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靳舟沈清芙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重生摆烂,禁欲大佬不愿意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柳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身上的清香扑鼻,半扎着发,白皙娇俏的侧脸精致,认真盯着屏幕看,一双柳叶眸清澈如浅浅海面,卧蚕深深像月牙,有光在肩侧,她抬睫,明艳的笑勾人心弦。傅蕴垂帘,借着睫毛挡下的暗影遮住瞳孔中的晦色,直到听见“嘟”一声,他喉结轻滚,低音醇厚温柔,“阿婆,这位是沈清芙。”“我女朋友。”话说出来,他心口猛的跳了拍,下意识去看女孩,她神色无异,看向屏幕里身上插着维持生命的仪器时眼底闪过心疼,乖巧挥手打招呼,“阿婆好。”阿婆满头白发,脸颊蔓上血色,声音虚弱几乎不可听闻,“好,好。”“我家小蕴找到幸福,阿婆也就放心了。”老人昏黄的眼睛眯起,眼神慈爱,夹着机器的手抬起朝前伸了伸,艰难的说:“带,带她让..阿婆看..看。”沈清芙立刻应,“阿婆,我会去看您的...
《娇娇重生摆烂,禁欲大佬不愿意了小说》精彩片段
她身上的清香扑鼻,半扎着发,白皙娇俏的侧脸精致,认真盯着屏幕看,一双柳叶眸清澈如浅浅海面,卧蚕深深像月牙,有光在肩侧,她抬睫,明艳的笑勾人心弦。
傅蕴垂帘,借着睫毛挡下的暗影遮住瞳孔中的晦色,直到听见“嘟”一声,他喉结轻滚,低音醇厚温柔,“阿婆,这位是沈清芙。”
“我女朋友。”
话说出来,他心口猛的跳了拍,下意识去看女孩,她神色无异,看向屏幕里身上插着维持生命的仪器时眼底闪过心疼,乖巧挥手打招呼,“阿婆好。”
阿婆满头白发,脸颊蔓上血色,声音虚弱几乎不可听闻,“好,好。”
“我家小蕴找到幸福,阿婆也就放心了。”
老人昏黄的眼睛眯起,眼神慈爱,夹着机器的手抬起朝前伸了伸,艰难的说:“带,带她让..阿婆看..看。”
沈清芙立刻应,“阿婆,我会去看您的,您一定要养好身体,快点好起来。”
她欣慰点头,眼眶湿润,“好,好”
才几句话,她张口,想再说些却发不出声音。
旁边的医生怕她情绪过激,劝慰着要她休息,傅蕴瞧着屏幕里的她,哄道:“阿婆,您先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才有力气见你未来孙媳。”
阿婆听懂,含泪点头,曲起的指轻点下床单,像是在和他完成约定。
电话挂断,傅蕴脸上的笑容被忧郁取代,注意到沈清芙的目光,镜片下的眸温柔望向她,“还要辛苦你到时候陪我一同去看阿婆。”
“没事,阿婆的病...”
“医生说她需要完成一场手术,寿命就能再延长一年。”
傅蕴瞳孔黯淡,声音多了几分无力,“可依照她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没办法进行一次手术。”
他的悲伤过于浓重,站在树梢的雀扇动着翅膀离开,扑簌簌留下几片落叶掉落,掩藏在树缝中的光影悄然挪动轨迹,温暖的橘红渐渐染上他的脸庞。
“五岁那年我被傅家的对家拐走,人贩子将我丢进大山,是阿婆发现了我,她以为我是被遗弃的孩子,就将我捡回去。”
“她不识字,家也是破烂的,好在有一双会编织草席的手,她就靠着编草席拱我吃喝,上学。”
“整整十年,那双手粗茧密布,好了又裂,冬天满是冻疮,夏天皮肤破裂,可就凭借这双劳作的手,养了我十年。”
傅家不缺孩子,他被拐走后的第二年父母就迎来第二个新生命,于是那年的雪越下越大,将他要回家的脚印覆盖,他们也把他渐渐遗忘。
直到八年前,他被找回,苦难的日子熬到尽头,阿婆的身体却愈发不好。
现在,她躺在病床,牙口已经快掉没,瘦弱的身躯盖在被子下,仪器的重量仿佛都能有她的骨头重,撑着一口气就为了见未来会和他携手走下去的姑娘。
傅蕴眼底红丝蔓开,湿润水泽在瞳中形成薄雾一片,他哑声,“所以她需要个希望,撑住那口气。”
“熬过手术,一年后医疗更发达,说不定她又能多活几年,多看看这个世界,不然就这样孤零零去天堂,多无聊。”
沈清芙静静听他诉说,手轻拍在他背脊,安慰道:“阿婆一定会好起来的。”
前世她经历过父亲的离世,所以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不免动容,“我们一起等她好起来。”
傅蕴低眸看她,突然弯腰给了她一个拥抱,“谢谢。”
她有点懵,手抬起滞停在空中,与此同时,墙角那边传来声惊呼。
“再不老实,我亲自帮你。”
话落,转身离开,贴心将门拉上,从她的视角看,能看到他印在玻璃门的身影越拉越小,当真是没再守着。
被威胁,她也不敢耽误,利落的冲干净泡沫,穿上袋子里的衣服。
“咔”
门拉开。
女孩湿发搭在脑后,宽松的衬衫裙及膝,布料光滑,v字领口,隐约可见肩膀上黑色吊带。
被热气熏了番,脸颊粉粉的,像从水里泡过的粉芙蓉,娇艳撩人。
一眼对上站在落地窗喝酒的男人,他收起手机,“刚好五分钟。”
平淡的话语中莫名听出点遗憾。
她垂帘,发丝还挂着水珠,一滴滴溅在地板上。
“我还没吹头。”
男人黑眸锁着楚楚动人的女孩,耳听她低柔的声线,软软的,真他妈勾人。
他喉结干涩滚动,将杯中红酒饮尽,杯子往桌上一放,迈腿走去,她下意识后退,他却拽过她的手抱在怀里,不等她反应就坐在沙发上。
“嗡”
吹风机的声音响起,她的头发被撩起,呼声中夹着男人低沉的音,“给你吹就是了,撒什么娇。”
她抿嘴,本想借个理由再去磨蹭会,哪里有撒娇的意思,他耳朵有问题还要怪她。
感受五指不断捞起她的头发,热风拂过,空气中俩人身上留有相同的沐浴露清香,靠的极近,待风声停后,拉开暧昧的气氛。
头发吹好,她站起身。
窗外有风吹来,丝滑的绸缎面料飘在小腿上,她看着宽敞卧室,眼睛左右转,一看就在想招。
傅靳舟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个半身,目光之处,是纯白的大床。
“得看这。”
她僵住,力气不敌他,只能被压在大床上。
男人从后抱住她,沿着她的耳廓往下亲,手臂横在腰上,背脊贴在他起伏的胸膛,呼出的热气扑在脖颈,她紧张的心跳飞快,双手交叉防备的握住拳。
半晌,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沈清芙眨下眼,不可置信他真的什么都不做,把她拐来只是单纯的睡觉?
怀抱过热,她握住他的手臂想从他怀里挪开,刚有动作,他拢的更紧,被吵醒不耐的咬下她的耳垂。
“我很困,你要是再闹把你丢浴缸淹死。”
她吞咽下口水,想象那个画面,倒吸口凉气,恐惧的不敢再动。
人乖了,傅靳舟倦意上来,这一夜风平浪静,往常梦境里大片血色消失,他难得睁眼到天亮。
醒来时,怀里的人软乎的脸颊贴在他胸肌上,和煦的光线照在线条立体的轮廓,她唇瓣微张,恬静睡颜温美。
不睁眼的时候乖的不行,他手臂往脑后支,圈在她腰肢的手拢紧几分,忽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他拧眉,下意识去看趴在身上的那张脸。
果然皱巴起来,缓缓睁开眼,抬手揉眼睛,迷雾雾的撞进他眼里。
对上男人侵略感十足的黑眸,沈清芙立刻清醒,直起身,“天亮了,这下我能走了吧?”
问话的时候她心里还是紧张,生怕他否决。
傅靳舟敛眸,“你那个男朋友,现在分了。”
“这是我的私事,傅总无权干预。”
“沈清芙”
他嗓音冷沉,一字一句,“甩了他跟我,我宠你。”
这世上的食物链向来是强者掠夺,弱者死亡,一个拥有强悍权势的男人顶着张性感深邃的脸,说着霸道的情话,换其他女人,估计会被他给迷住。
但沈清芙只是讽刺的笑,冷漠看他,“跟你,做有名无分的情人吗?”
夜黑风高,在他车上,激怒他她也没什么好处。
但是...她和他又没什么关系,凭什么被他压制。
沈清芙扭头,撞进他格外漆冷幽暗的眸中,眼睫轻颤,手指拽住膝盖上光滑的绸缎面料,“你究竟想怎样?”
他目光毫不掩饰的流转在她身上,沈清芙心一沉,忍住眸中的泪水,“是不是非得和你再睡一次,你才肯放过我?”
“我这个人比较贪,一次不够,你得和我睡无数次。”
“你休想。”
傅靳舟扯了扯领带,漫不经心,“试试。”
他抽出烟盒,嘴边叼着一根烟,骨节分明的指滚动打火机的齿轮,蓝色火焰腾上,眼尾点上猩红的光。
他微扬颌,深吸一口,朦胧中,深刻眉骨如被刀削雕刻,往下一双半阖的桃花眸晦沉,在烟雾散去的那刻,快速锲取到她的目光,喉结上下滚动,笑了声。
浪荡又随性,无疑是撩人的。
沈清芙不自在偏过头,走又走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窗外的月影一点点倒退。
途经大学城,路边有牵手行走的路人,打闹嬉戏的伙伴,温暖的澄黄色光线格外璀璨,美好的恣意感与车内沉闷的气氛对比鲜明。
她抿下唇,眼看车越开越远,“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酒店。”
“……”
沈清芙深吸一口气,扭头,“你是色鬼投胎吗?”
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世,见着她就少不了这档子事,这么喜欢,直接当个某片演员算了。
傅靳舟耳听女孩夹着几分怒火的声线,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按在腿上坐好,捏起她的下巴,亲上她的脸颊,奖励般的鼓励,“阿芙真聪明。”
“你别这么喊我。”
她把不待见写在脸上,看都不肯看他一眼,咬着唇,一只手去扒他扣在腰上的手,男人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他敛眸,若有所思,“那喊老婆?”
“!”
“不准。”
她咬牙切齿的,“傅总,你到底有没有脸皮。”
正在开车当隐形人的助理听到这声手一抖,车险些飙出去,在京市谁不得捧着这位太子爷,他也算是荣幸,竟然在有生之年见到敢跟他横的勇士。
颠簸震的怀里的人肩膀一抖,傅靳舟厉眼扫过去,“郝南,不会开车滚去喂小黑。”
郝南冒出一脑门冷汗,赶紧战战兢兢目视前方,两只耳朵闭上不敢再去听后面的动静。
如果有人问他小黑是谁,他绝对不会告诉他小黑是一只狗。
一只价值几十万的边牧,听得懂人话却干狗事的狗。
半岁时,他让它饿了吃狗粮,它吐着舌头跳上灶台,开锅拧火一脸期待的想煮了他。
一岁战绩:烧了价值千万的别墅。
至此负债累累 ,打工还债。
车稳下来,沈清芙立刻又板张脸,直勾勾看向车外,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的姿态。
一晚上骂他几次,还给他摆脸看,真惯不得。
将车窗合上,他吸完最后一口烟,掐灭烟头,大掌拢住她的脖子逼她仰头,望向她清冷含泪的眸时,他蹙眉,烦躁道:“我动你了你就哭。”
“我要回家。”
“我来苏州就是为了躲着你的,你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的追上来,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放过我成吗?”
她不想再面对他阴暗至极的占有欲,更不想当被困在别墅里,只能被他锁住,掌控住一举一动的金丝雀。
他身边桃花这么多,指不定当初在露台上把她推下去的就是疯狂爱慕他的女人,这一次,她想好好活着。
她也如他所愿,紧张的不敢动,喘着气,红色在眼周晕开。
点点红光荡漾在水波中,萦绕在眸中的红线将瞳孔变成玻璃珠,一颗颗泪珠从中滚落,透亮却有着凄淋的美感。
女孩楚楚可怜,啜泣几声又再度被吻上。
直至到达目的地,她宛如溺水的鱼,浑身发软,只能依附在他怀中。
他下巴从她头顶摩挲而过,“放心,傅蕴是我亲侄子,这次放过他,再有下次,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男人亲昵的抚摸她脸蛋,“记住了?”
她咬唇,点头。
女孩是懂识时务的,可短暂的乖巧下,却藏着逆反的心。
沈清芙扭头看外面,夕阳渐落,远处有团阴雾,如病毒快速扩散开,不一会,天边暗下,有暴雨的趋势。
“你要带我去哪?”
他半阖眸,鼻尖萦绕她身上特有的清香,勾出眉目中的倦意,嗓音也浸上懒味,“找个猪肉厂。”
“?”
正准备拐弯的郝南愣住,露出和沈清芙一样的迷茫。
接着,听见他再度出声,“把你按斤卖了。”
“……”
沈清芙无语,郝南嘴角抽了抽,只感慨一句,活该没老婆。
女孩侧脸,小小的翻个白眼,嘴角扯动几下,无声吐槽,“神经”
傅靳舟看懂,却故意没戳破,他悠然的闭上眼睛,按住她的脑袋靠在胸膛上,心脏跳动的声音能清晰的闯入耳畔,他也清楚的知道,怀里的人儿,全身都香,就这张嘴,怪味的。
车速比之前快很多,全程沈清芙提心吊胆的,上次在酒店没得逞,生怕这次的路线会是通往他家的。
可万万没想到,车最后停在南家。
车锁被打开,她诧异,“你只是送我回来?”
天已经彻底阴了,路边暖光坠下,风飘进来,将她后背上的乌发吹动,几缕轻盈的飞了出去。
她睁着大大的眼,清冷的眉目被柔光划开,眼睛也呈澄黄,直勾勾瞧着他,莫名品出点不舍得。
他喉结滑动,手指夹着抽到一半的香烟,从唇边挪开,漫不经心扬眉,“别看了,车上不行。”
“...?”
蔓延开的烟雾遮住他晦色的眼睛,也吹的女孩的脑子转动几下,品出他话里的含义,她脸色变了又变,握紧的拳都捏成粉色。
果然,一日流氓,分分钟都盲。
她强扯出不失礼貌的微笑,背手去拉车门,“傅总,你的语言很丰富,可以出本书了。”
他凝着她,温情的桃花眸勾出缱绻的暧昧,“出书没意思,和沈小姐z*才有意思。”
“……”
去死。
沈清芙拉开车门,立刻关上,头也不回的离开。
走没几步,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她扭头,就见傅靳舟跟着,边上的郝南提着礼品盒,看着是顶好的补品,多半是给病人的。
他要去南家,为了防止上次在客厅的尴尬,沈清芙快速跑走,就在要迈去阁楼的台阶,抬头看见南佳佳阴沉的脸,在二楼,满是妒狠看她,涂上豆蔻色的指甲恨不得把栏杆给抠下来。
“你怎么会坐靳舟哥的车下来?”
她心里跳一咯噔,僵在原地,脑子左转右转,抬起撞红的手肘,“我还不了傅总钱,他看我不顺眼,就把我撞了,怕我死半路,把我载回来的。”
一口大锅降在傅靳舟头上,他路过的时候,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的手看,嗓音磁性,“沈小姐,介于你半路出现吓到我以及我助理的心灵,再追加一百万。”
沈清芙脸立刻黑了,他却还在信口雌黄,“两百万,准备好。”
小时候她也爱玩,爬树这事简单的不行。
十分钟后,小男孩美滋滋的拿起气球,天真无辜的看着蹲在树枝中间的沈清芙,“姐姐,你怎么不动,是在树上拉粑粑吗?”
“...我..”
路人憋笑往上看,抱着树干的沈清芙脸很快就红透,她抓了把头发遮住脸,“别吵,姐姐在思考。”
女孩无助的蹲在树上,时而试探着要爬下去,却在看见地面距离那刻脑海里想起从高空坠落那幕,伸出的脚开始发颤,瞳孔轻震,她快速收回脚,两只手臂牢牢抱紧树干。
“怕了?”
树底下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她垂眸看去。
男人短发稍短,五官干净清俊,套着一件白t,鼻梁架着金丝眼镜,他仰头,唇角带笑,矜贵温柔。
恰好一阵风吹过发梢,恍惚间,春风不及他。
沈清芙诧异,“傅蕴?”
“你怎么在这?”
傅蕴朝她递出手,“工作提前结束,就赶来了。”
沈清芙正盯着他伸出来的手看,犹豫时,听见他旁边跟着的助理一句嘀咕,“哪里是提前结束,分明是推了。”
她伸出的手指微蜷,隐有退缩,却被他紧跟握住,傅蕴笑意温润,吐音轻缓,“清芙,再不下来,你打算在这待多久?”
被调侃一句让她隐有的矜持也没了,任由他握住手,打算借助他的力往下跳,眼睛一闭伸呼吸几口,紧绷的神经持续不减,察觉到她的僵硬,底下的傅蕴出声,“别怕,我能接住你。”
小心思被戳开,沈清芙嘴硬,“我没怕,就是担心砸伤你。”
他琥珀色的眸弯起,配和道,“那你小心点。”
紧张的气氛被调开,她正要跳下来,忽然,一道刺耳的车鸣划破长空,她蹙眉看去。
路边稳停一辆黑色迈巴赫,男人拉开车门下来,脸色阴沉,视线不偏不倚撞上他们相握的手,紧接着森冷黑眸直刺向她,他唇角轻扯,“上树调情,玩的挺花。”
沈清芙手抖,恐惧渐渐蔓延全身,心脏怦怦的频率比疾跑八百米还要热烈,她脸刷一下变白,立刻就要将手抽回来。
可是晚了,傅靳舟疾步而来,浑身裹着阴翳的侵略感,扯住她的手腕将人拽下,扛在肩上,惩罚性的掐紧她的腿,“放你走一天,就和别人拉上手,沈清芙,你这双腿是不是不想要了?”
低冷的音一字一句砸进她耳廓,沈清芙能感受到大腿上不断收紧的力量,她吃痛声,“你放开我。”
“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点关系都没有?”
傅靳舟重复这句话,轻笑声,旁若无人的贴在她耳边,“阿芙,你是不是忘了,你全身哪没被我吻过,现在和我说没关系?”
女孩耳廓爬上绯红,饱满的耳垂血色愈浓,像一滴血泪,她紧咬唇瓣,黑眸又羞又恼。
“无耻。”
男人不在意她这句骂,小姑娘不会骂人,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句,逮住人他打算带回去好好教育,看都没看旁边的傅蕴一眼,扛着人就往车上走。
“小叔,请你放开她。”
傅蕴喊住他。
他扭头,从上而下审视他,几秒后,将肩上扛着的人翻过怀里,抬起她的脸,“肌肉不精身材不壮,几拳能打死,你喜欢这样的?”
傅蕴是为戏减肥,身材较为消瘦,但也不像他口中说的那般弱不禁风,沈清芙不服反驳,“他比你好。”
这四个字直接成了导火线。
傅靳舟冷笑,“你真是找死。”
他朝边上的郝南看去,“我记得有一周假没休,明天开始休了。”
话落,沈清芙似触发到某种开关,眸底闪过慌乱,指尖在掌心掐出疼痛,她四处张望,没有被盯住的窒息感,顿时放下心。
前世她只不过是对路人笑了声,就被傅靳舟抓回去禁足半个月,后来他愈发病态,直接将她囚禁,不准外出。
对于‘关’这个字,她尤为敏感。
方粥见她像是在找什么,急忙问,“你怎么了?丢什么了吗?”
“没事。”
不过是把那个变态丢在脑后了。
她扫过方粥腿上的引援旗,挑眉,“又要去见你家哥哥了,激动吗?”
闻言,方粥娇羞,细致的收好大旗,朝她抛去个电眼,“见老公能不紧张吗。”
沈清芙轻笑,恰好这时火车停下,她提起包,跟随人流慢慢移动。
路过垃圾桶,她将口袋的房卡扔进去,睡垃圾去吧,死变态!
酒店顶楼。
八点,傅靳舟准时到达,坐在黑色沙发,长腿交叠,骨节修长的指捏住高脚杯,仰头灌入酒液。
半瓶入腹,门口没丁点动静。
“人呢?”
助理刚查到踪迹,汗流不止,“傅总,沈小姐她不在京市。”
男人阴脸,捏着的杯身响起碎裂声,冷睨,“我问你人在哪?”
“苏州。”
傅靳舟黑眸如墨,一把扯掉领带,墨红色坠落在瓷白地面,蜿蜒着如同蛰伏的毒蛇,静待猎物,等不着,那就一口吞腹。
“沈清芙,够胆。”
放他鸽子,还跑到异地。
耍他是吗?
他勾唇,冷峻面庞爬上邪肆笑意,嗓音醇厚,“爱玩捉迷藏的小猫,可不乖。”
傅靳舟俯身,将杯子轻放桌面,转身踏出房门那刻,玻璃溅开。
晚八点,苏州有名古风酒馆,年轻人高朋满座,举着酒杯欢笑言谈,一楼舞台中央,旗袍美人把着琵琶,唱着曲。
沈清芙在吧台点了杯酒,托腮饶有趣味瞧着,眯眸很是享受。
边上刚追星回来的方粥还在耳边喋喋不休,“清芙芙,你知道吗,今天在线下,我老公和我对视了,他看我了,啊啊啊。”
“我今天还看见他和对手女演员演戏,近距离真的醋死我,终有一天,我也要和他演对手戏。”
沈清芙见她激动的不行,安抚的拍她肩膀,“会的,在一个圈子里肯定有机会。”
方粥丧气,“我和你可不一样,到现在还混在群演阶段,真要和我家那位演上戏到时候他估计都要掉成秃头。”"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