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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苗欣路北方前文+后续

江湖望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早上,县常委、常务副县长左秋给大桥路分局副局长蔡勇打招呼,让他将路北方弄回局里,狠狠整他。他要让这年轻人知道,在绿谷县,跟他儿子左雁飞过不去,就会死得很惨!只可惜,当蔡勇带着手下冲进陈文栋和路北方宿舍的时候,路北方和陈文栋早上出门跑步去了,看着空荡荡的宿舍,蔡勇咂咂嘴,有些失落。不过,事情就这么凑巧。正当蔡勇带着手下,万分失落从县大院出来,路边两个喘着粗气跑步的年轻人,引起了他的注意!细一看,其中一人,不是路北方是谁?!“给我站住!”“喂,叫你呢,站住!”路北方和陈文栋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蔡勇猛喝一声,只得停下。“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你是路北方?”蔡勇从怀里掏出证件,晃了晃。“我是。”“我们找的,就是你!”蔡勇盯着路北方...

主角:苗欣路北方   更新:2025-03-23 1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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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苗欣路北方的女频言情小说《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苗欣路北方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江湖望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早上,县常委、常务副县长左秋给大桥路分局副局长蔡勇打招呼,让他将路北方弄回局里,狠狠整他。他要让这年轻人知道,在绿谷县,跟他儿子左雁飞过不去,就会死得很惨!只可惜,当蔡勇带着手下冲进陈文栋和路北方宿舍的时候,路北方和陈文栋早上出门跑步去了,看着空荡荡的宿舍,蔡勇咂咂嘴,有些失落。不过,事情就这么凑巧。正当蔡勇带着手下,万分失落从县大院出来,路边两个喘着粗气跑步的年轻人,引起了他的注意!细一看,其中一人,不是路北方是谁?!“给我站住!”“喂,叫你呢,站住!”路北方和陈文栋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蔡勇猛喝一声,只得停下。“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你是路北方?”蔡勇从怀里掏出证件,晃了晃。“我是。”“我们找的,就是你!”蔡勇盯着路北方...

《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苗欣路北方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二天早上,县常委、常务副县长左秋给大桥路分局副局长蔡勇打招呼,让他将路北方弄回局里,狠狠整他。

他要让这年轻人知道,在绿谷县,跟他儿子左雁飞过不去,就会死得很惨!

只可惜,当蔡勇带着手下冲进陈文栋和路北方宿舍的时候,路北方和陈文栋早上出门跑步去了,看着空荡荡的宿舍,蔡勇咂咂嘴,有些失落。

不过,事情就这么凑巧。

正当蔡勇带着手下,万分失落从县大院出来,路边两个喘着粗气跑步的年轻人,引起了他的注意!细一看,其中一人,不是路北方是谁?!

“给我站住!”

“喂,叫你呢,站住!”

路北方和陈文栋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蔡勇猛喝一声,只得停下。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你是路北方?”蔡勇从怀里掏出证件,晃了晃。

“我是。”

“我们找的,就是你!”蔡勇盯着路北方,眼神阴冷:“我们是大桥路分局的,有人报警说你昨晚打人了,请跟我们去局里一趟 !”

路北方和陈文栋一听,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肯定是左雁飞搞的鬼!

“民警同志,分明是他们滋事在先,大家都看到的!”

“不管谁先滋事?……到局里再说。”

“你们怎么这么不讲理?”陈文栋相当不服气。

蔡勇盯着眼前这年轻人,眼睛一翻道: “我说了!有事到局里再说!你还要怎么样?是不是你也想跟着去局里一趟!”

路北方眼见蔡勇发火了,而且这地方就在县大院门口,有人进进出出,影响相当不好。

他拍拍陈文栋的肩:“文栋,没事的!配合人家民警的工作,应当的!我去一趟就行。”

然后,他扭身上了蔡勇的警车。

到了大桥路分局,蔡勇既不对路北方进行审讯,也没有录口供。

而是将他的手机没收后,“哐”地关进拘留室。

对于昨夜发生之事,蔡勇早从左雁飞嘴里,了解了情况。他将路北方弄过来,就是要将他关在拘留室,采取不闻不问的方式,让他痛苦焦灼,万分难受!

他要采用这种软暴力的方式,从身体和心理上,折磨路北方,推垮他的意志!

这已是农历十一月的天气,绿谷县这座靠近北方的城市,冷冽的寒风从拘留室的门缝里灌进来,发出呜呜的声音,像锋利的小刀刮过肌肤。偏偏路北方早上跑步,还穿得较少,若不是有过军营生活经历,怕是早就冻得身子筛糠。

而在这段时间内,蔡勇根本没有工作,他和两名手下,就在分局内的一个物料房里,关着门,在里面吹着空调斗地主。烟雾缭绕中,几人享受着娱乐带来的快乐,也憧憬着晚上左雁飞承诺的,带他们去邻市梦巴黎夜总会潇洒的安排。

整整三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人来问路北方半句话。

他倒是万分冷静,时而坐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睛,如雕塑般假寐。

时而站在窗前,透过窗户看着窗外沉思,笔直的身影,就像柱铁塔。

当然,他冷静笃定的外表下,是颗热血沸腾的心!

今日之事,今日之耻,他会牢牢记下。若有朝一日,他定要肃清这个小城这官官相护的裙带关系,将左秋、蔡勇这样的害群之马,彻底清除出去!

……

而就在这天上午,市长千金段依依的电话,打到路北方的手机上。

她知道好姐妹林亚文最近去了绿谷县,而且和路北方吃了饭,而且回来后,将这消息发到姐妹群里,大家羡慕得要死。

尤其是路北方在夜幕下的街头,帮她提着包包送她到酒店 ,他在前面走的时候林亚文还偷偷拍了张照片,那魁梧的身材加笔挺腰杆,浓郁的男人味儿让几个姐妹直呼“太帅了”!

段依依最近也要来绿谷县,她是湖阳大学的老师,去年教的一个绿谷籍学生因病休学,过去整整一年了,也不知她病情怎么样?

段依依想叫上路北方,陪同自己一起去这学生家看看。

只可惜,路北方的手机,被蔡勇收走了,打多次都无法接通。

没有办法,段依依只得拔打路北方办公室的座机电话。

这次,电话倒通了!是陈文栋接的!

“你好,我找一下路北方?”

陈文栋答:“不好意思,他不在。”

“请问,他哪去了?他手机也打不通。”

陈文栋愣了下,再问:“你是他谁呀?”

“我是他朋友!怎么啦?……他是不是出事了?”段依依是个内心丰富的女人,她一听陈文栋的语气,有些低沉沮丧。

陈文栋叹了口气,实话实说:“北方被这大桥路分局的警察带走了。”

“啊,为什么啊?”

“昨晚我们在路边吃烧拷,碰上几个闹事的!一怒之下,北方将人家打了。可是,今早闹事的没被抓,他们却将北方抓起来了!”

听了这话,段依依的心咯噔一下,她知道路北方现在遇上了麻烦

挂了陈文栋的电话,段依依本来想给父亲段文生打电话,但想想路北方的这麻烦,与公安局有关!而姐妹萧婉如的父亲,正是市公安局长萧万年。

当即,她马上给萧婉茹打电话:“婉如姐,救咱们那个路北方,现在被大桥路公安分局给控制起来了。”

“怎么回事啊?依依。”

段依依将事情简要跟萧婉如说过后,萧婉如回头看了看正在书房办公的父亲,她端杯茶,款款走到父亲萧万年跟前,一边给他轻捏肩膀,一边说了这件事情!

“就因这事,他们将路北方关起来了?”萧万年眉头略微沉思,马上拔通司机电话道:“我要马上去趟绿谷县,你到我家楼下等着。”


毕竟,人家是镇上的一把手,主动权就掌控在他的手里,他若不发话,自己也没有能力,在临河镇掀起整治这些混混的风潮。

送走了陶大军,路北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闷闷地盯着桌上的报纸生闷气。在这时候,临河镇政府的院子里,突然驶进来一台类似艾尔法的豪华。这车停下后,五名美女,依次从车上下来。

这些美女打扮新潮,穿着高跟,模样贵气而又时尚。

这几人的出现,让院子里看门的老头,瞳孔放大了。

其中一个美女,款款走到正欲上楼的政府办张健面前,微微一笑道:“您好,请问下路北方路镇长,他在哪办公室?”

“路北方?哦哦,他在那边,文教委办公室。”

“哦,好的,谢谢。”

五位美女迈着轻盈步子,婷婷娉娉,朝着临河镇办公楼主楼一侧的的办公室走去,在写着“文教卫”门牌的办公室面前,五个美女停下。

走在前面的段依依,迫不及待,伸手就将虚掩的门推开来。

路北方正坐在椅子上痴痴的想问题。突然门被推开一条缝,五名美女带着盈盈笑意,鱼贯而入,如热情的火焰,一下就点燃路北方那多愁善感的眸子。

“路北方,我们来看你了!”

路北方看着依次走进来的女生,嘴巴张大了:“紫月、柳绮、依依、亚文、婉如?啊……你们怎么来啦?!”

虽然在网络上昨天才聊过,但现实却是久别重逢,路北方的心中,激动得难以言表。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城里的萌妹御姐们,没有提前打招呼,突然就出现在小镇上!

女孩们看到路北方惊讶的样子,嫣然笑意,如朵朵红梅绽放。

“呃,我们就是来看你的啊!”

“昨天你在微信群里面说,和镇上的小混混较量了一回,还受伤住院了。晚上的时候,紫月姐就给我们挨个打电话,组织大家一起来看看你!”

“谢谢,谢谢!”

“路北方,你没事吧?”

“没事。”

“来,给姐看看,伤得多重啊?”

路北方见她们专为自己受伤之事前来,心里更为感动。他伸出手,将手背展现在几人面前,嘴里一笑道:“我真没事!就几个小混混而已,他们能将我怎样?虽说我挂了点彩,但当场就将他们全部治服!”

“是吗?这么厉害!”

“给我看看,你手伤势怎么样啊?”

城里姑娘,性格直率,胆子也大,说话的时候,不由分说,一把将路北方伸出的手抱在怀里,然后小心翼翼查看他那伤口。

萧婉如:“哟哟,都缝针了,还说没事?”

林亚文:“就是啊,那得多疼啊。”

几个美女在查看路北方的伤情后,见确实没有大碍,当即也就放下心来。不过,当她们发现在路北方的办公室里还放着束鲜花时,顿时话语里边就带着些许醋意了。

“北方,这花谁的啊?”

“同事的。”

“肯定是美女吧?”

“……”

“要我说,你现在可是国家干部,可不能金屋藏娇,更不能轻易被敌人用美色腐化!知道吗?”

“就是!你现在好歹也是干部了。”

“北方,老实交待,这花是不是你买的?”

几个御姐故作调侃,令路北方彻底无语。偏偏他还真没有应对女人的经验,特别在美女面前,本来想到的话语,都因为紧张而答不上来。

被萧婉如逗了几句,他脑门上的汗水,就嗒嗒地往下掉,最后只得红着脸辩解道:“我哪有啊?我才来临河镇一周,与她们都不太熟呢。”


听闻这话,左秋很高兴。

眼下,党丰收虽然没给结果,但无疑,他心里松动了。

到时候,只要他不站到路北方那边,支持路北方,而是帮着他搭话,那么路北方这职务,铁定会泡汤。

除了找县长党丰收之外,左秋还找了另外一个同撩。此人也是绿谷县委常委、县委办公室主任唐建设。

唐建设和左秋是干亲家。

左秋还在城关镇当书记的时候,有一次到市委党校学习,就认识了市开发区工委副主任唐建设。

唐建设与左秋睡一个房间。有时候上完课的时候,左秋就跟着唐建设出去混吃混喝,有时候两个人还一起结伴去市区的桑拿沐足,甚至偶尔放放风约约党校女同学什么的。

两人关系较铁后,左秋知道唐建设有一个女儿,长得很是乖巧。禁不住左秋游说,唐建设让女儿认左秋为干爸,缔结了干亲关系。

想不到去年换届的时候,唐建设哪根筋抽风,他从开发区工委副主任职务,调到绿谷线县委办公室主任。

要说,这平调的事儿,很多人不会干的。

唐建设为什么却肯干?

后来,左秋才知道,几年前,唐建设就与绿谷县一美女副镇长好上了,两人暗度陈仓有了孩子。唐建设来绿谷县工作,等于一打两用,平时照顾这私生子,周五周六能回家照顾妻子。

这事儿他做得相当隐密,左秋也是在他喝醉的时候,慢慢套出来的。

这个飘着雪花的晚上,左秋打电话约了唐建设,一起吃凉山牛肉火锅。喝了点酒之后,两人还去芳芳洗脚城洗脚按摩。

在按摩椅上,左秋跟唐建设说了宋伟峰打算提拔二十多名干部之事,其中还有一个他的仇人路北方。

唐建设一听路北方现在的职务,趴在按摩床上哈哈大笑了,说一个小科员,你还将他放在眼里?这样的角色,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存在!你还将他列为对手,也太看得起他了!得了,这事我记下了,到时候宋伟峰放会上讨论的时候,我第一个不通过!

唐建设的回答,让左秋更添了个法码。现在,等于绿谷县七个常委,自己游说的党丰收和唐建设,还有自己,是铁定会提反对意见的。七人中,若有三人反对的话,那这件事情,泡汤的可能性就大了。

官场的战火,暂时还没有蔓延到路北方身上。路北方依然如往常一样上班下班,慢慢的,也适应了在机关大院中沉闷而井井有条的生活。

周六的时候,他骑着摩托车回到宜阳镇上,为了解妹妹学习成绩,路北方寻思了阵子,特意找到镇上分管教育的副镇长陶军,让他牵线在镇上小餐馆里,宴请妹妹的几名老师吃饭。

饭桌上,自然说到路盈盈的一些情况。路盈盈现在全校排名二十左右,若是高考正常发挥,考个省内二本应是没问题的。

路北方听了,很满意。

乡镇教育,也就这实力。毕竟那些尖子生,早就被县内、市内的学校抽走了,更有成绩突出者,被私立学校挖走。不仅在镇上,就算现在的县城学子,好些年都难得出个清北学生。

能上省内二本,对于路北方这样的农家学子来说,已经不错了。

宴请老师们吃饭后,路北方骑着车,迎着暮色,载着妹妹路盈盈回家。


汽车突然抛锚,路北方和刘晓凤傻眼了。

两人拉开车门下来查看,发现汽车前轮转动轴与车桥的位置,已经断了。

“惨了惨了,这可怎么办呢?”刘晓凤知道抛锚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心里相当着急,她拧着眉毛,小脸憋得通红。

“别急,咱再想想办法。”

路北方站在路边,踮起脚观察两边有无路过的车辆。但是,等了约有十来分钟,乡道上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万般无奈之下,路北方尝试用手推了推车!

没想到,刘晓凤的车,还真动了!

本身POLO的车自重较轻,又处在下坡位置,路北方稍一用力,汽车便缓缓向前。

“算了算了!晓凤,你开吧,我在后面推。”

“这?能行吗?”

“行的!没事!你开!咱们试试!”

刘晓凤坐在车内,掌控着方向盘。

路北方跟在车屁股后面,暗暗用劲推车。

逢上坡费劲的时候,刘晓凤一手打方向盘,一手推车。

这一招,还真是见效。

两人边推边走,约摸半小时,便将车推到一户村民屋里!坐在村民家,刘晓凤给镇上修车师傅打电话,让人家带着工具到村里来修。

经过下午折腾,此时暮色沉沉隐去,山村显得更为凋零寒冷。刘晓凤见一直等着,也不是办法,便嘱咐村民,待到修车师傅来了就先修,修好了她去镇上付钱。然后……她让她爸骑着三轮摩托车,将路北方拉到自己家里吃饭过夜。

看得出来,刘晓凤的家境一般,住在山窝里,周边没几户人家。她家房子还是红砖结构,样式老旧,而且年数也很久了。

不过,她家周边的环境不错。门前有池塘,后面有菜园。左侧傍着竹林,在林子里,用网子围了起来,里边养了不少土鸡。

看到自家闺女带了个高高大大的帅哥回来,刘晓凤家里顿时热闹开了。她母亲又是杀鸡,又是宰鸭。七十多岁的奶奶,拉着路北方的手,一个劲地问话,问他在哪里工作,家里有没姐弟?

路北方知道老奶奶是将自己当成刘晓凤的男友了。他感觉万分尴尬,真想将事实如实告知于她。但看着她慈祥的笑容,路北方忍了忍,话到嘴里还是没说出口。

他是不忍心,打碎奶奶那个看到孙女婿的梦。

山村的人好客,山村里的更讲人情。

刘晓凤带路北方回来,她爸她妈可折腾开了,不仅张罗了一桌子好菜,而且为了陪好路北方,还专门到村里将开小店的叶广军和胡老四喊来,以陪路北方喝酒。

年轻人在一起,都是自来熟,没几分钟,路北方便与喊来的陪客打成一片。他们劝菜,劝酒。路北方每每不太想喝的时候,这两人总能找到理由,让他喝下去。

微微有些酒意的时候,路北方只得向刘晓凤求救。他的目光,投到刘晓凤身上,还伸出胳膊碰了碰她,吱唔一声:“不行了,晓凤,我喝醉了。”

本来,他以为刘晓凤会替他求饶,哪知道刘晓凤火辣辣的望着他,目光中带着些许鼓励的笑意道:“没事!你喝醉了就睡觉,没事!”

或许这就是山里女孩的性格,一点儿也不娇情。这天晚上,路北方真的喝醉了,他好像吐了酒,跌跌撞撞上了床。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钟,温暖的冬阳,从木栅窗户边投进来。路北方身子一弹,坐起来举目四望,努力想了又想,才记得这是在刘晓凤家里。而且,还在她的床上。

发现这点,路北方朝四周看了看,全是女孩的物什,一股女人独有的馨香扑面而来。

穿衣起床,下楼。

刘晓凤已将他的衣服洗了,正放在阳光下曝晒。路北方看到她的背影,才恍然发现,自己昨晚的衣服全换了,现在穿着条很不合身的大秋裤,上面则是老式的秋衣。难道?……

想着眼前这女人将自己的衣服换了,肯定也看了全身,这让他一阵燥热。

刘晓凤听到楼上的响动,知道路北方肯定醒了。

她扭过头,在阳光下抿着嘴朝路北方笑:“路主任,醒了啊。昨晚,你醉了,还吐了。没办法咯,我只得将我爸的衣服给你穿上了。”

“谢谢你,晓凤!我,丢丑了!”一想到这女生给自己换衣服,肯定该看的,她看了,不该看的,她也看了。

这让他脸红红红的,赶紧闪身冲进了厕所。

当然,事实上,昨天晚上刘晓凤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比他现在的这情形还难堪,她看着醉酒的路北方,愣了好一阵,最后咬咬牙才将他扶床上。可当她看到路北方那大于常人,且借着醉意一展威风雄姿的地方时,刘晓凤的心完全乱了,一直嗵嗵跳。

这天中午吃过饭后,路北方就要回去了。

刘晓凤的爸,已将修好的车开回来。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想不到刘妈将两只活鸡放到了车上,还让刘晓丽到了镇上后,绑在路北方的摩托车上,让他带回县城。

路北方怎么好意思收人家的东西,两人为这推搡了好久,刘晓凤最拍笑着定夺道:“北方,既然我爸妈有这心意,你就拿着吧!这都是自家养的。再说,家里也没啥,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让你拿着就拿着呗。”

路北方深深地注视着说话的刘晓凤,只见她朴素的衣装,呈现一种未染尘埃的清纯淡雅,她没有化妆的脸,几缕绒毛清晰可见,勾勒的轮廓清新明媚,就像初几的新月一般可爱。还有那明亮的眸光,如从未涉足的山涧中一潭幽蓝的湖水。

路北方是有过男女经验的男人,他知道眼前这女人,绝对是女人中的极品,更有可能还没有沾染过男人,还是完全纯正的原封包装。

谁若得这个女子?必将幸福一生。

见刘晓凤这般说了,路北方只得任刘爸刘妈将土鸡装在车上,一起带回了管委会。到了管委员,刘晓凤又帮着绑在路北方的摩托车上。然后,她才脸带笑意,站在风中朝骑车往绿谷县城的路北方挥手:“北方,你慢骑点。有时间,到我们这来玩。”

“嗯!”

路北方在后视镜中看到风中挥手的刘晓凤,突然有种想娶她的冲动。回来的一路上,他就在想,若娶了她,就生活在这小镇上,在她清纯的眸光里过一生,那是多么诗意幸福的时光啊。

不过,从刘晓凤家带回两只活土鸡,一进县城,便成为路北方“甜蜜的烦恼”。

路北方在绿谷县城与陈文栋同住宿舍,两人吃食堂根本没开火,而且在绿谷县城,两人也没有熟悉亲近的亲戚。

到了县城宿舍,土鸡在袋子里咯咯的叫,让路北方急死了。

倒是陈文栋给他拿了个注意,那就是找个排档,将土鸡杀了,让老板炖上,同时再加点别的菜,叫上科室的同事大嘬一顿!

路北方想想这办法不错,自己入职以来,也有十好几天。虽然大多数时间吃食堂,但也吃过陈文栋和科长颜修洁的请客下馆子。如今有两只土鸡,再配几个菜,叫上科室几人聚一下,未尝不可。

当天晚上,路北方便叫上颜修洁、陈文栋、阮茗雪,还有接待办的杨涛,以及和陈文栋同招进来,两人关系不错的黄丽娟,大家齐聚龙门夜宵档,就着两只土鸡和几道小炒,有说有笑,拼起了啤酒。

可没有想到,正当路北方等人兴致高涨、气氛融洽的时候。县常委左秋的儿子左雁飞,带着三四个搞工程 的小老板,有说有笑走进来……


这次常委会后,直接就任命了。

对于路北方即将出任临河镇副镇长,路北方将这消息,放在聊天群里,告知几个御姐后,大家都特别兴奋。这帮大小姐怎么知道这个基层工作的辛苦了?

市长的千金段依依:北方,你去了临河,那我们假期的时候就去临河玩哦!听说那边的风景不错。

组织部长之女、湖东日报记者林亚文:你到临河分管什么工作?需要有宣传的直接吩咐我!

财政局长之女柳绮道:北方,我听我爸说现在要搞乡村振兴,资金都在向乡镇倾斜。你那边有什么项目?咱帮你申请。

公安局长萧万年之女萧婉茹:北方,谁敢在临河欺负你,你跟姐姐说!姐给他治得死死的!

交通局长蓝天路之女蓝紫月:听说临河的路不好走,要不要姐姐送台车越野车给你?

路北方:得了得了!我现在还没去上任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等我到了镇上,看看什么情况,再跟姐姐们说。

段依依:谁是你姐姐啊?

林亚文:就是!

柳绮:上面两人恋爱脑吧?看上北方了?明说嘛!

……

路北方收拾了行李之后,骑上摩托车,就去临河镇报到。

这天天气很好,暖暖的冬阳映照大地,冰冷的寒风,也不似以往那么削骨。路北方跨上新买的摩托车,到油站加满油,这才油门一加,直奔临河镇而去。

从县城到临河镇,约40公里左右。

路北方骑着摩托车,按说一个小时就到了。但是想不到在快到镇上的时候,路北方才知道朝阳河上的桥夏天就冲走了,现在冬天了依然没有修好。所有进出临河镇的人,都得坐那渡船过去。

这渡船并不是走到就开的,一个多小时,才有一班。

当渡船来了后,有人开着农用车,有人推着电动车,甚至有菜农推着卖菜的车,大家一涌而上,顿时将条小小渡船,挤得满满当当。

路北方跟在人群里,先将自己的摩托车推到了船上,然后便站在船利舷边,打望着河中间的风景,等着后面的人上来。

想不到,就在他四处乱瞄的时候,突然看到船舷边,有两个男子,故意挨近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这女人背着个包包,也站在船利舷旁,她凝视着远方发呆。

就在这时,两名男子中的高个,故意凑近那女人,推搡往她身边挤。而在另一侧,瘦个子瞅准了时机,伸手将她背包拉开拿走手机。

小偷!

住手!

路北方的第一反应,就是制止这种行为!

这样的情形,若他没有看见也就作罢,但现在被他看到了,他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情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现?何况,他现在也是正儿八经临河镇的父母官。当即,一团正义之火,在路北方的心间油然而生。

伴随着吼声,路北方的脚步已经跟了过去,几乎就在小偷刚刚得逞,反手将这手机又转移到高个手中的时候,路北方已经到了他的眼前。

“你赶紧将这女士的东西拿出来!”

瘦高个从这女士的包里掏出手机之后,马上转移高个的手中,这是他们惯有的招式!说完这后,矮个吱唔道:“你说什么?我身上什么也没有啊?”

路北方眼见此人不想归还东西,他心火一升,哪有时间跟他辩解,而是直接伸手一掏,一把将矮个的衣领揪着,接着,怒目盯着,闷声吼道:“你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偷了这女士的手机,快拿出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路北方松开朱老三的手,敏捷如豹窜到皮卡车旁。

只见他眉头紧拧,暗中运力,挥起拳头,狠狠朝车窗砸去。

不得不说,这皮卡车的车窗还真厚实。

路北方咬牙锤一下、两下、三下。待到第三下的时候,只见车窗上出现骨骼的血痕,这才微微裂开一条缝。

再接着,路北方迅速挥出第四拳,车窗玻璃哗的一声,全部掉落。

此时此刻,路北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谁受到伤害,段依依不能受伤害。段依依是信任他,才让他陪着来看望学生。他必须保证她安全无恙回到家里。

当然,对征服这个想撞车逃离的偷狗贼,路北方极有信心。

贴身搏击,近距离厮杀,本是路北方尤为精湛擅长之艺,在部队的时候,他军体拳和擒拿格斗,分别拿过全军第八名和第三名的成绩。

要知道,这是放在大军区几十万人中比武的,能进入决赛都不容易。

路北方将车窗敲碎后,魁梧的双手,如虎钳一般,伸手一探,就卡着了刘长发的脖子,接着,他像拎小鸡一样,哗的一声,将刘长发从车窗上拖出来,丢在路边荆棘丛里。

只听“啊”的惨叫,撕裂这雪中荒野的宁静。

而几乎就在刘长发被拖出来的同一秒,路北方拉开车门跳到座位上,脚下狠狠踩向刹车,只听“嚓”的一声,皮卡在离吉普约有半米的地方,轮胎冒烟停下来。

“依依,你没事吧?”

微微发愣后,路北方将车停好。跳下车,来到了段依依的吉普车旁。

“没事,我没事。好像汽车前轮下了路面!”

路北方查看了一眼车子,见吉普的前头已经下了水沟,若后面再顶撞上来,可能吉普会栽进水沟里。

不过,路北方也知道,这水沟也就半米深,再过去就是山地,就算掉下去,也没事。

而在路的另一边,则是十几米的山崖,若是当时被刘长发顶着撞向另一边,自然麻烦大了。自然,这其中,段依依在车上掌控的方向盘,起了很大作用。

路北方望着段依依,由衷夸赞道:“想不到,你还挺勇敢的嘛,关键时候,还这么理智,能踩刹车,将方向盘拐向路这边。”

段依依脸色苍白,但迎着路北方自信而笃定的目光,抿嘴笑了笑,美丽的眸子闪现不好意思的扭捏,嘴里喃喃道:“我就心想路里边要安全点!”

接着,她也是夸了路北方一句:“北方,你好厉害”

路北方笑了笑,和段依依挥挥手后,跳上皮卡车上,找来这两个偷狗贼绑货的绳子,五花大绑的将两人绑在路边的两棵树上!

而且防止他两人说话,路北方直接脱下棉袜子,塞到两人的嘴里。

在路北方做这一切的时候。其实段依依早就通知的麻田派出所的刘警官打来电话,问他们的地址!段依依说了个大概路标后,他们在电话中知悉路北方已经将两个偷狗贼制服,那边立马驱车朝这边赶来。

半小时不到,麻田派出所的警察就到了。

看到两个壮汉被路北方五花大绑绑在树上,而且嘴里塞了袜子,刘警察和手下又觉好笑,又呆住了!他们怎么也不相信,路北方会将两人制服?!

两人疑惑地问了一些细节之后,深信犯罪嫌疑人此次在路北方手上栽了跟头,便将他们拷上车。不过,看到路基外面的吉普车,现在就成了大家头痛的问题。

刘警官带着助手和路北方整整在风雪中忙了个把小时,用千斤顶在外面顶,又是用警车在后面拉。但由于吉普前轮掉下的排水坑有一米多深,而且里面是稀泥,根本没有着力点,千斤顶根本使不上劲。

用车拉的话,吉普前面的前轴车桥,顶到了水泥地面上,拉也拉不动。

大家忙活半天,没办法弄上来。

商量来商量去,觉得还是需要一台吊车,吊车将吉普前面一吊,轻轻松松就能整上来。

可是,这荒郊野岭,哪有吊车?

刘警官帮着联系了乡里唯有一抬吊车,结果坏了。又用过警务平台联系了县里的几台,得知的情况是因在绿谷县高速公路出现交通事故,几台吊车都被派去参加救援活动,需要等到他们救援回来的时候,再派到麻田乡救援路北方。

没办法了,刘警官无奈地摊着手道:“路先生,实在没辙了,吊车都没有回来,要不?你们将贵重物品放到我们车上,到我们派出所呆一晚上再说。”

路北方看着段依依,段依依想着车上还有很多东西,有些为难道道:“算了吧,我们就在车上等好了。”

“那也行,晚点,我让人给你们送点开水和米饭过来,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

路北方点头之后,刘警官驾车将犯人带走了,过了个多小时,还真是差人送来的热腾腾的米饭和开水。

直到看到路北方从刘警官的人手中接饭盒时,段依依才发现路北方的手受伤了,他的右手关节,在锤打玻璃的时候,流血了。

“呀呀,怎么流血了,快,我看看。”

“没事!”

段依依却不依,拿过车上的毛巾,就将他的手捉住,慢慢的擦拭。段依依的手柔软细腻,路北方的手粗燥有力。段依依给路北方擦手的时候,低着很认真,她的头颅和秀发,正好抵到路北方的下巴。

一个女人,这般细致的捧着自己的手,这让路北方有些不自在,手有点抖。

“你抖什么,怕我吃了你?”段依依仰着头,笑吟吟望着他。

“呵呵,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会吃了你。”她翻了个白眼道。

……

将手上的血痕擦干净,吃了饭,两人在车上苦苦等了几个小时,吊车还是不能如期到来。那边打电话来,因为下雪的原因,在绿谷县城前往麻田乡的路上,又发生了三次车祸,他们必须要将三起车祸处理完毕,才能上来。

外面寒风呼啸,夜色也慢慢笼罩下来。荒野虽然宁静,但天空飘着的雪花,已让山头笼罩了一层白色的外衣。

天地间,就像罩上了一层银白的月华。

两人坐在这个驾驶室里,在发动机轻微的抖动中。路北方盯着段依依,有些歉意道:“不好意思,依依,让你在这里受苦了!今天这事,是我的主见,想不到连累了你。”

段依依却很享受这种除恶霸、跟坏人斗争的时候,她的生活一直波澜不惊,从小就生活的蜜罐似的,今天这般惊险刺激,让她真正感受到生活的乐趣,也感受到跟一个优秀男人在一起的快乐。

段依依扭头望着他:“没事呀,这挺好的,也挺浪漫的。”

“可是,雪越下越大,车又不来,我们可能会在车里过夜了。”

路北方叹息道。

“没事呀,油还够,不用着急。”段依依安慰道。

这个漫长而又短暂滞留在车上的夜晚,无聊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也让他们更好地理解了对方的内心。

路北方问了段依依很多关于她的事,包括她的工作、家庭,感情。除了他父亲的职位,没有对路北方说出来之外,其余都告诉了他,包括几次相亲不成,她也说了。

自然,段依依也了解到路北方的工作和经历,知道他的军队很多趣闻,更有,包括他转业回来,女友路北方见他工作分得不好,愤而提出分手之事。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吊车没来,吉普车里的油却下得很快。为了保证能坚持到天亮,路北方只得将车内的空调停一会,开一会。

可下半夜的瑟瑟寒风,格外的冷。停下空调的时候,路北方真想跳下去跑一圈!看着一直搓着双手的路北方,段依依微蒙着眼睛,将自己的裘皮大衣拉开,然后盯着路北方道:“北方,你穿这么少,是不是很冷?”

路北方咬咬牙,轻声道:“没事,就是手太冻了。”

段依依倒是很大方,她伸手过来,将路北方的手放进自己腰间,娇声着:“你将手放进来呀,我在裘皮大衣里面很暖和的,有毛毛。”

想到自己一时说出那儿有毛毛,段依依突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生彤红。

路北方任她将自己的手捉着放在裘皮大衣里,确实很快感受她的体温传导来来,也因为两得靠得近,路北方硬能感受到她身上的体香,扑入鼻翼。

她皮肤的柔软滑腻,身上传来的股股幽香,真让路北方有些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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