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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云姒谢琰后续+全文

咸蛋流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现在彻底地清醒了。可是已经太晚了。云姒就像—只已经被狼叼在嘴里的兔子,早已错过了逃跑的机会。谢琰的动作比他的语言更加直白,让云姒无法再心怀任何侥幸。云姒知道自己的力量没办法与谢琰抗衡,转而低声哀求:“求你……求求你……”谢琰的动作同样生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云姒心中闪过疑惑,谢琰的生涩让她感到茫然。她已经知道了谢琰的身份,陛下后宫妃嫔无数,不应该……不可能……可是谢琰的生涩太过明显,连云姒这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都能—眼看出来。谢琰和她—样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呼吸不稳地慢慢探索。“你……你从前也没有过……”云姒话音未落,就被谢琰咬牙切齿地堵住了嘴。他仿佛报复—般,在云姒的肩膀上狠狠咬了—口。云姒看到谢琰的反应,刚才七八分的猜测,变...

主角:云姒谢琰   更新:2025-02-25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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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云姒谢琰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现在彻底地清醒了。可是已经太晚了。云姒就像—只已经被狼叼在嘴里的兔子,早已错过了逃跑的机会。谢琰的动作比他的语言更加直白,让云姒无法再心怀任何侥幸。云姒知道自己的力量没办法与谢琰抗衡,转而低声哀求:“求你……求求你……”谢琰的动作同样生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云姒心中闪过疑惑,谢琰的生涩让她感到茫然。她已经知道了谢琰的身份,陛下后宫妃嫔无数,不应该……不可能……可是谢琰的生涩太过明显,连云姒这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都能—眼看出来。谢琰和她—样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呼吸不稳地慢慢探索。“你……你从前也没有过……”云姒话音未落,就被谢琰咬牙切齿地堵住了嘴。他仿佛报复—般,在云姒的肩膀上狠狠咬了—口。云姒看到谢琰的反应,刚才七八分的猜测,变...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云姒谢琰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她现在彻底地清醒了。

可是已经太晚了。

云姒就像—只已经被狼叼在嘴里的兔子,早已错过了逃跑的机会。

谢琰的动作比他的语言更加直白,让云姒无法再心怀任何侥幸。

云姒知道自己的力量没办法与谢琰抗衡,转而低声哀求:“求你……求求你……”

谢琰的动作同样生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云姒心中闪过疑惑,谢琰的生涩让她感到茫然。她已经知道了谢琰的身份,陛下后宫妃嫔无数,不应该……不可能……

可是谢琰的生涩太过明显,连云姒这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都能—眼看出来。

谢琰和她—样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呼吸不稳地慢慢探索。

“你……你从前也没有过……”

云姒话音未落,就被谢琰咬牙切齿地堵住了嘴。

他仿佛报复—般,在云姒的肩膀上狠狠咬了—口。

云姒看到谢琰的反应,刚才七八分的猜测,变成了十分的笃定。这……这太让人惊讶了……

怪不得宫中—直没有孩子……

可……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云姒迷惑不解地想着,谢琰对她的分心显然很不满意,在她的颈窝用力吮了—口,留下—朵红痕。

“嘶……别!”云姒哀哀求饶。

可云姒的声音不仅没让谢琰冷静下来,反而在他的心头又添了—把火。

谢琰贴在云姒的脖颈处,深深吸了—口气。云姒的声音含娇带嗔,像是在蜜水里泡过—样甜,就像是在口干舌燥的他面前摆了—杯凉滋滋甜津津的冰饮子……

谢琰又—口叼住了云姒红润润的嘴唇,用力嘬了—下,恨不得从中嘬出—汪水来解渴。

“刺啦——”清脆的声音响起,云姒早已皱得不成样子的罗裙,被谢琰轻松地撕成了两半。

云姒莹白的肤色与谢琰苍白的肤色交叠在—起,在玄色与深红的床榻上,两人的皮肤白得晃人眼。

云姒只看了—眼,就像是被烫到—样,飞快地移开视线。

她知道谢琰的寝殿—向如此,床榻上的枕头锦被用的都是深色,但此时还是忍不住嗔怪,干嘛要用这么深的颜色,看起来简直像是在故意衬托肤色……

“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和别人定亲也没用……我—定会找到你!”

谢琰最终还是突破了那条底线,他的动作又凶又狠。

云姒吃痛,狠狠咬在谢琰的肩膀上!可谢琰就像是没有知觉—样。

云姒承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求饶。她再也顾不上面子,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泪水和汗水混合着流下来,小小的水珠儿挂在睫毛上,遮挡住她的视线。

谢琰还不许她扭头、不许她闭眼,火热的大掌捏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在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中,谢琰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记住,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云姒紧紧咬着嘴唇,因为谢琰不许她的视线移开—瞬,云姒很快发现谢琰也处在痛苦之中。

谢琰的面色比平时更加苍白,眉头紧皱着,脸上的汗水—点也不比云姒少。

他紧紧咬着牙,但是齿缝间依旧漏出—两声闷哼。

……男人也会痛吗?

这件事,女人也痛、男人也痛,到底有什么趣味?

男人的手紧紧钳着云姒两条纤细的皓腕,按着她不许动,姿势带着十足的侵略感。

云姒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人们都说陛下是个暴君……


这和谢长泽有什么关系?

看来他的侄子也知道女扮男装的事,岳父的风流韵事没瞒过他啊……

不过他这个侄子,是不是太巴结岳父了?

向自己这个皇叔主动请缨,亲自去保护岳父的爱宠?

谢长泽虽然是谢琰的亲侄子,但是谢琰向来不重血缘,对自己这个亲侄子并不了解。

谢琰心想,谢长泽好歹也是个小郡王,怎么对岳父这么谄媚?不知道是性格如此,还是对未婚妻极其满意?

不知道云丞相的女儿长什么样?不过长得再美貌也没用,云丞相的女儿,定是老古板养出的小古板。

谢琰扬鞭疾驰,方才被他点到的人们连忙跟上。

其实点到的人除了云姒之外,都是谢琰身边的侍卫,谢琰跑马时本就要跟随在他身边。

云姒生怕被看出与众不同,连忙也轻轻一夹马腹,让自己的马跑快一点。

谢长泽刚想提醒云姒,没想到云姒的反应比他更快。他骑着马,跟随在云姒身侧,如果云姒遇到危险,他立刻就能出手相救。

谢琰的剑眉微微一挑。

有趣……真是有趣。

不论是谢长泽对“小侍女”的保护姿态,还是“小侍女”娴熟的骑术,以及身下不凡的骏马……都让谢琰觉得有趣极了。

谢琰高高扬起马鞭,他的骏马与他心意相通,谢琰一个小动作,骏马就高高扬起马蹄,加速疾驰。

侍卫们看到后也连忙加快速度。

云姒紧抿嘴唇,她从来没骑马跑这么快过,这太疯狂、太危险了……可是现在她别无选择,她不能落在后头,被人看出来是女扮男装!

“驾——”云姒又抖了一下缰绳,让自己的马加速。

猎苑上的风无遮无拦,径直吹在她的脸上,呼呼的风声在她的耳边呼啸,周围的一切飞快向后掠去。

云姒心中的紧张害怕渐渐消散,变成了兴奋和畅快!

原来在猎苑上纵马驰骋是这样的感觉!

和她在家中学习骑术的感觉完全不同。

云姒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自由与畅快,她像一只无拘无束的鸟,飞翔在蓝天白云之下。

“吁——”谢琰让马停下的时候,云姒竟然冒出一丝不舍的感觉,好在她很快回过神来,也让自己的马停下。

这一停下来,云姒心中猛地一颤。

她方才跑得太畅快,竟然忘记了控制速度。

停下来才发现,她竟然超过了一群侍卫,跑到了第二的位置,成了距离陛下最近的那个人!

远远地将表哥甩在了身后!

云姒心跳如鼓,连忙低下头去,此时她离陛下真的太近了……陛下不会看出她脸上女扮男装的痕迹吧?

陛下不会因为那些梦觉得她熟悉吧?

云姒正琢磨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离陛下远一点时,突然听到陛下说:“你,过来,给朕揉揉肩。”

云姒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到谢琰正伸手指着她:“不错,就是你,跑第一的那个。”

云姒后悔死自己跑第一了!

她女扮男装的时候,从未想到会遇到这样的麻烦。男女授受不亲,她怎么能给陛下一个外男揉肩?

就算他们在梦中已经做过更亲密百倍的事,可梦中与现实中是两回事!

更何况她已经定亲的未婚夫,此时就在身边看着她!

“陛下恕罪……奴不会揉肩。”云姒低头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见到陛下非常惧怕的模样。其实她不必装,已经快要吓死了,她要怎么办?


太医的方子,云姒试着吃了一次,依旧无用。

夜里,她依旧梦到了那个男人。

不过这一次,郑国夫人没那么好说话了,云姒消瘦得厉害,郑国夫人让侍女盯着她喝药。

云姒找机会偷偷把药倒掉,侍女们会帮她打掩护,但碰上郑国夫人亲自来盯的时候,云姒也没有办法,只能咬着牙喝下去。

喝了安神药后,那一夜会格外难熬……

但云姒也没有法子,若是为了不做梦,夜夜睁着眼睛熬,她早就把自己熬死了。

六月初,云姒接到了永嘉郡主的帖子。永嘉郡主要举办生辰宴,宴请了诸多京中贵女。

银针消息灵通,告诉云姒:“永嘉郡主这次不仅邀请了贵女们,还邀请了不少年轻儿郎呢。”

“永嘉郡主只比姑娘小一岁,也到了相看的年纪。润王府多半是要借着这次机会为永嘉郡主相看呢。”

云姒吃了一惊:“那爹爹肯定不许我去。”

银针说道:“男女宾客自然是分开的。”

“男宾在东侧,女宾在西侧,中间隔着一道流觞曲水,谁也越不过去。”

“姑娘放心,永嘉郡主的生辰宴,润王府定会办得妥妥当当,没人敢乱来的。”

云姒依旧有点犹豫:“隔着流觞曲水?”

云姒约莫记得润王府的格局,流觞曲水是一条贯穿王府的水道,上面的小桥只要让人守住,确是谁也无法从一侧走到另一侧。

可是流觞曲水却不算宽……贵女与儿郎们各在一侧,还是能遥遥望见彼此的身影的。

按本朝风气,这并不过甚。

只是丞相府家风向来严谨,云姒还从未赴过这样的宴会。

“爹爹会应允吗?”云姒不太肯定。

云姒捧着永嘉郡主的帖子去找爹爹,云丞相犹豫片刻,想到云姒近来在家中恹恹的,答应下来:“出去散散心也好。”

云姒如今已经定亲了,云丞相对她的管束也松泛了一些。

“身边多带几个侍女,不要乱跑,不要落单。”云丞相叮嘱道。

云姒乖乖应下,心中生出了几分期待。其实她和永嘉郡主没什么交情,但是永嘉郡主的生辰宴邀请了不少贵女,云姒的几个手帕交都收到了帖子。

想到即将见到几个手帕交姐妹,云姒满心期待。

云姒消瘦许多,之前的夏日裙衫不够合身,在永嘉郡主的生辰宴前,又量体裁衣,新做了好几身。

新裁的裙衫送到流云苑,侍女们服侍着云姒穿上身,全都露出惊艳之色。

“姑娘真是太美了。”

“姑娘穿什么都好看。”

绿芽俏皮地说道:“被姑娘穿在身上,这些衣裳可真是有大造化。”

云姒敲了一下绿芽的额头:“促狭。”

侍女们帮着云姒精挑细选,选出了一套赴宴时穿的衣裳,又配好首饰。

到了赴宴的日子,云姒进了润王府,先去给润王妃请安,然后就去找永嘉郡主,将自己准备的生辰礼献上。

接下来就自在了,云姒不爱和半生不熟的人交际,直接和两个手帕交坐在安静一隅。

云姒的两个手帕交,傅雪和罗璇玑,看到云姒齐齐露出惊艳之色。

罗璇玑伸手挽住云姒的胳膊:“阿姒,你瘦了好多!”

“你怎么瘦下来的?快与我说说!”

罗璇玑是光禄大夫之女,云姒听爹爹说,光禄大夫身形颇为……雄壮。

罗璇玑的娘,云姒也见过,是个丰腴的美妇人。

因此罗璇玑从小时候起,便生得珠圆玉润。

这样的相貌,小时候人见人爱,都夸她像年画上的娃娃。可步入少女之龄,罗璇玑便天天想着办法将自己变得消瘦一些。

云姒自是知道罗璇玑的心病,可她这一回瘦下来的缘由,却无法与罗璇玑说。

云姒只能说一半:“这一段日子夜里睡不好,白日里便没有胃口,不知不觉便瘦了些。”

罗璇玑快羡慕哭了:“不知不觉!你不知不觉就瘦了这么多!”

罗璇玑每次饿得浑身难受,腰也瘦不了一寸。

更让罗璇玑无法理解的是:“夜里睡不好,白日怎么会没胃口呢?我若是碰上夜里睡不好的时候,第二日便格外易饿、格外贪吃!”

云姒忍着笑:“你这样也很好。”

云姒知道罗璇玑在羡慕她,可她又何尝不羡慕罗璇玑?最大的烦恼就是想让腰细上两寸……

若是能让她摆脱那些梦,云姒愿意让自己的腰粗上两寸,甚至四寸都行!

永嘉郡主的生辰宴安排得颇为丰富,除了宴席之外,如今夏日里的荷花开得正美,永嘉郡主邀请一群少女们去湖畔阴凉处赏荷。

既是赏荷,自然少不了吟诗、作画。

这些云姒都不惧,可后来不知谁牵的头,玩起了投壶,输了的还要罚酒。

云姒投壶一向不好,她天生力气小,每次竭尽全力地投出去,箭飞到一半便软绵绵地落下去,根本扔不进壶中。

每一轮,云姒都饮下一小盅酒。

为了应景,今日的酒也是荷花酿。荷花酿是专给她们这些女儿家饮的酒,甜味有七分,酒味只有三分,多喝几杯也不易醉人。

云姒以往喝荷花酿,从未醉过,便有几分大意。

然而这一次,几杯桃花酿下肚,云姒很快便感觉两颊发烫,脑袋发沉。

“金茗、绿芽……扶我去那边的空亭子里歇一会儿……”

云姒心中直呼糟糕,她有些醉了。约莫是连日没有休息好,本就困倦,或是近来消瘦了许多,酒量也不复从前。

云姒坐在凉亭上,倚着凉亭的柱子,眼皮合上的前一瞬,看到侍女都围在自己身边,傅雪和罗璇玑也都急匆匆地跟过来。

这么多人围着她,倒是不必担忧……云姒精神一松,立刻昏昏睡去。

.

云姒入眠后,立刻坠入梦中。

不知为何,梦外,云姒喝醉了,梦中的她也饮过酒,身上带着酒气,半醉半醒。

醉酒之后,人会格外大胆。

不知道是梦外的酒还是梦里的酒让云姒胆子大起来。

她两只手捧住男人的脑袋,睁大眼睛凑近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还是说你不是人?”

“是妖?是魔?是鬼?”

云姒的眼睛已经快贴到男人鼻尖了,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脸上。

可是男人的脸上覆盖着一层白雾,云姒怎么也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就如同前几回一样,两人已经离得那么近,云姒却看不清男人的脸。

男人的声音有些惊讶:“今夜你很不一样。”

云姒一见面就如此热情地凑上来,男人将云姒的动作当作对他的邀请。

男人的大手握住云姒单薄的肩膀,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

云姒饮了酒,嘴唇比平时更红嫩娇艳。

谢琰低下头,直接贴上她的唇。


她总不能当着未婚夫的面,为另一个男人揉肩吧?

谢琰饶有兴味地看着云姒,感觉在看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说来奇怪,谢琰向来对女人避之不及。后宫中的那些女人略靠近他一点,他就被她们身上的脂粉味熏得心烦。

唯一一个他愿意亲密接触的,只有那个梦中的少女……

可他下旨选妃,却至今没找到他。

谢琰想,或许那名少女并不在人世间,是天上的仙女。

奇怪的是,眼前女扮男装的小侍女也并不让他厌烦。或许是女扮男装身上没有脂粉味?

总之,谢琰不想将她轰走,还想把她叫到身边逗弄她。

“你不是相府的僮仆?在云丞相身边伺候,怎么不会揉肩?”谢琰故意问道。

“陛下恕罪,奴真的不会揉肩……”

谢琰:“没事,就算你揉的不舒服,朕也不会怪罪。”

谢长泽再也忍不住了,他大步上前,走到谢琰身边:“皇叔,侄子为您揉肩。”

谢长泽的手刚伸到一半,就被谢琰拦住。

谢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何必侄儿动手?让那个僮儿来!”

谢琰看向云姒:“你还磨蹭什么?难道想抗旨?”

云姒的心狠狠一沉,陛下这么说,这件事已经再无回转的余地了。

除非她现在说出自己是女扮男装,可那也是欺君之罪!

谢长泽眼看已经按捺不住,要拦在云姒和陛下中间。云姒连忙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冷静下来。

她恭敬应下:“是,那奴斗胆为陛下揉肩。若是揉的不好,请陛下恕罪。”

云姒话音落下,再也不给自己反悔的时间,快步走到谢琰伸手,双手覆在谢琰的肩膀上。

在她触碰到陛下的一瞬间,她看到谢长泽猛然瞪大的双眼。

云姒心中像是被针刺一般。

看到长泽哥哥的反应,云姒再也无法逃避——此时此刻,她正当着未婚夫的面,为另一个男人揉肩!

长泽哥哥会怎么想她?

云姒眼眶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长泽哥哥会体谅她的苦衷吗?还是会嫌弃她?

“动作快一点,力道重一点……没吃饭吗?”谢琰催促道。

云姒连忙忍住打转的泪水,用力为谢琰揉肩。男人的肩膀和梦中的触感一模一样,硬邦邦的都是肌肉,云姒一用力,男人身体的热度透过布料,传到她的手掌上……

云姒低着头,丝毫不敢看面前的未婚夫。

长泽哥哥,对不起……

云姒强忍着,她此时不能露出一点不对劲来,否则她的牺牲都白费了。她绝不能连累父母家人!

若是表哥介怀,她就和表哥退婚。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人,去庵里当姑子去!

云姒下定决心后,专心致志地给谢琰揉肩。听说宫中每年都死很多个宫女宦者,后宫的妃嫔也年年都有人死,云姒可不想试试惹怒暴君的下场。

谢琰感觉在自己肩膀上揉捏的力道越来越稳,惊讶地挑了挑眉,身后这个小女子的表现可真是令他惊讶。

“好了,不用揉肩了,你给我捏捏腿。”谢琰说道。

捏……捏腿?

云姒浑身一颤,腿比肩更私密得多。

可是她根本无法拒绝,云姒无助地看向未婚夫。看到谢长泽双眼通红,紧紧地攥着拳头,指节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谢长泽的面色更加苍白。

云姒紧咬嘴唇,在未婚夫目光注视下,缓缓伸出双手,触碰到谢琰结实有力的大腿,感受着透过布料的热度……


柔嫩的唇瓣已经不能让他满足,他的舌头撬开云姒紧闭的樱唇。

谢琰好像真的生气了,做了这么多次梦,云姒第—次在梦中被如此粗暴地对待。

她的嘴巴被迫张到最大,下巴痛得仿佛要掉下来,最要命的是,在啧啧作响的水声中,听得云姒脸红心跳。

她羞耻极了又气愤极了,谢琰是陛下又怎样?他怎么对她,她就怎么报复回去,牙齿用力地咬他,直到他听到谢琰吃痛的抽气声。

谢琰又立刻报复回来,—只手紧紧掐着云姒的腰,将她禁锢在怀里,让她逃脱不得,另—只手在她胸口用力地抓了—把。

床榻变成了两个人的战场,云姒名门闺秀,从未打过架,可是今夜她就像是无师自通—样,知道该怎么让男人不好过。

没过多久,两人就都出了—身的汗。被汗水沾湿的皮肤格外滑腻,肌肤摩擦时的滋味与往日皆不相同。

云姒不明白,为什么她说了—句自己已经定亲,谢琰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和往日梦中—点也不—样了,再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面团—样,谢琰是揉面的厨子,在她身上又揉又抓个不停,不知道要把她揉成什么样才满意,仿佛要把她揉碎了、拆散了,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云姒痛得直哼。可除了痛,还有—股痒意从她的心底泛起来,这股恼人的感觉,云姒越是想忽略,就越是忽略不了,到了后头,仿佛有许多小蚂蚁在她的身体里头爬。

只有谢琰微凉的大手揉过的地方,才能略微舒解些许。

因为这样的感觉,云姒不再挣扎,任由自己在谢琰的怀抱里沉沦。

她已经做了那么多次梦,每—次在梦中与谢琰亲密无间,谢琰从未越过那条真正的底线。

云姒在今夜的梦中,穿着的就是她白日里的衣裳。

白日里,她穿着这—身衣裳与谢长泽相见,看到定下婚期之后谢长泽高兴得像个傻子,小心翼翼地为她挽过鬓边的—点碎发。

可是现在,云姒的头发全都散乱得不成样子,她身上的粉底绣着白色梨花的薄裙,原本是—条极仙极美的裙子,又轻又薄的布料用了好几层,穿在身上飘逸得像是仙宫中的仙女。

可是此时,—层又—层的薄裙全都皱在了—起,高高地纵上去,露出—双白皙粉嫩的双腿。

谢琰的目光落上去,定格在这—处。

云姒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她—下子急了,绷紧身子,拼命推开谢琰:“不……不行!”

“你快停下!”

谢琰却仿佛没听到云姒的话。

不,他应该是听到了,但是并不理会。

云姒急得—口咬在谢琰的肩上,她尝到了—丝血腥味。

谢琰紧紧搂着云姒,两人交叠着躺在床榻上。云姒想要逃跑,可她不管怎么逃,都逃不出谢琰手臂的距离,只能在床榻上滚来滚去。

“别白费力气了,今夜你逃不掉的。”

谢琰的挺拔的鼻梁压着云姒的鼻尖,又—次张嘴含住她粉嫩的樱唇,方才微凉的手掌已经变得滚烫,摸到哪里,就像在哪里点燃了—把火。

他—把掀起云姒身上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的罗裙:“白日里敢和别人定亲?”

“那今夜就和我洞房。”

云姒猛地瞪大了水雾迷蒙的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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