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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少绝宠:我家小妻是大佬黎夏李春花前文+后续

司酒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了。”沈廷南黑着脸打断她,语气生硬,“既然你坚持,那就先这样吧。”他起身往门口走,“公司还有事,我出去一趟。”周雪菲平复了心绪,出来打圆场,“小夏这一路也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晚上是你的接风宴,咱们一家人好好庆祝。”黎夏余光瞥见沈廷南气急败坏的背影,低下头,唇角轻勾了一下。这就受不了了?好戏还在后头呢。等她拎着行李上了楼,沈念瑶见四下无人,才低声问,“爸以前是入赘黎家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周雪菲揉了揉笑得僵硬的脸颊,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听我的,这话千万别去你爸面前说,他巴不得所有人都忘了才好呢。”沈念瑶若有所思地看着楼上,“那黎夏是故意提起的吗?她在外面待了十多年,为什么突然回来了?”周雪菲眸光沉沉,“不管她怀着什么心...

主角:黎夏李春花   更新:2025-02-25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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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夏李春花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少绝宠:我家小妻是大佬黎夏李春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司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了。”沈廷南黑着脸打断她,语气生硬,“既然你坚持,那就先这样吧。”他起身往门口走,“公司还有事,我出去一趟。”周雪菲平复了心绪,出来打圆场,“小夏这一路也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晚上是你的接风宴,咱们一家人好好庆祝。”黎夏余光瞥见沈廷南气急败坏的背影,低下头,唇角轻勾了一下。这就受不了了?好戏还在后头呢。等她拎着行李上了楼,沈念瑶见四下无人,才低声问,“爸以前是入赘黎家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周雪菲揉了揉笑得僵硬的脸颊,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听我的,这话千万别去你爸面前说,他巴不得所有人都忘了才好呢。”沈念瑶若有所思地看着楼上,“那黎夏是故意提起的吗?她在外面待了十多年,为什么突然回来了?”周雪菲眸光沉沉,“不管她怀着什么心...

《七少绝宠:我家小妻是大佬黎夏李春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好了。”沈廷南黑着脸打断她,语气生硬,“既然你坚持,那就先这样吧。”

他起身往门口走,“公司还有事,我出去一趟。”

周雪菲平复了心绪,出来打圆场,“小夏这一路也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晚上是你的接风宴,咱们一家人好好庆祝。”

黎夏余光瞥见沈廷南气急败坏的背影,低下头,唇角轻勾了一下。

这就受不了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等她拎着行李上了楼,沈念瑶见四下无人,才低声问,“爸以前是入赘黎家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周雪菲揉了揉笑得僵硬的脸颊,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听我的,这话千万别去你爸面前说,他巴不得所有人都忘了才好呢。”

沈念瑶若有所思地看着楼上,“那黎夏是故意提起的吗?她在外面待了十多年,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周雪菲眸光沉沉,“不管她怀着什么心思回来,我都不会让她得逞的。这个家只能是你们姐弟的,别人想都别想。”

……

翌日清晨,沈念瑶主动来叫黎夏吃早饭。

她今日依旧穿着一身黑,坐在餐桌前,整个人都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味道。

沈念瑶眼珠一转,主动问道,“姐姐怎么没穿衣柜里的衣服?是不喜欢我的眼光吗?对不起啊姐姐,那我让妈妈重新给你准备好不好?”

衣柜里的衣服?那些天蓝粉红鹅黄米白,要多嫩有多嫩的公主裙娃娃衫吗?

真当她是乡下长大的村姑?

黎夏微侧过头去看着她,眸光清寒。

“我妈走了还不到一年,做女儿的生前没能让她得偿所愿,也总该有所表示。那些花花绿绿的裙子,不合适。”

沈念瑶没想到她会搬出过世的黎晚黛说事,一时有些无措,完全接不上话来,只能掩饰地喝了口牛奶。

黎夏面无表情地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大口,机械地吞下去。

已经好几天没吃饺子了,生气。

周雪菲想起一件事,对沈廷南道,“司家三小姐司文漪今天生日,给瑶瑶和玉麒都发了晚宴请帖,如今小夏也回来了,要不要带她一起去?”

黎夏要去参加司家晚宴?

沈念瑶蓦地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握紧餐刀。

沈玉麒沉不住气地喊出来,“请帖是给我和姐姐的,她蹭帖子算怎么回事啊?”

今晚司家的晚宴必定是星光璀璨,他才不想让朋友知道,他们家有个在乡下长大的女儿。

沈玉麒嫌丢人。

沈廷南轻叱,“那是你姐姐,什么蹭不蹭的。”

他目光在黎夏身上打了个转,后者丝毫不为所动,仿佛一个局外人。

沈廷南在心底叹了口气,拍板决定,“好了,一会儿让人来送礼服,今晚小夏和你们一起去司家。”

黎晚黛当年容色倾城,黎夏和她足有八九分相似。

就是性子太冷太傲了些,也不知道能否对上谁的胃口。

商人本性,沈廷南无时无刻不在将她的价值最大化。

沈念瑶心有不甘,只得笑着应下,“爸爸放心,我会照顾好姐姐的。”

司家是东海市有名的大家族,司文漪的生日请帖,是东海上流圈子的千金少爷们趋之若鹜的。

但这不光是看在司家的面子上,而是因为司家是墨家的姻亲。


七月盛夏,云省西南的山中却是清凉疏朗,幽静自然。

厨房里水汽蒸腾,肉香弥散,白白胖胖的饺子们在锅里上下翻滚。

挂在门边的镜子里,少女细如白瓷的侧脸一闪而过,唇角微微上翘,显然十分愉悦。

黎夏坐在方桌前,捧起比脸还大的海碗,先喝了一口饺子汤,眼睛不自觉地眯起,舒服地喟叹一声。

饺子啊,真是永远都吃不腻的好东西。

吃到一半,一道疾风从山上冲下来,看似来势汹汹,却在门前戛然止步,只刮起了窗边的风铃,叮当作响。

黎夏抬起头,眼睛一亮。

今早刚下的陷阱,这么快就有猎物上钩了?

不知道是兔子还是野鸡?再配上新鲜爽脆的笋丁,想想就要流口水了。

或者野猪也不错,就是肉太柴了,不适合做馅,可以拿去集市换钱买五花肉……

黎夏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一边不慌不忙地吃完了七十个饺子,然后一抹嘴巴,娴熟地钻进山林。

走到半山腰,忽然听到前方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黎夏迅速放轻脚步,隐匿在树后观察。

一群行迹鬼祟,手里拿着武器的年轻男人,正四下搜寻着什么。

黎夏眼神一转,捡起一块小石头,朝东南方咻地一下抛了出去。

“在那边!”

带头的男人低喝一声,一群人迅速冲了过去,很快就彻底没了声音。

她狡黠地勾起唇角,拍拍手上的灰,继续朝陷阱的方向走去。

十分钟后。

黎夏站在树下,看着被绳网住,挂在树上的男人,不满地抿了抿唇。

“这个不能吃啊……”

她遗憾地嘀咕了一句。

男人身上有浓重的血腥味,已经沾到了绳子上。

若是放任不管,他很快就会被闻风而来的猛兽吃了。

黎夏认命地挽起袖子,将绳网从树上慢慢放下。

直到绳网离地面还有半米的时候,她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里面的人结结实实摔了下来。

黎夏毫不愧疚,先把家里唯一的大号绳网小心地收好,然后才走上前,观察他的情况。

男人脸上被血污覆盖,隐约可见棱角分明的五官,微皱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哪怕昏迷着,也有一副渊渟岳峙的强大气势。

这样的人,不会无缘无故来到这里。

进山路上遇到的那群人,是在追杀他?

黎夏神色微凝,多了几分警惕。

她动作算不上轻柔,直接撕开男人的上衣,露出狰狞外翻的伤口,又起身在附近寻找止血药草。

伤口被冷风一吹,墨司宸身体轻颤,蓦地睁开眼睛。

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很快聚焦在不远处的少女身上。

蓝底白花上衣,黑色阔腿裤,脚上穿着千层底布鞋。

典型的乡下小村姑打扮。

等黎夏采完药回来,在他面前蹲下,他才看清,这小村姑生得极白,细长的眉眼有如精致描画,眼尾处一颗小红痣十分醒目。

通身的气息极淡极冷,像个在山里修炼的妖精。

而他就是她今天的猎物。

墨司宸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只觉得从喉咙到心口都火烧火燎的,越发烦躁。

他心中警铃大作。

她一点也不像个乡下村姑,难道和那些杀手是一伙的?

墨司宸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的动作,只要她有任何危险举动,这么近的距离,他绝对可以一招毙命。

黎夏恍若未觉,一脸平静地给他敷药包扎,动作十分利落。

指尖偶尔碰到男人的皮肤,就像是冰块一样冰冷刺骨。

黎夏微不可察地蹙起眉心,在心里默默给他下了结论。

嗯,这男人有病,而且还不轻。

不过关她什么事?

墨司宸莫名松了口气,再看黎夏觉得顺眼多了,低哑的嗓音尽力柔和下来,“你叫什么名字?等我离开这里,会给你一笔报酬。”

黎夏头也不抬,“我叫李春花,不用谢。”


墨司宸愣住了,“李春花?”

这丫头看着白白净净的,怎么会叫这么土的名字?

不会是骗他吧?

似是察觉到他的怀疑,黎夏抬起头,坦然道,“我家就在山下的村里,我叫李春花,我爸叫李铁柱,爷爷叫李富贵,怎么了?”

她的确穿着一身乡下人的衣裳,只是那露出的头脸和双手白得不像话,再配上沉静如雪的面孔和黑曜石一般的双眸,哪里像个叫春花的小村姑?

通身的气质,说是流落民间的小公主也不为过。

墨司宸心中再度起疑,趁她转过身不防备的时候,突然出手,朝她后颈袭去。

掌风在离她还有半寸时堪堪停住,而“李春花”一无所觉。

墨司宸放下心来,看来是他杯弓蛇影了。

如果是杀手,不可能对背后的偷袭毫无反应。

黎夏给他包扎了伤口,又指了出山的路,就要离开。

墨司宸却不答应。

“附近有我的仇家,你一个人下山不安全。”

伤口不再流血,墨司宸多了几分说话的力气,朝黎夏伸出手,仿佛纡尊降贵一般地开口。

“你背我下山,送我和心腹汇合。”

黎夏一直平静无波的脸上出现了几丝裂纹。

她没听错吧,一个大男人,要她背他下山?

再看男人那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她心里莫名窜起一股火。

真是麻烦。

黎夏当机立断,一个手刀把墨司宸劈晕,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群杀手她已经料理了,不用谢,她就是这么善良。

至于某个高傲自大的男人……啧,你就在山里老实躺着吧!

墨司宸晕倒前的一瞬间,瞳孔里倒映着黎夏轻快离开的背影。

他咬着牙挤出一句话,“李、春、花,你……给我等着!”

黎夏回头看了一眼,摇头叹息。

“哎,气大伤身,少生气还能多活两年……”

她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脚下一顿,吸了吸鼻子。

空气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是他身上还有伤口没处理?

黎夏重新回到墨司宸身边蹲下,这一次毫不客气地撕开了他的长裤。

果然,在大腿内侧靠近某个十分尴尬的部位,还有一道擦伤,正在汨汨流血。

想来是他不好意思跟黎夏开口,刚才一直硬撑着。

少女一脸不满地摇头,“幸亏你遇到的是我,否则下半辈子只能出家了。”

黎夏低着头,伸出一双皓白素手,在他伤处认真鼓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墨司宸的真正心腹终于带着救援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差点魂飞魄散。

男人躺在草地上,身上的衣物都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甚至连裤子都碎成了一条一条的。

老天爷,七少不会被山里的什么女野人给……

随队医生小心翼翼地上前检查,却发现被撕开的衣物下面都是深深浅浅的伤口,而且处理的极好,甚至开始愈合了。

墨司宸在药物作用下醒来,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身上的“惨状”,还有下属们意味深长又不敢直视的表情,气得脸都青了。

李、春、花!她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墨司宸咬牙闭上眼,听心腹汇报,“……我们赶来时,那群杀手好像误入了什么阵法,一直在原地转圈,没费什么力气就解决了。”

墨司宸抬手打断,“先不管这些,你马上派人去山下的村子,把一个叫李春花的小村姑给我找出来。”

三天后,心腹回来汇报。

“属下带人翻遍了周围几个村子,没有叫李春花的。”

“没有?”墨司宸从病床上坐起,眉心紧锁,“她爸叫李铁柱,爷爷叫李富贵,你没找到这家人吗?”

心腹憋了好半天才忍不住道,“七少,您是不是被骗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人会叫这么老土的名字……”

墨司宸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久才冷冷吐出三个字。

“继续查。”

敢骗他,还敢打晕他,扒他的裤子……很好,他记住这个女人了!


是夜,万籁俱寂,整座城市陷入沉睡。

黎夏一身黑衣黑裤,悄无声息地离开沈家,直奔东海市博物馆。

她从侧面的玻璃窗潜入,身形灵巧,落地时毫无声息,瞳孔间或闪过一抹亮色,像一头出没于深夜觅食的花豹。

博物馆早已闭馆,眼下空无一人,只有角落里的照明灯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黎夏轻车熟路,避开了所有摄像头,旁若无人地上了三楼,明代文物展厅。

她站在入口处,戴上墨镜,眼前顿时出现了密密麻麻,交错纵横的红线。

少女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

下一秒,她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或下腰,或翻折,动作优美,行云流水,穿过看不见的红外线网,顺利来到正中央的展柜前。

头顶的摄像头吱呀地旋转,黎夏头也不回,指尖轻弹,摄像头瞬间被口香糖粘得严严实实。

她看着展柜里静静安放的游仙玉枕,眸光微沉。

看电视的时候,她一眼就认出,这对玉枕是黎晚黛的陪嫁,是她最为心爱之物。

当初黎晚黛离开沈家时两手空空,价值连城的陪嫁,古董黄金珠宝,全都落入沈廷南手中。

如今他还敢得意洋洋地借出来展览,谁给他的脸?

黎夏从发圈中掏出一根铁丝,没费什么力气就打开了玻璃展柜,取出玉枕。

电视上说的什么通晓阴阳都是胡扯,这对玉枕最珍贵之处,在于枕芯内长年累月自然凝结的玉髓,是疗伤圣药。

今天是玉枕在东海市展出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送到外地巡展,黎夏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她从玉枕侧面的镂空处打开暗扣机关,取出玉髓,正要将玉枕原样放回,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劲风,伴随着男子的低喝:“放下!”

黎夏一个旋身躲过攻击,为了方便行动而高高束起的马尾,甩了来人一脸。

她迅速戴起兜帽,拉高衣领,警惕地望向来人。

是博物馆守卫,还是和她目的一致的“同行”?

展厅内灯光昏暗,只能隐约看出是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在月光下越发显得阴影落拓。

黎夏再定睛一看,展厅内的红外线竟然全都不见了,男人就这么坦然地站在中央。

这也太猖狂了吧?他是把总控室的安保人员都干掉了吗?

墨司宸皱眉看向这个意外出现的小贼,步步逼近,朝她伸出手:“玉髓给我。”

“做梦。”黎夏压低声音回了一句,突然矮身向他胁下冲去,想要就此离开。

墨司宸反手扣住她手腕,黎夏一甩一抖挣脱,他又迅速缠上去。

二人身形灵活,出手敏捷,瞬息间就交手数招,难分上下。

楼下突然响起保安巡逻的脚步声,黎夏一个分神,露了破绽,被墨司宸压在墙角,动弹不得。

墨司宸又重复一遍:“玉髓给我。”

年轻的身体紧密相贴,触感柔软,少女身上散发的淡淡草木香,更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墨司宸突然出手摘掉她的墨镜,露出一双明净如秋水的双眸,眼下一颗红痣妖娆夺目。

他一怔,脱口而出:“李春花?”


墨司宸伤势恢复后,便乘坐墨家的直升机离开了云省。

飞机越飞越高,下方的盘山公路上,一辆黑色汽车驶过。

车内,一位老人感慨地叹道,“小夏,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一周前,沈家老爷子来云省旅游,无意中见到黎夏,大吃一惊,经过多方调查,确定她就是长子沈廷南失散多年的女儿。

当初沈廷南的妻子黎晚黛带着不到两岁的女儿离家出走,多年杳无音信。

沈家人还以为她们母女早就不在人世了。

沈老爷子赶紧联系了儿子,沈廷南便让他把黎夏带回东海市,认祖归宗。

路上,沈老爷子问她,这些年和黎晚黛是怎么生活的。

“我妈妈开了个诊所,没有病人的时候就种地,采药,打猎。”

黎夏说起这些神色如常,丝毫不以自己“村姑”的身份为耻。

听得沈老爷子一阵感慨,想当年黎晚黛也是东海市有名的千金名媛,若不是黎家出事,她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沈老爷子问了黎夏的学业情况,然后道:“回去之后,让你爸送你去东海一中,你妹妹今年也读高三,你们正好做个伴。”

黎夏垂眸不语,细白的手指交叠着,指尖有节奏在指缝间穿来绕去,像一只上下翻飞的玉蝴蝶。

额前的碎发随着吹进来的风轻轻摆动,眼尾那颗红痣时隐时现,衬在白瓷一般的细腻皮肤上,显得越发殷红夺目。

车内气氛有些尴尬,沈老爷子讪讪地闭了口。

云省偏僻,汽车转火车,火车转飞机,第二天上午,他们才回到东海市。

沈老爷子带黎夏先去了自家住处。

“你爸爸带着全家去旅游了,知道你要回来,马上就订了机票,过几天就能回国,到时候我再带你去新家。”

沈老爷子解释了一句,又朝屋里喊:“老婆子,你快看我把谁带回来了?”

好一会儿,屋里走出来一个穿着华贵,身材圆滚滚的老太太。

见到黎夏,她圆脸上满是刻薄和不耐,轻嗤一声:“走了那么多年,有本事就别回来啊。”

沈家从前是平民,要不是沈廷南得了黎家大小姐的青睐,他们也过不上这样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可沈老太太一向看不惯出身高贵的儿媳,连带着对黎夏这个大孙女也没好感。

沈老爷子讪讪地打圆场,“小夏,你奶奶就是脾气不太好。”

黎夏拎着自己的行李袋,看也不看沈老太太一眼,直接问:“我住哪儿?”

沈老爷子把她带去客房,外面还能听到沈老太太不满的嘀咕。

黎夏恍若未闻,只是拿出黎晚黛的遗像,擦干净后又郑重地放回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视正放着新闻。

“为期半个月的明代文物巡回展即将在今晚落下帷幕。这次展出的不少藏品都是国内知名富豪友情借出,其中最令人瞩目的则是这对游仙玉枕,传说中它可以沟通阴阳,知晓前世今生……”

黎夏眸光微凝,紧紧盯着电视上给出特写镜头的那对玉枕。

沈老太太有心炫耀,故意大声道:“我记得老大这次还借了不少好东西吧?哎,我就说让他别借,万一磕着碰着,被人偷走了可怎么办?”

新闻简短,很快就播到下一条。

黎夏收回目光,安静地吃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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