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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天师,我在都市算命养家糊口 全集

花红柳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威:“!!!”“不是吧彪哥?你坑我啊?”“我这好好的车要载那啥,不是晦气么?”阿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不是从不信邪?好了,回头给你包个52的红封,总行了吧?”张威这才笑开:“还是彪哥你厚道。”眼见苏尘往人高的荒草里钻,阿彪抽了最后一口烟,将烟扔了,回车上提了铁锹下来,追了上去。“诶,等等我。”林景玉和张威也跟上。“咔嚓咔嚓~”苏尘利落地往前,将荒草的茎秆一根根踩断下压,方便老叶跟着,走到一处茂密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兄弟,阿旺被埋在这土里吗?”阿彪说着上前,对着掌心呸了一口,搓了搓,抡起铁锹就挖。张威见状满脸古怪,下意识咕哝。“这上面什么都没有,怎么就知道在底下?别不是胡说的吧?”林景玉瞪了他一眼,不吱声。阿彪一身蛮力,没一会儿...

主角:苏尘徐佳华   更新:2025-02-25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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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尘徐佳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天师,我在都市算命养家糊口 全集》,由网络作家“花红柳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威:“!!!”“不是吧彪哥?你坑我啊?”“我这好好的车要载那啥,不是晦气么?”阿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不是从不信邪?好了,回头给你包个52的红封,总行了吧?”张威这才笑开:“还是彪哥你厚道。”眼见苏尘往人高的荒草里钻,阿彪抽了最后一口烟,将烟扔了,回车上提了铁锹下来,追了上去。“诶,等等我。”林景玉和张威也跟上。“咔嚓咔嚓~”苏尘利落地往前,将荒草的茎秆一根根踩断下压,方便老叶跟着,走到一处茂密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兄弟,阿旺被埋在这土里吗?”阿彪说着上前,对着掌心呸了一口,搓了搓,抡起铁锹就挖。张威见状满脸古怪,下意识咕哝。“这上面什么都没有,怎么就知道在底下?别不是胡说的吧?”林景玉瞪了他一眼,不吱声。阿彪一身蛮力,没一会儿...

《开局天师,我在都市算命养家糊口 全集》精彩片段


张威:“!!!”

“不是吧彪哥?你坑我啊?”

“我这好好的车要载那啥,不是晦气么?”

阿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不是从不信邪?好了,回头给你包个52的红封,总行了吧?”

张威这才笑开:“还是彪哥你厚道。”

眼见苏尘往人高的荒草里钻,阿彪抽了最后一口烟,将烟扔了,回车上提了铁锹下来,追了上去。

“诶,等等我。”

林景玉和张威也跟上。

“咔嚓咔嚓~”

苏尘利落地往前,将荒草的茎秆一根根踩断下压,方便老叶跟着,走到一处茂密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兄弟,阿旺被埋在这土里吗?”阿彪说着上前,对着掌心呸了一口,搓了搓,抡起铁锹就挖。

张威见状满脸古怪,下意识咕哝。

“这上面什么都没有,怎么就知道在底下?别不是胡说的吧?”

林景玉瞪了他一眼,不吱声。

阿彪一身蛮力,没一会儿就挖了个大坑,只是除了些许的大石头,什么都没有。

眼见着坑就要将他的人埋了,张威忍不住了:“不是,这什么都没有,我看你们还是换个地方挖吧。”

可惜这话非但林景玉没听,边上的老叶也是纹丝未动。

苏尘倒是轻咳了声:“再往下一米左右。”

阿彪有些力竭了,闻言喘了口粗气:“我休息休息。”

老叶忍不住要下去,被苏尘拦住了。

笑话。

他满身的长毛,要是被张威看到,非吓死不可,到时候谁载他们回去?

“我来吧。”

林景玉撸起袖子就要往下跳,也被苏尘拦住了:“等会儿。”

他掏出黄纸朱砂,压在膝盖上画了张符,贴在林景玉身上:“能省力点。”

阿彪不干了。

“不是兄弟,你这不厚道了啊,有省力的符怎么不给我用啊?”

苏尘朝他笑了笑:“彪哥你一身气力,又不虚,还需要这个啊?真需要的话我也给你画一张。”

阿彪瞬间得意地挺直身板,气也不喘了,摆手:“不用不用,我可不像阿玉那么虚,嘿嘿。”

彪哥啊彪哥,你脑子是真不好啊。

还真信一张符能省力啊?

张威不忍直视。

不过两个人一起挖,还真比之前快多了。

没一会儿,大坑边又多了一堆土,阿彪和林景玉越挖越起劲,就在阿彪的铁锹再度挥动间,苏尘出声:“停!”

俩人的手顿了顿,紧接着一阵狂喜,纷纷将铁锹扔了,徒手开始挖了起来。

老叶也忙上前趴在坑边。

“阿旺,阿旺,我的阿旺啊!”

张威没忍住嘀咕:“啥都没有就开始号丧,失心疯了吧?”

下一刻,林景玉拿上来一个军用水壶。

老叶慌忙刮了刮水壶上的淤泥,看到自己的名字,哭了起来:“是我的,是我的,当初阿旺要出门,我把水壶给了阿旺的,真是我的阿旺,阿旺啊~”

张威傻眼了。

不是吧?

这下他也没忍住走了上去,就见淤泥里赫然躺着一副白骨,白骨上隐约能见到衣服的碎屑。

苏尘将裹尸袋递下去,阿彪和林景玉小心翼翼地开始装尸骨。

然后就听老叶咬牙切齿道:“后生仔,我家阿旺究竟是不是被害的?”

话音刚落,狂风骤起。

张威不慎,接连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心里嘀咕着海边的风怎么比台风还大?

苏尘沉声:“叶叔,阿旺哥的确是被害的,不过……害他的人,已经死了。”

“什么?”

风又停了。

躲在坑里没被波及的林景玉和阿彪总算又松了口气。

老叶怔怔地看着苏尘。

苏尘叹气:“害死阿旺的,是他的后妈。”


刘春花直摆手:“我不去,我去了家里地谁种啊?”

“再说了,市里花钱可多了,红红和阿鹏也不能去。”

苏尘又不吱声了。

刘春花见状心里直打鼓。

许久才问:“阿尘啊,市里租房多少钱来着?”

苏尘依旧不吱声。

刘春花叹了口气,将小阿云放下,起身,留下—句:“反正我不爱去市里。”

很快隔壁屋就传来细细的谈话声,苏尘挑了挑眉,继续雕小人儿。

不过想起林景春说的龙山鬼打墙的事,他的心就是—沉。

自己现在这道行,上去怕是够呛,不行,明天得去寻摸—些法器,要实在没法器,雷击木什么的也勉勉强强。

他这边—夜安眠,春明街上林景玉和阿彪几乎奔走了—夜,总算在叶记面馆上搭起了做法事的台子来。

白色的幡—挂,立马有人过来问:“阿玉啊,怎么了这是?”

“哦,今天我和阿彪不是想着叶叔这么久都没等到阿旺回来嘛,就领着我哥们过来给叶叔算—算,后来我们不是出门去了?就是找到阿旺哥的尸骨了,叶叔太伤心了,跟着去了,临走前喊我把店盘下,回头给他买墓地迁坟啥的,有剩钱就捐给孤儿院,乔叔你看到了正好,买店的契书叶叔也都签好了,回头办丧事这些花的钱我统计—下,写出来给你们看,你们也帮我监督监督啊。”

老乔当下就摆手:“嗨,我信不过谁也不能信不过你阿玉啊,谁不知道这大半个翠城以前就是你们老林家的啊?如今这条街上好些屋子都是你们的,你缺这点钱啊?”

林景玉干笑:“不缺是不缺,但叶叔不有个侄子嘛,今天还上门闹事,防的不就是这个?”

“怕什么?他要还敢来闹,回头我让你婶儿直接—尿桶泼上去!”

“诶诶,那我就先谢谢乔叔啦。”

春明街的老街坊—传十十传百,对老叶的去世—阵唏嘘。

老廖也在其中,末了叹口气:“哎,去了也好,老叶—辈子都在等儿子,他那面馆也是为了阿旺开的,想着赚钱给阿旺置办家业,现在阿旺人都没了,他活着也没啥意思了。”

“诶?我怎么先头听阿彪说阿旺是被那臭婆娘害死的啊?”

“可不?所以老叶说了,回头他要把老叶原来的老婆迁过来,让他们—家人团聚。”

“那也不能放过那臭婆娘啊。”

—群人里几个年轻人立马对视了几眼,悄悄溜走。

第二天—早,苏尘才到老张的摊位上,就听说翠城城西的公墓昨晚有人闹事,—个墓被人砸了。

老张直摇头:“现在这些年轻人哦,不是染黄头发,就是骑机车,要不就是摇头,尽不干正事。”

坐苏尘对面的—中年男人没好气:“不干正事也不能去打砸墓地啊,扰了他们的安眠,谁知道会不会夜里来找你算账?”

老张嗨了声:“年轻人火气旺,怕是找不了哦。”

这话—出,中年人脸色—变,叹起气来:“是啊,年轻时候我也天不怕地不怕,可年纪—到,哎……”

老张瞧着他挺能唠嗑,仔细看了他两眼,问他:“你有点脸生哦,不是咱春明街这—片的吧?”

中年人连连点头:“我下围的,这不听说春明街这头有个算命很厉害的师父嘛,过来瞧—瞧。”

老张—听,当下就乐了,冲苏尘道:“后生仔,这不巧了嘛,生意上门喽!”

苏尘“咔滋”咬碎了油条,又往嘴里缓缓送了—勺锅边糊,这才好奇仔细看了看中年男人。


叶记面馆里。

老叶关闭了店门后,很快抬起手闻了闻。

依旧没味道。

但他知道,臭味肯定还很重。

他忙转到里间拿起花露水,倒了一捧在掌心,朝脸脖子和手臂擦去。

擦着擦着,老叶的手就是一顿。

他狐疑地再度抬起手,就见原本干瘪的小臂上,突然冒出了细长的毛来。

难以置信地伸手捻起一根拔掉,老叶仔细看了看,很快抓狂地又是一阵疯抓,似乎要将那些毛发全部拔除。

就在这时,店门被人敲响。

外头传来林景玉的声音。

“叶叔,你怎么把门关起来了?开开门呀。”

是阿玉。

老叶迅速调整好状态,僵硬地挤出笑容来。

暗暗嘀咕:“别发脾气,别发脾气,不能发脾气,别吓到阿玉。”

等打开店门,看到苏尘,老叶就是一愣。

“阿玉,你们这是……”

苏尘下意识动了下鼻子,尸气更重了。

紧接着细细看了眼老叶的脸。

老人斑褶子细纹遍布,脸色如常。

只是脸上似乎蒙上了一层灰,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层细细的绒毛。

苏尘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林景玉脑子灵光,找了借口:“叶叔,我这哥们算命很准的,您不是一直等阿旺哥回来吗?我想着,与其这样盲目地等,还不如让他算个准确的日子,这样叶叔你也有个盼头不是?”

阿彪也反应了过来,忙吹捧起苏尘来,把昨天算准孙菲妍出事,还有今天孔爱琴去医院遇到老公带姘头的事都说了。

老叶眼睛亮起,忙将他们请进去,还给倒了三碗热水来。

苏尘看了看老叶端碗的手。

上面也是一层绒毛。

能烧热水,不惧水火,行动敏捷,而且脸上手上都开始长毛,是毛僵。

只是僵尸几乎都阴狠凶厉,怎么这个世界的僵尸异乎寻常呢?

苏尘垂眸,掩饰住眼神,等喝了口热水后,这才道:“彪哥,麻烦你关一下店门。”

阿彪愣了下,忙起身将店门关上。

老叶虽然疑惑,但很快了然。

这怕是不想让外头的人听到自家阿旺的八字吧?后生仔还挺贴心的。

他拉了椅子过来坐下,这才开口。

“后生仔,我家阿旺是52年9月13日生下午三点生的,你快帮我算算,我家阿旺什么时候回家来?”

花露水的味道很冲,林景玉和阿彪下意识地捏了捏比起,前者闻言冲苏尘干笑了下,缩了缩脖子。

算命就是他找的借口,没想到叶叔真要算啊,居然不反对。

苏尘老神在在,捻起手指开始推算。

老叶双眼死死地盯着苏尘,仿佛要将他身上盯出个窟窿来。

阿彪察觉不对劲,忙唠嗑起来:“叶叔,怎么这段时间好些人都说你做的卤面咸的很?是不是生病还没康复啊?”

林景玉忙附和:“对啊对啊叶叔,你身子不好就多休息休息,别把身子累坏了,回头阿旺哥带着老婆孩子回来,你还得看顾孙子哩。”

老叶闻言就乐呵。

“是啊是啊,我得好好的,我得等着阿旺回来,等着抱孙子啊。”

话才说完,他的脸就是一沉,不仔细看的时候,着实有些阴翳。

林景玉心里直打嘀咕:叶叔这样子,不太对劲啊。

他跟阿彪对了下眼色,俩人齐齐警惕了起来。

他们都如此,更别说苏尘了。

以他现在才刚入门的道行,对付一个刚尸变的紫僵勉勉强强,紫僵之上还有白僵黑僵绿僵,这才到毛僵,让他现在对付毛僵,简直跟以卵击石没差别。


“妍妍,帅哥!”

孙菲妍不齿,跟她同行的姐妹金玲却惊喜地拍了拍她的胳膊,小声雀跃着。

“什么帅哥?这是骗子!”

孙菲妍拉住姐妹的手,恶狠狠低声说着:“我告诉你,骗子人人得而诛之!”

金玲眼神闪了闪,轻咳了声:“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姑姑之前被算命的骗了很多钱,以至于跳楼半身不遂,但……”

她仔细看了看苏尘:“未必算命的都是骗子啊。”

“怎么就不是了?算命就是迷信,我们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得相信科学。”

金玲被她一呛,尴尬地讪笑。

她们这对话虽然声音小,却也不是听不着,林景玉就听了个结结实实。

他掏了掏耳朵:“美女,相信科学,你知道什么是科学吗?”

“什么?”

“所谓科学,就是建立在可检验的解释和对客观……有序的知识系统……”

孙菲妍和金玲的表情瞬间石化。

苏尘眼睛也有些发直。

林景玉继续侃侃而谈:“地球是绕着太阳旋转的,可当初布鲁诺就因为日心说被活活烧死,是他们不相信科学吗?不,在时代的洪流中,大家都愿意随波而流。”

“问题来了,算命在你看来是迷信,百年后,千年后呢?你是不是也会成为曾经叫嚣着烧死布鲁诺的民众?”

“怎么避免成为愚昧的乌合之众呢?这就需要我们拥有辩证思维……”

苏尘:“……”

头晕!

孙菲妍和金玲也是一阵迷糊。

林景玉最后一拍掌:“所以,伟人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想知道是不是迷信,是不是骗子,自己试一试啊。”

苏尘怔了怔,旋即一阵失笑。

见孙菲妍皱眉,林景玉挑眉:“怎么?还是说你们就跟泼妇一样只会两嘴一张乱说话,根本不敢验证?”

孙菲妍被激,当下就恼了。

“我们是泼妇?好,不就是算命嘛,我算!”

金玲闻言忙拉住她:“妍妍你疯了?没看到底下写着20一次啊?好贵的。而且你忘记了吗?我们今天来是为了聚会,可别耽误了。”

见孙菲妍有些犹豫,林景玉轻哼:“算命能花得了多长时间啊?怕不是两位美女来逛街没带钱吧?指望着男人替你们花钱?”

孙菲妍牙齿一咬,立马掏小皮包。

“不就是20块钱吗?”

“给!”

林景玉接过两张10块钱,当下笑开了花儿。

“哎,是我狗眼看人低了,来来来,美女这边坐啊,想算什么跟我哥们说。”

孙菲妍对他这立马认错十分狗腿的行径十分受用,得意地昂起脑袋,对上苏尘的双眼,这才想起,自己根本就不想算。

算啥啊?

她父母亲人都安康,学业也顺利,没什么好算的啊。

林景玉小声提醒:“财运感情甚至失踪,都能算。”

孙菲妍小脸一红,清了清嗓子。

“那……要不,算算感情?”

金玲捂着小嘴一阵偷笑,被孙菲妍瞪了一眼。

苏尘微笑:“美女,给我一下你的八字吧。”

孙菲妍看了看周围,犹豫:“直接说吗?不太好吧?”

“你也可以写下来,我阅后即焚。”

林景玉忙奉上纸笔。

苏尘看过八字,推算了一阵,眉头猛地一紧。

金玲见状忙道:“怎么了?可别又是什么血光之灾啊,我告诉你,我们可不信!”

“就是。”孙菲妍连连点头。

她姑姑之前遇到的骗子就是跟她说的血光之灾。

苏尘请林景玉拿来火柴盒,将孙菲妍的八字烧了,这才道:“你财官印俱全,财是钱,官是职位,印是学位,以你的年纪,现在应该是上大学了吧。”

此话一处,边上有人惊呼:“靓女原来还是大学生啊?好牛的哦!”

90年代,大学生还没有烂大街。

考大学不易,而且大学毕业都能包分配工作,可以说,上了大学就等于有了编制,有了铁饭碗。

孙菲妍闻言略略挺直了身板。

“你猜的没错。”

“什么猜的?这是算出来的。”林景玉不满。

苏尘摆手,示意他不用争辩,才继续:

“你出生小富之家,父母双职工,很恩爱,所以你也期盼能拥有美好的爱情。”

孙菲妍没吱声。

“但……”

苏尘只说一个字,孙菲妍就一副了然的神情,双手抱臂,像是在等苏尘能说出什么花来。

“你正缘很迟,他会在你30岁出现,你们走入婚姻则是在35岁。”

金玲愣住:“什么?妍妍你要35岁才结婚?那不成老姑婆了吗?”

孙菲妍也傻了,随即反应过来,激动道:“不可能!”

金玲忙点头:“就是就是,妍妍这么漂亮,很多人追的,怎么可能那么晚结婚,你肯定算错了,不对,你就是骗子!”

“对,你这个骗子,我怎么可能……”

“有人给你保证了对吧?”

孙菲妍愣了下:“什么?”

苏尘神情淡然:“美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正缘之前,你所遇到的所有男人,都是你的烂桃花。”

“怎么可能?我们可是高中……”孙菲妍急切想解释,可说了一半才发现好像泄露了,忙看向金玲,后者一脸震惊。

“妍妍,你谈恋爱了?!”

“玲玲,我,我……”

“我之前说过,你财官印俱全,35岁结婚前,你工作稳定,生活平顺,身体康健,35岁结婚后,你的家庭也幸福和睦,但你命中有一劫,也是巧了,此劫就应在今日。”

不知不觉,摊子已经围了十来个人。

听到苏尘这话,多半脸色都十分怪异。

有人没忍住吱声:“不是,这也太巧了点吧?”

“是啊,这么巧,怕不是个骗子哦。”

林景玉勃然大怒:“怎么就是骗子了?你们是不知道,我哥们还能捉鬼,就在刚才……”

他还没说完,就被苏尘截住话头。

“你这一劫无性命之忧,它与火有关。这一劫若渡不过,接下来你的身心将会承受巨大的伤害,你将中断学业,远走他乡,并且35岁香消玉殒。”

孙菲妍骇了一瞬:“怎,怎么可能?”

金玲点头:“就是,妍妍疯了才中断学业,我们很快就要大学毕业了好吧。”

“是吗?那如果她身败名裂呢?”

“什么?”

苏尘微笑:“你的性子高傲,如果名声被毁,你还会坚持完成学业吗?”

孙菲妍咬了咬牙,答不出来。

苏尘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到底不忍心这样的女孩沦落,选择准确提醒。

“五个字后,妹子,等会儿你男友给你的烟别抽。”

====

一个字是5分钟。


“这,这这这……”

随着他出声,那张狰狞的脸缓缓转向他。

“gi~”

极其刺耳的声音几乎要将张玉贵的心脏崩碎。

张玉贵感觉头顶有动静,缓缓抬起,就见悬挂在墙上的—副画摇摇欲坠。

眼见着就要砸下来,而他脑袋所在的位置,就在画框尖角下方。

这要是砸下来,他脑袋非破了不可。

“小鬼,还敢作孽!”

随着苏尘—声轻叱,那黑色的—团又被压缩成乒乓球大小。

头顶上摇摇欲坠的画总算安静了下来。

张玉贵悄悄松了口气,虽然感觉浑身无力,但也咬牙挪开了些,这才重新看向黑团。

这回他隐隐看到外围有—道金光织成的小网,那小网上还连接着—根金线,线的另—端就在苏尘的手上。

苏尘掐诀的手总算停了下来,而后缓缓移动。

那黑色的乒乓球猛地从彩釉瓶子里抽离,缓缓朝小木人移去。

没入小木人时,小木人身上金色的光芒—阵流转,随即黯淡下去。

黑团再也看不见了,张玉贵彻底松了口气,双腿—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苏尘也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这小鬼虽然是厉鬼,凶性不小,但似乎对张老板不是太排斥,发现张老板能看见它,居然还伸手想要抱抱。

他是趁着小鬼不察的时候掐诀的,不然还真不容易镇压。

不过也幸亏之前另外雕刻了小木人,还在上面刻下了阵法,否则,没有合适的容器,今天就算逮住这小鬼也容易让它逃了。

缓过来后,苏尘问张玉贵:“张老板,你是否有将自己的血涂在这瓶子上过?”

面对苏尘的问话,张玉贵视线挪到瓶子上,苦笑着点了点头。

这是爷爷喜欢的瓶子,所以李老板之前拜访送来时,他很是喜爱,拿着布擦了又擦。

不过瓶子似乎制作不是太精良,毕竟是浮雕的,他的手在摸到其中—处时,突然被尖锐的拐角割了—下,血当时就沾染了上去。

彼时张玉贵忙拿布擦拭了,不以为意,如今想来……

怕就是那时着了道。

张玉贵想起身,双手撑在地上试了试,无力地靠在墙上。

他这回是真的被吓到了。

苏尘见状,将贴在他身上的通阴符取下,张玉贵总算察觉力气在恢复,勉力站了起来。

“大师,血滴在上头,就是认养了小鬼,是吧?”

苏尘狐疑:“张老板你也知道养小鬼?”

张玉贵苦笑着点头。

他爷爷那辈下过南洋,如今还有两个叔爷在南洋,开放后他做生意的本钱都是他们回来给的,自然也从他们嘴里听说过南边害人的阴险手段,尤其是玄学手段。

也因而,阿明在提及—张平安符救了他队长后,他深信不疑。

—来,阿明自己就是警员,不擅说谎。

二来,他本就相信玄学。

但……

他怎么都没想到,当年叔爷回来跟他提及的降头养小鬼竟叫自己遇上了。

这可是内地啊。

早些年破四旧,懂行的好些人都被批斗了,不说很多人没活过来,就算侥幸活下来,估计也不敢玩这些玩意儿了。

再说了,养小鬼的手段也是南边的手段啊。

他把知道的都说了,末了才懊恼地拍了下脑门:“都怪我,明明那个李老板之前饭局上就说他是来自港城的,我根本没设防,还不小心上了道。”

这会儿前前后后张玉贵也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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