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夏金大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指腹为婚金夏金大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贰负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金夏认识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哭,我看着她满脸是血的样子,别说是她了,连我都吓了一跳。我紧张的扒着车门,问她感觉怎么,金夏哭着动了动,随后皱着眉头说:“毕阳,我......我感觉自己的脖子好像断了,现在一动痛的厉害。”我靠,不是吧?颈骨骨折那可不是小事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到这里,自己不敢再想下去,我看着金夏的脖子,发现它确实有点变形,但是不是骨折我不知道,我不是医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让金夏不要乱动,嘴里安慰她,心里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我脸上很假的微笑,金夏哭的更加厉害:“毕阳,你说......你说我会不会死?我......我才二十四呀,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呜呜呜呜.....
《指腹为婚金夏金大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和金夏认识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哭,我看着她满脸是血的样子,别说是她了,连我都吓了一跳。
我紧张的扒着车门,问她感觉怎么,金夏哭着动了动,随后皱着眉头说:“毕阳,我......我感觉自己的脖子好像断了,现在一动痛的厉害。”
我靠,不是吧?颈骨骨折那可不是小事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我想到这里,自己不敢再想下去,我看着金夏的脖子,发现它确实有点变形,但是不是骨折我不知道,我不是医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让金夏不要乱动,嘴里安慰她,心里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着我脸上很假的微笑,金夏哭的更加厉害:“毕阳,你说......你说我会不会死?我......我才二十四呀,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呜呜呜呜......”
“金夏,别哭了,你想哪去了,你怎么会死呢?你还记得你欠我钱呢吗,钱没还完,你是不会死的。”
看着金夏害怕发抖的样子,我这话本是想安慰她,但我这个张嘴它没有把门的,我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好话来,刚一口开,就把金夏欠我钱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口,我当下尴尬了,我紧张的看着金夏,心想毕阳啊毕阳,你小子怎么满脑子都是钱呢,如今金夏撞车了,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提钱?
我心里想着,脸上不好意思的讪笑,不过好在金夏此时心神大乱,她也没听清我说什么,只是咧着嘴哭着。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没人来的时候,金夏一个人坐在车里不声不语,看见我了,她的精神崩溃了,这是只有亲人之间才会有的一种表现,我觉得金夏没把我当外人,我心里有此惊喜,同时也有些着急。
我看着金夏在车里抺眼泪,再看着她身上和脸上的血迹,我心说不能等交警和救护车来了,我要把金夏弄出去,我要救她,不能让她待在车里。
我心里想着,开始用尽全身力气去拽宝马车的车门,可是宝马车的车门瘪了下去,我怎么拽也拽不动,这让我心里很无语,我又跑到另一边,发现另一边的车门竟然卡在了花坛里。
妈蛋的,这回怎么办,难道我就看着金夏在车里哭吗?
我心里想着,安慰了金夏两句,让她别害怕,随后我看向周围瞧热闹的那些人,对着他们拱手说:“大家伙别看热闹了,来几位好心的大哥帮帮忙,咱们把车门给拽下来。”
我这话说完,周围人全都露出了看白痴的眼神,竟是动都没动。
我心下诧异,暗想这是怎么个意思,就听一个中年大妈对我说:“小伙子,你别着急,这事不能乱动,一会警察就来了。”
这个大妈话说完,旁边人也开始劝我,让我不要乱动伤员。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模样,心想这帮孙子哪里是劝我呀,他们分明是怕担责任!妈妈的,现在的社会到底怎么了,难道正义感只存在网络,所谓的吃瓜群众都是路人吗?
我心里越想越生气,不顾众人劝说,继续使尽浑身力气拽车门,车里的金夏看着我咬牙发力的样子哭的更厉害,这时一个男人终于走了过来帮我一起拽。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说了声谢谢,这个人帮我拽了两下后叹了一口气:“唉,我说哥们,算了吧,别说咱俩拽不动,就算把这位小姐救出来了,你怎么送她去医院呢?”
“用车呗,有车!”
我嘴里说着,回头去看我先前坐着的出租车,心想一会把金夏弄出来,我就抱着她坐这辆车去医院。
我回头看向出租车的同时,那个开出租的家伙也在看我,见我说要用他的车送金夏,这家伙竟是二话不说,发动汽车就要离开。
我一见他要走,心说什么情况啊,我连忙大喊:“哥们,干嘛去,我还没给你车钱呢!”
“不要了,就他吗七块钱,你自己留着吧!”
这家伙说完,也不等我继续说话,一脚油门就从人群外面蹿了出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是大大的“靠”了一声,我知道那家伙之所以不要钱,并不是因为他大方,而是他怕我抱金夏上他的车,怕我们弄他一车血。
“妈蛋的,真是个孙子!”
我心里想着,嘴里恼火的骂了一句。
我身边的男人见我说的“车”走了,他无奈的一笑,也离开不再帮我了。
我一时间心里有些无语,只好尴尬的看着金夏,对她说:“金夏,你别怕,挺住,没人帮你还有我呢,再过一会救护车就来了。”
“毕阳,我......我有点冷。”
金夏说着,竟是吃力的向我伸出了手,我见她要抓我,连忙也伸了一只手过去,我用力的握住了金夏的手,这是我们那场荒唐婚礼之后,我们二人第一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一时间我的心情乱极了,有点害怕,有点兴奋,害怕的是我不知道金夏到底伤的怎么样,兴奋的是此时此刻她把我当成了精神枝柱,当成了亲人,这让我心里很感慨,甚至幻想如果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但时间不会停止,我也不能那么自私,我看着金夏发抖的样子,问她除了感觉脖子不舒服之外,还有没有其它地方感觉不对。
金夏看着我,满脸泪水摇摇头:“毕阳,我......我不知道,我现在感觉好冷,我害怕,我觉得自己哪都疼,我......我好像动不了了,我......我......我要死了吧?”
“怎么会呢,金夏,你别担心,你只是惊吓过度而已,没事的。别说是你一个女孩子了,就算是男人遇见这种事情,也会吓尿的。”
我嘴里言不由衷的说着,偷眼向车里打量,我如今很害怕,因为金夏一直说她冷,现在可是七月份啊,阳光明媚,这个天气她还冷,那会不会是......出血过多引起的呢?
我心里害怕极了,想要看看车里有没有很多血,我避开金夏的目光,在车里看了一圈,我没有发现很多血迹,只有一车的碎玻璃,但这个结果并没有让我开心,反而让我更加害怕,因为我在想,如果金夏真是因为失血过多引起的寒冷,那么车里没血,她会不会是......身休里面出现了问题呢?
想到“内出血”这三个字,我心里开始忍不住打鼓啊,妈妈的,如果真是那样......事情可就麻烦了!
人体的内脏器官很脆弱,如果刚才的撞车真把金夏的内脏震伤了,那她......
我想到这里,不敢再想下去,刚想说话,就听金夏突然开始猛烈的咳嗽,她抓着我的手,用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等她咳嗽声落下后,我们两个再一看,瞬间全都傻眼了。
只见金夏的手里全都是血,她的嘴角也是血,很显然,这些血是她吐出来的,金夏她......吐血了!
我擦,老天爷,你是不是玩我呢?怎么怕什么来什么,不会吧!
看着金夏手里的血,一时间我慌了,不知该如何是好,金夏也慌了,她喃喃的说着怎么会这样,看着手里的鲜血吓的脸色惨白哇哇大哭。
我心里有些着急,继续发力拽车门,同时开口安慰金夏,说这只是意外,没事的。
我这话不说还好点,一说出口金夏急了。只见她痛哭中对我瞪起了眼睛,把那只带血的手掌递到我面前,表情悲愤的问我:“毕阳,你说什么呢,我都吐血了,你竟然还说我没事,你......你怎么这样啊,你是不是想我死啊,你怎么连车门都打不开呢,你是废物吗?你真是个废物!你用力呀!你这个垃圾,你用力呀!”
金夏此时因为惊吓已经歇斯底里了,她这一通大骂,当场把我给骂懵了。
我用力拽着车门,心说什么情况啊,这个女人就算再怕死,她也不应该对我发火呀?
见我傻眼的看着她,金夏气极的露出了冷笑:“别拽了毕阳,我明白了,原来你根本就不想救我,你还装什么呢?”
“我......我没装啊!金夏,你......你怎么了?”
金夏话音落下,我忍不住问了一句,金夏看我眼神满是不屑,她抽回了被我抓住的手,扶着自己的脖子,用一种很嘲讽的语气对我说:“你就是不想救我,还说什么?不然你把车门打开呀,你怎么不打开呢?”
“我......我打不开呀,它卡住了,我这......”
“借口,都是借口!”金夏不等我说完,一声大叫:“我知道了毕阳,你是不是盼着我死呢?想要我的房子吧?呵呵,我告诉你,别想了,那房子是我很早以前买的,虽然咱们俩结婚了,但那是婚前财产,就算是我死了,你也一分得不到!”
“你......我......”
此时金夏的话深深刺到了我的自尊心,我愣愣的看着她,心说谁他吗想要你房子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是一心想要救你好吗?
我此时心情已经郁闷到了顶点,金夏满脸嘲讽,还想说什么,我实在忍无可忍,对着她一瞪眼,大吼道:“够了!金夏,你太过分了!谁他吗要你房子了?整天钱钱钱,一天到晚就知道钱,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那么爱钱的一个人吗,我真的就是废物垃圾吗?”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边,那里有满山遍野的大豆高梁。
就像歌里唱的一样,我从小是在水边长大的,我们村里的孩子,四五岁就跟着大人下河游泳,七八岁就能自己去摸鱼了。
我虽然在孩子们中间水性不怎么样,但是和一般人相比,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所以当我抱着闵鹏入水的一瞬间,我心里一点也不慌乱,我当时想的是就算这孙子也会水,那我也不怕,反正在水里和他打,总比在岸上强,就算那三个混混拿刀下来帮他,我也有办法让他们碰不到我。
结果我想多了,闵鹏是个旱鸭子,他根本就不会水,我们俩个刚掉入湖里,这家伙就一声惊呼,随后不等我反应,他自己就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水。
我看着闵鹏在水里挣扎的样子,不由的一愣,紧接着就是狂喜,我当时也真是有点极端了,盯着在水里扑腾的闵鹏,心说孙子,原来你不会水呀,那这事好办了,看爷爷我不玩死你!
我心里想着,没有理会湖边三个混混的大骂,我一把扯住了闵鹏的衣服,就拽着他往湖中心游。
不会水的人都知道,站在水里脚踩着东西不害怕,最害怕的就是踩不着东西,那种脚下发空的感觉对于不会水的人来说,可是很恐惧的。
见我拉着他往湖中心游,闵鹏吓的抱住了我的胳膊:“毕阳,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你松手,我可提醒你,我我......我是闵家的二少爷,你要是敢搞我,我们闵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是谁家的二少爷啊,和老子有关系吗?今天我告诉你,闵鹏,老子就要搞死你!”
看着闵鹏吓尿的样子,我一声大骂,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我之所以拽着他往湖中心游,一来是怕岸上那三个混混下来帮你,二来是想彻底吓死他。
闵鹏见我竟然敢打他,他气的一瞪眼,忘记了自己此时在水里,竟要过来和我拼命。
我嘿嘿一声冷笑,猛然松开了拽住他的那只手,闵鹏大惊,身子下沉拼命呼救,我看着他沉入水中像只青蛙似的手抛脚蹬,过了足有五六秒,我这才一把抓住他的后脖领,将他从水里提了出来。
“还敢让我给你磕头认错,你他吗也佩!老子问你,你服不服,你到底怕不怕?”
此时闵鹏完全变成了落水狗,他刚刚还很有型的头发已经湿漉漉的贴在了脸上。
闵鹏见我嘲讽他,这小子不服气的想说什么,结果一张嘴,他话还没说出来呢,这小子就先打了个饱嗝,只听“咯喽”一声,竟是连唾沫带水全都吐了出来。
“毕阳,我......我去你大爷,我他吗和你拼了!”
“看来你还没喝够,再来点!”
眼见闵鹏带哭音的骂我,我按着他的脑袋又把他弄进了水里。
这一次闵鹏在水里挣扎的更厉害,他胡乱伸手想抓我衣服,我没给他那个机会,在水里抬起一脚正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由于吃痛,闵鹏在水里本能的张开了嘴巴,他的嘴里冒出了一串长长的气泡,我瞧着差不多了,这才再次把他提了出来。
妈妈的,痛快!这次终于报仇了,真他吗痛快!
我看着闵鹏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那个得意就甭提了。我笑呵呵的看着他,闵鹏此时脸色惨白,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经过两次把闵鹏按进水里,我刚才发热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我看着他在我手里打蔫,心想算了,别闹出人命来,于是笑着问他:“二少爷,醒醒,怎么了,这才刚刚开始你就玩完了,你这也太废物了点吧?”
我这句话说完,闵鹏干瞪眼没咒念。我伸手学着他先前的样子,轻轻拍打他的脸:“小子,爷爷问你,以后还找不找我麻烦了?你要说这事能过去,我就把你送到岸边,你要说过不去,那咱俩就在湖里接着玩!”
“行,行!毕阳,你有种,今个这事我认了,你把我送回去,我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了!”
听了我的话,扮死狗的闵鹏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
我看着他凶狠的眼神,知道这小子口不应心,我刚想再灌他,就在这个时候,岸边那三个混混已经跳下湖来,他们一路喊叫,气势汹汹的向我们靠近。
我瞧着那三人的水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说就这两个半狗刨还追我呢,要不是你们手里有刀,老子今天连你们一起灌!
我心里想归想,还真不敢让他们游过来,我拽着闵鹏接着向湖中心游,这方圆几百米的人造湖中心有一座石拱桥,我带着闵鹏一路游到了桥底下。
回头看着那三个气抽筋的混混,我十分得意的冷笑,瞪着闵鹏说:“孙子,你给我听好了,要拼命我不怕你,你以后也最好别来招惹我。我他吗什么都没有,就只有烂命一条,你和我不一样,你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你要什么有什么,所以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命比我金贵。要是你再敢找我麻烦,我他吗就跟你死磕到底,大不了咱们一命换一命,我弄死你!”
我嘴里恼火的骂着,一把将闵鹏推到了桥底下石柱旁。
闵鹏像只落水的熊似的抱着柱子浑身发抖,他不敢看我,看样子这次我真把他吓尿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句“什么东西”,随后不等那三个混混费力的游到闵鹏身边,我躺在水里以仰泳的方式,十分潇洒的游远上岸了。
我从水里爬上去,就听桥底下的闵鹏对着身边三个混混大骂,他骂他们三个是废物,问他们为什么不早点过来,那三个混混吱吱唔唔,其中一个人好像脚都抽筋了。
我不屑的瞪了他们一眼,也没理会他们等下怎么上来,我在围观群众惊讶的目光中,穿着湿透的衣服,快速向着公园外面走去。
一路转了好几圈,出租车不拉我,我坐着人力三轮车回到了暂住的小旅馆。
店老板看我落汤鸡的样子很吃惊,他瞧瞧外面,嘀咕了一句“这也没下雨呀”,随后拉住我说:“小伙,你这是咋了,掉沟里了?”
“我掉什么沟里呀?”听这个中年男人问的好笑,我此时心情不错,也咧开了大嘴:“今个天热,我一时高兴下湖游了一圈,你还真别说,我抓到了一只活王八!”
“活王八?”
我把话说完,也没理会中年男人明没明白,我在他疑惑的目光下,美滋滋的上楼了。
冲了一个热水澡,围上旅馆里的浴巾,我躺在床上装模作样的抽烟,不一会喜悦的心情没了,人开始有些害怕了。
妈的,我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呀?
我把闵鹏按水里了,这玩笑可开大了,那孙子能放过我吗,那一定是不能啊,他今天能找社会上的人来打我,那保不齐哪天又有不三不四的人会来找我麻烦。
一想到今天那三个凶神恶煞的混混,我心里有些发凉,吓得烟也不敢抽了,琢磨这事该怎么办。我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人,方诗雅,要说这事谁能帮我,我想也只有那个女人了。
我犹豫再三,翻出了兜里的手机,发现已经被水泡的不能用了,不过好在我背下了方诗雅的电话号吗,秘书守则第九条,十刻要记住关于老板的一切信息。
我心里回忆着电话号码,用旅馆的电话给方诗雅播打了过去,不一会电话接通了,里面传来了方诗雅冷漠的声音:“喂,哪位?”
“方......方小姐你好,我是毕阳。”
“毕阳?”听见是我,电话里的方诗雅微微一愣:“你现在给我打电话干嘛,都下班了,有事吗?”
“方小姐,那个......事情是这样的。”
我心想别绕圈子干脆照直说吧,我就把今天下班在公园遇见闵鹏的事情和方诗雅讲了一遍。
听我说闵鹏带着三个混混来打我,方诗雅在电话里很诧异,随后听见我把闵鹏弄进了湖里,又把他灌了个水泡,方诗雅在电话里沉默了,也不知道想着什么,十几秒没有说话。
她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两个气氛很尴尬的安静了片刻,就听方诗雅说:“毕阳,你......你和闵鹏怎么会闹成这样?”
听了方诗雅的话,我心中苦笑,心想我也不想闹成这样,但是没办法,谁让那小子不肯放过我呢?如今事情发生了,你问我这事还有用吗,再问屁用也没有,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你不是说要罩着我吗,我倒看看你怎么罩我。
我心里想着,没敢言语,毕竟现在咱是求人家办事,不是命令人家办事。
见我不出声,方诗雅有些紧张的问我闵鹏现在怎么样,我从方诗雅的话里听出了她好像对闵鹏有一丝担心,我突然想起了金夏的话,心想方诗雅和闵鹏不会真有婚约吧?
想到“婚约”两个字,我心里开始有些后悔给方诗雅打电话了。但如今电话已经打了,我也不能说别的,只好苦笑了一声,告诉方诗雅闵鹏没事,就是被吓坏了。
方诗雅好似听出了我语气里有些不对,她沉默了一下,说这事她知道了,她让我小心一点,还让我最好把电话带在身边,说发现不对就立刻报警。
我很同意她的说法,可惜我那破电话已经泡成砖了。
方诗雅又说今天这事我们闹的有点大,还说闵鹏不会放过的我,她让我务必小心,告诉我闵家在本市势力很大,不是我一个外地人能招惹的。
我听着方诗雅跟我说废话,无奈的翻白眼,心想这些我都知道,要是问这个我还用给你打电话吗?
方诗雅啰哩啰唆的讲完,突然唉了一口气:“唉,毕阳,你的胆子真是太大了,你说你惹他干什么?好了,这事我帮你解决吧,但闵鹏那个人气量很小,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给我面子,你等我电话吧。”
“方小姐,谢谢你肯帮我,你也不用为难,尽力就行了。你告诉闵鹏,就说我不想找麻烦,更不想与他作对,如果这事能过去,我马上离开公司,保证绝不再和他见面。”
“好,我......我知道了。”
听我说要离开公司,方诗雅的语气里透出了异样,她三秒钟没有说话,显然又沉默了下去......
看着我一脸惊呆的盯着她,方诗雅的脸色更红了一些,她十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小声对我说:“我......我中午吃了麻辣烫,没想到竟然坏肚子了。我从小到大胃肠就一直不好,但我很爱吃,管不住,这次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急,真是......真是丢死人了。我要告那家店,哼,那家店一定不干净!”
方诗雅说完,我心中一阵无语,我看着自己坐着的这辆车,心想这么有钱的一个大小姐,竟然喜欢吃麻辣烫那种东西,她这爱好在富人圈很另类呀,她应该吃牛排喝红酒才对呀。
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想下去,因为那画面美的我不敢瞅。
我心里想着,方诗雅见我没有回话竟是急哭了,她这一哭,我心里可就乱了,人家是老板啊,我身为秘书怎么能让人家哭呢,于是我连忙安慰她,说这事没什么好担心的,人有三急嘛,要是我遇见这样的事情,我也会找地方解决的,总不能憋的乱蹦对吧?况且这事除了我们两个人也没人知道,所以我劝她别多想,就当是一段消失的记忆,把它忘了吧。
我这话说完,方诗雅很感动,我本以为这事过去了,却没想到这么大的一个销售部部长,竟然像个小女生似的抓住了我的胳膊。
方诗雅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感动,我一本正经的拍拍她的手,告诉她这事过去了。
我话刚说完,只听方诗雅说:“毕阳,谢谢你,但我还要求你一件事,我求你今天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去,要是被人知道我在公司地上停车场那......那个的话,我就完了,再也没脸在公司混了。所以你帮帮我,刚才不知道有没有被监控拍到,要是有人查起,你就说......就说是你干的行吗?这事你认下来,我求你了,我欠你一个人情,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什么?我擦,方诗雅这是让我顶包啊!
听了方诗雅的话,我脸上尴尬了,心说这可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我长这么大,听过有人认钱的,有人认包的,还有人认爹认妈的,就是没听过有人认屎的。妈妈的,我这算是世界第一个吗?
我看着方诗雅哀求的眼神,心里十分无语,但人家是我老板,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说如果真有人找过来,这事我认了,就说是我拉的,绝不会有人找到方诗雅。
听我用“拉”这个字,方诗雅脸上很不好意思。她眼里有些埋怨,但我答应帮她顶包了,她也不好说我什么。
短暂的沉默后,我们两个平静了下来,方诗雅擦着眼泪表情恢复了自然。我问她去哪,方诗雅让我先把车开出去,我尴尬的点点头,愣在原地没动,方诗雅诧异的看着我,问我怎么不开车,我回头有些难为情的看着她,不好意思的说:“方小姐,那个......我......我没开过自动档的车。”
方诗雅:“......”
听我说自己不会开这辆宾利,方诗雅又急了。
她现在一门心思想逃离地下停车场,所以急的直拍打车靠背,瞪圆了眼睛对我说:“你这个笨蛋,你怎么连自动档的车都不会开呢?要这样,再这样,踩刹车,打火,对对对,把变速杆推到前面,你真笨啊,哎呀,抬起来,你真是气死我了!”
听着方诗雅在我身后语无论次的大叫,我按照她的方法,还真就把车打着了。
开着几百万的大宾利缓缓前行,我心中有些激动,同时也有些无奈,妈蛋的,我一个穷吊丝我开过的车都没几辆,我凭什么就会开自动档的车呢?
经过几次事情,我现在已经被方诗雅的说话方式彻底打败了,想着未来的日子,我苦笑着摇摇头,心说慢慢来吧,习惯就好了。
一路开着宾利出去,我手心里全都是冷汗,这要是别的车,我一点也不担心,但现在开的可是大宾利呀,这要是被我刮一下碰一下,我得打工多少年,才能赔够人家的钱啊?
不过好在万幸的是这车并不难开,没过一会我就上手了,我心里哼着小曲,暗想自动档的车果然很容易,以前听人说放条好狗上去都能把自动档的车开走,我当时还不信,现在看来,我是真信了。
等等,嗯?这话听着......怎么好像哪里不对呢?
我呸!谁他吗是狗啊,这段时间怎么跟狗干上了!
......
唉,算了,我还是别说话了......
我心里发飘的想着,带着方诗雅驶上了城市主干道,我本想问方诗雅接下来往哪走,但出了公司地下停车场后,她就一直没有说话。
我好奇这女人干什么呢,偷眼看向后视镜,只见方诗雅此时在后面鬼鬼祟祟的,我起先没明白,后来才知道她在检查自己的衣服和鞋子,想要看看上面是不是有屎。
我看着她找屎的样子,想笑也不敢笑,可能是我的表情很怪异,方诗雅发现了我在偷看她。
“想笑就笑吧,装什么呀!”
方诗雅说着,脸上有些尴尬,她极力掩饰着,抱着肩膀靠在了坐位上。
我看着她脸上故作镇定在表情,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方诗雅气的一瞪眼,她拍着我的脑袋,问我竟然真敢笑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被她拍得直咧嘴,很是尴尬的告诉她:“方小姐,我也不想笑,但我......我真控制不住了,我看你找了那么久,你......你检查过自己的右手吗?那上面......就是食指边缘吧它......它好像有点黄......”
“什么......呀!停车!”
听了我的话,方诗雅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食指,等看见上面果然有一条黄色印记后,这个女人一声尖叫喊了出来。
我被她震的耳膜生疼,连忙把车往路边开,方诗雅此时慌了,刚刚的淡定荡然无存,她急的在车里乱蹦,问我怎么办,让我赶紧想办法让她洗洗。
此时我们在城市主干道上,两边都是隔离护拦,我可上哪给她想办法去?
我盯着方诗雅快急哭的表情,脸上的傻笑控制不住的仍在继续,可是我笑着笑着,突然感觉哪里好像不对,我盯着方诗雅摆弄的右手,脸色大惊,心说我擦,不是吧?
还记得先前在公司地下停车场里,方诗雅曾捂过我的眼睛,她捂我眼睛的那只手......好像就是这只......
“我勒个去!方小姐坐好,我们......我们冲出去!”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毕阳,你慢点,别撞到!”
在方诗雅紧张的呼声中,我开着大宾利一个九十度甩尾闯过了红灯,在一众汽车嗡鸣与司机的骂声中,我带着她冲到了路边一家超市门口。
听身后仍有人大骂,我对着他们竖起了中指,叫嚣着不服来撞我呀!妈蛋的,老子开的是大宾利,我就不信他们敢和我玩碰碰车!
买了一瓶洗洁精,又买了半箱矿泉水,我和方诗雅蹲在路边洗脸的洗脸,洗手的洗手,等洋相出够了,我们这才留下一地垃圾,开车飞一般的逃跑了。
出了这件事情,让我和方诗雅真是哭笑不得,我们两个很有默契,谁也没提刚才的事情。
当天带方诗雅办完事,我们两个也没回公司,路上她给了我一千块钱,说让我去洗个澡去去晦气,我很吊丝的把钱收了,方诗雅开车自己回家,我也没回公司找金夏,自己打车往家走。
这几天金夏一直没有回家,今天在公司见到她也不理我,所以我也不想找那个难堪,索性自己一个人在家也自在。
坐在出租车里,我想着兜里的一千块钱,心说自己干嘛去呢,这钱是花了,还是存起来?
我心里正想着呢,突然感觉所坐的出租车停了下来,我心说怎么回事,探头向前看去,只见在我们前方的路面上出车祸了,一辆白色沃尔沃和一辆红色宝马撞上了,两辆车甩到了路边花坛上,看起来撞的很严重,现场周围站满了人。
盯着那两辆撞报废的车,出租车司机撇撇嘴:“草,现在的年轻人开车呀,真是够驴的,这么宽的道,还敢逆行,还开的这么快,是不是疯了?”
他说的那辆逆行车指的是白色沃尔沃,而我的目光透过人群,却被那辆红色宝马吸引了。
只见这辆车前脸撞瘪了,车身凹陷,保险杠碎了一地,但这些我都没在意,我所在意的,是这辆车它......它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呢?
牌号“8873”......这车......草,是金夏的车!
想到这辆车是金夏的红色宝马,我一声惊呼冲了出去。
我下车的速度很快,出租车司机大叫:“你还没给钱呢!”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说我跑不了,我推开人群来到红色宝马车边,只见金夏正在车里,她头上脸上都是血,手臂还有几处被碎玻璃划伤了,不过好在宝马车的安全气囊救了她,她此时捂着脖子,人看起来是清醒的。
“金夏!你......你没事吧?”
听见我的声音,金夏转过头来,看见是我紧张的扒着车门,金夏愣了几秒后眼圈发红,在我面前第一次哭了。
“毕阳,我......我害怕,救......救我,呜呜呜呜......”
“你......你吼我?我都要死了,你还吼我,毕阳,你......呜呜呜呜......”
听见我的吼声,车里的金夏竟是柔柔弱弱的哭了,她一反先前骂我时的无理表情,此刻哭的就像个小女生似的。
她这一哭,周围人议论纷纷,有人指着我的后背,说“原来他们是两口子。”还有人指着我,说我是个禽兽渣男,说媳妇都这样了,我怎么还能吼人家呢?
听着身后的那些闲言碎语,我是老脸通红,心说这帮吃瓜群众,真是不嫌乱子大,这都哪根哪啊,就算我和金夏是两口子,但那是假的,人家也得同意呀,再者说了,我也没说什么,不就是声大了点吗?
我心里这个委屈就甭提了,我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金夏,突然一时间愣住了。
金夏此刻痛哭的样子,让我感觉她很女人,虽然她现在身上都是血,样子狼狈不堪,但看在我的眼里,却是有种异样的吸引力。
我盯着金夏抺眼泪的样子,心里这个女人真是妖孽啊,我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语气放缓,笑着对她说:“金夏,你别哭了,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希望你好,我根本不在乎你的房子,也不在乎你的钱,我现在只在乎你,我希望你好好的,仰望你好好的活着,你明白吗?”
“你......在乎我?”
金夏听了我的话,脸上表情不由的一愣。
我看着她感动的小眼神,心想美女看来都是喜欢听甜言蜜语,我心下有些得意,脸上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我以为金夏会发出害羞的笑声,就像很多青春恋爱剧似的,那是多么俗套又完美的结局呀?
我心里想的很好,甚至都等着金夏扑进我的怀里,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的脸上刚露出笑容,金夏就一声大骂,吐了我一脸带血的唾沫。
“我呸!毕阳,你是什么东西,我都要死了,你还想占我便宜,你是不是看我现在好欺负,以为我打不了你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说这样的话,我......我做鬼也要掐死你!”
我勒个去,这都是什么!
看着金夏的表情,再感受着脸上的唾沫,我现在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心说自己这不是多管闲事吗,早知道金夏这么不可理喻,我管她死活了,我刚才就应该坐在车里装没看见,现在到家洗澡,也就那么着了!
我心里越想越生气,但脸上还不敢表露出来。
我愣愣的看着金夏,听着身后吃瓜群众的议论声,无奈的叹口气,心说毕阳啊毕阳,别自作多情了,你在人家心里就是一个穷吊丝,人家和你结婚那是人家老爹的命令,不是人家看上你了,你小子什么地位不知道吗,你连个倒插门都比不上,还装个屁呀!
我此时真的很累很累,感觉身体被掏空,心累,人更累。
我有些悲愤的看着金夏,心里恼火,嘴里也不敢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说什么都是错的,于是我对她点点头,笑着说:“金夏,我明白了,你......你没事的,放心吧。”
我说完这句话,也就不再费力拽车门了,我退后了一步,站在宝马车边冷冷的看着金夏。
金夏在车里大大哭,她还是怕自己会死掉,我们两个默默对视,就这么过了能有几分钟后,人群外面传来了警笛声,我扭头一看,发现交警来了,不只是交警,还有救护车和消防。
这些人进入现场后,先是做了个简单记录,随后交警和救护车上的医生去看两辆车里的人,发现金夏在哭,消防员用电锯破开了宝马车的车门,把她救了出来。
金夏得救了,她害怕的站不起路,医生问她现场有家属吧,金夏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没说话,我无奈摇头,只好走了过去,刚想说我是她老公,金夏却告诉医生我是她表弟。
表弟就表弟吧,我心里没脾气,我扶着金夏,配合医生把她抱进了救护车里,在抱着金夏的时间,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窃喜,金夏的身子真是太轻了,我抱着她感觉还没有一袋米沉,尤其是我的手搂住她纤纤细腰的时候,我刚刚心里的火气与不满,全都被融化了。
妈的,我做人怎么这么贱呢?
我心里苦笑的想着,按照医生的指示,把她放进了救护车里的软床上。
金夏此时害怕,抓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走,我坐在救护车门边,不也看她的脸,等着医生给她做检查。我听见了那个医生与金夏交谈,金夏的声音虽然不安,但是很好听,很温柔,我心里忍不住在想要是金夏对我不那么凶,也能像对其他人那样温柔,那该多好啊,哎,真不知道这个梦什么时候能圆,难道我在她心里只能永远做个穷吊丝吗?
我脸上苦笑不敢回头,我看向救护车外,发现交警和消防员正在用电据切割沃尔沃。
那辆白色沃尔沃撞的比金夏的宝马还惨,车身已经整个变形了,车里有两人,一个开车的男人,还有一个坐在副驾驶的女人。
等交警和消防把他们救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人们在摇头叹息,那个男人死了,脑袋都撞瘪了,而那个女人好像还有一口气在,但人却是昏迷的。
这个结果让我很吃惊,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车祸现场,我不敢看地上男人扭曲的脸,更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金夏。
医生给金夏做了简单检查,说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事,但体内情况怎么样他们此时没有设备看不出来,必需去医院做进一步体检。
就这样,我们坐着救护车,一路来到了第二人民医院,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检查后,医生告诉金夏没事了,说她只是因为强烈的撞击,颈骨有些错位而已,只要做下简单的治疗,养段时间应该就能恢复过来。
听见自己没事了,金夏真是喜出望外,她激动的直抺眼泪,竟是笑着抱住了我。
这是金夏第一次抱我,我没有在意她弄了我一身血迹,有些傻眼的愣在了原地。
金夏开心的笑了一会,突然清醒了过来,看见她抱的是我,我的手又正放在她的腰上,这个势利眼的女人,竟是不顾一众医生错愕的目光,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毕阳,你干什么?你敢抱我,你是不是想死?”
“我靠大姐,是你抱的我好吗?”
我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心说妈妈的,这可真是倒血霉了。
金夏听我说完,她也想起了是她抱的我,她脸上有些发红,瞪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说:“行了,别说话了,你......你去给我拿药吧。”
听着金夏略有羞涩的说让我去帮她拿药,我无奈的摇摇头,心想早晚得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我拿着单子一路跑到一楼大厅,交钱领了药后,我又跑回了三楼,正看见金夏被送进骨科。我坐在外面无聊的等待,听见金夏在里面痛苦的大叫,过了能有半个小时左右,金夏被人扶了出来,她脖子上戴着护具,走路踉跄,直呼疼死了。
一旁有个护士扶着她,叮嘱她说这几天别乱动,要按时吃药,不能碰凉水,金夏客气的谢谢过人家,缓缓坐在了我身边。
我看着金夏戴着护具的样子,感觉她有些滑稽,金夏看出了我想笑她,她瞪了我一眼,我把笑容憋了回去。
我们彼此沉默了片刻,金夏可能觉的有些难堪,她扶着脖子上的护具,气呼呼的说:“那个开车的王八蛋真是太可恶了,他开车逆行,还开的那么快,这简直是谋杀,我一定要告他,我要让他进监狱!”
金夏说完,仍是气的直瞪眼。
我看着她那气呼呼的小表情,无奈的摇摇头,心说告人家?还想让人家进监狱?我去,这事恐怕难办了,那哥们死翘了,我可没听说过哪家监狱收尸体的。
这是我心里想的,我可不敢告诉金夏,但我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
我们两个坐着的地方离三楼的护士台很近,此时那里面正有三个穿护士服的女人窃窃私语。
她们对着我有金夏指指点点,就听一个女人说:“唉,真是惨啊,你们听说了吗,刚才那场车祸,开白色沃尔沃的那个人死了,脑袋都撞瘪了,这得开多快呀?”
“就是,我也听说了。”这个女人话落,另一个女人开了口:“这看来呀,以后买车还得买好车,好车就是安全,你瞧瞧人家,只是脖子错位而已,人什么事情都没有,不像那车里的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昏迷,现在还在抢救呢。”
“对对对,我得赶紧给我老公打个电话,我们这几天正想买车呢,看来这四十万以下不能考虑了。”
听着这三个大嘴巴女人的聊天谈话,我满脸都是黑线,知道事情坏菜了。
我偷眼打量身旁的金夏,只见她表情发呆,两眼发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见她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就这样足足过了七八分钟,金夏突然哭了,哭的声音很小,用手捂着嘴巴。
我看着她的那副样子,有些着急,问她怎么了。
金夏转头愣愣的看向我,竟是有些发抖的问我说:“毕阳,我......我是不是杀人了?我......我不会做牢吧?”
我:“......”
随着空气中气味越来越浓郁,一时间我的心情彻底崩溃了。
我心想上帝呀,这可真是活久见啊,我长这么大,见过大姑娘当街来大姨妈的,见过小媳妇当街脱裤子尿尿的,就是没见过大公司里的管理高层在地下停车场她......她......她那个的!
我此时已经无法形容脑子里想的事情了,我感觉这个事情就是个幻觉,它根本不可能发生在方诗雅如此一个美丽的女人身上。
但就像我常说的那句话,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打脸的,我身后的屁声,还有水声,还有某种物体自由落地的声音,都在时时刻刻的提醒我,“彗星撞地球”正在发生。
我此时已经彻底无语了,傻站在原地不敢回头,更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看不到身后的场景,看不见方诗雅有脸,但我想,她此时的表情,一定比我的脸色难堪一百倍,哦不,是一万倍!
“毕......毕阳,那个......你......你有纸吗?”
“......”
短暂的沉默后,我身传来了方诗雅很是羞涩很是急切的声音。
她的声间响起,我们两个之间的尴尬就甭提了,我嗓子里干咳了一声,有些紧张的对她说:“方小姐,我......我没纸。”
“什么?你......你怎么能没纸呢?你为什么不带纸?你你......你是个白痴吗,你为什么出门不带纸?”
好嘛,方诗雅因为着急已经有点失去理智了,我无奈的挠挠头发,心说我为什么要带纸呀,妈妈的,我是个大男人好嘛,哪个男人平时出门,兜里总装着卫生纸呢?
我心里有些慌乱,差点回过头去,就在我刚有动作的同时,我身的方诗雅紧张的喝了我一声:“别动!你......你要干什么?你敢回头看一眼,我就......我就开除你!”
“我......我没动。”
方诗雅的话让我清醒了过来,我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这一来我和方诗雅之间的气氛进一步的尴尬,也就是两秒钟过后,我身后的方诗雅有些急了,语气里充满了急切的对我说:“毕阳,你是死人吗?你没纸去拿啊,我车里有,你傻站着干什么?你真是个笨蛋,气死我了!”
“哦,我我......我这就去!方小姐,您别生气,我这就去!”
被方诗雅骂了一声,我也闹了个大红脸,我逃跑似的跑进停车场,看了一圈也不知道哪辆车是方诗雅的,只好拿出了车钥匙,胡乱的按了起来。
只听“滴滴”两声车响,我看见一辆黑色轿车闪起了灯光,我一路急急的跑过去,也没管其它的,打开车门拿出纸巾盒,我就向着方诗雅所在的拐角处跑了回去。
由于此时方诗雅在里面蹲着呢,我也不敢看她是什么样子,我跑到拐角一侧,把脸扭过去,随后将一只手伸进拐角里对方诗雅说:“方小姐,给......给您纸。”
我话说完,方诗雅没有说话,默默的拿走了纸巾盒。
我听着拐角处“悉悉索索”的声音,心里那叫一个怪异呀,就在我忍不住脑补出一副奇葩画面的时候,我听见一个比蚊子还小的声音对我说:“好......好了,谢谢。”
听见方诗雅说收拾好了,我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我当下脑子发热,忘记了刚才的处境,竟是说了一句“吓死我了”,随后我就很二缺的迈步走了过去。
我的瞬间出现,把方诗雅惊的目瞪口呆,我诧异的看着她,脸门上一排排的黑线,心里暗叫我的老天爷呀,毕阳啊毕阳,你是傻蛋吗?
只见此时方诗雅的动作很“别致”,她手里提着裤子,还没系上拉链呢,都被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一来我是彻底石化了,心说完蛋草,这回死定了!
方诗雅短暂的惊愕后,瞬间脸上带起了怒色。
我见她要骂我,本想说我不是故意的,可还没等我开口,就听我们所在的二层停车场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方小姐,那个......我......我不是......”
“嘘!别说话,你想害死我吗?”
不等我把话说完,方诗雅急急的瞪了我一眼,这个女人的反应很快,她没给我再开口的机会,抓着我的衬衫,一把将我拽进了拐角里。
我和方诗雅几乎是贴在一起站着的,我脸上尴尬,方诗雅脸色通红,我本能的想要往地上看,却见方诗雅抬起了右手,一下子捂住了我的眼晴。
就在这个档口,停车场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听出了来的是三个人,只听他们一阵嘻笑,我又听出了来的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闵鹏他们三个王八蛋。
这一来停车场里的气氛再次紧张了,我的眼睛被方诗雅捂着,连大气也不敢喘。
过了能有几秒钟,就听曹兴那个王八蛋说:“妈的,真是便宜毕阳那小子了,方诗雅竟然护了他,真是没想到啊。”
曹兴说完,王宇达也开了口:“就是,没让那小子吃点苦头真是不甘心。不过话说回来,方诗雅为什么要帮他呢?那女人脑子有病吧,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要是没有那个女人横插一脚,毕阳那个小子早晚被我们玩死!”
“行了,你们骂的再厉害,现在还有用吗?”这个说话的人是闵鹏,只听他一声冷笑接着说:“方诗雅?呵呵,其实她算个屁呀,胸大无脑的马子而已!整天在我面前故作清高,我早看她不顺眼了,要不是她们家实力在那摆着,公司没他们的股份又不行,我早把她扒光玩上了,还轮到她一个女人在我面前装相?”
“呵呵,二少爷说的对,方诗雅就是个屁,和二少爷比起来,她就是被您睡的货,早晚还不是您的私宠吗?”
曹兴这话说完,闵鹏三人贼贼的坏笑。
听着他们的笑声,我感觉捂着我眼睛的那只手在微微颤抖,我知道方诗雅此时一定很生气,但她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因为我们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太难堪了,要是被闵鹏三个王八蛋发现我们,或者看见地上的东西,我想明天公司里一定会出现爆炸性新闻,那后果想想......简直就是世界未日呀!
我和方诗雅一动也不敢动,继续听着闵鹏三个家伙说话。
他们笑了片刻后,停车场里响起了打火机的声间,随后曹兴问闵鹏我的事情怎么,问他难道就因为一个方诗雅,就把我放了吗?
闵鹏冷冷的一笑,对曹兴说:“放了他?哼哼,没那么便宜!虽然在公司里我要给方诗雅面子,但在外面她管不着吧?回头找几个人,教训教训那小子,让他知道跟我斗是什么下场,别以为抱了个女人的大腿我就拿他没办法,我要想玩死他,爷爷有得是办法!”
闵鹏说着,一旁的曹兴和王宇达开始捧臭脚,王宇达问闵鹏他们去哪。
闵鹏想了想,说:“妈的,今天心情不好,咱们找个地方玩玩去,我听说秋山那边的夜总会来了两个比利时公主,听说活还不错,我请客,咱们正好过去乐乐。”
闵鹏话落,曹兴拍手大叫:“对对对,二少爷说的对。心情不好的时候,去会所是最爽的了。我也听说那两个洋妞身材了得,嘿嘿......那咱们现在......这就走着?”
“走着,还等毛呢!”
闵鹏怪叫了一声,停车场里传来了开车门的声音,就在我以为这三个王八蛋终于要离开的时候,王宇达那个孙子又说了一句:“二少爷,一会您得悠着点,不知道等下您玩的时候,是想着金夏那妞,还是方诗雅呢?”
王宇达话落,引来了曹兴的贼笑,闵鹏也笑了两声,说了句“你猜”,随后汽车轰鸣,这三个鸟人终于离开了。
听着他们汽车走远,我和方诗雅同时骂了句“人渣”,我们两个话音落下,瞬间全都愣住了。
一时间气氛再次尴尬,方诗雅拿开了放在我脸上的手,但仍是不让我往地上看。
我看着她的表情,发现她看我的眼神并不冰冷,我想她可能是误会了,以为我刚才骂“人渣”是帮她说话,其实我心里刚才想的,全都是金夏。
但这话没法解释,误会就误会吧,我尴尬的挠挠头发,差点又往地上看,方诗雅喝了我一句“不许看”,随后就推着我走了出去。
我们见外面没人,一路小跑来到了方诗雅的车边,到了近前我这次才看清,原来方诗雅的轿车,竟然是传说中的宾利,还他吗是大宾利!
我靠,这么有钱啊?
看着面前的宾利,我有些傻眼了,心说等下我就要开这车吗,这......这也太高级了点吧?
见我发傻不动,方诗雅在车外推了我一把:“你傻看什么呢,上车呀,快点,咱们赶紧离开这里!”
方诗雅说着,自己坐进了车后面,我看着宾利车豪华在内饰,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手心有些冒汗,我想起了自己的西服外套还在摄像头上盖着呢,于是我有些尴尬的对方诗雅说我去拿衣服,也没等她同意,我就转身跑了出去。
拿回了我的西服后,我们两个坐在车上相对无语,片刻之后,只听方诗雅用一种很羞涩,很可怜的语气对我说:“毕阳,我......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我擦,我所害怕的事情不会真来了吧?
我发傻的回头看向方诗雅,她在我的注视下,脸色异常红润,我此时很尴尬,心说姑奶奶呀,你想求我什么呢?该不会是想让我去打扫战场吧?
想着地上的那些东西,我当下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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