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是作者“我是降兵”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陈严秦季平,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硬核写实风无女主特种作战战斗爽文,结合亲身经历,来呈现属于空降兵的故事】被敌人包围了?扯淡,是我包围了敌人!我叫陈严,我是空降兵,来自雷神突击队。我宣誓,我将用我的生命捍卫祖国蓝天的尊严!哪怕身陷重围,陈严死战不退,依旧向着战友们嘶声呐喊:——“空降兵,向敌人发起最后的进攻,杀~啊~!”用真实的语言实景展现空降兵的风貌;结合亲身经历描写最残酷的战场;用专业的文字介绍丰富的军事知识;用俏皮的方式呈现有趣的军营生活。...
主角:陈严秦季平 更新:2025-02-25 2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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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严秦季平的现代都市小说《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由网络作家“我是降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是作者“我是降兵”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陈严秦季平,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硬核写实风无女主特种作战战斗爽文,结合亲身经历,来呈现属于空降兵的故事】被敌人包围了?扯淡,是我包围了敌人!我叫陈严,我是空降兵,来自雷神突击队。我宣誓,我将用我的生命捍卫祖国蓝天的尊严!哪怕身陷重围,陈严死战不退,依旧向着战友们嘶声呐喊:——“空降兵,向敌人发起最后的进攻,杀~啊~!”用真实的语言实景展现空降兵的风貌;结合亲身经历描写最残酷的战场;用专业的文字介绍丰富的军事知识;用俏皮的方式呈现有趣的军营生活。...
满向东笑着还礼:“你好啊,空降兵。”
陈严探手从肋下抽出伞兵刀:
——“满旅长,不要怪我没有上下级观念,演习就是实战。今天我一定要活捉了你!”
伞兵刀划开雨幕,寒锋凛凛!
一旁的大校导调员厉声提醒:“空降兵,放下你的刀!”
满向东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你们导演部不是常说吗?演习就是实战。”
说着话,满向东|突然身子一低,探手捡起车轮边的工兵锹,抡圆了就招呼过来。
堂堂蓝军旅旅长,竟然说打就打?
陈严急忙侧身躲避,啸风掠过耳廓。
一寸短,一寸险,陈严反握紧伞兵刀横挥了过去。
别看满向东四十多岁了,身手却格外利落,上半身后仰躲过陈严的伞兵刀。
看来没几把刷子是当不了蓝军旅旅长的!
同时,满向东手中的工兵锹上撩,格开陈严的伞兵刀,趁着工兵锹高举的力道再次劈下来。
一寸长,一寸强,工兵锹就像苍蝇拍一样,狠狠地拍到陈严持刀的右手上。
伞兵刀呛啷落地,陈严的手直接被拍抽抽了。
对面传来戏谑的声音:“空降兵,就你还想要活捉我?”
陈严捂着右手,就差疼地原地转圈。
高烧不退的脑子里本就昏昏沉沉的,此刻右手的疼痛感接憧而至,眩晕感更是如排山倒海而来。
陈严用力眨了眨眼,把流进眼睛里的雨水挤出来,突然大喊一声,不闪不避地朝满向东扑去。
满向东吓了一跳,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陈严冲撞而去,两人抱着一起跌倒。
抱着满向东在雨水中打了几个滚,陈严已经杀红了眼,探手摸出一枚演习手榴弹,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终于拔开了拉环。
一旁的演习导调员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喊着“小心”冲上来,夺过陈严手中的演习手榴弹扔出去。
演习手榴弹在不远处轰然爆开,迸发出杀伤模拟的磁粉,让陈严和满向东身上亮起代表“阵亡”的红灯。
导调员忍不住地破口大骂:“他酿的空降兵,演习炸药也能炸死人的!”
虽然,演习手榴弹和普通手榴弹不同,但是也装有炸药,威力可比二踢脚大得多。
刚才陈严和满向东滚打在一起,如果在他俩怀里爆炸,搞断几根肋骨都是轻的。
陈严困难地抬起头,向导调员请求道:“首管,请判定我和满旅长同归于尽!”
事情是明摆着的,陈严和满向东身上红灯大闪,肯定是“阵亡”了。
导调员不由地有些愣神,“作恶多端”的满向东,就这样被空降兵给干掉了?
但是满向东却畅快地大笑起来:“我同意,我和这个空降兵同归于尽。”
满向东伸手去拉扯陈严起身,嘴里夸赞:“好小伙子,你是好样的!”
陈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努力想要作出一个开心的表情,嘴角却只是抽|动了一下,终于精力憔悴的再次一头摔倒。
导调员大喊着“快救人”去把陈严扶起,满向东探到他额头的时候,止不住苦笑出声:“这个空降兵为了干掉我,遭了多大的罪啊?”
满向东“阵亡”,趁着蓝军副旅长重新建立指挥部的间隙,空降兵再次发起了进攻。
演习场上响起了山呼海啸的“杀~”,战斗瞬间进行到了白热化。
部队的“伤亡”不断地增加,高科技武器损失殆尽,只剩下军 人与军 人的较量。
蓝军旅的指挥部就在眼前,可是拦在前边的还有最后一道防线,红、蓝双方都已筋疲力尽,不管哪一方发起新的进攻,演习结果也会尘埃落定。
秦季平组织起自己的警卫排,这是空降兵最后的兵力了,他手指前方嘶声呐喊:“狭路相逢勇者胜,空降兵,突击!”
说完,年逾六旬的秦季平身先士卒,他要带着自己的警卫排,去和蓝军旅拼刺刀!
指挥员秦季平很快“阵亡”,副手接过指挥权,副手“阵亡”,指挥顺位继续接替。
到了最后,后勤部主任带着仅剩的十五名空降兵,冲上了蓝军旅指挥部所在的高地......
导演总部的通报终于传来:
——空降兵,作为参演红方部队,取得了演习最终胜利!
胜利是如此艰难,空降兵们却没有心情来大肆庆祝,他们拍拍身上的灰尘,撤下了演习场。
当陈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野战医院的方舱里,浑身就跟散架一样的哪儿哪儿都疼。
倒不是生病,而是累的。
陈严记起自己昏迷之前,发着高烧在雨夜中狂奔,不仅端掉蓝军的油料补给站,还和蓝军旅长“同归于尽”。
一把薅掉身上的监控仪器,陈严挣扎着离开病床。
刚从方舱门探出脑袋,立刻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快来人啊,那个空降兵跑出来了!”
定睛一看,原来是野战医院的一名护士。
陈严抱怨了一声:“什么话,我又不是犯人!”
野战方舱里忙活起来,几名军医赶过来。
其中年龄较大的一位笑着说:“空降兵同志,你好啊,我是野战医院的院长。”
陈严大喊着“院长好”准备立正敬礼,却发现没穿军装,于是又讪讪的把手放下。
院长不以为意:“蓝军旅、空降兵和导演部,三个单位的首管给我打过招呼,要好好照顾你。小伙子,你这规格够高的呀!”
陈严不好意思的搔搔脑袋,然后接连就是几个问题:
——“演习结束了吗?谁胜利了?战果如何?”
院长笑着回答:“结束了,你们空降兵胜利。至于战果,导演总部会有总结会。”
陈严只是受冷发烧,再加上心力交瘁而昏迷,身体其实没什么大碍。
不过野战医院却严格遵守命令,哪怕陈严不发烧了,也硬是把他摁在病床上。
方舱外边响起一串“叽叽喳喳”,还不时有人探头探脑的向里张望,是一群年轻的军医和护士。
陈严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可外边的人就跟看猴儿一样!
——“快看,这就是那个空降兵。”
——“听说他端掉一个油料补给站,还和蓝军旅长‘同归于尽’了。”
——“他好年轻啊,还是雷神突击队的特种兵呢!”
......
突然,野战方舱外边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看猴儿”的人也一哄而散。
野战医院的院长第一个走进来,后边人的军衔却一个比一个高,大校导调员、蓝军旅长满向东。
最后一位肩上的将星熠熠,分明是个少将!
少将不是别人,正是秦季平,此次演习的红方总指挥,空降兵集团军的三号人物。
作为集团军参谋长的秦季平,下沉指挥,带着一个空中突击旅、雷神突击队的一个中队,来参加演习。
陈严急忙从病床上弹起来:“首管好!”
秦季平盯着他的眼睛:“雷神突击队,一中队,一分队队长,陈严中尉,呼号‘夜鸮’。好小伙子,我记住你的名字了!”
陈严恨不得蹦起来,心中狂呼:“少将啊、参谋长啊、整个空降兵里的实权三号人物啊......”
此次演习,陈严不仅表现出色,还闹了一个开门红,甚至还在首管面前狠狠地露了一把脸!
一阵嘘寒问暖,首管们准备离开。
野战方舱外边,秦季平突然停下脚步:“韩部长,我的战士,达到你们的选拔标准了吗?”
被称为“韩部长”的大校导调员笑了:“如果这样的战士都不能达标,那还能有谁呢?”
野战方舱内,陈严扎煞着耳朵只听到两个词,“选拔”和“达标”。
丈二的陈严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任务?
足足在野战医院里躺了两天,陈严感觉自己都快躺废了。
自当兵以来,每天都是“两眼一睁忙到熄灯,两眼一闭提高警惕”,像这样不用训练的日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于是,陈严给自己下了一个定义,人啊,就是犯贱!
到了第三天被批准可以下床,一众军医和护士却不打算放过他,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病号,就拿着陈严进行“野战救护”的演练。
年轻军医和陈严开玩笑:“空降兵,你倒是真受点伤也好啊,我们科室主任是骨科专家,我也好练练手!”
两个抬担架的护士笑岔了气,直接把陈严摔下来,也差点把他摔成真伤员。
陈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不劳护士姐姐们的大驾,我自己能走。”
护士们却不依不饶,硬是“逼”着陈严躺在担架上,他在心中哀叹:
——你们拿我刷KPI呢?想让我断手断脚就明说!
好不容易,野战医院的院长在“出院证明”上签了字,陈严迫不及待地想要返回部队。
刚走出野战医院,“嘎吱”一声急刹,一辆“猛士”越野车停在陈严面前。
副驾驶车门一开,下来一个陆军大校。
陈严认出对方,导演部的人,之前听到他被称为“韩部长”。
陈严急忙敬礼:“韩部长好!”
韩部长还礼之后说:“你好啊,我叫韩志强,隶属于总部,作训部长。”
对方的自我介绍干脆利落,陈严好奇地问:“韩部长,您来野战医院干什么?”
韩志强的回答很简单:“接人。”
——“接谁?”
——“接你!”
一问一答,陈严更疑惑了。
对方一个陆军大校,自己是空军中尉,接我干嘛?
还不等陈严反应,韩志强已经把一份人员抽调文件拍在他面前:“上车吧。”
总不能把我卖了!陈严一屁股坐上车。
“猛士”越野车行驶起来,韩志强笑着说道:“你不用返回部队了,之后的一段时间,你归我指挥。”
俗话说,陆军土,海军洋,空军牛笔会飞翔。
陈严忍不住惊恐起来。
好好的空降兵还没当够,不会让我陆军吧?
韩志强继续解释:“总部正在组建一支营级战斗队,赴境外参加演习。当然,演习只是明面上的,实际目的是要剿灭一伙恐怖分子。”
陈严回忆起野战方舱外边,秦季平和韩志强的小声交谈,“选拔”和“达标”。
为了此次“反恐演习”,选拔优秀的战士临时组建一支山地合成营,当任务结束,所有人将会归建原单位。
到那个时候,所有战士都会成长为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骨干,然后就是生根发芽,并开枝散叶。
既可以锻炼部队,又可以培养出更多的优秀战士,和当年的“南疆轮战”有点像。
陈严猜测,空降兵擅长空中突击,看来是让自己担任“眼睛”。
(注:眼睛,指侦察和引导。)
再联想到最近的新闻,蜱路伎恐怖分子,多次发动对我国公民的袭击,陈严心中有谱了。
“蜱路伎”宵小却在幕后黑手的支持下跳梁不断,东方大国誓要将其剿灭。
当合成演练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将要正式出国演习,代号——“和平勇士”!
陈严急忙问:“只有我自己?”
韩志强说道:“夜鸮小队,共计八个人,已经全部转隶,去汇合你的战友们吧。”
陈严放下心来,还好还好,最起码有一群难兄难弟的老战友。
“猛士”越野车在大草原上快速掠过,溜溜地跑了一天,天色渐黑的时候,韩志强才招呼着下车:“到了。”
下车之后的陈严环视四周,这里是漠南高原的戈壁滩,要比“赤日图”训练场更为荒凉。
戈壁滩上有很多“坦克”和“导弹”的充气伪装假目标,伴着北风呼啸,正在随风晃荡。
再往远处看,野战方舱摆了一长溜,那就是临时驻地了。
高原、戈壁、荒漠,这里的环境和西南邻国的蜱路伎省有些类似,看来总部是下足了功夫。
韩志强交待:“夜鸮小队的宿舍在12号方舱,去吧。”
陈严向着野战方舱一溜小跑,路过覆盖着伪装网的野战炊事车的时候,还不忘䁖了一眼。
炊事班正在炒糖色,看来今天晚饭要吃红烧肉。
在野战医院吃够了寡淡的病号饭,陈严嘴里的哈喇子立刻流下来。
来到12号方舱,陈严站在门外好一通拍打,挂在衣服上的尘土立刻飞扬着将他笼罩,好似一丛氲氤。
听闻声音,副队长沈逸飞迎出来:“还以为你要醉死在野战医院护士们的温柔乡里呢!”
一想起护士们,陈严就直打怵,刚走进方舱,战友们立刻把他举上天花板。
因为他们的队长在这次演习中干掉了满向东,狠狠地为空降兵出了一口恶气。
而且这次境外作战的任务,也是陈严无意之间争取到的。
年轻的士兵渴望建立功勋,一听说打仗,恨不得嗷嗷叫着往上冲!
这次围剿恐怖分子的主力,是来自西南军区的一支山地合成营。
改革已见成效,战斗力大幅加强,无论怎么看,他们的配置当属豪华。
山地合成营,营长是副团级中校,组建有营级司令部,配属营级参谋长,加强有一个直升机中队和一个无人机分队。
除了一个后勤保障连和一个作战支援连之外,装备有少量的15式轻坦,其余多以轻型的轮式车辆为主。
比如,“山猫”全地形突击车、“猛士”高机动越野车、ZB L-08式轮式步兵战车、 PCL-171式122毫米车载榴弹炮。
还他酿的“丧心病狂”,装备了40管122毫米轻型车载火箭炮......
然后,再配属一支精锐的空降兵特战小队。
围剿穿拖鞋、拿AK的恐怖分子,也“勉强”够用了。
休息了一夜,由总部作训部长韩志强负责,出国之前的训练正式展开。
一到训练的时候,韩志强就摆出一副“死老子”的面容,陈严都怀疑他的面部神经元坏死了。
正值沙尘暴肆虐的春天,戈壁滩上的风沙又格外大,每天走下训练场,抖搂一下衣服,最少半斤土。
都是挑选出来的精兵悍将,训练进展神速,陈严的夜鸮小队也和山地合成营配合地越来越默契。
韩志强板着的脸上,难得露出满意神色。
周五下午操课结束,韩志强通知众人,休整两天。
周六早上,陈严抢在起床号之前早早地起床,围着临时驻地溜达了一圈。
陈严兜里的烟早就断顿了,他想出去碰碰运气。
按理说这里驻训着一个合成营,少说也有三、五百号人,足够吸引着“强军战车”蜂拥而至。
可惜这里太荒凉了,又处于戈壁滩腹地,“强军战车”竟然懒得过来,陈严最终失望而归。
看到炊事班正在准备早饭,陈严客气地跟人家打招呼:“班长,今天早上吃什么?”
穿着白大褂的炊事班长说:“打卤面、包子、鸡蛋,搭配牛奶和豆浆,还有小咸菜。”
虽然训练很辛苦,但是伙食还算不错。
陈严正准备舔着脸去讨个包子吃的时候,心思却首先活络起来。
部队驻扎在戈壁滩深处,但是后勤供应却很充足,炊事班的人肯定要隔三差五的外出采购。
陈严满脸堆笑地跟炊事班长套起了近乎:“班长,听你口音是鲁东人吧?我也是,咱们是老乡!”
炊事班长可见多了这种事,似笑非笑地看着陈严:“有话直说。”
陈严笑的很是讨好:“班长,出去买菜的时候,帮我带几包烟吧。”
说着话,就要掏钱递过去。
炊事班长笑了,从兜里摸出一盒烟,随手扔过来:“先凑合着抽,我就不给你捎了,因为昨天是最后一次外出买菜。”
陈严迫不及待地抽出一支点上,然后瞬间猛醒,最后一次买菜?
也就是说,炊事班很快就不用在这儿做饭了,也代表部队马上就要开拔了。
这是陈严好习惯,在任何时候都要和后勤人员搞好关系,特别是老同志!
得到从炊事班搞来的“情报”,陈严飞跑回宿舍方舱,对战友们说:“最多两天,我们就不用在这儿吃沙子了。”
沈逸飞兴趣缺缺:“没错,没错,换个地方吃沙子。”
虽然是在野外驻训,但是一日生活制度却要坚持,开饭前依旧是雷打不动的“饭前一支歌”。
以往开饭前,值班员都是用诸如《团结》或者《战士》起头,三、两句就唱完,赶紧吃饭。
不过今天,韩志强亲自指挥起来:“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预备~唱!”
戈壁滩上黄沙弥漫,这个早晨并不晴朗,但是一众军|人扯着嗓子嚎起来: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鸽哨声伴着起床号音。
——但是这世界并不安宁,和平年代也有激荡的风云!
......
战斗精神队列歌曲,歌词和曲调中就透漏着别样气氛。
陈严明白,韩志强是在有意制造大战前的紧张。
同时也更加佐证了自己的判断,围剿恐怖分子的任务要开始了。
吃过早饭,部队在休整期间,也没有训练任务。
不过身处戈壁滩上,卫生用水都是定量,连洗把脸都是奢侈,实在没啥好“休整”的。
到了下午,沙尘暴陡然加大起来,吹的外围的充气坦克东倒西歪。
这些都是必要的伪装,韩志强交代无所事事的众人去加固一下。
陈严扣上风镜、戴上防沙面罩,一头闯进沙尘暴中。
肆虐的沙尘暴遮天蔽日,百十米之外就不可见物,而身处其中的人就好像在沙子里滚了一圈。
沈逸飞又在抱怨连天:“远看像逃难的,近看像要饭的,仔细一看......嘿,雷神突击队的!”
其余队员立刻乐不可支起来,陈严赶忙呵斥:“少说点怪话,也不怕沙子灌到你嘴里!”
沈逸飞摇头晃脑的不在意,陈严知道,自己又是说了也白说。
沈逸飞这个人哪都好,信息工程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不可多得的特战人才。
分明是个知识分子,就是有点不着调。
用沈逸飞自己的话说就是,人生已诸多苦难,为何不嬉笑而过?
陈严不再搭理沈逸飞,因为一张嘴风沙就往里灌,他用工兵锹铲起砂石,埋在充气坦克的基座上。
狂风卷飞沙,才下午四点多,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伴着沙尘暴的肆虐,戈壁滩上也在暗流涌动,太空中多了一只鬼鬼祟祟的“眼睛”。
因为狂风吹搅了一部分充气伪装,镁国佬的一颗间谍卫星悄悄变轨,意欲侦察。
军事航天部队动作迅速,使用反卫星武器将其击落,间谍卫星坠毁在漠北国。
而我国的“农业卫星”侦察到,镁国佬的伞降救援队,突然消失在驻考瑞亚的龙山军事基地。
不过漠北国被两个国家环绕,镁国佬的军机无法进入,除非从太空。
伞降救援队乘坐民航进入,然后在漠北国部队协助下,从地面向卫星坠毁地点前进。
同一时间,一则命令传到韩志强的办公桌上。
韩志强思虑片刻,抄起了送话器:“陈严,跑步向我报道。”
意识到有情况,陈严结束通话后,向战友们扔下一句话:“来活了,做好战斗准备!”
陈严跑进指挥方舱,敬礼的右手还没举到太阳穴,却被韩志强摆摆手制止了。
韩志强意味深长地说:“马上就要去境外反恐了,我本来想明天进行最后一次考核,不过现在不需要了。因为,老朋友不远万里来考核你们了!”
老朋友,除了镁国佬还能是谁?
陈严立正大喝:“请韩部长下命令!”
韩志强的语气不容置疑:“命令!”
——“夜鸮小队,越境漠北国,抢在镁国佬的伞降救援队之前,把间谍卫星的控制器带回来。”
毋庸置疑,任何一颗卫星都是一个国家的航天机密。
如果能够获取到镁国佬卫星的控制器,再经过技术分析以破解它的通讯频率,从地面监控他们的卫星网络也不是不可能。
简易军用机场上,一架直-20通用直升机和一架直-8L运输直升机并排在一起。
铁翼飞旋,直升机已经做好了起飞准备。
夜鸮小队快速整理装备,随后跑上机场。
出发在即,韩志强的目光就像检阅一样,从八张年轻的脸庞上掠过:
——尖兵孙上明,呼号“长箭”,军衔少尉,川蜀人。
被空降兵从地震废墟中救出的少年,高举“长大我当空降兵”的牌子送别救灾的军车,长大后实现了自己的誓言。
——狙击手张甘峰,呼号“冷枪”,军衔中尉,豫南人。
和所有的狙击手一样,性格内敛,脸上时常挂着波澜不惊的微笑。
——爆破手伍岭云,呼号“雷公”,军衔少尉,山城人。
身上背着专用爆破包,里边永远塞满了雷管、TNT和黑索金,以至于没人愿意挨着他。
——机枪手黄东新,呼号“烟鬼”,军衔一级上士,甘陇人。
(注:最新衔级,取消士官,改称军士。共七级,依次为:下士、中士,二级、一级上士,三 级、二级、一级军士长。)
人高马大的西北汉子,健壮的就如一颗高机子弹,手中的机枪随时会为小队提供压制火力。
——火力手秦方中,呼号“炮仗”,军衔少尉,辽东人。
他的身份其实最好辨别,背后的大筒子就说明了一切,“火力不足恐惧症”晚期患者。
——卫生员刘红华,呼号“兽医”,军衔“一道杠”,冀北人。
凭借“战场救护”在全军比武中拿了名次,战士提干,又被保送到军医大学深造,学成归来不久,还保留着“军校学员”身份。
——副队长沈逸飞,呼号“秀才”,军衔上尉,江淮人。
还兼任通讯兵和技术装备操作手,因为是技术干部出身,所以他在小队中的军衔最高。
信息工程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脸上戴着一副军用黑框近视镜,常把“包含二极管的玩意儿没有我玩不转的”挂在嘴边,自信的有些自负,还有一点知识分子的“傲娇”。
——指挥员陈严,呼号“夜鸮”,军衔中尉,鲁东人。
一家三代军 人,爷爷参加过抗镁援chao,父亲是南疆自卫反击战老兵。
但爷爷和父亲早已离开部队,一个是农民、一个是工人,都是普通人。
陈严毫无背景,就算有,也是凭借自己努力而获得的首管赏识。
相对战友们的专长,陈严身上似乎没有什么闪光点。
格斗不如孙上明,救护不如刘红华,射击不如张甘峰,操作专业的技术装备比起沈逸飞更是抓瞎。
但是陈严擅长战术指挥,他才是基层特战分队最需要的指挥员。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历经多次残酷的战斗,陈严会把战友们活着带回来。
——“空降兵!”
韩志强突然大喝一声,夜鸮小队的八人,习惯性的靠拢了脚后跟,“啪!”
韩志强问道:“空降兵,你们准备好了吗?”
陈严和战友们齐声怒喝:“时刻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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