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英拂记》是“元一逐梦”的小说。内容精选:我是汴京城首富家的千金。十五岁那年,我坐在马车上,好心给一个跪立街边卖身葬父的少年丢了锭金子。这一丢,丢出个夫婿。那少年红着眼睛跪在我的马车前,泪光氤氲,“姐姐,能不能给我一个家。”成婚五年,他对我百依百顺。我与他恩爱无双,直到父亲病重。陆鸣山领进门一个女子,说这才是他的心上人。我歇斯底里质问他,他却只是冷笑,“我不过是想给她一个家,有什么错?”行。这般好赖不分的东西,我不要也罢。...
主角:陆鸣山柳苔 更新:2025-02-25 2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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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鸣山柳苔的现代都市小说《英拂记》,由网络作家“元一逐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英拂记》是“元一逐梦”的小说。内容精选:我是汴京城首富家的千金。十五岁那年,我坐在马车上,好心给一个跪立街边卖身葬父的少年丢了锭金子。这一丢,丢出个夫婿。那少年红着眼睛跪在我的马车前,泪光氤氲,“姐姐,能不能给我一个家。”成婚五年,他对我百依百顺。我与他恩爱无双,直到父亲病重。陆鸣山领进门一个女子,说这才是他的心上人。我歇斯底里质问他,他却只是冷笑,“我不过是想给她一个家,有什么错?”行。这般好赖不分的东西,我不要也罢。...
陆鸣山匆忙甩开柳苔的手,过来迎我,“英拂,别误会,表妹只是看我袖子破了,想帮我补
补。”
那位表妹冲我福了福,像是瞧我瞧出了神,“早就听村里人说,表哥的夫人长得像我,没想
到竟然这么像。”
“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又上下打量我的衣裙,“姐姐也喜欢天青色的裙子么?看来我与姐姐投缘。”
她亲亲热热来拉我的手,又羞赧一笑,“表哥打小就知道我喜欢,送过我许多呢。”
我冷冷甩开她的手,“谁跟你投缘。”
不巧她十指纤纤正撞在书案上,引得她痛呼一声。
她泪眼汪汪,“姐姐,我不过是想替表哥缝补衣袖,也没惹着姐姐,怎么要推我?”
“姐姐自己照顾不好表哥,还不许别人照顾么?”
说着,又掉下泪来。
陆鸣山下意识想替她擦泪,伸出手才觉得不妥,急急收了回来,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耐烦,
“英拂,表妹也是好意,你怎么能这样。”
我更不耐烦,“她这么大的人了,撞一下难道就撞坏了?”
陆鸣山叫柳苔伸手给他看,柳苔怯生生伸出水葱般的指头,却见食指上有条小口子,渗出一
点血丝。
陆鸣山眉头皱紧了,“英拂,你太过分了,表妹都受伤了!”
我瞥了一眼,冷哼一声,“那快叫太医来啊,不然再等会儿伤口都要愈合了。”
“都是女人,你就不能像表妹一般,性子和顺些。”
柳苔蹙着眉,“表哥,我没事,你别为了我惹姐姐生气了。”
“这口子不是方才姐姐推的。是我早上洒扫院子的时候不小心被竹篾划破的。”
“什么?你还要洒扫院子?”
陆鸣山闻言,似是不可置信般看着我,“平日里你怎么使唤我都罢了。”
“表妹是客人,不是你李家的奴仆!怎能叫她做这些活计?”
“表妹此番来,我看你不哭不闹,以为你真大度了!李英拂,你真是叫我失望。”
我的火气也上来了,“我没让她做!说不定是她自己想做呢,毕竟向来是做惯了的。”
“贱骨头,闲不住。”
陆鸣山脸涨得通红,“表妹自小跟我是一处长大的。你说她是贱骨头,那我呢?我也是吗?”
我咬住下唇,“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柳苔抬起泪眼,扯着陆鸣山的袖子小声哀求道,“表哥,别吵了。你误会姐姐了,是我自己
要做的。”
“寄人篱下,在别人手底下讨生活,处处都得看人眼色。总要殷勤些,免得遭人嫌。”
陆鸣山似是被她戳到痛处,想起这些年自己在我府上寄人篱下的日子,望向她的目光里有了
几分惺惺相惜。
我就看不得柳苔惺惺作态扮柔弱的样子,于是从荷儿手里接过原先给柳苔准备的妆奁。
“啪!”我把里头的镯子、珠花狠狠摔碎在她脚边,“本来还给你准备了些好东西。”
“现在看来,大可不必。”
柳苔惊呼一声,蹲下身去拢那些碎片,“姐姐生气,想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别平白糟蹋东
西呀。”
“表哥是苦出身,你这般浪费,叫表哥看了,心头是何滋味。”
我冷哼一声,“要真给你了才是浪费。”
“你不配不说,就算扮上也是乡巴佬。”
柳苔听了这话,干脆拉着陆鸣山的衣摆,伏在地上嘤嘤哭起来。
陆鸣山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快走几步上前搀起她,扬长而去。
只冷冷甩给我一句话。
“李英拂,你真是不可理喻。”
“小姐,你也是太要强了些。”看着我哭到红肿的眼睛,荷儿忍不住出言劝我。
我哭得抽抽噎噎,“荷儿,今天的事,我是不是做错了?”
“小姐当然没错!”
“那劳什子表小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荷儿愤愤道。
“可她都知道,在姑爷面前一味的扮柔弱、装可怜。小姐你看,姑爷是吃这套的。”
“男人就是吃软不吃硬。”
荷儿想了想,小心翼翼补充道,“更何况是姑爷这种软饭硬吃的。”
“小姐,我自小跟着你,当然知道你心是好的。可这嘴上就是不肯饶人。”
“小姐,你可知道,你这样率真直白的人,比那些口蜜腹剑之人更不招人待见。”
“你再这样,小心姑爷跟那个表小姐跑了。”
我止住眼泪,急急拉住荷儿的手,“那我该怎么办?”
“自然要跟姑爷服软认错。忍过这一时,再想办法把柳苔打发出去。”
服软?我李英拂几时服过软。
除了这次。
眼看陆鸣山进来了,我道歉的话已经到了嘴边。
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照常打水伺候我泡脚,害得我的话在嘴里滚了几圈也没能说出口。
我有些不自在,“往后这些事让下人做就行了。”
陆鸣山温柔一笑,“我伺候惯了。让她们做我不放心。”
临睡前,他亲了亲我的嘴角,“英拂,放心吧,我没生气。”
“今天我有些冲动,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都是我不好。”
“快睡吧。”
陆鸣山一如既往的温柔妥帖。
可今晚是自成婚以来第一次,他背对着我睡去。
行至闹市,荷儿却突然急急下车拦我的马,神情有些不自然,“小姐,你腿都伤了,还是坐
车吧。”
我有些奇怪,“这都快到了,这会儿还坐什么车。”
“你挡着我做什么?前面是有谁在?”
这句本是玩笑,可我不经意抬眼,见前头首饰铺子里一青一白两个身影,分外眼熟。
我的笑僵在脸上。
陆鸣山却笑意盎然,“这玉色的珠花真衬你。英拂平日里总喜欢那些大金大红的样式,浮夸
得很。”
“表妹,你多挑挑。好不容易能寻到机会带你出来一回。”
柳苔娇嗔地看了他一眼,主动去拉陆鸣山的手,“表哥,不怪英拂姐姐看你这么紧。你这般
好,英俊潇洒,才情不凡,我若是她,也恨不得把你拴在身旁呢。”
陆鸣山回握住柳苔的手,脊背仿佛都比平日直了些,“如今我手头上有钱,只要你喜欢,都
买给你。”
“保证比李英拂摔碎的那些,好十倍百倍。”
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冰凉的雨丝打在我身上,好像冷进了骨头里。
回到家我就病了,浑浑噩噩,高热不退,浑身上下针扎般的疼。
反反复复在同一个梦里挣扎。
我梦见父亲死了,流着血泪问我,怎么没寻来灵符治好他?
“小姐,你可算醒了!”
我猛地直起身,在榻上四处摸索。
“我从山上求下来的平安符呢?得赶紧给爹爹送去!”
荷儿紧紧攥着拳头,恨恨道,“被姑爷拿了去!说是表小姐闹梦魇,拿去给她镇镇。”
“荷儿没用,拦不住他。”
“老爷这一病,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
我强提着一口气,往柳苔的屋里去。
“表哥,我又不是真的梦魇,一点小伤寒而已。你拿了英拂姐姐给她父亲求的符,要是姐姐
知道了,该不会生气吧?”柳苔靠在床头搅着手帕,状似担忧地开口。
陆鸣山负手立在床头,“宝华寺的符听说很灵,更何况这是英拂三跪九叩跪上云山求的,效
果应是不同凡响。”
“虽只是小小伤寒,可你若不好,我心里总是揪着疼。”
陆鸣山略微颔首,志得意满,“那个母老虎知道又如何?如今丈人缠绵病榻,眼看着没多少
日子了。府里大事小情终归是要我操持的。难道她还能做得了我的主了?”
行至门口,听了他们这番话,我只觉得周身血液烧灼着,阵阵的疼。
我将柳苔从榻上撕起来,恶狠狠甩了她两巴掌。
她似乎是不敢相信,愣了愣,才回过神来,嘴角一扁,又是要哭。
我揪住她的衣领,“哭不够吗?你再敢哭一声,我把脸给你扇烂。”
柳苔刚瘪下去的嘴角迅速收平了。
我大力从她腰间将我父亲的平安符扯下,又拾起桌上的茶盏掷在陆鸣山额上,“我做不了你的主了是吧?我自己的主我总做得!”
“陆鸣山,我要跟你和离!”
陆鸣山护着被掷得青紫的额角,脸上尽是淡然,“别胡闹。你打也打
了,骂也骂了,合该出气了。”
“别说气话。离开我,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对你这么好的人了。”
我脚下步子一顿,没有回头看他,“你大可以看看,我说的是不是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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