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我就沦陷了。
“白兄,你醒了!”我才发觉自己是男子身份。
我脑子灵活一转,装作失忆了。
春华和秋实出去办事了,林业成细心照顾刚醒来的我。
春华和秋实回来以后,发现我醒来,马上就要带我走,突然发现我“失忆”。
我支开林业成,细细向她俩解释。我让她俩悄悄去镇上落脚,我玩几天再去和她们会合。
她俩在镇上一等就是好长时间,等她俩重新半夜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彻底沦陷在林业成的温柔乡里面了。
我发誓一定要走进这个温柔男子的心中。
一段时间后我向林业成坦白了女子身份,他很震惊,且不再愿意留我在家中,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我联合春华秋实在林业成面前上演了一出被绑架的戏码。
林业成意识到我一个弱女子在外面根本不安全,只能留我在家中。
我把所有银钱给春华秋实,让她俩在镇上谋个差事,也同意她们自己离开,她们的卖身契早就在她们自己手里了。
最后她俩都在镇上落脚,也恢复了女子身份。
10
我让春华再次给囡囡诊了脉,索幸囡囡的热病已经好了,春华又开了几副药给囡囡调理身体。
我和春华秋实带着囡囡去了镇上最好的首饰店,给囡囡买了把金锁。
有了金锁,那把银锁早被囡囡扔在角落里了。
在林家村生活了快六年,总有些东西得带走,我把囡囡留给春华和秋实照顾,然后才独自回林家村拿东西。
我刚打包好东西要走,林业成急匆匆赶回家。
“白栀栀,快拿点钱给我!”他二话不说,开口就是要钱。
“我的钱不是全都在你那里吗?”平日里挣来的那点小钱我都通通给了林业成。
“那些早都用完了,沐沐昨晚生病了,快拿点钱给我我带小荷去请大夫!”他急切的好像病的是他的亲生女儿。
可他的亲生女儿生病的时候他不知道在哪里。
“我要走了,以后你好自为之吧!”他上前拉住我,被我一把甩开,他一个文弱书生,力气根本比不上我一个常年锻炼的人。
“贱人!你休想!休书我都没写给你你想去哪?”他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
“你莫忘了,当初是我救了你。”都怪我当初天天缠着他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他真以为没有他我就小命不保了。
“休书?我们连婚书都没有哪来的休书?”我反问。
当初我们只是草草拜了个堂就成亲了,没有一样文书能证明我们是夫妻。
幸好当初没有办文书,否则现在就为离开平添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