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浅祁寒松的其他类型小说《搬空皇城,我带病弱夫君自立为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卟咎卟咎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猛在洞里清点着人数,数了半天发现人数不对,少了一个人。他黑沉着脸挨个看着,最后眯着眼睛走到郑家那一堆。“郑榕儿呢?她怎么不在?”郑家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吱声,只有她娘左顾右盼的,看着三个丫鬟说道:“榕儿呢?你们三个不是看着榕儿吗?”几个丫鬟对视一眼,挨个回答。“夫人,大小姐,见下雨了,就瞎跑起来了,奴婢也不知道啊?”“是啊,大小姐最是爱干净,这雨一下起来,就跑到我们前面去了。”“想必是走在前边快了些,没跟咱们进一个山洞吧?”李猛皱着眉头,这三个丫鬟看来是把那个大小姐扔下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明天再寻就是。“好了,明日在出去寻吧,今日就先这样。”郑夫人看着几个丫鬟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几个人骂道:“你们三个小贱人,明天一早去把榕儿给...
《搬空皇城,我带病弱夫君自立为皇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李猛在洞里清点着人数,数了半天发现人数不对,少了一个人。
他黑沉着脸挨个看着,最后眯着眼睛走到郑家那一堆。
“郑榕儿呢?她怎么不在?”
郑家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吱声,只有她娘左顾右盼的,看着三个丫鬟说道:“榕儿呢?你们三个不是看着榕儿吗?”
几个丫鬟对视一眼,挨个回答。
“夫人,大小姐,见下雨了,就瞎跑起来了,奴婢也不知道啊?”
“是啊,大小姐最是爱干净,这雨一下起来,就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想必是走在前边快了些,没跟咱们进一个山洞吧?”
李猛皱着眉头,这三个丫鬟看来是把那个大小姐扔下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明天再寻就是。
“好了,明日在出去寻吧,今日就先这样。”
郑夫人看着几个丫鬟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几个人骂道:
“你们三个小贱人,明天一早去把榕儿给本夫人寻回来,要不然到了锦南,本夫人把你们几个卖了当军妓。”
三个丫鬟赶紧点头,看上去老实害怕了,实则是在心里咒骂。
他们这边喝着小粥,吃着牛肉酱,衣服也是干松的,好不惬意。
和另外一边形成鲜明的对比,祁寒松坐在莫浅旁边喝着粥,目光一直在莫浅身上。
好奇的询问:“浅浅如何得知会下雨的?”
大家也都好奇的看着她,她一手假装掐着指,翻着眼白一本正经的说:
“实不相瞒,在下乃神算子,江湖人称啥都灵。”
齐鲁等人还真就信了,都想着以后可要对王妃好些,这可是半个神仙啊!
祁寒松宠溺的看着她胡说八道,小姑娘有趣极了,估计多半是经验所得吧?
大家欢乐的在一起聊天,小竹和铁钉突然想起来什么,看着莫浅说道:“主子,我们要不要玩会儿啊?”
莫浅看他们两个跃跃欲试的样子,点了点头说道:“好啊,那想玩什么?咱们说好了,要玩钱的,输了不准哭哦!”
小竹捂着斜挎包笑着说:“那我们带齐鲁一起玩牌怎么样?哈哈哈~”
铁钉满脸坏笑的说:“我觉得可以,齐鲁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们玩会儿。”
齐鲁傻呵呵的挠着脑袋,看着铁钉说:“玩什么啊?我不会啊?”
铁钉看着拍了拍胸脯说道:“那有什么,保准教会你。”
祁寒松在一旁听着,莫浅碰了碰他的肩膀说:“你也听着点,一会儿我打你看着,回头你也可以试试。”
还没多会儿牌局开始了,齐鲁接连输了好多次,最后捂着荷包说:“呵呵,不玩了不玩了,没有银子了。”
祁寒松皱眉看着齐鲁,这个笨蛋,这么简单都不会,还输了这么多次。
莫浅看着他挑挑眉,笑着说:“王爷要玩吗?”
他笑着说:“好啊,陪着浅浅玩会儿,你们可要让着我。”
三个人嘴上说着让,心里想着大怨种来了,哈哈哈~
十局以后铁钉最先败下阵来,赶紧说道:“天不早了,咱们还是改日在玩吧!”
小竹也附和道:“对啊对啊,哈哈哈,睡觉了睡觉了。”
两个人火速撤离,莫浅看着祁寒松竖起大拇指,非常认真的说:“你小子可以啊,他们两个这个月的奖金都快被你赢光了。”
祁寒松看着她温声说:“还不是浅浅教的好,还让着我,要不然哪里有机会赢。”
小游戏过后,雨逐渐变小,大家在淅沥沥的声音中睡去。
翌日·
空气特别的潮湿,吃过饭后李猛看着众人说:“咱们先沿途找找郑榕儿在哪儿。”
大家沿着小路一路走着,在一个岔道口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郑夫人几步跑过去。
蹲下一看,郑榕儿已经没气了,整个人的脸泡的又白又肿,吓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惊吓过后就是号啕大哭,她又爬到郑榕儿身边哭喊着:“榕儿啊,我的榕儿,啊啊啊...”
随后愤恨的看着几个丫鬟,怒骂道:“都是你们几个小贱人,居然把我的榕儿就这样丢在这里,我杀了你们。”
郑夫人的儿子赶紧过去拉住她,安抚的说道:“娘,您就别闹了,这是大姐的命,谁让她总是刁蛮任性的。”
李猛走过来,看着尸体挥挥手道:“你们几个挖个坑,把人埋了吧,别耽误进程。”
郑夫人哭的撕心裂肺,但是也抵不过现在是罪人之身,能有个地方埋葬已经是不错了。
到底是她没教好榕儿,她要振作起来,还有毅儿要照顾呢。
李家像看热闹一样,郑家的小妾们各自带着自己的儿子躲得远远的。
处理完接着上路,这一路上日头不算大,但是逐渐闷热起来,就是那种不舒爽的闷感。
就连李猛都想跟大家说,别走了前边找个地方停下来,咱们歇歇吧!
可是时间不允许啊!
只能咬牙坚持,继续往前走,可是没走几步就晕倒了一个女眷,没几步又一个,接二连三的人晕倒。
他们不得不停下,李猛上前查看,几个人发起了高热,估计是昨日淋了雨,这些人身子骨弱。
这可如何是好?
不带着他们走,扔在这里万一没死,岂不是让他们跑了,可是也不能打死吧?
正犯难之际,莫浅走出来,让小竹把李猛叫过来,看着一脸为难的人。
莫浅笑着说:“我这有可以治病的药,不过你叫那几个晕倒的人,把下人当作酬金给我,怎么样?”
李猛看着没自己大的女子,莫名的有种想要臣服的感觉,丝毫没有觉得她做不到。
拱手说道:“好的王妃,我这就去告诉他们。”
走到两家人中间,他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问道:“这人你们想救不想救?”
两家都点头说道:“能救自是想救的,官爷可是有法子?”
李猛点点头,看向莫浅说道:“王妃那有能救他们的药,你们若是想要就拿下人当赎金去抵了,我给你们拿药去。”
两家人你瞧我我瞧你的,到底没有那么狠心,这路上仆人的作用并不大,就问道:“那是怎么抵?”
李猛看着他们说:“当然是一人抵一人了,想好了就赶紧着,眼看着这几位就快不行了。”
一咬牙一跺脚,一家拿出两个卖身契,递给李猛说道:“救吧!”
李猛斜眼看了看,地上的五个人,这是有一个不救呗?
拿着卖身契去找莫浅,莫浅接过来后看着小竹说道:“小竹,开始你的表演,铁钉去把人带过来,跟在后面走着。”
两个人各自领命去了,铁钉带着人回来,莫浅一看果然是她看中的几个人。
林深怕隔墙有耳,就说了个谎回答:“娘子莫要担心,叔父病重膝下无子,我们得回去照看。”
他妻子看到他的眼神,随即明白,赶紧回应道:“原来是叔父病重,那理应回去照看。”
他们是第一家出来的,第二家是王之涣,他们正好上个月递了折子,这个月要回乡祭祖。
第三家是秦令崇,他鬼头鬼脑,怕被人发现破绽,谎称他祖父过世,出城下葬。
两天后三家人汇合后一路南下,路上三人还在感叹,还好出了城。
据说秦令崇出城那天,城中米面已经不多,西北干旱之势以最快速度蔓延。
他们走的第三天上午,京都城疫病控制不住,所有人都扔到西半城,把那边封锁要烧死他们。
皇宫里柳丞相还在激励劝说着,祁天铭不甘心离开京都,但是最后不得不妥协。
“好,传朕旨意,立即南下,迁都霖南,明天午时出发,所有大臣一同前往。
刘石带人先行一步,把霖南好好收拾一下,这么多人过去,得有地方安置。”
柳丞相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京都没法在待下去,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大旱起来了。
刘石一脸不情愿的下跪领命,这皇上面前的红人他有些不想当了,这每次冲锋陷阵的,也没捞到点好处。
但也无奈,只得领人先行一步,宫中妃嫔知道要迁都的时候都快疯了,这路途遥远,怎么受得了啊。
还有她们听说了,那霖南多虫蚁,且非常湿热,居住条件非常恶劣,那璟王不就是流放到那边了。
如今她们也要去遭罪了,到底是深闺妇人又是祁天铭的女人,同样没头脑。
他们走的那天,皇宫里的池塘都快干涸了,眼见的越来越旱,即便是再不懂,也知道确实不能再待了。
他们出发后,赤离立马带着西城的人也出城南下,只不过两个队伍目的地不一样。
虽然都是南边,但是锦南靠东,霖南靠西,中间搁这十万群山于长河,常人根本无法直接通过。
京都城陆陆续续的变空,曾经繁华的都城,现在已是一片落败之势,不过几天所有花草枯萎。
大的树木枝丫也开始耷拉下来,所有荷塘干枯,裂出缝隙。
全临兆的人因为天灾南下,当然这不只是临兆这样,同在一片土地,北安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们比临兆更北。
西宁和燕腾比临兆要好一些,倒是那些南部小国不受什么影响。
大家像动物一样,寻找适合生存的地方,最后全部挤到南半部。
七月中旬,烈日当头。
临兆皇带着大臣和众妃嫔南下的第三日,奢华的轿辇上祁天铭皱着眉头,回忆着了禅大师的话。
不停的摇头否定,像是要把那些话都甩出去,眼里满是阴鸷。
外面传来顺德的声音:“哎呦,皇上大事不好了,咱们带的那些吃食,都坏了呀!”
他不可置信的拉开帘子问道:“怎么就坏了,不是带着冰块了?”
顺德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无奈的回答:“皇上,这天实在是太热了,那些冰块根本坚持不了这么久,早都化了。”
祁天铭走出轿辇,强大的太阳光晒的他立刻闭上眼睛,用袖子遮住阳光后才睁开。
看着干裂的土地,疲惫的侍卫们,他不禁有些担忧能否到达霖南,这个速度太慢了。
一室旖旎,直到红烛燃尽。
事后,他轻轻的靠近她,从她身后抱了过来,修长的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
看着怀里累到睡着的人,他勾起嘴角,餍足的抱着人睡去。
翌日·
夜半的雨水被烈日蒸发殆尽,树上的虫鸟啼鸣,屋内交颈而眠的人慢慢苏醒。
莫浅缓缓睁开眼睛,感觉到一双铁臂紧紧箍着自己的腰,想起昨天夜里的暧昧拉扯。
饶是新时代的人也不免娇羞起来,她想起身穿下衣物,真空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
刚一动疼的她嘶哈一声,躺在她身后熟睡的人,听见她痛呼出声赶紧坐起身体。
把人揽进怀里,懊悔的说:“浅浅,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还疼吗?”
连珠炮一样的问,莫浅狠狠的瞪着他,没好气的说:“你说呢,都说了不要了,烦死了,真讨厌你真讨厌。”
看她不满的撅着嘴巴,娇俏的小模样,简直迷死他了。
赶紧哄人,好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崩。
“浅浅,我知错了,哪里能怪我了,分明是浅浅魅力无限,迷的我不知今夕何夕。”
看着他讨好的样子,她哼了一声,晃悠着脚说:“我饿了,我要吃肉!”
听她说饿了,他赶紧冲着外面喊:“齐鲁传膳。”
莫浅听到他喊齐鲁,一下子想到什么,一头扎进他怀里。
见她这个样子,他拍着她的背问:“怎么了?”
她抬起头瓮声瓮气的说:“都怪你,昨天闹那么大动静,他们肯定听见了,我还怎么见人啊?”
娇滴滴的模样,简直甜化了他的心,低头亲了亲她那能挂着酱油的唇。
“乖,夫君哪里舍得浅浅的被他们听去,早都让他们退出院子了,没事的嗷,就夫君听见了,不怕哦!”
他学着她平时嗷了哦了的哄人,莫浅坐直身子,狠狠的瞪着他,直接一个猛扑。
把人扑倒在床榻上,恶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说:“我跟你拼啦~”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齐鲁带着人敲门进来布菜,摆完就撤出去了。
祁寒松抱着人走到桌子前,把人放在自己腿上,拿过碗筷伺候着他的小心肝儿吃饭。
有人伺候她乐得自在,只是看到汤的时候,她躲着不喝,揪着他的耳朵说:
“好小子啊,你这是老早就预谋好了吧,我就说吃饭的时候干什么要在做一盅汤,我才不喝呢,昨天都喝了好多了。”
他把烫碗放到桌子上,耳朵被她揪的通红,讨饶的回应:“浅浅,我是怕你晚上饿呀,你看昨天夜里不是就用上了,哎呦哎呦,耳朵,嘶...”
她气哼哼的说:“你还说,不许说了,以后不许做这个汤!”
他闭紧嘴巴,眨巴眼神示意不说话了,她嘁了一声松开手,看着外面的太阳,她整个人懒懒的靠在他怀里。
“不吃了,你吃吧。”
他抱着人单手匆匆的吃了几口,又抱着回去亲自伺候着她梳洗穿衣,还非要给她挽发,结果弄的乱七八糟。
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着说:“要不,我给浅浅挽个跟我一样的发。”
她白了他一眼,无语的说:“快得了吧,我自己弄。”
看着她葱白的小手,这么一下那么一下,一个漂亮的发髻就出来了,他忍不住点点头。
他得好好学一下这个,以后每天给浅浅挽发。
莫浅和祁寒松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未时了,小竹和铁钉也还没回来。
李猛在和齐鲁不知道瞎忙乎什么,看着他们两个一趟一趟的搬,她忍不住问身侧的人。
翌日·
初夏时节,阳光透过树丛,照射在窗沿上,窗外的虫鸣声唤醒睡梦中的人。
莫浅先睁开眼睛,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看着离她位置很远的祁寒松,满意的点点头。
刚要起身下榻,身侧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
他盯着她,墨色的眸子里潋潋流动着星光,眸底含了一抹不轻易流露的温柔。
莫浅看他醒了,挥了挥手:“嗨,兄弟你醒了!”
祁寒松眉头抽动,兄弟?他才不要做兄弟,他要做夫君。
“浅浅昨天休息好了吗?”
还不待她回话,外面传来齐鲁的声音。
“启禀王爷,御前统领刘石带人把王府围起来了,马上就要进府了。”
祁寒松已经穿好衣服了,换上了一副病恹恹的状态,看着莫浅说道:“浅浅出去看一下吧,我毕竟已经药石无医了。”
她看着他这个状态,恐怕不好蒙混过关,手里握着银针,直接扎进三个大穴。
“好了,这样逼真一些,如果真有心为难,也看不出来什么。”
祁寒松只觉得身体一下子,没有那么通畅了,但是也没想往日的难受。
很快刘石带着人从外边进来,那副嘴脸真叫人人恶心。
只见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长得尖嘴猴腮,一脚踹开院门。
横眉怒瞪的说道:“叫祁寒松出来接旨。”
莫浅打开房门走出来,小竹和铁钉在门口候着,她看向刘石,冷笑一声。
“大清早的狗叫什么啊,这是狗盆里没食了,来璟王府撒泼来了。”
璟王府的护卫和暗卫,被她说的话逗的憋不住笑出声,这个王妃太有实力了。
刘石则是看着娇艳的美人,眼里露出猥琐的目光,根本没听见她羞辱的话。
“你是何人?”
莫浅粉唇微微勾起,看着他说道:“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敢在这里撒野,铁钉给这位上上课。”
铁钉直接运起轻功,飞身到刘石身前,一个侧身飞踢,直接把他踢的后退几米去。
刘石何时被人这么对待过,他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谁人不敬他三分,怒视着铁钉。
狂傲的指着他:“小王八羔子,敢跟你爷爷动手。”
说完拔出佩刀,就冲他砍过去,大家在一旁看着热闹,双方都想看看他们的实力。
刘石以为这小少年不过有些拳脚功夫,不成想居然有这般本事,逐渐不敌。
恼羞成怒之下,向身后的侍卫挥手道:“来人把这个小王八羔子给老子抓起来。”
齐鲁也挥手示意大家一起上,王妃的人就是璟王府的人,必然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两方人厮杀在一起,莫浅看着刘石摇了摇头,若是一个国家都是这么愚蠢的人,可真是完了。
让他来抄家,他在这耍官威,耍就耍吧偏偏没那个实力,办事丝毫没有效率,真是愚蠢至极。
刘石看着自己带的人都被打翻在地,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干什么来的。
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他还有什么脸面,赶紧把圣旨拿出来,高高的举着。
“圣旨在此,尔等还不快快停下接旨。”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跪在地上准备听旨,只有莫浅面带微笑站在那里。
刘石指着她说:“你为何不跪,还有璟王呢,让他出来接旨!”
莫浅直接无视他,走到院里的树下坐着,手支撑下巴看着他说道:
“王爷病重,现在昏迷不醒,起不来身,有话快说,没话滚出去。”
刘石现在觉得头痛不已,怎么就接了这个活了,打也打不过。
无奈他只能展开圣旨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有璟王祁寒松,通敌叛国,勾结贪官污吏,贪下赈灾粮款。
念其为临兆征战多次,保留封号,抄家流放极南之地,所有家眷一起上路,立刻执行。
来人,现在请王爷上路吧,押送的人员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他以为璟王府会闹起来,会惊慌失措,会讨好他。
结果莫浅淡定的看着齐鲁说道:“准备好马车,一会儿把王爷背上去。”
齐鲁恭敬的回应:“是,属下这就去办!”
刘石一听,还要马车,他们是去流放,是去受罪的,凭什么坐马车。
他立马拦着人说道:“不许用马车,你们是去流放,不是享福的,这里的所有东西都要充公。”
莫浅眼神带着杀意,这个烦人的狗东西,真是聒噪又讨厌,浪费时间。
控制着风直接卷起大树砸向他,只听他啊的一声被压倒。
“啊,咳咳…救…救本统领出去,你们在等什么。”
跟他来的人赶紧去把他拉出来,他满嘴血腥味儿,怕他们嘲讽他,就强忍着没吐出来。
冲人摆了摆手道:“来人,不许他们带走任何东西,所有金银珠宝都要充公。”
然后一个潇洒的转身,当然、这个潇洒是他自己认为的,今天一堆操作,他早没有必要在这装相了。
那脸早就丢到天边了!
走出院门后,他龇牙咧嘴的揉着胸口,看到有人过来,他又立马站直身体。
活像个神经病…
璟王府本来就人不多,都是侍卫和暗卫,暗卫不用说自会隐匿起来。
他们收拾了一下简单的衣物,就都向门口走去了,齐鲁背着“昏迷”的祁寒松。
璟王府一堆看热闹的人,路人早都看到璟王府被围起来了,刘石一看门口人够多了。
扯着嗓子喊道:“璟王通敌叛国,贪污灾款,皇上心善,不夺封号,只抄家充公,全府家眷流放。”
人群里的“托”开始配合了,演技一流。
“什么,璟王爷居然做出这种事?”
“真是天杀的啊,亏咱们老百姓那么信任璟王。”
“贪污灾款,这得害死多少灾民啊?”
“打死他,打死他!”
一堆人在几个人的鼓动下,开始向他们扔着菜叶子,砸着鸡蛋。
莫浅冷眼看着人群,笑着说:“璟王爷为临兆出征多次,守护临兆安危,这些难道是假的吗?
因为一些人的煽动,你们就跟着一起起哄,没点自己的叛断,难道他们三个要吃屎,你们也一起?”
人群里的的平民百姓,不懂那么多大道理,是最容易被人煽动的。
李氏被被进来莫浅给整的愣住了,这一套动作丝滑的,待她缓过神来一拍桌子。
“你…好你个小蹄子,如此不知礼数,倒是白费本夫人老爷一片苦心,把你接回来了,还不如在那庄子上待着。”
她冷笑了一声,靠在椅背上玩着自己的头发,看着李氏笑着说道:
“你们若是不想我回来,我可以走啊,你当这莫府什么香饽饽呢,不过你该庆幸我还能回来才是”
从那金管家看她要走,就毕恭毕敬的样子来看,她绝对是对他们有用的。
只不过打的什么主意,就不知道了,不管什么主意,好玩的话就跟他们玩玩,不好玩直接去南方了。
李氏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使劲的攥着手帕,因为她确实是庆幸莫浅没死。
但是这个小贱人那是什么眼神,她怎么感觉好像知道什么一样,在这跟她演上了?
李氏身后的嬷嬷见自己奶大的孩子如此受气,阴阳怪气的说:
“二小姐常年不在京都,如今一点尊卑都不知道了,跟当家嫡母这么说话,真是跟你那个下贱的娘一般无二。”
莫浅粉唇微勾,手里的茶杯盖直接飞出去,精准打在她的嘴上,秦嬷嬷捂着嘴啊啊乱叫,手缝里都是鲜血。
“装腔作势的狗东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李氏摸着心口,瞪大了眼睛,这小贱人什么时候学的三脚猫功夫,她假装淡定的抚了抚衣服,让人都下去了。
“莫浅,本夫人不管你在哪儿学的这些东西,但是本夫人今天把话放这,你如今回来了,进了咱们莫府,那就给我乖乖的听话,要不然我有的是手段磋磨你。”
她看着李氏鼓了鼓掌,眼里都是玩味。
“夫人好大的本事啊,我倒是想见识见识,是这老王八能耐,还是我这小仙女厉害呢!”
听着莫浅的暗指,她气的浑身发抖,若在不拿出当家嫡母的威严,只怕以后难以服众,指着她大喊道:
“你…你个小贱人,呵呵、来人啊,金管家你是死了吗,这个小贱人不敬嫡母,给本夫人把这个小贱人拉下去家法伺候。
秦嬷嬷给本夫人狠狠抽烂她的脸,本夫人倒是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何时。”
这张脸让她看着就心烦,一看到就会想那个把她夫君心都勾走了的女人,该死,她们母女都是下贱货。
当初她就不该心软,就该连大带小一起弄死,就省的有现在这么多麻烦了。
金管家到院子里叫了几个小厮,正要带人把莫浅拿下,莫宏达从外院进内院正厅,看着乱哄哄的人群斥责道:
“都杵在这干什么啊,想乱哄哄的成何体统,去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是想白拿工钱吗?”
要跟金管家一起去抓莫浅的小厮,被莫宏达吓得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都抓紧忙乎起来手里的活。
倒不是他有多威严,主要是他们没见过这么抠搜的主人家,动不动就要克扣工钱。
莫浅看着李氏诡异一笑,瞬间戏神附体,她迈步出去,看着莫宏达红着眼眶说:“父亲?您是父亲吗?”
眼前的小姑娘,让他想到前几日让人叫回来的小女儿,他回应道:“浅儿吗,是为父”
莫浅瞬间眼泪涌出,看着莫宏达说道:“父亲,是女儿不孝,这么多年没有陪伴在您身边。”
她这一出戏,把莫宏达那点未泯的感情勾出来了,看着像极了溪娘的小姑娘。
他也不禁湿了眼眶,那小妾给他生了孩子就去了,他都没温存多久。
一把扶起打算跪地磕头的莫浅,拉着人说道:“浅儿啊,这些年你受苦了。”
莫浅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她用衣衫擦去,摇头说道:
“父亲说哪里的话,女儿在庄子上也挺好的,学会了很多庄家活呢!”
听到她说庄子挺好,还学会了很多农活,不禁觉得这个孩子,真是随了她母亲,这般心善随和。
李氏面部扭曲,这个小贱人倒是会演戏,看他们父慈子孝的,赶紧扭着已经不太顺畅的腰身来告状。
“老爷您可回来了,您是不知道啊,这小…这孩子一点礼数没有,刚才冲撞妾身,您可要给妾身做主啊!”
莫浅在李氏过来的时候,装作害怕,下意识的往回退了一步,不敢看她,赶紧低下头。
莫宏达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妒妇从前就这般能惹事端,以前都是看她有李家撑腰,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可不一样了,如今他可是要为皇上办大事的,马上要加官进爵了,他可不怕她李家了。
“好了,浅儿好不容易回来,你何故这般作态,一点当家主母的样子都没有。”
李氏见他打定了主意要给小贱人撑腰,想到她女儿只好忍了忍,又笑着说:
“老爷说的是,只不过浅儿回来的急,这院子还没收拾好,今天得先客房将就一下了。”
莫宏达懒得理她,现下要把事情安排妥当才是,他看向莫浅说道:
“浅儿,随为父来书房一趟,好好跟为父学学你在庄子上的事。”
李氏知道他要跟莫浅说什么,到底是为了自己女儿,她先忍了,到时候她家轻柔当了太子侧妃,未来母仪天下未尝不可。
就让这个小贱人先得意着,呵呵,有她哭的时候,早晚是个死。
莫浅打量着府里的布局,一个侍郎府也这么大,怪不得都说古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在自己家院里溜达也是个时间呢。
在大点路痴的都要迷路的,还好她天生方向感好,这点路倒是难不倒她。
跟着莫宏达七扭八拐的终于到了书房,小竹和铁钉依然在外边等着,她跟着老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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