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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陆怀安前文+后续

今朝若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头上有伤,她也不敢久泡,清洗干净后就起身。洗完澡,姜宁换上干净的衣服,又将澡房收拾干净,才回自己的房间。躺在空间里的大床上,终于不用睡那破板床了,姜宁舒服的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放松之后,姜宁就在一阵胡思乱想中睡去。翌日一早,姜宁起床后,查看了一下伤势,有灵泉水的加持,她的伤口竟然结痂了,气色也好了许多。最令她惊喜的是,她手上的茧子竟然淡化了不少,恐怕是手接触灵泉水比较多,因而效果最明显。姜宁相信不用两天,她就能拥有一双白皙娇嫩、修长的美手了。屋外准时响起姜老太骂骂咧咧的声音,姜宁现在也不需要喝药,吃过牛氏做好的早餐。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满是补丁的粗布麻衣,姜宁决定还是先去县里买些布料来做衣服。再去保和堂,找陆怀安,顺便买点名贵的药种子,...

主角:姜宁陆怀安   更新:2025-03-03 1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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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陆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陆怀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今朝若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头上有伤,她也不敢久泡,清洗干净后就起身。洗完澡,姜宁换上干净的衣服,又将澡房收拾干净,才回自己的房间。躺在空间里的大床上,终于不用睡那破板床了,姜宁舒服的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放松之后,姜宁就在一阵胡思乱想中睡去。翌日一早,姜宁起床后,查看了一下伤势,有灵泉水的加持,她的伤口竟然结痂了,气色也好了许多。最令她惊喜的是,她手上的茧子竟然淡化了不少,恐怕是手接触灵泉水比较多,因而效果最明显。姜宁相信不用两天,她就能拥有一双白皙娇嫩、修长的美手了。屋外准时响起姜老太骂骂咧咧的声音,姜宁现在也不需要喝药,吃过牛氏做好的早餐。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满是补丁的粗布麻衣,姜宁决定还是先去县里买些布料来做衣服。再去保和堂,找陆怀安,顺便买点名贵的药种子,...

《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陆怀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头上有伤,她也不敢久泡,清洗干净后就起身。

洗完澡,姜宁换上干净的衣服,又将澡房收拾干净,才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空间里的大床上,终于不用睡那破板床了,姜宁舒服的在床上滚了好几圈。

放松之后,姜宁就在一阵胡思乱想中睡去。

翌日一早,姜宁起床后,查看了一下伤势 ,有灵泉水的加持,她的伤口竟然结痂了,气色也好了许多。

最令她惊喜的是,她手上的茧子竟然淡化了不少,恐怕是手接触灵泉水比较多,因而效果最明显。

姜宁相信不用两天,她就能拥有一双白皙娇嫩、修长的美手了。

屋外准时响起姜老太骂骂咧咧的声音,姜宁现在也不需要喝药,吃过牛氏做好的早餐。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满是补丁的粗布麻衣,姜宁决定还是先去县里买些布料来做衣服。

再去保和堂,找陆怀安,顺便买点名贵的药种子,种进空间里。

她如今身上就十两银子,还是要想办法多赚点钱才行。

前世,她学的是服装设计专业,刚毕业就穿越过来了。在这个时代,她的所学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干脆再买套绘画工具,先出点图样再去市场上探探行情。

姜宁回想起学画的过程,不禁觉得好笑。

那是在她八岁那年,眼见妈妈给六岁的弟弟报了书法班,她便开始上演一出哭闹大戏,非要学不可。

妈妈无奈,只得也给她报了班。没想到,没过多久,书法班的老师就开始夸她有天赋,还在妈妈面前天天表扬她,气得妈妈脸色发黑。

弟弟因为总是比不过她,最终放弃了书法,转而学国画。姜宁见状,又哭闹着要学国画。果不其然,她又得到了老师的夸奖,甚至参加了一些青少年书画比赛,还拿到了奖项。

她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出色,就能赢得父母的一句赞美。

然而并没有,她的努力不仅没有得到认可,反而让父母更加不喜欢她,说她争强好胜,喜欢和弟弟比较。

长大后她才明白,对于偏心的父母来说,她越比弟弟好,越讨厌,她比弟弟差才是应该的!

也正因为她的绘画功底扎实,最终选择了服装设计这个专业。

原主的父母倒是不错,可惜早已不在,剩下的都是些极品。

她大概真的没有亲人缘吧。

白沙村距离清水县步行需要一个半时辰,一想到是三个小时的路程。

姜宁毫不犹豫的从姜老太手里抢了两文钱,在老太婆一阵鬼哭狼嚎的叫骂声中,带着背篓心情愉悦的去坐村里的牛车。

牛车是白沙村的主要交通工具,去镇上一文,去县里则要两文钱。她之所以选择去县里,自然是原主的记忆中,对县里更为熟悉,也因为县里物资更齐全。

姜宁循着记忆往村口牛车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都是村民们的窃窃私语。

看来,退婚对她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古代就是这样,不管出于什么缘故,退婚对女方的影响都是致命的,这也是原主会拼死一搏的原因。

姜宁走到牛车旁,看到已经有好几个人在那里等着了。

赶车的是村里的刘大爷,她付了两文钱,爬上车。

随便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其中一个大婶惊讶地问道:“宁丫头,你这是要去县里?”

姜宁以往去县里都是步行,今日难得坐车,自然引起人们的好奇。

“是啊,王婶,你看我身上破的都没法下针补了,想给自己买两身衣服。”姜宁状似局促的回道。

“也是,这几年大家生活好了,已很少见穿的像你这么破的姑娘家了。”王婶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

旁边的人也是觉得姜家不做人,要是把姜宁好好养着,庄秀才也不至于嫌弃的要退婚。

他们都记得姜宁小的时候长的可好看了,哪想到被养成现在这样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要我说,姜家那条件算是村里数一数二的,要不是姜大海是继子。这唯一的女儿也不至于被磋磨成这样,后娘果然没有好东西!”

“你小声点吧,小心姜老太找你算账,她那泼辣劲你能顶得住?”

“依我说,自从马氏的儿子中了秀才后,她对村里人的态度就变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好像谁都入不了她的法眼。”

见有人把话题转到庄家身上,姜宁急忙接话,自嘲道:“是我配不上庄秀才,前日我见了那山长女儿,果然与他郎才女貌。

“可我就是委屈,他明明变心了,却不肯好好的跟我提,要偷偷摸摸的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刺激我。想将过错推到我身上,逼我去死……”姜宁说着,便拿了一条破手绢抹泪。

实际原主连刘雪莹的衣角都没见到,这话姜宁完全就是胡诌。

原来真有这事啊,车上有些人前日并不在场,听了后更加确信庄家不做人。

要不是她爹的救命之恩,庄秀才哪还能安安稳稳地念书。

“丫头,伤心归伤心,也别再糟践自己了,你可是你爹娘唯一的孩子啊……”

姜宁摇头浅笑,声音软糯,“我知道,前日已死过一回,这些事便也看开了。”

庄家的破事,最好传的人尽皆知才好。

要能影响了庄云清科考,那真是老天开眼了,姜宁暗搓搓地想着。

“唉,你能想开就好……如今你既然嫁进陆家,那也不输给庄秀才什么,日后等他高中了,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就是不知道是谁那么坏心眼的,竟然把陆秀才的家给烧了。”

其实知道陆秀才家被烧的人,都在私下里猜测是庄秀才干的,不过也就是随便猜猜。

姜宁也摇头,不过这事不好在这里多说。

便装作失落的样子,不吱声。

很快车上坐满人,车夫吆喝一声,牛车缓缓启动,一个多时辰后终于到了清水县。

清水县有东西两个集市,东边一般是富人去的地方,西边则是平民的最佳选择。

姜宁内视了眼空间里的十两银子,抬脚就往西边走去。

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贫穷的不尊重。


姜宁奇怪,怎么没人跟着自己,就这么让她把人捡走了?

(薛青灵:我倒是想派人跟着……

沈二公子:他们敢吗……)

姜宁加快脚步,直奔城门口。

那儿附近有个车行,这个时辰刘大爷的牛车不在,还是租个骡车比较方便。

华丽马车上的人见姜宁她们坐骡车走了,小厮开口问道:“公子,我们可以走了吗?”

“走吧。”

没热闹瞧了,可惜!

——

骡车到达姜家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姜宁付了一百文车钱,抱着陆怀安下车。

此时他已经醒了,只是人还有些迷糊。

姜宁抬脚踹着自家院门,大声喊道:“开门,快开门……”

片刻之后,院子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姜秀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口,抱着一个大男人的姜宁。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开口,“大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还抱着野男人。”

姜宁懒得理她,抱着陆怀安侧身用肩膀撞开她走了进去。

姜秀被撞的一个趔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朝着堂屋的方向喊道:“奶……大姐回来了。”

姜老太在堂屋里不耐烦的嚷嚷,“回就回,咋滴,还要老婆子亲自迎接啊。”

姜老太走出堂屋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的大孙女竟然抱着一个男人走过来。震惊的大叫道:“臭丫头,你这是干啥,怎么还抱个野男人回来……”

姜宁语气平静:“这是您的大孙女婿陆秀才,我带他回来养伤,奶,你赶紧把三叔的房间收拾一下,给陆秀才住。”

姜老太一听要她儿子的房间,立马反对:“不行,”

但看到姜宁瞪着自己的眼神,她心中一颤,改口说:“你把他带到你的房间去。”

姜宁嗤了一声,她那房间是能住人的吗?她也好意思。“不收拾也行,等会我全给扔掉!”说着便将人抱进西边的厢房。

“你……你这个孽障……”姜老太气的打哆嗦。

陆怀安见状垂下眼,幽幽开口:“我,我睡柴房就行……”

“行了,听话。”

姜宁将人丢到床上。

到家了,她可不想再陪他演。

不得不说姜大河的房间是这个家里最好的,西厢三间房做成了套间。

进门中间是个小厅,右边是书房,桌椅齐全,还有个长榻。

左手边则是进卧室的房门,里面也是家具齐全,窗明几净。

姜宁的举动在姜家引起了不小的风波,所有人都聚集过来。

姜宁见状笑嘻嘻地对陆怀安说:“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爷,奶,二叔二婶……”

姜宁一一介绍,姜家人神色各异的看着陆怀安。

有的恼怒,有的警惕,有的则是若有所思,陆怀安礼貌地点头。

当介绍到姜秀的时候,姜宁见她忽然扭捏起来,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姜宁忍不住问: “姜秀,你扭捏啥?”

姜秀低下头,声音细如蚊蝇:“没,没什么。”

她没想到陆秀才竟然这么好看,这贱人又捡了个便宜。

姜宁皱了皱眉,吩咐她,“既然没事,就去把村里的李大夫请过来吧。”

姜家请大夫一般都会找距离最近的姜大夫。

但是李大夫的医术是村里最好的,就是在村西那边,有点远。

“哦,好的!”

姜秀应着,匆匆出门去了。

姜宁见姜秀竟然听话的照办了,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陆怀安。

此时的他哪怕身上脏污,满脸病容也不减他的俊美,那丫头不会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吧。

见姜秀走后,姜宁又对姜大山说:“二叔,还要麻烦你给陆秀才打两根拐棍,不然他行动不方便!”


陆怀安倒是淡定地回:“在我腿好之前,她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这次本来也只是一个警告,前世薛青灵下一次出现是在五月份。

姜宁一脸无语,这么不确定的话说出来有什么用。

陆怀安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带着一丝不怀好意:“不过他们会不会放过你,就不一定了。”

姜宁心里暗骂,这家伙,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敢来刺激她。

“我跟你有仇吗?你要这样害我……”

“是你自己要贴过来的,我可没逼你。”

姜宁再次气结,她当时怎么就忘了他有仇家的事了。

“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陆怀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那个疯女人会做出什么事。

毕竟他才重生第三天,事情都没按上辈子的发展,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姜宁看着他那副欠揍的嘴脸,恨不得撕了他。

“你说首富女儿你都看不上,你为何要答应娶我?”

“你不也没拒绝。”

“我那是拒绝不了,村里名声要负责。”

“那我也一样……”

“你......我跟你说,我这个人从不吃亏。你这次让我吃了这么大亏,我得从你身上讨回来。”姜宁恶狠狠地说。

“你要怎么讨?”

陆怀安看她生气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心里有些得意。

姜宁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转头正好瞧见陆怀安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

她本来还想着以后和离。

但是,他既然这么坑自己,没道理把这高岭之花拱手让人吧。

怎么说自己都是用命在陪他玩!

她气冲冲地走过去,拉住他的衣领,“我还没找你算帐。你竟然敢嘲笑我,怎么讨,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从你身上讨啊……”

说完,她低头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看着陆怀安怒瞪双眼,一副受了凌辱的铁青脸。

姜宁瞬间不气了。

开心了!

“盖了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陆怀安额筋抽搐,咬牙切齿地说:“你,你这个无耻的女人——”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陆怀安想着要不是他受了重伤浑身无力,他非得现在就弄死她。

“哼,是你贴上来的。再说我亲自己相公天经地义,怎么无耻了?”

姜宁心情大好,给他盖了被子,又去灶房打了盆水过来,帮他简单清理身上的脏污。

陆怀安感受着姜宁不算温柔的清洗手法。

看着她围着自己忙碌的身影,心中的怒气竟然渐渐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姜宁可没有时间去琢磨他的心情,她把陆怀安收拾干净后,就坐在外面等着大夫的到来。

姜家堂屋里。

姜老太还在气头上,刻薄的三角眼一挑,对着姜老头说道:“老头子,你不说点啥?就让她这样无法无天了。”

姜大河可是她的命根子,全家勒紧裤腰带供出来的童生,如今这臭丫头竟然带个灾星占了他的房间,她岂能高兴。

姜老头坐在一旁,皱着眉头,“说啥,不就一个房间吗?他还能一直住着不成!”

姜老头也有他的想法,他们正愁没机会接近陆秀才,结果这臭丫头自己带回来。

而且陆怀安好歹是个秀才,将来万一高中了,还不得记着他家的收留之恩。

姜老太一听,心中的火气更旺了:“你这是啥话,那可是咱们大河的房间,臭丫头竟然带个野男人占了他的房间,你就不心疼?”


“陆秀才,你说是不是?”

他相信,就算陆怀安是秀才,也不会想把这样的事弄得人尽皆知。

这次算计不成,还有下次,河儿马上要回来了,他就不信拿不下。

这次只怪老婆子操之过急了。

有那臭丫头在,事情肯定成不了。

陆怀安淡漠的道:“在下承了你们的看顾之情,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不过若是再有下次,我可不敢保证还能不能留下她的命。”

听到陆怀安不追究的话,姜老头便带着人离去了。

至于一个书生的威胁他还不放在眼里。

只要他还想考功名,就不可能随意杀人,也不可能不要名声。

屋里顿时静悄悄的。

姜宁走到陆怀安身边,低声询问:“你有没有不适,要不要我给你去请大夫?”

她是真没想到姜家人会这么急不可耐!

陆怀安摇头,状似力竭地说道:“不用,休息一下就好了。”

姜宁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色,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犹豫了一下,她走到外屋,从空间里取了一杯灵泉水。

然后回到屋里,将水递到他眼前。

“你先喝口水。”

“多谢,”陆怀安就着姜宁的手,喝了水。

水一入口,清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让他感到一阵清爽,身上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他神色淡淡地看了一眼姜宁。

这水应该就是她用来给他熬药的水吧。

果然是神水!

而且就在她身上,难道她不是妖精而是仙女?

姜宁见陆怀安脸上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幸好他没有察觉出水的不同,不然她还得费心编个理由。

“他们给你下药了吗?”姜宁问。

“没有,不过是在她自己身上下了催-情香,我没有吸入。”

“那就好,要不要考虑换个地方养伤?我看他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姜家人的贪婪都赤裸裸的写在脸上了,很难让人安心。

姜宁在考虑哪个地方比较合适,却听陆怀安回道:“不必,这里挺好。”

他以前习惯一个人,不知道怎么的就不想离开姜宁了。

再说这里对他来说不安全,对姜宁来说也一样不安全。

如果要走,他也会带着她一起走,不会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一家子的豺狼!

“呃,我是怕你出事,你要是不怕那就继续住着,等你伤好了,还是得把你家房子盖起来。”姜宁想着有地皮不用等于浪费。

纤长的睫毛遮去眼底里的情绪,陆怀安应承:“好,听你的。”

姜宁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没多想,扶着他躺下来休息。

想起自己生病时的孤独感,心头一软,她伸手覆住他双眼,轻声说:“睡吧。”

陆怀安呼吸一滞,耳畔微红,这女人真不害臊!

他的内伤尚未痊愈,刚才又消耗了内力,姜宁担心他会有事,于是在床边守了一会儿。

直到他呼吸慢慢平稳有力了些,她才松了口气。

放开手,她瞥了一眼陆怀安那苍白如纸的俊颜,轻声叹息:“真是长了张招祸的脸。”

如果他的身份高贵,倒也罢了,至少没人敢惹。

但他出身低微,可不就惨了,谁都能觊觎一下。

那头,姜老太和牛氏两人都气得不轻。

他们打算的挺好,只要陆秀才和姜秀成了,就可以让他休了姜宁。

如此,他们就可以把姜宁卖给蒋县丞,拿到一百两银子。

原以为好事将成,没想到陆怀安竟然如此心狠,把姜秀一个弱女子打伤。


姜宁都服了这老婆子的嘴皮子,怎么就那么喜欢骂人,要不是看她年纪大,真想好好收拾一顿。

“好了,你先休息吧!小心些姜家人,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他们做就行了。”

她起身出去,省的姜家人总在外面探头探脑的烦人。

“好”陆怀安轻声应着,姜家这些人他还不放在眼里。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陆怀安垂眸,纤长的睫羽遮去眼中的思绪。

许多事,因为姜宁的缘故出现了很多变数。

而他也不想再像前世那样满心只有报仇的独来独往,这一世他或许可以换一种活法!

姜宁才出西厢房,就见姜大山端着饭菜走了过来,不得不说,这姜家人对陆怀安还真是尽心尽力。

而姜秀则羞答答的候在门外,见到姜宁出来破天荒的笑着叫她一起去吃饭。

姜宁能感受到她隐隐的有丝兴奋,还带着对自己莫名的挑衅,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好事?

瞧把她高兴的。

不会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吧?

姜宁撇撇嘴,照例吩咐她给自己洗衣服,就跟去了饭厅。

饭后,姜老太尝试着要使唤姜宁干活,都被她一个拳头制止了。

晚饭散了,姜宁给陆怀安熬了药后,便回空间了。

之前种下的种子,几乎都发芽了,但是这几天也没怎么大的变化。

井里的灵泉水也是越来越少,看了下自己标记的位置,似乎也没有往上涨。

姜宁总觉的不应该啊,真是想不通。

她打了套拳后,又泡了澡。

时候还早,没有手机的夜晚似乎格外漫长。

姜宁只好坐在书案前继续她的画图工作,既然接了活,她还是想做好的。

怎么说这都关乎她的生计问题,认真对待才是应该的。

而前院西厢房这边,陆怀安的房里还亮着幽弱的灯火,看了会书后,阖目躺在床上假寐。

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合在阴影里,他衣发轻铺床面,仿如一幅精美的画卷。

适时房门被人轻轻打开了。

陆怀安骤然睁开一双幽深的眸子,坐直了身子,蹙起眉头。他冷眼看向双颊绯红、步履不稳,如同醉酒般走进来的姜秀。

而姜大山则和其他人早就各回各屋,静候佳音了。

姜秀好不容易走到床边,她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柔弱得仿佛一碰就要倒一般,看到坐在床上的陆怀安,故作惊讶地说:“陆秀才,你,你睡不着吗?”

陆怀安冷声问:“你说呢?”

姜秀轻皱秀眉,咬着唇喃喃道:“那……我,我陪你可好……”说着,她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作势就要倒向陆怀安怀里。

然而,陆怀安却用拐杖抵住她,阻止了她的靠近,沉声道:“姜二姑娘,做事之前可要想好后果。”

姜秀此时越发意乱情迷,轻声呢喃:“安哥哥……秀儿好难受,你帮帮我…..”

她的声音中带着哀求,说着身体软绵绵地又要朝陆怀安依偎过来。

她身上散出淡淡的不易觉察的催-情香,混杂着腻死人的脂粉味,不过这点根本瞒不过极其擅毒的陆怀安。

他早已敛住呼吸,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丑态尽显的恶心女人。要不是顾及着姜宁,他早就一棍将她弄死。

抬起拐杖点了她身上的穴道,姜秀发现自己动不了,吓了一跳。就见陆怀安又一棍往她肚子上击去,她就跟破布似得飞出老远。

“啊——”

姜秀痛的大叫,身体随着她的尖叫声掉在地上,五脏六腑都跟着狠狠颤了颤,痛得爬都爬不起来。

这会早已过了饭点,家里的粮食都在姜老太手里,想吃饭都得跟她要。
看来她要在这个家暂时落脚,还有很多麻烦要解决啊。
至少得实现吃饭自由吧。
姜宁此刻是又累又饿,很想回她那破茅屋休息一下,可是不行,她还得给自己熬药。
姜老太惊了,这贱蹄子竟然敢指使长辈给她做饭?
一口恶气出不来,差点晕过去。
要不是还惦记着她身上的十两银子,她早把这死丫头扫地出门了,她如今可不是姜家人。
见姜老太气冲冲地去了灶房做饭。
姜宁也抬脚跟上,拿了药炉子,在灶房门口认真地熬起药来。
得亏有原主记忆,不然点火都是一件大难题。
她几乎是靠着条件反射把火点着了。
半晌后,看着面前连根菜都没有,汤是汤,面是面的清汤面。姜宁懒得计较,胡乱吃完,等药熬好放凉后,捏着鼻子一口闷。
直到此刻,姜宁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这一天下来她真的是靠极强的求生意识才撑到现在。
姜老太看着姜宁就来气,饭也不吃,抬脚就回前院去了。
边走,边嘀咕——
她就纳闷了,自己今日怎么就被那个小丫头片子给唬住了。
才进入堂屋,姜老太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二儿媳牛氏就带着姜秀和两个孙子,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了。
姜老太总共生有二子一女。
分别是老二姜大山比姜大海小四岁,如今三十四岁,娶了牛氏生了大女儿姜秀,以及两个儿子。
近日跟着姜老头在城里做木匠活还没回来。
三女儿姜红花早已出嫁,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看看。
老小姜大河在县里读书,二十四了还是个童生,尚未娶妻。
牛氏看到她婆婆这副惊魂未定的表情,奇怪的问道:“娘,您这是怎么了?”
姜老太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那杀千刀的贱蹄子,竟然敢抢了家里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牛氏和姜秀都吃了一惊,难道刚刚回家路上听到姜宁退亲的事是真的。
姜秀心中暗自窃喜姜宁没了好亲事,又知晓她得了银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脱口说道:
“奶,十两可有大半斤呢,好大一包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
姜老太听到她这么说,顿时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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