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宁商盛拓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苏宁商盛拓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十里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老夫人脸上重新拾起笑脸,矜持的吃完那口菜。进入餐厅的盛拓见状轻嗤一声,“你倒是会左右逢源,三言两语把老人家骗的团团转。”他背后突然出声,将餐桌上的三人吓一跳,两位老人矛盾立马转移,火力一致对外。盛老爷子睨他一眼,“什么叫骗的团团转?不会说话,就闭嘴。”“喊你来吃饭三催四请,现在还迟到,来了就阴阳我们阿宝,是不是羡慕嫉妒她嘴甜,我们夸她,骂你?多余给你留这副碗筷。”盛老夫人说着想让佣人撤掉碗筷。盛拓一屁股坐下,摁住碗筷,轻啧一声,瞟了眼看戏的苏宁商,“某人挖空心思喊我回老宅吃饭,就是想让我挨顿骂?”“既然这里不欢迎我,那我回古亭居了。”他眼神精准落在假装埋头苦吃的苏宁商身上,盛老爷子和盛老夫人对视一眼。他怎么知道是阿宝喊他回来的?你...
《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苏宁商盛拓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盛老夫人脸上重新拾起笑脸,矜持的吃完那口菜。
进入餐厅的盛拓见状轻嗤一声,“你倒是会左右逢源,三言两语把老人家骗的团团转。”
他背后突然出声,将餐桌上的三人吓一跳,两位老人矛盾立马转移,火力一致对外。
盛老爷子睨他一眼,“什么叫骗的团团转?不会说话,就闭嘴。”
“喊你来吃饭三催四请,现在还迟到,来了就阴阳我们阿宝,是不是羡慕嫉妒她嘴甜,我们夸她,骂你?多余给你留这副碗筷。”盛老夫人说着想让佣人撤掉碗筷。
盛拓一屁股坐下,摁住碗筷,轻啧一声,瞟了眼看戏的苏宁商,“某人挖空心思喊我回老宅吃饭,就是想让我挨顿骂?”
“既然这里不欢迎我,那我回古亭居了。”
他眼神精准落在假装埋头苦吃的苏宁商身上,盛老爷子和盛老夫人对视一眼。
他怎么知道是阿宝喊他回来的?你告密了?
下午苏宁商提着一堆菜来家里做饭,快到饭点时,话里话外想让盛拓也回来一起吃,盛老夫人便打电话让他回家。
可左等右等不见他到家,他们干脆直接开餐。
哪知他一进门就直奔目标,难不成是他们演技太拙劣?
随后两人有默契挪开视线,只能在心里嘀咕盛拓心思太深。
趁他没挑明之前,盛老爷子先发制人,“话没说两句就抬屁股走人,有没有把我们做长辈的放在眼里?”
“爷爷,我屁股动了吗?”盛拓慢条斯理喝口水,润润嗓子。
失策的盛老爷子:“……”
盛老夫人见情形不对劲,赶忙给盛老爷子使了个眼色,两人几十年的默契,一拍即合,异口同声道:“哎呀!阿宝烧的饭太好吃,一不留神吃撑了,我们去散散步。”
“你们继续吃。”
说着,两人腿脚康健的不像迈入七十岁大关的老年人,一溜烟不见踪影。
安静的餐厅只剩仍然埋头苦吃的苏宁商和老神在在的盛拓。
见她只顾着吃饭,也不说话,盛拓着实没耐心,喝完剩下的半杯水后,轻砸在大理石桌面,发出不小的动静。
“苏宁商,你想方设法见我,连老人家都哄骗上了。”
“我没骗他们,只是请奶奶帮个忙而已。”苏宁商放下筷子,手肘撑着桌面,抬起水波潋滟的眸子,淡淡的灯光在其中荡漾。
她原本想去古亭居堵他,可她不确定他今晚会不会回家,干脆回北湾,让盛奶奶出面喊他回老宅更便捷有效。
她和盛奶奶说找他谈事是事实,算不上欺骗。
盛拓懒洋洋的靠着椅背,双臂环抱胸前,桀骜的眉尾轻扬,嘴角勾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我这位前男友让你如此恋恋不忘,不惜哄骗老人家,也要见我一面。”
“我盛拓何德何能,能得到宁商小姐的赏识。”
苏宁商闻言睫毛轻颤,知道他在暗讽。
她不奇怪盛拓会知道她故意通过盛奶奶找他,毕竟孟正是他左膀右臂,得力干将,在楼下讲过的每一个字都会和他复述一遍。
但她今天不是找他受虐,是为了谈生意。
苏宁商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开门见山道:“我今天不是作为妹妹或者前女友来找你,而是作为凌云律所的负责人,想和盛总谈一下CM并购案的项目委托。”
她深思熟虑一下午,没有再通过第三方关系联系李总监,她清楚知道就算李总监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只要盛拓否决,等于白费力气。
虞卿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大度道:“阿宝,我可以自己回家,先让你哥带你回去,听话。”
苏宁商眼神迷离,没有第一时间吭声,像是在判断她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半晌,她摇摇头,把沈靳臣往虞卿的方向推,斩钉截铁道:“不行,要送。”
她的头脑不太清晰,可心底有声音告诉她,就该这么做。
沈靳臣怕伤害她,只能一步步后退,心里有一丝疑惑一闪而过。
以前她喝醉,不会无理取闹,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今天怎么了?
不等他想清楚,苏宁商已经把他的手放在虞卿掌心,笑容纯真,“天生一对,嫂子是好人,哥你要珍惜。”
说完,她后退一步,险些踉跄摔倒。
刚站稳身子,后背撞到一个人。
苏宁商懵懵懂懂仰头,觉得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有重影,满是酒气的鼻翼里钻进一丝清冽的茉莉花香调。
气味很像她以前送他的香水。
“好多个……拓哥哥。”
说着,她直接攥紧盛拓的衬衫衣角,丝绸质地的衬衫被她扯出许多褶皱,光滑面料尽数在她掌心。
盛拓一言不发,冷冷盯着她一举一动,没有不悦拂开她的手,脸色却阴沉。
这种亲昵动作在五年前没有不合适,可如今却把在场的人吓得不轻,生怕盛拓直接把她甩开,到时候苏宁商摔倒在地。
跟在盛拓后面的钟景元火急火燎上前,扶住苏宁商的胳膊,温声细语道:“阿宝,咱们松开,抓我的衣服。”
“哥哥的衣服比阿拓质量好。”
苏宁商瞅都没瞅他,还是直愣愣盯着盛拓,使小性子道:“不!就要他。”
一直在看戏的宋西封没憋住,笑出声,眼神里就差说五年过去了,钟景元在苏宁商心中的地位还是没有盛拓高。
钟景元瞪他一眼,咬牙道:“笑个屁,人是你带出去的,现在喝酒醉带回来,你也好意思笑。”
宋西封心虚的闭上嘴。
“当我是拐杖?”盛拓看不清神色的黑眸睨了眼她葱白手指。
不再干粗活之后,她的手渐渐光滑白皙,像剥皮的鸡蛋,连粉嫩的指甲盖都格外漂亮。
苏宁商没接收到他话里的意思,执拗抓着衣服,半天不说话,丝毫没有他们已经关系破裂的意识,仿佛停留在五年前的记忆里。
他以前都会抱她的,现在怎么不抱了?
见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沈靳臣淡淡道:“阿拓,把你衬衫脱了。”
这场景和以前一模一样,喝醉就死死抓着盛拓的衣服,没有一个小时,别想让她松手。
盛拓嘴角轻扬,笑的懒散,“你要我裸奔?阿靳,她没这么大面子。”
宋西封好心出主意,“既然你不想脱,那只能你送她回家,正好盛家就在旁边,顺路。”
话音落下,数道目光落在歪歪扭扭倚在车门边的他身上,吓得他立马站直。
钟景元觉得是个好主意,“也对,看来只有这一个法子,还是让阿拓送吧。”
“他送?”沈靳臣眼神怀疑,想到今晚的事情,不太放心。
“你不想我送,我还不想当司机。”盛拓声音冷淡,脸上摆满不乐意。
苏宁商见状混沌的脑子像是得到启发,“哥哥……送嫂子,他……送我,拓哥哥送我……”
像是怕被扔下,她直接趁其不备,双臂环住他劲瘦腰肢,整个人往他身上贴。
虞欣看见这一幕,快气炸了。
怎么她喜欢谁,苏宁商就往谁身边凑。
但凡是她喜欢的人,她都要沾边,真不要脸。
下一秒,盛拓冷淡的声音打破他脑海里想法,“告诉法务部的人,盛世雇佣员工,不是让他们在公司吃闲饭,什么都要靠外部律所,干脆回家种地好了。”
“至于CM并购的项目委托,延后两天开会选择三家,最后一轮会议我亲自参加。”
孟正觉得他字字不提凌云,却字字都是凌云,“我这边需要提点一下李总监吗?”
“提点什么?凌云看它自己的造化。”盛拓神色冷淡,语气听不出情绪。
孟正一噎。
他貌似也没提凌云两字。
北湾盛家
精致璀璨的水晶灯折射出无数条光线,照亮屋内昂贵高雅的陈设,一向食不言寝不语的饭桌上,苏宁商逗两位老人笑的合不拢嘴,少见的欢声笑语。
经常板着一张脸的盛老爷子一顿饭功夫,唇角的笑意就没落下。
盛老夫人更是使劲往苏宁商碗中夹菜,白色金边的小瓷碗内食物叠成小山。
苏宁商接受两位老人源源不断的好意,小肚子隐隐有鼓起的趋势。
盛拓进门刚换好拖鞋,将风衣递给佣人,就听见饭厅传来盛老夫人中气十足的声音,“还是阿宝嘴甜,不像阿拓,一个字一个字蹦,半天憋不出一个屁,也不会哄人。”
“祖孙俩一个德行。”
“有你在,饭桌上总是欢声笑语,也让冷冷清清的别墅有了一丝生气,自从你出国留学,阿拓一年到头基本在京市念书,老头子又要管理公司,舍不得手里那点权利,我这个老婆子好久没笑的这么开心。”
盛老爷子不服气,吹胡子瞪眼,“我管理公司,还不是因为儿子不听劝从政?你以为我稀罕管,不想过退休生活啊?要怪就怪阿拓不争气,不能边念书边管理公司。”
说着,还要捧高踩低,炫耀一番他当年功绩,“想当年,时局动荡,我一手接管家族企业,不眠不休工作保全公司,他还是欠点火候,不如我当年厉害。”
“他大学那几年替你管的还少?少埋怨我大孙子。”盛老夫人瞪他一眼,撇撇嘴,一脸不高兴,“别不知足,盛世可是你求着阿拓接手的。”
盛老爷子闻言哑声,熄了火。
当年盛政委从政,盛老爷子膝下只有他一子,没法退休,只能眼巴巴等着孙子长大成人接手产业,哪知盛拓对从商也不感兴趣,反而热衷赛车,要开俱乐部。
这把盛老爷子气的不轻,天天在家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一度停掉盛拓银行卡,让他尝尝没钱的滋味。
恰好赶上苏宁商出现在他生命中,他喜欢富养小姑娘,养了一阵子发现银行卡余额支撑不起,随后经过深思熟虑,觉得哪行都没接管家族企业赚得多,干脆顺势服软接手盛世。
他从未对任何人言语过突然屈服的理由,在大家看来是盛老爷子求着他,他心软才接手公司。
苏宁商空灵的声音响起,秉承着两边都不得罪,“奶奶您别生气,爷爷是为了赚钱养家,爷爷您也别计较,奶奶就是无聊发两句牢骚。”
“现在我不是回国了吗?一切问题都会解决。”
说着,她对盛老爷子使了使眼色。
盛老爷子轻咳一声,板着脸给盛老夫人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菜,“阿宝亲自给你炒的菜,多吃点。”
两人拌嘴吵架近些年越发频繁,可一旦有一方递台阶,另一方识趣下楼梯。
“呵!我不跟你这种母老虎一般见识,果然是祝望书手底下的一条狗,跟主人一样喜欢吠叫,逮谁骂谁,胡乱攀扯。”蒋承信脸色稍变,还算镇定,一口咬定蔡圆圆胡言乱语。
苏宁商闻言冷凉的眼神直直落在他脸上,仿佛一把利剑要将他戳穿。
“长舌妇才喜欢口舌之争。”
蒋承信不认识她,见状不屑的上下打量,“你指桑卖槐说谁呢?”
“谁对着我汪汪叫,我说谁。”苏宁商同样回了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仿佛没将他看在眼里,最后轻啧一声,看向蔡圆圆,声音不轻不重,刚好够蒋承信听见,“也不过如此。”
蔡圆圆心领神会,认同的点点头,“苏律你说的对。”
“你什么意思?你们打什么哑谜?什么不过如此?”蒋承信胸口起伏,难以置信看向他自己,陷入自我怀疑。
苏宁商轻飘飘给他一个眼神,慢慢悠悠看向他下身,不等他有反应,直接抬眸,意味深长的叹口气,勾唇浅笑,就是不言语。
蒋承信神色微闪,胀气的两颊红成猪头,悄无声息用小臂搭着的西装盖住前端。
随后假装掩饰,看向同行的人,“我有什么问题吗?”
同行的人上下扫视一眼,全部摇摇头。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难以从蒋承信心里拔出,恼羞成怒看向苏宁商,“你谁呀?有你什么事情?在这随便评价别人,这么没有教养。”
蔡圆圆昂起高贵头颅,得意洋洋介绍道:“这位可是凌云的大股东,苏律师,刚从美国哥伦比亚毕业,打赢过不少海外官司,你今天有机会见到,都是你的荣幸。”
“嗤!我当是谁呢,不就是个愚蠢书呆子,还是个女人,实战经验还没我丰富,大股东不就有两个臭钱?钱哪里来都不知道。”蒋承信像是掰回一程,挺了挺胸膛,格外看不起苏宁商。
“说起来你主人祝望书以前敢跟我叫嚣,天不怕地不怕,现在还不是回家相夫教子了,靠江柏养家,现在又派另一个女人来,算你们凌云女人多吗?”
“说到底,你们那也就江柏有资格和我相提并论。”
“你们两个女人算什么东西?”
苏宁商算是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看不起女人,在他思想中但凡有能力的女人,都是通过身体靠男人。
“这么看不起女人,难不成你从男人肚子里出来的?是你爸爸自我繁育,还是你妈妈是男人?”
“江柏和你相提并论?恐怕被迫降低身份的他听到会气死。”
“你——”蒋承信指着她的手颤抖。
“我什么我?”
“我的实战经验的确不如蒋律师丰富,毕竟我不喜欢夜夜笙歌,而且还要靠药物让女人喜欢,免得失去大男人的尊严。”
“哦,也不太对,这么厌女,不会是和男人夜夜笙歌吧?记得做好措施,毕竟男人之间得性病的概率更高。”
“胖了还得病,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蒋承信气的浑身颤抖,眼珠子瞪圆,却有一丝理智尚存,不敢在盛世大厅里闹,怕事情闹大无法收场。
他憋着气收回手,扯了扯领带,眼神阴鸷,一副笑面虎的表情,“我不跟你这种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一般见识,我们大男人一向爱用业绩说话,今天我心情好,不和你们吵架,免得自降身份。”
“你们对我态度不好,我大人有大量不计较,顺便提醒你们一句,李总监你们恐怕是等不到了,毕竟他很忙,我也没空陪你们等,谁让我们要回去准备美国CM并购案的资料呢!”
“随你。”盛拓扔下两个字,果断挂电话。
另一边,沈靳臣盯着手机屏幕,上面的通话界面已经消失,无奈摇了摇头。
这两人以前亲如手足,现在用冤家形容最合适。
洗完澡穿了一身吊带睡裙的虞卿见状从背后拥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后背,“阿靳,我们也谈了很久,是不是该深入了解一下彼此?”
他们从认识到现在,满打满算三个月,沈靳臣一直秉持着绅士风度,从不越矩半步,直到现在他们之间最大的尺度也仅限于接吻。
她从一开始觉得他体贴,到后面疑神疑鬼,觉得他对她其实并不感兴趣,只是迫于年纪压力,觉得该结婚而和她谈。
人总归是贪心的,当初相亲时,她明白是商业联姻,可越到后面她陷的越深,自然也越想得到他整颗心,而不是单纯的相敬如宾。
原本她想着两人的感情循序渐进最为稳妥,可现在不想等了。
心里莫名惴惴不安,许是怕节外生枝,或者想用睡在一起证明,他对她不是完全没感觉和感情。
她自己也不清楚答案是什么。
沈靳臣自诩不是正人君子,是个生理需求正常的男人,自己的女朋友抱着他,不可能无动于衷,沉思片刻,语气放软几分,“确定想清楚了?决定就没有退路的。”
“嗯,我——”虞卿话未完全出口,嘴唇便被人封住。
月色撩人,满室荒唐。
比起沈靳臣这边的春风得意,盛拓这头可谓是头疼的紧。
好不容易给她灌完醒酒汤,想带着她去浴室洗个澡,可她偏扑腾的厉害,死活不愿意。
从前苏宁商的事情他亲力亲为,根本不容许外人插手,这是他心底霸道的占有欲作祟。
更别提两人谈了恋爱后,她的身体他一点都不愿意让外人瞧见,包括女人。
他完全没有下楼找张嫂帮忙的意思,最终哄着她洗澡,面对漂亮熟悉的酮体,他隐忍克制,做了一回品德高尚的圣人。
终于将她重新送回被窝后,盛拓望着那张恬静的睡颜,在她碎发铺洒的额头落下心无杂念一吻。
寂静的室内,只有男人微不可闻的声音,霸道且卑微,甚至强买强卖。
“管你亲没亲,以后只能亲我。”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
*
翌日
春日的暖阳悬挂高空,温热的光仿佛有了形状,不经意透过玻璃窗,爬入室内,从昂贵的白色地毯蔓延至纯黑色床铺。
黑色的床铺上那条亮色白皙的胳膊分外显眼,搭在床沿边,肌肤似雪,宛如上好的羊脂玉,触感如丝绸。
头疼欲裂的苏宁商感觉手指湿乎乎的,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了顶,灼热的气息顺着指尖蔓延至脑神经。
她猛地一激灵,睁开眼看见一条成年的陨石色边牧正端坐在地板上,直勾勾盯着她,见她睁眼,顺势用脑袋又贴了贴她手掌。
“金子?”苏宁商试探性叫它名字。
几个月前盛奶奶给她拍过金子在北湾别墅花园里玩飞盘的视频,跟眼前这只毫无差别。
眼神清澈的金子轻轻“汪”了一声,以此来回应她。
苏宁商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掀开被子起床,摸了摸它脑袋,语气温柔,“你还记得我吗?”
边牧一贯聪明,金子歪了歪脑袋,突然将前爪抬起,搭在苏宁商纤细的手腕上边,冲着她嘤嘤叫。
当年苏宁商教金子学习握手姿势时,金子从一开始的兴奋,逐渐变得无聊,可又不会完全不搭理她的指令。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