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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转过头，还没说话，破空声响起，一支利箭当空掠来。
他抱过我，将我护在怀里，用后背替我挡住箭矢。
“不！”
“你不能死！”
我推开沈砚用胸膛迎上去。
“噗！”
利箭贯胸而入，我径直倒在沈砚怀中。
“不，不！”
沈砚抱着我嘶吼。
我从没见过他这般模样。
“我求你，求你……”他死死抱着我，惊慌失措擦去我嘴角溢出的鲜血。
我用尽力气，将脸上的面纱揭去。
“你早就认出我了。”
沈砚哭的撕心裂肺，我抬手却怎么都够不到他的脸。
沈砚抓过我的手贴在他脸上。
我问。
“你爱过我么？”
沈砚泪如雨下，死死咬着唇角。
我惨然一笑。
“我早就知道，我终究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
沈砚摇疯狂头，纵使嘴角已经咬出鲜血仍不肯说爱我。
“咳咳……”我惨笑。
“该到魂飞魄散的这一刻了。”
人间一趟，我不后悔。
“不，我不要你死。”
沈砚大吼，忽然，他眉心的朱砂印闪烁起来。
他温柔的抚摸我的脸。
“这三世，你为何要来？”
“怎么赶都赶不走，就算想死都要被你救回来。”
“咔嚓！”
沈砚折断我胸前的箭矢，在我额头轻轻一吻。
“噗！”
他将断箭插向自己心脏。
“不……呼！”
起风了，沈砚的身体浮空，眨眼间，肉身寸寸湮灭。
一个发光的沈砚缓缓落下。
“霜儿，我送你入青云。”
沈砚点上自己眉心。
沈砚眉心处，朱砂印陡然迸发出七色琉璃光。
梵音吟唱响起，一颗血红色的果子缓缓从他眉心浮了出来。
“霜儿，我以佛果为你塑仙骨。”
红色果子钻入我的眉心，我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
我的身体在发光……终于想起了所有。
8.一千年前。
玄天仙宴。
那是我和沈砚第一次见面。
我是九天上的仙子，他是西方佛陀座下最具慧根的弟子。
那天我贪杯了，喝多了仙娘，我捏着他的下巴调戏。
他脸色绯红，连说罪过。
自此后，我时常找他论道，还是会不时调戏这个不解风情的漂亮和尚。
时日久了。
我承认，对这个好看的和尚动了心。
他总是阿弥陀佛不离口，红着脸与我保持距离。
那一日。
他破了色戒。
我们舍了仙身，手挽手一起逃下凡尘，在人间活了一世。
因触犯天条，我被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