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软从小一起长大,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结果她和我老公男娼女盗,甚至做局让我净身出户。
我去质问她为何如此待我,却被她那嗜酒如命的父亲酒驾撞飞,最后只能不甘死去。
我的灵魂在她身边停留了三年。
原来我的车祸并不是意外,而是他们一手造成的,为了骗取高额保单!
两个畜生把我的房子占为己有后,还贪得无厌趁我父母悲痛万分时骗光他们的家产,把他们扫地出门。
导致我的母亲身患疾病无钱医治,最后错过最佳治疗时间。
而我可怜的父亲,安顿好我的母亲后事之后,为了找到肇事逃逸的司机,日复一日在警察局门口蹲守。
他不知道,王软早就把她父亲送出国外,逃之夭夭。
我恨,恨自己遇人不淑,连累父母。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王软打电话和我哭诉,而我正打算连夜赶过去安慰她的时候。
————袁欣拿着钥匙的手慢慢垂了下来,手机里还在不断传来王软嘤嘤的哭诉声:“阿欣,我不活了,之前说要和他老婆离婚娶我,现在却又反悔了,呜呜呜”袁欣身子靠墙软软滑下,手机里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让她浑身颤栗如坠冰窖。
“阿欣,阿欣?
你还在听吗?”
袁欣稳了稳心神,让自己努力冷静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能撕破脸,账得慢慢算,细细算,好好算。
袁欣清了清嗓子,拿起手机轻声说:“在的,我现在肚子有点不舒服,先不和你说了。”
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直接挂了电话。
“老婆,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钱继庆从卧室出来,看到半躺在沙发上的袁欣脸色惨白如纸,面露关心询问道。
袁欣低垂眼眸闪过一丝杀意,强忍下来抬头,盯着钱继庆的脸,装作无事得说:“我没事,可能吃坏什么东西了肚子不舒服。”
钱继庆关切的说:“那我给你倒杯热水,你休息会。”
袁欣随意点点头,装作无意的提到:“刚王软和我打电话,和我说她新交的男朋友,真是有趣她男朋友也是常州的,自小离异。
和你倒是有点像。”
钱继庆拿着水杯的手骤然一紧,随后又马上松开,语气平稳:“哦是吗?
那也真是巧的。”
巧合吗?
袁欣觉得以前的自己好蠢。
其实他俩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