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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发断亲后,全家醒悟我绝不原谅

昭愿眠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割发断亲后,全家醒悟我绝不原谅》,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江若蓁江知念,是网络作者“昭愿眠眠”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全家火葬场】江知念是被世家大族精心培养长大的贵女,精通各艺,手段高明,却在及笄那日得知自己是被抱错的假千金。上一世,她尽心尽力为家族谋划,帮兄长在官场运筹帷幄,为母亲管理庶务,让江家富名流外。江家却用自己挣来的一切,为真千金铺路,给她求名师教导,为她调理养颜,重金为她搏名声,将她推上京城第一才女的位置。人人说江知念功利心强,城府极深。真千金人淡如菊,不染凡尘。世人不知真千金为了抢她亲事,设计她失身,含冤而死。重生回来后,江知念笑了,复杂官场兄长自己闯,宅斗庶务母亲自己管,田庄铺子,她们...

主角:江若蓁江知念   更新:2025-02-26 2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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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若蓁江知念的现代都市小说《割发断亲后,全家醒悟我绝不原谅》,由网络作家“昭愿眠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割发断亲后,全家醒悟我绝不原谅》,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江若蓁江知念,是网络作者“昭愿眠眠”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全家火葬场】江知念是被世家大族精心培养长大的贵女,精通各艺,手段高明,却在及笄那日得知自己是被抱错的假千金。上一世,她尽心尽力为家族谋划,帮兄长在官场运筹帷幄,为母亲管理庶务,让江家富名流外。江家却用自己挣来的一切,为真千金铺路,给她求名师教导,为她调理养颜,重金为她搏名声,将她推上京城第一才女的位置。人人说江知念功利心强,城府极深。真千金人淡如菊,不染凡尘。世人不知真千金为了抢她亲事,设计她失身,含冤而死。重生回来后,江知念笑了,复杂官场兄长自己闯,宅斗庶务母亲自己管,田庄铺子,她们...

《割发断亲后,全家醒悟我绝不原谅》精彩片段

江知念才知今日这是一出鸿门宴,江若蓁和她一起入宫见的皇后,当时江若蓁是怎么回话的,她记得清清楚楚。
眼下江若祁官复原职,只怕是江若蓁单独和太子提起的。
“若蓁妹妹,面见皇后娘娘那日,我怎么不记得你曾向娘娘讨了这个恩典?”
被问到的江若蓁眼底闪过片刻慌乱,“我…”
江若祁见不惯江知念这般咄咄逼人对着若蓁,“江知念,我有事,你冷眼旁观就罢了,此刻在蓁蓁面前呈什么威风?!”
江程对此也不满,“什么恩典不恩典的,能够帮到你阿兄不就好了?”
蠢货。
江家人目光短浅,只看眼前的利益,如今圣上最忌讳的就是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这官位可以是花钱买的,可以是恩典赏的。
但绝对不能是太子不明不白给的!
皇后一定也不知道这件事,否则不会允许太子如此行事。
江知念不想管江家的破事,但毕竟她还没有脱离江家。
若是惹得上面不高兴,恐怕自己也会被波及。
她冷冷一笑,不与这两人争论,看向江若蓁,“未央宫中,你可有替阿兄说话?”
江若蓁当即小脸煞白,手紧握住江母的衣袖,红着眼框。
她没想到江知念会当众拆穿自己,因为她也觉得,只要帮到阿兄就好了,无人会在意她究竟是通过谁帮的。
“姐姐,我......”
江若蓁的眼泪比话先掉下,她仿佛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低着头不敢再看江知念的眼睛。
江知念继续说,“那天你除了拜见皇后娘娘,还见了太子殿下吧。”
她的意思呼之欲出,所有人也明白过来,江若蓁大抵是求的太子殿下。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特别是江若祁,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无论是求谁,江若蓁不都是为了帮自己吗?
他把江知念身前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你若是不想吃,大可以不吃!”
“今日就不该等你!”
那酒杯碎掉的渣子还溅起来,擦过江知念的脸颊,留下一条血痕。
江知念无所察觉,倒是江若蓁看到了,赶紧挡在江若祁和江知念中间。
“阿兄,阿兄别生气!是我不对,入宫那日,我确实没有向皇后索要恩典......”
又转过头去牵江知念的手,“姐姐,你也消消气,我与怀安之间,只是好友,没有别的什么......”
“我就是怕姐姐误会我与怀安的关系,才谎称——啊......”
江知念抽回自己的手,江若蓁却不知为何没站稳,撞到了桌上,哗啦啦的,桌上的菜撒了一地。
江若祁赶紧扶住江若蓁,怒意终于盖过了理智,想到懂事的妹妹被江知念这样欺负,且蓁蓁还是为了自己。
他就没办法冷静下来!
又害怕江知念继续伤害蓁蓁,于是他一把推开江知念!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你突然发什么疯!”
他的手上没有轻重!
江知念突然被推得措手不及,没有站稳,摔在了地上!
方才碎了一地的渣子,狠狠扎进了她的掌心!
场面变成这样,所有人都没预料到。
江母原本想要扶起江知念,却听到了江若蓁的啜泣声,她哪里还能不心疼?
江程虽然不满江知念今日无端的发火,但江若祁推妹妹,更是不对。
他黑着脸,命令江若祁去祠堂罚跪一夜,天没亮,不许起来!
还是在外等候的折柳听到动静,跑进来扶起江知念。
“小姐没事吧?......小姐!小姐你的脸!”
江知念疼得蹙眉,还没来得及查看自己的手心,就被折柳提醒,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有湿热的触感。
一瞧,是血。
江程本想问江知念方才为何要推江若蓁,看到她手掌中的鲜血,左右也张不开这个口。
折柳心疼地眼泪直掉眼泪,见了血,若是处理不好,是要留疤的!
江若祁见了血,身上的血液一瞬间凝固了一般!
他一个箭步,正要上前,“念念,对不起我——”
身后却传来江母的惊呼,“若蓁!祁儿!快,快把若蓁扶回房去!”
听到若蓁两个字,江若祁大脑一片空白,再也顾不上别的,转身就去照看江若蓁,一时间,所有人都拥了上去,关切地询问,婢女婆子们,扶着江若蓁离开。
方才还乱成一片的膳堂,此时只剩下江知念和折柳,折柳看着扎进小姐手心里的碎渣,不敢扶她,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我去把夫人请回来!”小姐都伤成这样了,老爷和夫人却视而不见。
全都去看二小姐了!
“我没事,回去吧。”江知念在折柳小心搀扶下起身,看着一地的狼藉,也不知是心更痛还是手更痛。
江母大概还觉得是她推了江若蓁。
怎么会注意她身上的伤?
“大公子怎么能这样对小姐?”折柳一边埋怨一边抽抽哒哒。
“小姐还没出阁,若是留了疤,该如何是好!”
江知念出来后,被冷风一吹,才感觉到手心火辣辣地疼,只是这些比起前世,九牛一毛罢了。
“二小姐是大公子妹妹,难道小姐就不是了?竟然这样偏心!”
“好了折柳。”
江家当年抱错孩子,致使江若蓁及笄才回江家,为了江若蓁的名声考量,江家人便隐瞒了下来,只说当年本来就是两个女孩儿。
这些事情,连江府的家奴都鲜少知晓。
也难怪折柳如此为她鸣不平。
是不知道她本来就不是江若祁的妹妹。
“先去请个大夫来,一会儿替我送一封信给闻璟师兄。”
当初在白鹿书院,她与闻璟师兄都是老师的学生,他生于医药世家,学成后就回了南诏。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前世这段时间,闻璟师兄恰好在京城。
当时还约她相聚。
只可惜前世的自己,为了把江若蓁介绍给京城权贵,忙前忙后,不得不推拒。
江知念对着铜镜碰了碰自己脸颊上的伤口,总归是流了血,还是麻烦师兄调配些祛疤的药膏。
仔仔细细地擦掉脸上的血迹后,她忍着手上的疼痛提笔写信。
刚把信交给折柳,就见扶光捧着一个锦盒进来。
“小姐,三小姐在外面,想要见您。”


江府二房还有一个庶出小姐。
江知念脚步一顿,“江雪宁?”
虽然二房三房与大房如今往来较少,但自她管理江府以来,这两房都安分守己,江雪宁只是个二房庶女,不仅掀不起风浪,还很听江知念的话。
盒子里是江雪宁亲手缝的护腕。
“三小姐说,您这段日子定是辛苦,她做这个护腕,是想减轻一些小姐的负担。”
江知念接过来看了片刻,随即让折柳重新收进锦盒之中。
江雪宁今日来送这个护腕,肯定不只是关心她这么简单,这是有求于她。
前世,江雪宁是她物色来东宫固宠的人选。
这一世,她已经不打算嫁入东宫,也该与江雪宁知会一声,于是便让扶光领她进来。
不料,江雪宁一进来,扑通一声就往地上跪去,扶光等人赶紧伸手去扶!
“三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知念姐,请你帮帮我吧!”
江知念微微拧眉,她记得江雪宁不是这个性子。今日这般,想必也是被逼极了。
“三妹妹,有什么事情起来好好说吧。”
江雪宁这才起身,她眼眶微微泛红,“知念姐,我知道你素日里要管着府内事务,还要入宫抄写经书,不应该因一些琐事来麻烦你。”
“只是…”
江雪宁欲言又止,她的确不想来麻烦江知念,二房三房在江府本来就是夹缝求生,如果不是江知念这些年对她们多有照拂,现在过得还不知道是什么日子。
“三妹妹,有话直说,我近日的确很忙。”
前世无人怜她帮她,这一世江知念也不会对旁人有多余的同情。
“大夫人把你请的夫子遣退了…知念姐,我是女子,少学一些不妨事,日后也是要嫁人的。但是枫哥儿不能没有夫子呀!”
二房和三房只是原江老爷的庶子,过得如何都无人关心,更何况是下面的庶子庶女。
也是曾经的江知念觉着,家族若想振兴,必然要多念些书,才请了夫子来江家教习。
至少,不至于因为无知闯下祸来。
“能不能请知念姐,同大夫人求求情......”
少了江雪宁吃穿,她都不会如此着急,唯独夫子这件事,让她不得不来求江知念。
这可能是他们二房唯一能够摆脱大房打压的机会。
江母遣退了江家的夫子?
江知念才从白鹿书院回来没几日,又赶上抄经书,所以不清楚这件事。
“三妹妹,遣退夫子的事情,我并不知情。”
她语气中带点落寞,目光低垂,落到自己掌心的伤口上,江雪宁顺着目光瞧去,才看到江知念手心中通红的伤口。
“知念姐,你的手怎么了?”她吃惊地问。
江知念便装作红了眼,赶紧缩了回去,把今日的争端简单说明。
“并非我不帮你,而是如今母亲只听若蓁妹妹的,何况这些日子,母亲大抵是不愿意再见我了......”
江雪宁整个人愣住了,原本以为自己哭得可怜些,江知念一定会替她想办法。
可眼下听说了这些,她倒是不好再求江知念。
“怎会,怎会如此…”江雪宁失落地喃喃,随即又关心道。
“请大夫了吗?”
扶光赶紧说,“请过了,大夫马上来!”
江雪宁闻言,也不好再多留,心中再多不甘,也只能告辞。
等江雪宁走后,扶光用帕子仔细地处理着江知念的手。
血肉凝成一片,扶光也不敢贸然将酒盏碎片取出,只能将流出来的血擦了擦。
“小姐手伤成这样,还如何抄经书?”扶光忧心,不只是心疼小姐,更是担心小姐没办法抄完经书,届时被皇后娘娘怪罪。
江知念疼得嘶了一声。
“这点伤,不妨事。”
以前练习骑射时,从马背上跌下来,摔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手也磨破了皮,第二日该做什么还得做。
“一会儿让大夫上些药就好。今日贺主管要送账簿来,让他去留下夫子。”
“那奴婢得空去告诉三小姐这个好消息。”
扶光越发觉得,自家小姐是个顶顶好的人,方才当着三小姐说着不管,结果还是惦记着此事。
江知念摇头,“不必,让她先碰碰壁,才知道在江府,谁才是真正帮她的人。”
现在直接告诉江雪宁,她指不定还觉得是江母尚存怜悯之心。
何况,只有在一个人最绝望时,送的炭火,最温暖。
-
落雪阁这边,一众丫头婆子把江若蓁送回来后,江若蓁便醒了过来,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江母也跟着哭,觉得江若蓁遭了天大的罪。
“母亲,阿兄,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们的......也不是故意惹姐姐生气的。”
江若祁听了,心中发酸,这才是他的妹妹啊!
“蓁蓁,你不要自责,这件事错不在你。”他赶紧喊了婆子,端来平时给江若蓁养身子的汤药。
江若蓁又看向江程,“爹爹,你能不能不罚阿兄,阿兄也都是为了我......”
江程没有松口,“他这个混蛋,对自己妹妹下这么重的手,不罚怎么能行!”
江若蓁当即就要下床求情,江母赶紧止住她,“傻孩子,你做什么?”
“母亲,你也替阿兄求求情,阿兄全都是为了我,我不能眼看着阿兄受罚!”
“蓁蓁,不用替我求情,今日我对她动了手,罚就罚!”
可,为了蓁蓁,无论受到什么惩罚,他都愿意!蓁蓁对他这么好,他也要把蓁蓁捧在手心里,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他该罚!”江程怒道,“对自己妹妹下这么重的手,甚至见了血!”
说到见了血,江若祁这才反应过来。
念念,见了血,岂不是伤得很重?
他朝着琳琅阁的方向看了一眼,要不要去看看念念呢?
转念一想,念念向来沉稳冷静,面面俱到,恐怕早已处理妥帖。
不像蓁蓁,还需要人照顾。
“蓁蓁,你好好养身体,今日是我冲动,我认罚!”
江若蓁哭红了眼睛,“爹爹,您若是非要罚阿兄,就…就连同女儿一并罚吧!”
说着,她就要起身,与江若祁一同去祠堂罚跪。


江家人自然都舍不得。
又是哄,又是劝,最后只能松口,不再罚江若祁。
这一会儿功夫,婆子也把江若蓁调养身子的汤药端了过来,江若祁正是感动的时候,见那汤药清澈得如同茶水一般。
直接将汤药掀翻,怒道,“你们这些欺上瞒下的狗奴才!这是汤药还是茶水?原来我们不在之时,你们就是这样糊弄二小姐的!”
婆子丫头们吓得纷纷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如筛子般。
“公子息怒!老奴从没有这样的心思啊!”
江母扯了江若祁一把,“你又在闹什么?好好的汤药,你砸了做什么!”
江若祁指着地上的汤药,“这是专程给二小姐调养身子的汤药,你们也敢克扣?”
婆子们哪里敢在老爷夫人眼皮子底下克扣?只能哭喊冤屈,“二小姐这一副药要熬四五次,到后面就清了。”
“一副药为何要熬四五次,还说没有糊弄!”
“大公子,二小姐一副药价值百两,现在府中缩减用度,没有这么多钱买药,才将这药多煎几次的。”
当真是笑话!堂堂尚书府,居然会没钱抓药?
江若祁怎么都不会信。
管理府内事务的是江知念,江家不可能连药钱都没有。
定是江知念从中做梗!
江若祁踹了一脚那婆子,“没用的东西!”
便大步流星出了落雪阁,往江知念的琳琅阁去了。
任凭江若蓁在身后怎么喊他,他也不搭理。
......
江若祁不顾扶光的阻拦,径直进屋。
他为若蓁的身子烦扰,而江知念却气定神闲地坐在窗前抄经书!
江若祁上去一把夺过江知念手中的笔。
原本江知念就是小心翼翼地在写字,才勉强不会碰到伤口。
江若祁却蛮横抢她的毛笔,笔杆重重地戳到了江知念的伤口,那些碎渣尚未处理,被磨得更加扎入肉里。
剧烈的刺痛在手掌心蔓延开来,江知念闷哼一声。
方才止住的鲜血,又开始冒出。
啪嗒,啪嗒......
血滴凝聚又滴落在纸张之上。
“江知念,你还有闲心写字?!你为何不给落雪阁买药的钱?!”
刚说完,江若祁才看到纸张上滴落的血迹,他心头一震,似乎才想起,江知念方才就受了伤。
自己刚刚抢笔的动作,恐怕加重了江知念的伤势!
“你,你还没包扎?”江若祁快步上前,抓起江知念的手仔细查看,细碎的残渣深深刺入肉中,掌心因为鲜血血肉模糊。
江知念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却被江若祁狠狠抓住。
“放手!”江知念冷声道。
“受了伤不包扎,在这里装什么可怜?”江若祁拗不过她,将她放开。
嘴里却一点不饶人。
扶光才追进来,护在江知念身前,“大公子,小姐身上有伤,你怎么能这样对小姐?”
江若祁推开扶光,“让开,我问你,为何不给落雪阁买药钱?”
江知念起身,来到江若祁面前,她盯着江若祁,伸手抓住过他的手,攥住他的衣袖,将手上的血迹一点点擦在江若祁身上!
“你!”
江知念用力擦着手上的血,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眼睛也不眨一下。
“江若祁,琳琅阁不是你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
扶光捂住嘴,江若祁此刻也不敢再多说,躲也不敢躲,生怕让她的伤口牵扯更深!
江知念只有感受到掌心那钻心一般的痛感,才能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给自己心上喘一口气。
血不停地流,她心口的疼痛才能慢慢舒缓。
折柳请的大夫是与贺主管一同来的,见了这一幕,折柳二话不说就推开了江若祁,她把江知念的手捧在手里,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泪水落在江知念手上,稍稍抚慰了一下她痛到麻木的手。
大夫赶紧上前处理,只是在包扎时,他连连叹气。
这伤口属实太严重了,碎渣太深,他必须用镊子,穿过皮肉将其取出来。
“贺主管来得正好,将这些天西三街江家铺子的账本拿出来,给江大公子好生看看!”
贺主管眼观鼻鼻观心,找出账本后,递到江若祁的眼前,“大公子,这是江家在西三街所有的铺子,包括东郊的庄子的账本。”
一想到江家人无人关心她的伤势,江若祁还要上门质问,江知念此刻心情也难以平复。
她方才恨不得找出剪刀来,与江若祁鱼死网破!
最后手心的痛觉时时刻刻提醒着她。
怎么可以让江若祁和江家人这么好过?
报应,要他们一起承受啊!
江知念垂了垂眼眸,将泪意压下,“今年府上八成盈利,尽数花在了江若蓁身上,自她回江府,每个月光是调养身子,就要花去一千两!”
“若非是前些年府内攒下的银子,和我从私库贴补,今日江大公子摔的酒杯,敬她的酒,和那一桌子菜,还不知道在哪儿!”
江若祁拿着账本,贺主管还怕他看不懂,特意指了一指关键处。
他的目光来来回回扫视着账本,越看心越沉,因为江知念说的都是真的。
不过他与父亲的俸禄没有算在内。
可就算全部算上,加上府上剩余的两成盈利,怕也不够江府的日常开销。
江知念补贴的,远远不止她所说那么多。
“否则你以为,为何今年我没有往黄大人那里送银钱了?江大公子当真觉得,是我故意找你不痛快吗?”
江知念掷地有声,眼眸中满是失望与心痛,江若祁心中涌上后悔。
“念念,我不知道蓁蓁的药要花这么多钱。”
不知道?
江知念不信他无缘无故就到了琳琅阁来质问自己。
她别开眼,带着细微哭腔,却好强地尽力压下,“现在你知道了?江大公子还有什么想责问的,趁着现在不如一并问了!”
“念念…”江若祁觉得自己喉间仿佛堵进了石头,心里也闷得慌,目光垂下时,看到自己身上刺眼的血迹。
以及被层层纱布包裹的那双纤纤细指。
他咬了咬牙,“今日,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冲动,但…”
“但是蓁蓁在外面这么多年,身子弱伤了根本,必须要调养着,是我错怪你了…难道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就一定要停掉若蓁的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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