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萧朗,姐姐说不是肯定就不是她,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
“能有什么隐情,这燕窝粥是她送来的,就算不是她下的药,没有她的意思谁敢害你。”
萧锦毫不犹豫地将我打向了地狱。
我脸上失去了血色,苦涩的笑意挂在我的脸上,原来一个人变心这么容易。
“既然如此,随你怎么认为,”我不想再做徒劳的解释,转身便要离开。
季菀竟然还可怜兮兮地作势要下床来追我:“姐姐,你别走,妹妹真的不怪你,萧朗也不怪你。”
听着她这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我只觉得恶心,于是转过头去:“我怪你们。”
随即我又对萧锦说道:“萧锦你白长了一双眼,竟是如此的瞎,脑袋也是不清明,不知道这样的你如何和顾宴清斗,有你这样的对手我都觉得可笑。”
说完这话,我便转身走了,不去看萧锦是什么反应。
我故意拿顾宴清刺激萧锦,萧锦在朝堂上和顾宴清针锋相对,如今我直接说他不如顾宴清他该如何的恼怒。
4听竹小心的跟着我回到院中,我停在院中看着院中的布置,瞬间有些恍惚。
这院中的一草一木都是我和萧锦亲手布置的,从前萧锦下朝回家便来院中,我喜欢在院中荡秋千,萧锦总是不厌其烦的在后面给我推,我们两个欢乐的笑声响彻整个院子。
刚新婚那些日子真真是欢乐的很,整个萧府因为主子们的喜事全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我坐在秋千上,慢慢摇晃,脑袋里都是和萧锦过往的一幕幕。
听竹静静地站在我的身后,我一边摇着一边抬头看天随后轻轻地说:“听竹,将院中的海棠花砍掉吧,在那个位置上重新种上一棵山茶花吧。”
见我要将那棵海棠花砍掉,听竹犹豫地问我:“夫人,这棵花还是夫人那年刚成亲的时候和爷亲手种的,真的要砍掉吗?”
“嗯,种上一棵山茶吧,等山茶开花,爹爹他们应该也回来了。”
听竹知道我心里的苦,没有再劝我。
从那天起,我和萧锦彻底不再说话,他也没有来过我的院中,我也没有找过他。
很快就到了年关,季菀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往婆母院子里去的更加频繁了,婆母说她相信我,我热了眼眶。
季菀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知怎的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