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乔萧聿灼的其他类型小说《侍卫有毒!本王天天宽衣欲撩故纵沐乔萧聿灼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无双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必,我跟你走。”沐乔知道,封建社会皇权大于天,这里站着的谁也惹不起皇家人。南一、北九即便贵为御王府四大侍卫,却也不敢公然抗旨。只得千叮万嘱:“沐乔,进宫万事小心。”沐乔点头。东邺皇宫不似故宫,和大唐大明宫相似。宫中金碧辉煌,建筑雄伟壮观,宫女太监们忙碌地穿梭其中。随着宫女引路,沐乔穿过数条甬道进到后宫。远远看到宽阔草地上,数十宫城护卫围成一圈呐喊助威。圈子里,一少女拉着穿着华丽的公主抢蹴鞠。这少女正是昨天见过的顾惜悦。她也在?沐乔疑惑,真是公主喊她进宫凑人头?等她回头询问,宫女早没了身影。她微惊,忙凝神倾听,脚步声传来。这熟悉的脚步……沐乔心头发冷。顷刻间,脚步的主人满身戾气,像堵墙将她堵在幽静的宫道上。曹德康声音像母鸡丢了蛋,...
《侍卫有毒!本王天天宽衣欲撩故纵沐乔萧聿灼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不必,我跟你走。”
沐乔知道,封建社会皇权大于天,这里站着的谁也惹不起皇家人。
南一、北九即便贵为御王府四大侍卫,却也不敢公然抗旨。
只得千叮万嘱:“沐乔,进宫万事小心。”
沐乔点头。
东邺皇宫不似故宫,和大唐大明宫相似。
宫中金碧辉煌,建筑雄伟壮观,宫女太监们忙碌地穿梭其中。
随着宫女引路,沐乔穿过数条甬道进到后宫。
远远看到宽阔草地上,数十宫城护卫围成一圈呐喊助威。
圈子里,一少女拉着穿着华丽的公主抢蹴鞠。
这少女正是昨天见过的顾惜悦。
她也在?
沐乔疑惑,真是公主喊她进宫凑人头?
等她回头询问,宫女早没了身影。
她微惊,忙凝神倾听,脚步声传来。
这熟悉的脚步……
沐乔心头发冷。
顷刻间,脚步的主人满身戾气,像堵墙将她堵在幽静的宫道上。
曹德康声音像母鸡丢了蛋,阴森森呱道:“小杂碎,你架子大的很啊,让咱家好一番等。”
沐乔佩剑在宫门口被禁军卸去。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拳头不由蜷紧:“你利用公主诱我进宫,卑鄙无耻。”
“哈哈哈……”曹德康尖声一笑:“咱家何德何能敢利用公主殿下。
靖阳公主乃皇后掌上珍珠,皇后一句话,公主必全力以赴。
别说你一个小小侍卫,就连御王殿下也得让三分薄面,皇后派咱家问你话。”
他说着将一件太监服甩到她面前:“换上,跟咱家走。”
沐乔盯着太监服,听了听左右,两百米之内,布了至少五十名禁军。
以她之前的身手,一对五十不难。
但现在,这副身体最多一对二十。
更别说还有眼前这个死太监和满宫禁军。
她现在动手必会群起而攻之。
沐乔斟酌利害,捡起太监服换上,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
穿过长长通道,尽头处是一间低矮瓦房,步上拱桥,下桥,刚到门口,便被曹公公推进屋。
房门闭上,将屋外繁华隔绝。
一道身影从拱桥跃下,他看了看紧闭的房门。
御王的小侍卫被挟持了?
来人正是齐正暝。
顾惜悦非拉他进宫,看她在草地踢那破球,踢不了硬踢,他看的极为尴尬。
无聊之下在拱桥底躲她,竟意外撞见小侍卫被曹公公逼迫。
她是怎么惹到这尊阎王的。
齐正暝想了想,隐匿脚步靠近窗户。
沐乔扫了眼屋内,屋子不大,光线昏暗。
四周墙壁挂着皮鞭、夹棍、铁链……骇人刑具应有尽有。
墙角堆满沙袋,中间掉了漆色的刑凳血迹斑斑。
门口站着两个肩宽腰阔的太监。
又是这儿——执刑库。
执刑库,皇宫私设刑堂,处罚犯错宫人的地方。
审讯严酷,严刑拷打,没一个人能完整走出执刑库,是后宫宫人噩梦之地。
原主宋沐乔,在这里受尽折磨,含恨而终,那个鲜活年轻的生命,可怜的少女,命丧这恶魔之手。
沐乔体内善战因子疯狂跳动。
两个太监一步上前,朝她膝弯狠狠一踹,紧扣她肩膀将她押跪在地。
曹德康居高临下看着脚下的人:“咱家问你,冬青是不是你杀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沐乔声音如冰。
“好,做了御王贴身侍卫,胆子变大了。
小杂种,别忘了你是谁的人。
我让你三更死,谁也无法保你到五更。”
啪一声脆响。
曹德康狠狠一巴掌抽下,尖声道:“你好大的胆子,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
喘息间呼吸已变的沉重,体内灼烧着蠢蠢欲动。
感觉也对上了。
是她,是她!
果然是她!
那晚胆大妄为,出手打他的是她。
萧聿灼重重喘过一口气,睁开眼。
情欲绵绵看着‘枕边人’,媚人水眸,嫩红樱唇,雪白脖颈,直让他体内血液沸腾。
可她是男人!
为什么她是男人?
她若是女儿身,他便与她纵享鱼水,缠绵悱恻。
可她是男的!
他御王堂堂七尺之躯,宁被欲火焚身,也绝不做腐糜之事。
萧聿灼狠狠咬下舌尖,盘腿而坐,运功压制体内火热。
沐乔见他克制住,长长松口气,刚才太危险了。
她不能动,他一副饿极了的模样。
他若吃她,她便成了案板上的鱼,任他予取。
萧聿灼运功一刻钟才让自己恢复正常。
他复躺回,侧躺了修长身体,手掌撑着头,瀑布般的乌发垂在肩上。
他眨着俊眸看了她半晌,不悦道:“你明明是个男子,为什么用香?”
“香?”沐乔平躺望天,被点穴只能动动眼珠:“王爷,属下不用香。”
“胡说,为何本王能闻到。
那晚是,这晚亦是。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香,让本王欲火焚身难以自控。”
你才胡说。
沐乔不敢说出来,心想,难道他说的是女人独有的体香?
没听说女人的体香是迷情药的。
这个男人从认识到现在,一直奇奇怪怪。
“王爷,每个人都有自己独有的气味,兴许您闻到的是属下的体香。”
萧聿灼突然一笑,俊的让人晃神:“你以为你是女人?
男人哪个不是臭的,汗味、脚味熏的人脑仁疼,不过,本王除外。”
臭美,沐乔撇撇嘴,王爷您沐浴一次不知要用多少花瓣,书房、睡房哪不是熏香。
日日熏,夜夜熏,鞋底子都熏香了。
“王爷,属下真没用香,您若不信,问南一便知。”
“那为何本王几次在你身上闻到香味,还是说你故意释放迷情香,勾引本王?”
他什么奇葩脑回路。
沐乔生气道:“我没用香,上次没用,这次也没。”
“上次是哪次?”
“就那晚……”
糟了,中计了,让他带阴沟里了。
“你承认那晚爬玉床的是你了。”萧聿灼露出得逞的笑。
沐乔哼了声,闭口不言。
多说多错。
萧聿灼伸出修长手指,挑了她下巴,迫使她侧头看他。
“说实话,那晚为什么爬本王玉床,想做本王的宠儿,还是想引起本王注意。”
世上不是人人都想攀龙附凤。
沐乔无语,如实回:“王爷,那晚我被人打的只剩一口气。
听说玉床能疗伤,为了活命不得已才来玉苑。
当时我身受重伤,脑袋迷糊,糊里糊涂冒犯王爷。
还望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
“谁打的你?”
沐乔眼里闪过寒意,半晌没说话。
她眸中情绪没瞒过萧聿灼眼睛。
“不想说算了,以前本王不管,今后只要本王在,谁也别想动你一指头。”
“王爷,你。。”沐乔猛抬眼看他,眼里闪过诧异。
他为什么要对她好?
“别瞪大眼睛看本王,你这双眼睛,勾本王魂。”
萧聿灼被她美眸盯的小腹滚烫:“躺寒玉床这么久,你冷不冷?”
“冷。”
沐乔心里腹诽,你才问,快冷死了。
“本王也冷。”萧聿灼解开她穴道:“起来给本王更衣。”
沐乔翻下床,搓了搓手臂,往掌心哈了口热气。
从地上捡起衣袍,往他身上穿,半天穿不明白。
心想,你脱衣袍干什么,穿衣服躺玉床犯法吗?
萧聿灼见她手脚笨拙:“明天你找秋安,认真学学怎么服侍本王。”
这厮又胡乱说话。
萧聿灼身体难受,没闲心抠字眼,瞥他一眼:“今晚长庆殿不准任何人在场,让所有人退下。”
“是。”
很快四大侍卫、守夜仆人,少布、云布皆都远离长庆殿。
萧聿灼迈着沉重脚步推开屋门,借外面廊下余光翻身上床,在她身侧躺下。
不出意外,那阵奇香幽幽扑来。
身上的火热迅疾褪去,他舒服的长长舒口气。
紧接着,另一种强烈欲望袭上。
他看了看躺在身侧的人,她侧颜完美,像猫儿一样窝在他身旁。
那似有还无的香味,疯狂撩动他原始欲望。
萧聿灼不受控制探出手猛然勾起她衣襟,埋首意图攻城掠地、改造农田。
理智逐渐占据上风,他戛然停下动作。
不,不能,她是男人。
他不能放纵自己纵情肆虐。
一旦破了底线,他将上瘾,从此覆水难收。
萧聿灼起身盘腿运功,用内力逼退这股邪火。
他发现这次毒发,内力恢复极快,这让他少受许多煎熬。
调息片刻,身体恢复正常。
理智告诉他,他该离开了。
但不知为何,他的心不舍离开。
脑海里忽然闪过,她穿一身洁白纱裙翩翩起舞,像天宫的仙子超凡脱俗,摄人心魂。
萧聿灼驱走脑子里的荒诞,定是这邪火让他出现幻觉。
他抬步就走,心里突然一个声音大声挽留。
“不要走。”
萧聿灼顿住脚步,揉了揉眉心,回头看向床上睡颜恬静的人。
你不让走,那本王便不走了。
萧聿灼躺回床上,觉得冷,寻找被子。
被子在哪?
她身上也没有。
萧聿灼最后在她身下抽出棉被。
“多大人了,踢被子。”
他一扬大被,将他和她一同裹进棉被。
这晚他睡的异常安稳,天空现出鱼肚白,窗棱清响。
他惊醒,起床下地,给她盖严实后走出房间。
少布低着头,心里猜测这一夜,王爷对沐乔耕了几次。
“王爷,天马上亮了。”
“嗯,别让她知道本王在她屋里睡过。
谁敢走漏风声,杀无赦。
还有,把门闩恢复原样。”
萧聿灼沉沉下令。
“属下遵命。”
沐乔醒转,头有些发沉。
她拍了拍昏沉的脑袋嘟囔:“昨晚着凉了?怎么脑袋这么沉。”
空气中似有似无萦绕着一股檀香味。
萧聿灼的味道?
整个王府就他使用檀香。
沐乔大惊,他偷偷进她房间了?
那他有没有发现她是女人?
沐乔一把抓起棉被,嗅了嗅。
柳眉轻皱,没味道,又像有,到底有没有?
她下地查看,门和昨晚一样,闩着。
窗户也没贼人翻越的痕迹。
难道她想多了?
“沐侍卫,王爷喊你服侍。”门外仆人喊。
“哦,知道了。”沐乔赶紧穿衣净脸。
一出屋就见秋安跪在院子当中,像被主人抛弃的宠物狗,满脸惶恐不安。
他怎么了?
惹萧聿灼生气了?
沐乔踏进卧房,低头为他穿朝服挂佩饰,抬眼的一瞬,发觉他看她的眼神炙热亲昵。
像看他宠物似的。
该整理领子了。
沐乔探出手,与他正脸对。
萧聿灼看着她秀气、精致无瑕的脸蛋心情大好。
“昨晚睡的好吗?”
沐乔点头,说睡的不好你给福利么?还不是一早喊来伺候你。
她看了看院中跪着的秋安,想问原因。
萧聿灼先她一步开口:“你想不想知道本王为何罚他。”
沐乔点头。
“随本王来。”
沐乔落后他一步,与他来到秋安跟前。
萧聿灼负手而立,背影挺拔如松。
“秋安,你可知罪?”
秋安忙趴伏在地,磕头如捣米:“奴才知错,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这话一出,沐乔心猛地一紧,这不是她昨晚说的话?
辨音寻人,不得不说这招十分管用,腰带可松可紧,人的声音却无法改变。
偏偏不巧,这倒霉王爷遇到了她。
在训练岛她学过变声,昨晚她留了心眼没用原声。
即便他怀疑,她抵死不认,他还能把她怎么的。
瘦子一听王爷让他说的话,吓得膝盖一弯,跪伏在地:“王爷饶命,属下断不敢冒犯王爷。”
萧聿灼墨眉一拧,不悦道:“休得啰嗦,本王让你说你便说。”
瘦子一身体一僵,嘴唇蠕动几下,颤着声音低声道:“淫、淫、淫贼……”
“大点声。”萧聿灼喝。
瘦子一吓的身体一抖,扬高嗓子:“淫贼,敢非礼我,不想活了,受我一拳。”
这一声喊的,像押上断头台的烈士,阳刚而悲壮,和她声音没一丝相似,听的沐乔想笑,咬了下舌尖忍住。
萧聿灼眸光波动,不是他。
看向瘦子二:“你说!”
瘦子二心里也怕的要死,扑通跪在地上,壮胆喊了一遍。
沐乔舌尖咬麻了,才没笑出声。
这两位身板虽瘦,嗓门却高亢洪亮,一嗓子喊的,水灵灵排除了嫌疑。
萧聿灼听也不是他,踱到秋安面前。
此人一进殿便神色慌张,十分有问题。
“你很害怕吗?”他语气平常,却带着难以忽略的威严。
在王者的迫视下,秋安破防了,再也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王爷饶命。”
看着脚下瑟瑟发抖的人,萧聿灼目光冰凉,他厌恶胆小如鼠的男人。
“你,把本王的话说一遍。”
秋安强迫自己稳定心神,想到昨晚的事,眼里闪过恨意。
沉声喊道:“淫贼,敢非礼我,不想活了,受我一拳。”
他这一声宣泄,沐乔震惊当场。
怎么这么巧?
怎么可能这么巧?
他声音竟和她变出的声音有九十五分相似。
她没学他声音啊。
萧聿灼眸子一凝,是他?竟然是他!
昨晚胆大包天,今日仿若耗子见了老鼠,是故意装给他看?
还是知道做了以下犯上之事,怕他处罚,后怕了?
萧聿灼紧紧盯着脚前垂首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属下叫秋安。”秋安心里七上八下。
萧聿灼捏紧腰带,目光涌上几分凌厉:“你昨晚人在哪?老实说,敢有半句谎言,本王拔了你舌头。”
秋安心里害怕极了,眼角余光瞟见王爷手上攥紧的腰带,脑袋忽然开了窍。
满心惊惧与一腔愤恨霎时化为乌有,甚至嘴角弯起一抹喜色。
难道昨晚逼他就范的人是王爷?
昨晚天快黑了,邻家小妹阿娥托人传话,说他母亲生病,他匆匆换下侍卫服赶回家,请大夫、抓药、熬药。
母亲病的不重,唯恐因为照顾她,让他丢了差事,连夜让他回王府。
等他回到王府,侍卫所已住满了。
他摸黑拿上桌子上他侍卫服和腰带,出来到王府西院过夜。
走到半路忽然窜出一个黑影,点了他穴道,怕他呼救,连哑穴也封了。
昨夜又没有月光,漆黑不见五指,他不知这男人是谁。
只知道他把他扛到僻静之处,扒了他衣服。
那一遍又一遍‘针’刑,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樯橹灰飞烟灭,最后一次没扛住,晕了过去。
等天微微亮,醒来时,发现他躺在玉苑门前。
玉苑是王府禁地,他吓得魂飞魄散,慌忙逃离玉苑。
身后火烧火燎的疼,一早上他恨意涛涛,心不在焉,直到十夫长传令,说王爷召见,整装时才发现腰带不见了。
他记得昨夜他出侍卫所没换衣裳,腰带、侍卫服是提在手上的。
他做梦也想不到,王爷掳了他、要了他,还把他腰带捡走了。
没错,昨晚的男人肯定是王爷,玉苑除了王爷,没人敢去。
他所说之事,发生在沐乔和萧聿灼离开之后。
萧聿灼见他走神,不悦出声:“跟本王说话,你竟敢想别的?”
秋安连忙伏身:“王爷恕罪,属下昨晚在、在玉苑。”
他决定赌一把,赌对了,从此依仗王爷宠爱平步青云,再也不用低三下四做奴才。
我操,这怎么回事?
沐乔听的瞪大眼睛。
“你可有证人?”萧聿灼再问。
秋安摇头。
看来真的是他,萧聿灼垂眸看他,身形、声音、地点都对上了,可为何感觉缺点什么。
他摆手让三人起身:“你们都起来吧。”
三人从地上爬起,一副惊魂未定。
萧聿灼转身欲往廊下走,目光幽然落在沐乔身上。
还有一个!
此人的身形。。太瘦了,翻窗入室不成话下,有做贼的潜质。
他走到她面前:“你把那句话说一遍。”
沐乔依言,大方的用正常嗓音说了一遍,她肯定和昨晚变的声毫不相干。
不是她?
萧聿灼目光锁在沐乔发髻、下颌线上,为什么感觉却如此熟悉。
他靠近一步嗅了嗅,没有异香,但她身上清雅的味道让他十分受用。
只可惜声音对不上。
“你,叫什么?”
“属下叫沐乔,哦,姓宋,属下名叫宋沐乔。”沐乔突然想起,原主没爹,跟她母亲姓。
他站着一动不动盯着她瞧。
沐乔心里打鼓,他发现破绽了?
“昨晚你在哪?”
“回王爷,昨晚侍卫所拥挤,属下去马房与刘头将就了一夜。”
周本近前:“王爷,您想如何安置这四人。”
萧聿灼看了眼手上腰带,问沐乔:“这腰带是不是你的。”
不等沐乔回话,秋安抢过话:“王爷,那腰带是属下的,腰带扣上有一个小坑,是属下干活时不小心磕到的。”
沐乔掀目看他一眼,他急着承认,想抱萧聿灼大腿?
他真有往上贴的心思,那她就没什么负罪感了。
反正她对萧聿灼大腿不感兴趣。
也可以这么说,经过与机器人大战身死,她对所有上司生不出好感。
萧聿灼回身看他,腰带扣有坑,他早发现了。
他坐回太师椅,招来少布耳语几句。
少布闪身而去。
其余三人惶恐等待,沐乔清楚,他让手下调查取证去了。
幸而她提前给自己铺了路,让刘头做她在场证人。
萧聿灼将腰带搁在桌上,靠在椅背上,修长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扶椅。
三人心神不宁。
沐乔心里琢磨秋安的心思。
很快少布返回,将查到的禀报。
果然,瘦子一、二、沐乔都有在场证人,唯秋安没有。
萧聿灼当即下令:“秋安留殿,其他三人退下。”
“是。”
沐乔跟着两瘦子动作,作揖告退。
眼看即将迈出殿门,萧聿灼突然发话:“宋沐乔,你留殿。”
沐乔心头突的一跳,那条腰带是他的?
昨傍晚,曹公公的人传信让她进宫,她换衣裳,急出门发现她系裤子的布带不见了。
不止布带不见了,连她腰带也找不到。
古人衣饰较繁复,腰带通常用来束腰,裤子松垮时用布带系紧。
情急之下,她看到桌上有条腰带,顺手取来应急。
没想到竟是他的。
更没想到,昨晚爬玉床,撞到御王。
腰带让御王抽走了。
以后找机会给他取回来。
她心里盘算,嘴上却说道:“你腰带不见了?
秋安,实不相瞒,我腰带也丢了,连系裤子的布带也不翼而飞。
你看,我都拿柳条当袴带使了。”
秋安看着她腰上粗糙柳枝,眼里怀疑褪去。
着急的搓手:“腰带丢了,可怎么办?
待会王爷召见我们,丢了腰带,衣衫不整的面见,一定会被王爷处罚。
沐乔,你快想想办法。”
“王爷要见我们?”
沐乔心头警铃大作,那禽兽王爷召见她们,是要找出她吗?
都是那条腰带暴露她侍卫身份。
“是。”秋安不由抱怨:“平日见王爷一面难如登天,好不容易在王爷面前有露脸机会,腰带却丢了。
也不知哪个手脚不干净的瘟神故意坏我好事。”
“咳。。”
沐乔咳了声打断他话:“秋安,你先别急,你腰带丢了,我的也丢了,说明咱们侍卫所有小偷。
他故意偷腰带、裤带之类,说明对方是个不正常的变态淫贼。”
秋安脸色一变:“沐乔,你说这小偷是……”
‘谁’字没出口,一道粗狂声打断两人对话:“你们两个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收拾整齐,面见王爷。”
来人正是十夫长张孚。
秋安见是张孚,吓得脸色一白,挪了挪身体躲在沐乔身后。
沐乔见他唯唯诺诺的模样,心中已是了然。
看来张孚这货不仅骚扰她,还骚扰秋安。
说起来,这秋安也是生的白嫩俊俏,男儿身子女人腰,正是张孚的菜。
张孚不发烧时,还是有几分威严的。
他目光炯炯将两人依次扫过,把手里的两条腰带递过去:“这是已故侍卫的腰带,正对你们尺寸。
赶紧给老子换好侍卫服,你两敢在王爷面前丢老子脸,我扒了你们皮。”
秋安忙接过,脸上又惧又喜:“谢十夫长帮小的解围。”
沐乔抬了下眼皮,将腰带接过:“谢张大人。”
“别磨蹭,快点。”
张孚又催促一句,面无表情走了。
沐乔望着他背影,捏紧腰带,此人送腰带绝不是帮她们。
而是怕王爷因为一条腰带,查到他下流行为。
她甚至怀疑偷走她双带的就是他。
“沐乔,发什么呆,赶快回侍卫所装扮。”秋安撞了撞她手肘。
“好,走吧。”
新招的侍卫共有十五名,其中有使枪的、耍刀的,练硬功的,总之个个都有武技傍身。
十五人身穿暗蓝色侍卫服,黑色皮带束腰,挺胸抬头,排成一队往长庆殿走。
沐乔看了看前面身材精壮、膀大腰圆的侍卫。
再看队伍末端瘦巴巴的她,加上秋安和另外两个瘦子。
对比不要太明显。
平时倒洗脚水,刷马桶等脏活累活都是他们四个干。
沐乔怀疑,侍卫队借着招侍卫的名头,故意招了他们几个没武技的当奴才使。
张孚没资格进长庆殿,没跟来。
萧聿灼早已移步廊下,他悠闲地捏着腰带两端一伸一缩,将腰带抽的噼啪噼啪作响。
周本身着铠甲,近前禀报:“王爷,新招的侍卫到了。”
萧聿灼停止动作:“传他们进来。”
众侍卫鱼贯而入。
沐乔最后一个踏进。
周本命令众人横向一字排开。
一番整队,沐乔站在左侧最边缘。
昨晚黑漆嘛呼的,她没看到禽兽王爷的庐山真面目。
此刻,阳光洒在廊下。
抬眼望去,只见廊下的男子端坐枣红木太师椅上。
大约二十岁左右,一身烟蓝色窄袖锦袍,衬的他身材挺拔修长。
相貌俊美,眉眼英气勃勃,脸部线条分明硬朗。
光看这长相,任谁也不会用禽兽、断袖这些词来亵渎他。
要不是她亲眼见他轻薄她,她也不相信他喜欢男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
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慢着,他手里拿着腰带。。
他果然拿腰带来兴师问罪。
站在右侧边缘的秋安,只一眼就认出王爷手里的腰带是他的。
怎么会?
怎么会?
他腰带怎么会在王爷手上?
秋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像是猛然明白了什么,双腿止不住颤抖。
萧聿灼将手中腰带撑开,看着眼前纤细的圆。
若不是他知道这条腰带是他府中制造。
他定会怀疑这条腰带是女人的,比正常男人的腰小了至少四个尺寸。
不过,腰圈小更利于他找人,用目测便能排除数人。
萧聿灼眸子一一扫过众侍卫,招来周本下令:“中间大个子、腰粗的,让他们退下。”
抬起修长手指左右一指:“这四个瘦子留殿。”
“是!”
周本走到队伍中间,新来的侍卫他叫不出名字。
只得大声道:“王爷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左右瘦的留殿,其余人等立刻退下。”
“是!周统领!”
侍卫齐声抱拳应是,转身退出时不甘心扫了四人一眼。
他们也想在王爷面前表现,结果这四个弱鸡却入了王爷眼。
侍卫们乘兴而来,怏怏而归。
沐乔心里多少有点紧张,幸好还有三人帮她混淆视听。
侧目见右侧的秋安神情紧绷,四肢发僵……
奇怪,他怎么看起来比她还紧张?
周本再次发话:“你们四个往一起靠拢。”
沐乔跟着旁侧的瘦子往中间移步,四人很快站成一排。
萧聿灼从太师椅上起身,踱到四人面前。
上位者的强大气场,渗的四人低垂头颅,大气也不敢喘。
沐乔为了不突出自己,学三人做鹌鹑状。
萧聿灼扫过四人腰部,冷冷开口:“把你们腰带卸了。”
四人不敢吭气,听到命令,手忙脚乱将腰带卸下。
除了沐乔,其余三人心里迷糊,王爷让他们脱腰带做什么?
萧聿灼把腰带递给周本:“给他们试腰带。”
“是!”
周本茫然不解,王爷在搞哪一出?
他接过腰带,在四人腰上挨个系了一遍,回来复命:“王爷,这腰带他们都能系上。”
闻言,秋安惊的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沐乔心头鄙夷,这王爷的办法太低级。
皮制腰带有韧性,松一下,紧一下都能系,何况腰围相近的侍卫不少。
笨蛋御王。
萧聿灼早就料到这结果,唇角挑了挑,指着瘦子一。
“你,跟着本王说。
说‘淫贼,敢非礼我,不想活了,受我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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