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南嵊唐禾的其他类型小说《七九年,我独自南下去见军嫂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十三岁那年,哥哥早死,将我托付给了军营里的傅南嵊。我二十岁那年,傅南嵊遭人算计,被迫娶了我。他厌恶我,将全部津贴,都资助了落难的白月光。我从不多言。直到最后一次,他瞒着我,卖掉了我哥的遗物。再连夜离家,去往京城安抚白月光。我终于决定离开。我搭乘了南下的火车,去了哥哥生前说过的南部边防线,当了战区军医。那里有我哥生前的爱人,我想去见见她。1通过战区军医考核那天。我跑了趟军营,找老营长打了份离婚报告。离开时,老营长苦口婆心劝我说:“军婚不是儿戏。“这报告,小傅不签字,就不会算数。”海城入了深冬,寒风凛凛。风迷了眼。我站在军营外,良久,轻声:“他求之不得的。”老营长神情无奈,叹了口气。我回了军区大院。迈进院门里,神情却怔住。傅南嵊身姿笔...
《七九年,我独自南下去见军嫂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十三岁那年,哥哥早死,将我托付给了军营里的傅南嵊。
我二十岁那年,傅南嵊遭人算计,被迫娶了我。
他厌恶我,将全部津贴,都资助了落难的白月光。
我从不多言。
直到最后一次,他瞒着我,卖掉了我哥的遗物。
再连夜离家,去往京城安抚白月光。
我终于决定离开。
我搭乘了南下的火车,去了哥哥生前说过的南部边防线,当了战区军医。
那里有我哥生前的爱人,我想去见见她。
1
通过战区军医考核那天。
我跑了趟军营,找老营长打了份离婚报告。
离开时,老营长苦口婆心劝我说:
“军婚不是儿戏。
“这报告,小傅不签字,就不会算数。”
海城入了深冬,寒风凛凛。
风迷了眼。
我站在军营外,良久,轻声:“他求之不得的。”
老营长神情无奈,叹了口气。
我回了军区大院。
迈进院门里,神情却怔住。
傅南嵊身姿笔挺,一声不吭,绷直脊背跪在大院中间。
男人背影多年如一日的挺拔,如同铜墙铁壁。
七年婚姻,我从未能走近他。
他父亲傅师长铁青着脸,手里带刺的藤条,狠狠一下抽上去。
傅南嵊小麦色的后背上,刹那浮起血色狰狞的伤痕。
不待我回神,在我身后,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迅速冲了上去。
林昭昭身上,还穿着文工团的演出服。
扑过去,径直护在了傅南嵊身后。
她杏眼圆睁,对着傅师长怒目而视,声音清脆而铿锵:
“如今早是新时代,倡导自由恋爱!
“您就是打死了南嵊,他也不会喜欢那个,被逼娶的本分女人!”
傅师长几十年的军人,面容肃穆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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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口道:“但是爸,我不想跟他过了。”
“他不想跟不爱的人过一辈子。
“我也一样,我也不想跟不爱我的人,蹉跎一生。”
傅师长看向我,一时语塞。
他威严的眸底,有无奈,还有浓烈的愧意。
这么多年,我知道,他真的对我尽力了。
我想了想,还是说了全部实话:
“南部边防准备对越反击。
“我申请去那边当战区军医,通过考核了,大概十天后就过去。”
10
傅师长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唐禾,你这是胡闹!”
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这么跟我说话。
我在傅家待了十四年,乖巧温顺了十四年。
他对下属严厉,对傅南嵊严厉。
唯独对我,永远下意识多几分和气。
厉声说完后,他意识到自己语气过重,又缓和声线道:
“你没上过战场,不懂子弹不长眼。
“你在医院里待了几年,但普通医生跟军医,有天壤之别。
“那混小子我会替你教训,不要拿自己置气,知道吗?”
从前,我绝对不敢再忤逆他。
但这一次,我坚定道:
“我已经想好了。爸,我不会改变主意。”
“十四年前南部边防援越战争,我哥死在了那里。
“十四年后的今天,越方不认情义挑衅我国。
“如果哥哥还在,一定义愤填膺。
“他去不了了,我想替他去。”
傅师长半晌沉默,泛红了眼道:“唐禾,我小看你了。”
我轻声:“我当不了哥哥那样伟大的战士。
“只能用我所能的,尽一点绵薄之力。”
傅师长面容凝重。
良久,终于走到我面前。
宽厚的掌心,拍了拍我的肩膀。
“以前听唐风说,他妹妹最不安分。
渐红了眼。
我轻声,打断了他的话:“没有关系,都是过去的事了。”
傅南嵊神情猛地怔住。
眸底,只余下剧烈的懊悔和悲伤。
我走过他身边,走向道路尽头时。
他在我身后,突然又焦急不堪地、痛苦地,再开口:
“唐禾,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你。”
我步子微顿,到底没再回头。
28
我在海城留了下来,回到了医院。
偶尔听同事说起,林昭昭的母亲三年前离世了。
她们感慨:“所以说人就不能乱装病,当心假戏成真。听说,是肝癌死的。”
据说林昭昭痛苦不已。
哭着闹着,要傅南嵊娶她。
要他替她离世的母亲,照顾她一辈子。
到后来,她甚至深夜里翻军区大院的围墙,闯进军营哭闹。
被警察数次带走后,她就开始疯疯癫癫。
如今,已进了精神病院。
那之后,我便再没听说过,关于她的事。
我四十岁那年冬天,西边地震。
军营里派了一支军队过去支援,我所在的医院,也派去了一支医疗队伍。
那年冬,本来打算前往的我。
不知怎么突发了一场高烧,临时退出了支援队伍,留在了海城。
晚上我待在医院里,窗外大雪压塌了枝丫。
同事突然过来告诉我说,西边震区医院打来了电话,说是有人找我。
我头昏脑涨,起身去医院传达室接电话。
那边只有不断的杂音和电流声,乱七八糟的,什么也听不清。
我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一个完整的字。
我打算挂电话时,那边突然隐约传来一声:“唐禾。”
有些失真了的声线,我半晌才隐约辨认出,似乎是傅南嵊。
我握着听筒,在无声的传达室里,没有再动。
仍是良久的
,我终于能去看看,哥哥离开的那个地方。
17
火车缓慢摇晃数日,终于到达云城。
下了火车,我与几个一起通过了考核、过来当战区军医的同事,拿着行囊朝外面走。
仍是拥挤不堪的人群。
我却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
她一身军装,身姿笔挺。
生人勿近的模样,遥遥地,望向我的方向。
军帽下,是一头利落的短发。
那一年她送我哥的骨灰回家时,军帽下还是长长的麻花辫。
因悲痛而憔悴的面容下,仍难掩眉眼娟秀、年轻朝气。
而如今,她周身已只余庄严肃穆。
我隔着远远的距离,隔着人潮,视线迅速模糊。
那一年,我第一次见她时。
她二十一岁,与我哥同岁。
而如今,她已三十五岁,眉眼初现苍老。
而我的哥哥,永远二十一岁。
我被人群拥挤着推搡着,有些急切地跌跌撞撞地过去。
再丢下行囊,伸手,用力抱住了她。
如同许多年前,抱住我的哥哥。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声线又微哑:“你来了,小妹。”
我靠在她怀里,倏然,泣不成声。
这些年里,我常自欺欺人。
似乎哥哥,还待在遥远的南方。
如同她寄回来的无数封信里,也从未承认过我哥离世。
那一年,我没有见到哥哥的遗体,只见到了一捧辨不清身份的骨灰。
这些年里,我总想,我总想。
或许有一天,在某个突然的毫无预兆的晴天午后。
他会突然从遥远的南方,赶赴回来。
或许是端午,或许是除夕,或许是我的生日。
或许是最寻常的,没有任何特殊意义的一个普通日子。
他会如同曾经一般抱住我,笑着叫我一声:“小妹”。
再
不敢说话。
回了傅家,面对威严的傅师长,更是不敢抬头。
我总是吃不饱肚子。
在学校里不敢多吃,晚上在傅家餐桌上,更是不敢添饭。
傅师长是粗人,以为小姑娘就只那点饭量。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肚子里饿得直泛酸水,手脚冰凉,睡不热。
深夜里,傅南嵊突然敲响了我的卧室门。
他端着餐盘,站在门外。
红亮诱人的肘子,肉质软糯,香味四溢。
他跟我说,是军营后厨里剩的。
他拿回来吃不完,被他爸看到了会挨揍,叫我帮忙。
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吃得满嘴油光。
他坐在我对面,看着我笑:
“你说你一小姑娘,怎么就那么别扭?”
我通红了脸,又红了眼眶。
那之后餐桌上,傅南嵊添饭时,总会顺手帮我添一碗。
我才渐渐发现,其实并没人关注,我是否多吃了一碗饭。
我十九岁那年,海城寒潮,我晚上睡不暖,感冒高烧。
傅南嵊去供销社买东西,给我带回来一个汤婆子。
晚上他来我卧室,给我送药。
将灌好了热水的汤婆子,一起拿给我,要我塞在被窝里暖脚。
我烧到意识不太清醒,迷迷糊糊看着他,突然伸手,用力抱住了他。
我也不知道,我是烧糊涂了,将他认成了我哥。
还是自从我哥离世后,第一次胆大包天。
知道他是傅南嵊,还是抱了他。
我以为他会推开我,或许,还会骂我。
但他没有。
他没动。
良久,我们谁都没有动,也什么都没说。
8
很长一段时间里。
我自作多情,以为傅南嵊,或许也是有一点喜欢我的。
后来那晚,他不知是被谁灌了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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