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穗宁夜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清风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金銮殿上。众位大臣因为要不要修城外风凌湖的堤坝而吵得不可开交。这个工程是五皇子夜昊提出来的。利国利民的事,是丞相为了给夜昊的名声镀金而量身定做的工程,是必要实行的。眼下争吵不过是个过程,以突显这件事的难处,等到后面做成,才能大肆宣传夜昊的不易,以争得民心。一部分人反对,理由是以前都没有修,雨季直接开渠道引流就行,没必要劳民伤财。一部分人支持,是因为开渠引流,费时费力,每年都要开,每年都要填,而且到了雨季还得人守着,一个不好就要淹没了良田,而且年年都有地被毁,修建堤坝可以一劳永逸,造福一方百姓。两方人吵得不可开交。龙椅上,皇帝老神在在,看着底下两队人吵来吵去,经过一番激烈的口舌斗争,反对的那一方被说服,大部分人倒戈到支持这一方。...
《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完结文》精彩片段
此时,金銮殿上。
众位大臣因为要不要修城外风凌湖的堤坝而吵得不可开交。
这个工程是五皇子夜昊提出来的。
利国利民的事,是丞相为了给夜昊的名声镀金而量身定做的工程,是必要实行的。
眼下争吵不过是个过程,以突显这件事的难处,等到后面做成,才能大肆宣传夜昊的不易,以争得民心。
一部分人反对,理由是以前都没有修,雨季直接开渠道引流就行,没必要劳民伤财。
一部分人支持,是因为开渠引流,费时费力,每年都要开,每年都要填,而且到了雨季还得人守着,一个不好就要淹没了良田,而且年年都有地被毁,修建堤坝可以一劳永逸,造福一方百姓。
两方人吵得不可开交。
龙椅上,皇帝老神在在,看着底下两队人吵来吵去,经过一番激烈的口舌斗争,反对的那一方被说服,大部分人倒戈到支持这一方。
夜昊这边形势大好。
丞相眼神示意,他立马站出来,对着皇帝说道:
“父皇,此事利国利民,是造福百姓的好事,还请父皇准许。”
皇帝看了底下一眼,正准备说话,这时候兵部尚书站出来。
“启禀皇上,微臣有本奏。”
“说。”
“是,皇上。微臣以为,既然堤坝要修,那么七皇子打了胜仗,彻底平定了西北之患,士兵们也该奖赏。
除了士兵们的双倍军饷,还有伤残士兵发放抚恤金,免除赋税,给予一定的人道照顾。彰显皇恩浩荡。”
皇帝:“嗯,准了。”
战士们为国卖命,留下一条命,很是难得,更别说有的缺胳膊少腿,做农活都成问题,给予一定的照顾,给一些补贴,合情合理。
但是这话一出,户部却是即刻站了出来。
“启禀皇上,微臣十分体恤将士们的付出,不过如今国库紧缺,许多银两都有固定的去向开支,剩余下来的并不多,如果照顾了战士们,那么兴修堤坝的钱就拨不出来了。”
言外之意,修堤坝和抚恤战士,只是选一样。
这就是搞事情了。
户部尚书几乎要把头低到地上去。
一个五皇子,一个七皇子,哪个他都不能得罪。
修堤坝这件事,已经讨论好几日了,今日好不容易定了下来,居然又出了这种事。五皇子绝对不会让步。
但是,战士们出生入死,七皇子又最是爱惜将士,应该也不会让步。
还有一点,就是去年年底,夜昊克扣了夜湛军队的军饷,差点酿成大祸。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夜昊都应该让一让夜湛才公平。
但是,哪有那么多公平。
五皇子夜昊一听就不乐意了:
“这堤坝定是要修的,城外万亩良田,百姓们都靠着这个生活,要不然年年治水患,这也是一大笔的开支,且费时费力不讨好……”
这些话是之前许丞相帮他准备好的,他只要照着说就是。
不得不说,丞相为了让夜昊在皇帝面前表现,也是煞费苦心。
但是,让夜昊说这些话勉勉强强,但若有突发事件,他就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江穗宁安安静静的站着,没有要出来说话的意思。
夜凛看着这一幕,面露疑惑。见她不说话,对着底下人示意,立马有人出来发言,明里暗里的挑起事端。
“皇上,去年因为军饷之事就已经让战士们寒了心,如果这一回打了那么大的胜仗,都不能妥善安置,那也太让人寒心了。”
说到去年的军饷之事,众人一下回忆起来当初五皇子夜昊克扣军饷用来吃喝玩乐一事。为这事,夜湛还和他结下了梁子。
夜湛说他草菅人命,他说不就是钱吗,小题大做。
夜昊听到有人旧事重提,脸上明显露出不爽的表情。也就是皇帝在,他能收敛一二,要不然早爆发了,但到底语气不善:
“那件事早就过去了,而且后面也把军饷补上了,不能因为那件事,就把眼前的提案给否定了。”
他好不容易提个案,这是面子问题,他绝对不能让它黄了。
“再说了,战都已经打完了,那些士兵不给又能怎么样,大不了下次征兵的时候多给一些,现在给不是浪费钱吗?”
皇帝听到这话,眉头皱起,丞相不停的向夜昊使眼色,夜昊才噤了声。
夜凛听到夜昊说出这样的话,脸上露出笑容。他就知道夜昊经不起激,他的人都还没说什么,只开了个头,夜昊就已经受不了了。
他看向夜湛。
夜湛最是看重他的士兵,而夜昊说的这些话明显就是踩了他的禁区,他就不信,话都说到这里了,夜湛还能忍得住。
他几乎已经能看到二人吵起来的场景。
众人也下意识的看向七皇子,只见七皇子站得笔直,目不斜视,面无表情,仿佛对夜昊说的话没有半点意见。
夜凛看她依旧冷静,微微皱眉,面色不好:这状况,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搭起来的场子不能就这么浪费了,夜凛示意底下的人继续拱火。
又有大臣站出来说话:“回禀皇上,微臣以为,战士们保家卫国,不能苛待。”
夜昊:“此言差矣,他们保家卫国是职责,朝廷给了他们机会,他们应该感恩戴德。”
“皇上,堤坝可以明年再修,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差这一年,影响不大。”
夜昊听到这话,一下起了好胜之心,
“父皇,儿臣以为,先把堤坝修好,若一定要犒赏士兵,再过几个月也不是不行。”
夜凛看着双方你来我往,看向老七。
这件事没有谁对谁错,两方都是为了百姓好,不过是说话的人言语间有些不妥,便容易引起口舌之争。
这些话题都是他们精心挑选设计过的,但是令夜凛诧异的是,老七根本没有反应。
哪怕夜昊被激得冒火,说出口的话,已经有攻击她的嫌疑,但她依旧没有反驳的意思。
夜凛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感觉自己……似乎是失算了。
皇帝听着两方吵来吵去,只觉得头疼,挥了挥手:“退下吧,此事容后再议。”
下了朝,众位官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一边往外走,一边讨论着刚刚的事。
江穗宁似乎半点没受影响,抬步便往外而去,却没想到身后夜昊跟了上来。
“喂,我告诉你,我不可能让给你的,堤坝我一定要修。”
江穗宁瞥了他一眼,没有搭话继续往外走。
夜昊:“嘿,我说你给脸不要脸,跟你说话你还不理人,怕本王了就直说,本王可以看在同为兄弟的份上,分你一点银子。”
江穗宁没有说话,继续往外走。
夜昊看到江穗宁的表情,那叫不服气,追着跟上来:“老七,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看不起我?”
江穗宁眼睛的余光往周围扫了一眼,发现离众人远了,才看向夜昊,开口道:
“我不跟你争不跟你吵,不是因为我怕了你,而是觉得,我们俩没必要被别人利用。”
夜昊不明所以,只觉得江穗宁说的不是什么好事,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江穗宁:“没什么意思。
就是希望你能想一想,如果我们俩真的在大殿之上吵得不可开交,父皇会帮谁?
帮你我不乐意,帮我你不乐意,最后很大概率是我们俩吵到最后谁也捞不着好,那最后会是什么结果呢?”
夜昊顿了顿,想了好一会想到一个答案:“户部不用出钱了?”
“不是,是我们都被父皇厌恶,觉得我们幼稚,愚不可及。”
江穗宁说完,快步的离开了。
这些话她点到即止,夜昊能听明白最好,如果听不明白,丞相会为他分析。
今天,夜凛做得太明显了,双方对立,处处痕迹。
夜凛想坐收渔翁之利,很不巧,她也是这么想的。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江雨薇,人群中不时传来窃窃私语。
“这江二小姐身子也太弱了,只站了一会儿便晕了下去。”
一旁有人轻笑道:“依我看可不是她身子弱,大概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又无法面对,所以才以此逃避。”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如此陷害自己的姐姐。一府女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把姐姐的名声搞坏了,她又能好到哪里去。”
“谁知道呢,有些庶出就是心理阴暗,我得不到的便也要毁掉你的。”
“又或者是她羡慕江大小姐有一份好姻缘,自己嫉妒呗。”
“对对对,之前还听江大小姐说,这位江二小姐还想要入侯府做平妻来着,一般的庶女哪里有这样的野心,能有这样野心的庶女,根本不可小觑。”
“太可怕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倒是害了江大小姐,还有连累了整个江府的名声。”
“听闻江二小姐还有个弟弟,现在在国子监上学,此事一出怕是她这个弟弟也没脸见人了。”
“这就是恶有恶报。”
花园中央的空地上,瞿大夫让跟随的女医上前去查看,身后副将跟上来对他说了句什么,瞿大夫了然的点了点头。
女医简单查看过,把了脉,就见瞿大夫从袖袋中掏出一个针包,拿出了一根长针,往江雨薇的人中狠狠的扎了一下。
江雨薇再忍不住,一个反射从地上坐了起来,人群中发出一阵揶揄的笑声。
江雨薇糗得恨不能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脸色发白没有一丝血色。
她好想哭却不敢,又不能故伎重施。
只能呆呆的坐在地上低着头,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敢说,也什么都不敢做。
她祈祷接下来会有人把她带走,只要把她带走,如何被罚她都认了,也好过这样在众人面前被指指点点。
江雨薇不知道,真正的暴风雨才刚刚来临。
她耳边听到瞿大夫说话的声音:
“禀报殿下,江二小姐没有大碍,不过是一时受不住,有些眼神发花,胎儿也一切安好。”
“胎儿?”
瞿大夫一语,惊起千层浪,花园里一下热闹起来。
“什么胎儿?我可是听错了?”
“没有,我也听见了,江二小姐有身子了。”
“据我所知,她似乎还没有嫁人。”
“是,何止没有嫁人,而且连说亲都不曾。”
“她今年才十五吧?”
“年纪倒是够了,就是不知这孩子究竟是谁的。”
“天老爷,这种事情是我们能知道的吗?”
“谁愿意知道呢,实在是污了耳朵。”
地上的江雨薇脑子里嗡嗡作响,刚刚瞿大夫那一句话,在她脑海中炸开了一道惊雷。
怎么会……怎么会有了呢?
她之前是想要有的,希望用这个孩子逼迫盛元麒做决定,让她入府为平妻。
但现在一点用处都没有,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
最重要的是,这种场合被人发现,在这一刻,江雨薇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本她只是不想被人指点才装晕,谁能想到,情况却越来越严重了。
为什么,她感觉这一切都在跟她作对。
完了,她这一生都完了,在这种场合被人发现有孕,她连绞了头发去庙里做姑子的资格都没有,只有死路一条。
不行。不行。
她不能死。她不要死。
她还那么年轻,她有大好的前程。她要想荣华富贵,她要成为侯府的少夫人……
江雨薇很快清醒过来,随即朝着盛元麒跪下,眼泪哗哗的往外流:
“小侯爷,你听到了吗,我们有孩子了,这是我们的孩子。
你曾经说过,若有了孩子,便要我给他取小名,小侯爷还说过,以后会教他识字,教他打拳。
小侯爷,我们有孩子了,你可高兴。”
盛元麒突然被江雨薇叫住,整个人都懵了。
高兴高兴他高兴个屁呀高兴。
盛元麒都要郁闷死了,若不是七皇子在场,他早就摔东西走人了。
这种场合被曝出这种事,他恨不能用破布堵住江雨薇的嘴,让她不要再说。
盛元麒看向庞氏,企图希望庞氏给他一些指示,但他看过去的的时候,江穗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挡住了盛元麒的视线。
盛元麒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底下江雨薇哭哭啼啼,左一句我们的孩子右一句我们的孩子,让他脑子里乱成一滩浆糊。
底下跪着痛哭流涕的江雨薇,见盛元麒不说话,一副不想认的样子,顿时如临大敌。
她慌忙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这是盛元麒的贴身玉佩,从小就带在身上,情浓时送给了江雨薇,江雨薇把它当成定情信物,随身携带着。
这会她拿出来,又跪着往前走了两步,哭得梨花带雨:“小侯爷可还记得,把玉佩给我时的场景,小侯爷说一定会引我入府,难不成都是骗我的。
小侯爷说了这样的话,我信了,所以我才嫉妒姐姐,想要坏了姐姐的婚事,从而代替姐姐嫁入侯府。
我虽然有千般错处,但孩子无辜啊,小侯爷不会希望你的孩子流落在外的对不对……”
江穗宁听着这话,恨不能给江雨薇鼓掌。这些话,每一句都在逼着盛元麒承认。
很好。庞氏甩锅给江雨薇,江雨薇再暗暗的让大家知道她这么做是因为盛元麒。有了今日这一出,盛元麒在京城的名声臭了。
庞氏听着这话,只感觉眼冒金星一片花,她怎么可能允许这么个东西进入侯府。
她好想告诉盛元麒不要承认,只要不承认,她后面有办法解决。江雨薇是死是活有什么关系,侯府的名声才是最重要的。
她好后悔刚刚为了把事情都推给江雨薇,说了江雨薇对盛元麒有意的那些话,眼下倒佐证了她有孕和盛元麒有关。
庞氏又气又恨,忍不住就要说话,但江穗宁快她一步:
“这孩子可是你的?”
江穗宁目光直直的看着盛元麒。
盛元麒有一种被看穿的窘迫。
耳边听着江雨薇不停的在说“我们的孩子,这是你的孩子”。盛元麒哪里遭得住,心中烦闷得很,又被江穗宁问到眼前,只得承认。
“是,这是我的孩子。”
一旁的江雨薇听到这句话,整个人一瞬都放松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汗湿了一片。
盛元麒承认就好,只要盛元麒承认,那么这件事的错就不是她一个人来担,而且侯府还不得不迫于舆论压力将她抬入侯府。
这时候她已经不奢求什么平妻了,哪怕是做妾,她也要入侯府,这是她唯一能走的一条路。
若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盛元麒承认了这个孩子,那么她可以活着,她的孩子也可以活着。
庞氏听到盛元麒承认,脚下不稳,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丫鬟扶住才没有跌倒在地上。
今日,她广平侯府,彻底沦为了京城的笑柄。她几乎可以预见外面会如何编排广平侯府和今日发生的种种事情。
她恶狠狠的看向江雨薇,目光像是淬了毒。心中暗暗想着:这个害人的扫把星,她必定要她付出代价。
首位上,江穗宁缓缓坐下,嘴角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她看向不远处的夜湛,对着他点点头示意他:
放心,一切交给我。
盛元麒被夜湛这轻蔑的眼神气到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脱口而出:
“江穗宁你太嚣张了,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是你妹妹。”
夜湛:“那我还是姐姐呢,你怎么不说她不分尊卑?
什么叫我嚣张,你的意思就是我被人信口雌黄的编排,被人是非不分的冤枉,就得默默受着,什么也不能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哪里来的道理,这么霸道。”
盛元麒被回得哑口无言,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出口却依旧语气责怪:
“有误会好好说就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教养。”
“我若没有她就有?我有没有你说了算?你还真是蚂蚱戴笼头,假充大牲口,好大的脸面。
就事论事的说,我还认你是个男人。说事说不过,就说人态度不好。没有脑子还要脸,挂哪儿呢?”
夜湛的语速很快,语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
盛元麒看着这样的江穗宁,突然一下有一种被自己那个位高权重表舅舅骂的即视感。那可是他爹见了都得恭恭敬敬的人。
心中升起一抹被恐惧所支配的心绪,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不是表舅舅这是江穗宁,不必害怕……
盛元麒脑子转不过来,但是听着每一句都让他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他梗着脖子抬高声音反驳:
“就事论事也是你不对,你无缘无故惩罚你庶妹,可谓尖酸刻薄,见着未婚夫不行礼,是不知礼数,和未婚夫吵架,是不知尊卑,不知廉耻。
你这般毫无德行的人,实在为人所不齿。”
一旁的江雨薇听着这话喜不自胜。平时江穗宁虽然冷淡,但在盛元麒面前,总不会失了礼数,宁愿受委屈,也不会失了体面。今日的江穗宁算是踢到了铁板。
这样最好,更合她的心意。
她巴不得江穗宁对盛元麒的态度再差一些。最好是让江穗宁人还没有嫁过去就已经彻底失了盛元麒的心。
江雨薇看着两人针锋相对,若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想跳出来狂笑一场。
连刚刚被江穗宁骂了一顿也觉得不是那么难受了。
早知道盛元麒会这么维护自己,她刚刚就应该引导着让江穗宁多骂她几句。
只是,江雨薇都来不及掩藏自己嘴角的笑容,下一刻就看见不知道是谁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了盛元麒的腰上,盛元麒一个不查,摔了个四脚朝天。
众人目瞪口呆,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夜湛语速飞快,反唇相讥:
“你这浆糊蒙了心的狗东西,不清楚事实如何,问都不问,就说我是无缘无故罚了她。
你是脑子淹粪了吗?咱俩到底谁才是无缘无故。
还说我不行礼,不知礼数,你一个外男跑到人家府邸的内宅来,没有人通传,没有人禀报,还嫌人家对你没有好脸色,你哪里来的脸说出廉耻两个字。
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尖酸刻薄,毫无德行,还没有自知自明。别的没学会,只知道空口白牙的诬陷人。
能长这么大,脑子一点功劳都没有出,全靠喂草料,草料要是知道自己便宜了这么个东西都得惭愧得拔剑自刎。”
流苏傻傻的看着自家小姐,心中激动得无法言表。
脑子里一阵一阵的雷声嗡嗡的,她恨不能拍手叫好,又碍于盛元麒在场,只能憋住,憋得满脸通红。
她家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毒舌,这么会骂人,实在是……大快人心。
宁心院的其她丫鬟也激动坏了,一个个不由得抬头挺胸起来,一脸崇拜的看着夜湛。
要知道,从前她们大小姐好说话,有事也息事宁人,她们战战兢兢,被欺负了也不敢说,只能忍气吞声,现在不一样了,她们莫名有一种翻身的快感。
盛元琪坐在地上,被夜湛震得说不出话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羞得无地自容。
他居然被一个女的给踢了,还被她指名道姓的骂了。
这是耻辱。
盛元麒羞恼的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推开过来扶他的江雨薇,整个人看起来气急败坏,就要上前去和夜湛理论,
“江穗宁……”
他刚走近两步,夜湛一个冷厉的目光扫过来,盛元麒那种被恐惧支配的心绪一下涌上来,心中一颤,往后退了两步。
他又气又怂又恼,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指着江穗宁,不知道是急的还是吓的,
出口的话哆哆嗦嗦:
“江穗宁你好样的,好好好,你好得很,你厉害,江穗宁你别后悔。
今天的事情,我一定要宣扬出去,像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凶残之人,我看你以后在京城还怎么做人。”
夜湛一副看脑残的表情,斜睨了他一眼:
“去呀,你不去猪都看不起你。”
“别以为我不敢。”盛元麒叫嚣,不敢上前却瞪着夜湛。
夜湛哼了一声。
他越是云淡风轻,盛元麒就越是气得抓狂。
他指着江穗宁,咬牙切齿的威胁:
“江穗宁,你真是好样的,我要退婚。”
夜湛听着这话,终于正眼往他瞧了一眼。
“去啊,你不退狗都看不起你。”
“我告诉你,你别激我,我说到做到。”
盛元麒气得不得了。
看着夜湛的目光却是表情变幻。
怎么回事?江穗宁那么喜欢他,听到这种话,明明应该痛哭流涕,向他认错才对,为什么还一副正中下怀的态度?
事情的发展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他的威胁完全不奏效。
他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又想到被江穗宁又踢又骂又怼,自己都要气炸了,也没有任何办法,有那么一瞬间,盛元麒觉得今天是自己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
“你给我等着,你一定会后悔的。”
盛元麒咬牙切齿。
江穗宁明明那么喜欢他,不可能一下子就转了性子,肯定是见以前的法子行不通,换一种方法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绝对不会让她得逞,这个婚他退定了,到时候他要看她痛哭流涕的样子,他绝对不会心软。
盛元麒说完,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转身就走了。
江雨薇懵了,明明两个人吵得好好的,怎么就要退婚了。
怎么吵都行,但是婚不能退。罗姨娘跟她分析过,只要江穗宁不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广平侯府都不可能退婚。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若真的退婚,她怎么办?
不行,这个婚绝对不能退,江穗宁可以被盛元麒厌恶,也可以被侯府厌恶,但是婚绝对不能退。
江雨薇如梦初醒,甩开江蓉,踉跄着也顾不得形象快步追出去。
亭子周围一下安静下来。
有微风吹过树叶,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一旁的江蓉看着亭子里淡定喝茶的夜湛,额头沁出了汗水,头一回感受到来自江穗宁无声的压迫,太可怕了。
她咽了一口唾沫,忍着腿的酸痛,规规矩矩的对着夜湛行礼:
“大姐姐,蓉儿知道错了,请大姐姐饶了蓉儿这一回,蓉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夜湛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退下吧。”
江蓉如遇大赦,松了一口气,再行礼时,腿下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周围传来丫鬟的笑声,江蓉却不敢像以往一样出口责骂,低着头红着脸灰溜溜的让丫鬟把她扶走了。
“七皇子来了?”
人群中响起一阵吸气声,众人齐齐往外头看去。
“七皇子怎么来了?”
“七皇子这是刚刚从边境回京吧。”
“对对对,七皇子打了胜仗,把蛮夷彻底赶出了关外,七皇子可是咱们大周名副其实的大英雄。”
“不过,你有没有发现哪里不对,七皇子刚刚回京来了孔府……”
“是啊,七皇子从来不参加这些聚会的,也没听说七皇子和孔府交好啊。”
“应该不是为了孔府来,其他宾客,也没有听说谁和七皇子来往密切的,要我说,怕是为了广平侯府来。”
“对对对,七皇子的母妃,和侯府夫人的娘家有些渊源,按照辈分,盛小侯爷得叫他一声表舅舅,两家算是亲戚。”
“也没听说这两家交好啊,而且这算是远门亲,实在不至于七皇子一回京就来见吧。”
“不清楚,反正人都来了,总不能无缘无故,
只不过,若真是如此,那这江大小姐今日怕是在劫难逃。实在想不到江大小姐今日会是个什么下场。真是倒霉又可怜。”
众人不由得对夜湛投去同情的目光。
为首的孔夫人,听到来报吓了一跳,赶忙看向庞氏。
庞氏一脸懵。
侯府和七皇子府有多疏远她最清楚,不过是说出去好听,和这个战神王爷是亲戚,实际上根本不走动。
她半点都没觉得七皇子来孔府,和广平侯府有什么关系。
也不知道这一出究竟是为何,只是心里却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看着底下被侍卫围着的夜湛,正准备叫人退下,外头一队整齐又凌厉的士兵便冲了进来,吓得她一动不敢动。
那些士兵身着黑色甲胄,手持长枪,面无表情,整齐划一的分成两队一字排开,中间隔开一条道可供通过。
现场的气氛一下染上几分严谨肃杀的气息。在场众人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
盛元麒看着这一幕,激动坏了。
在他看来,七皇子就是来给他撑腰的。他刚刚环顾一圈,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和七皇子有瓜葛,不是为了他来他都不相信。
这下好了,今儿的事,必定能完美落幕。
他想到自己有一个战神王爷的小舅舅沾沾自喜,挑衅一般的看着底下的夜湛。那眼神明晃晃的在说:
我看你这回怎么狡辩,今日不扒你一层皮都算我输。
底下流苏吓坏了,七皇子和侯府夫人是亲戚,肯定会帮着他们。到时候还不知道侯府会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拉了拉夜湛的衣袖,小声开口:
“小姐,要不咱们服个软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别硬碰硬。等离开这里,再去报官想办法证明清白。”
夜湛没有说话。
目光看向院门口,心咚咚跳得飞快。
他看着门口齐刷刷站了两排的带刀侍卫,敛下眼。
围在他四周的侍卫根本不敢动。
对比于门口那些士兵,他们简直上不了台面。那才是真正在战场上杀过人见过血的兵卫,一身的刚毅之气,凸显得他们像一只只软脚虾。
他们不敢动,甚至眼神都不敢乱瞟,哪里有胆量对上七皇子麾下的锋芒。
等士兵列队好,接着就见从外头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赫然就是七皇子。
他身后,孔家老爷还有几位公子陪着笑脸诚惶诚恐的跟着。
江穗宁身穿黑色铠甲,一身风尘仆仆,却不掩威风凛凛,一张俊朗刚毅的脸,在出现的那一瞬间让在场的小姐们红了脸。
这是不同于京城那些白面书生的俊逸,是一看就是带着阳光之气的意气风发,潇洒肆意。
她面无表情往四周扫了一眼,众人都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脑中想到京城对于七皇子的传言。
直来直往从没有弯弯绕绕,毒舌不饶人,杀人不眨眼……
顿时头低得更低,谁敢和这样的杀神对上,不要命了吗?
花园里,因为江穗宁的到来,所有人都低着头,跪下行礼:
“见过七皇子殿下。”
夜湛没有动,抬头看去。
江穗宁的视线也向他看过来。
四目相对。
他看见了他。
她看见了她。
这一眼,深深的望进了对方的眼眸里。
猜测的问题在这一刻有了答案,两颗心各自回到胸腔里,在这一瞬安稳下来。
回来就好。
见面就好。
各自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是时机不对。
得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
江穗宁看向夜湛,点了点头,嘴唇动了动。
夜湛看见了。
她说:“别怕。”
夜湛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身后流苏拉了拉他的袖子,他顺势蹲了下来。
江穗宁路过他身边,停留了一瞬,而后向首位走去:“起来吧。”
“多谢七皇子殿下。”
众人纷纷起身,有不少小姐趁着机会又偷偷的抬眸想多看两眼,脸颊的红晕自此没有散开过。
暗处,影卫们在各处守着。
影三看着在首位上坐下来的江穗宁,悄悄的摸到影二旁边,一脸激动:
“发现了吧发现了吧。”
影二看了影三一眼,一脸的莫名其妙:
“什么东西?”
“哎呀。”
影三指着夜湛:
“那位,江府大小姐。刚刚她没有跪。”
影二:“或许是被主子的气势震住了,又或者被主子的样貌迷住了。
以前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还有小姐见着咱们主子口水流到地上了都没察觉呢。
正常现象,不必惊慌。”
影三急了:“不是不是,不一样,你看到主子看江大小姐的目光了吗?我赌两个大肉包子,他俩绝对有事。”
“如果我没看错,刚刚主子还给江大小姐打暗语了。”
影二沉吟:“如果我没记错,这是咱们主子和江大小姐头一回见面。
你肯定看错了。
再说了,咱们主子喜欢的人,直接就向陛下请赐婚了,绝对不会搞这么迂回,主子最怕麻烦。”
“哎呀,你这榆木脑子。”
影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刚刚看得真真切切,他家主子和江大小姐绝对有眼神交流。
虽然只有一会,但是他看见了。
影二看他一副想不开的样子,语重心长的劝道:
“让你少看小话本,眼睛坏了吧,回头让瞿大夫给你配几副药。”
影三卒。
赏花宴是孔府举办的。
孔家老爷在礼部任职,职位不高,但是他娶的夫人,是齐王府的嫡次女,整个孔府中人的身份便都水涨船高,在京城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家。
下了马车,夜湛随着引路的丫鬟往里头走去。
一路上都有人进出,夜湛不是很习惯这样的场合,这些人没一个他认识的,由着丫鬟将他带到了园子里,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喝茶。
期间有几个小姐过来跟他说话,是从前和江穗宁关系不错的。
流苏一个个的小声跟夜湛介绍,夜湛也不知道说什么,打过招呼随意的讲了几句,对方见他兴致缺缺,便也没有多打扰,直接走了。
倒是江雨薇看起来很吃得开,还有不少相熟的小姐,待人接物,说话举止,一看就是经过特意训练的。
不得不说,罗姨娘培养这个女儿,是花了心血和精力的,也算有些成效。
不远处,江雨薇正在跟几个小姐说话。
“雨薇,你那个姐姐看起来还同往日一样,高高在上的并不和人亲近。”
江雨薇笑了笑:“姐姐性子是冷清了些,在府里,也并不常和我们在一处。
有人听着这话撇撇嘴:“摆什么架子啊?虽说是嫡出,但你父亲也只是五品小官,还真当将军府还在,看不上我们,我们还看不上她呢。”
“就是就是。”
“看着就不好相与,雨薇和这样的人做姐妹,实在难为你了。”
江雨薇三言两语就让这些小姐们对江穗宁的印象掉到了谷底。
听着这些话,她叹了一气,一副无奈的模样,状若无意的开口:
“我这大姐姐,平日里在府中清冷些倒也没什么,不过今日来赴宴,我却觉得她有些心事重重。”
被她这么一提醒,立马有人跟风说道:
“怪不得我刚才看她一直往男宾那边瞧。”
“啊,还有这种事,真是坏了风气,明明都和小侯爷有婚约了,还这般关注那些外男。”
“唉,侯府高门,这门婚事真是可惜了。
余姐姐,你父亲位从三品,你的身份可比江穗宁贵重多了。小侯爷夸了好几回你的琴,若不是她,没准你才是侯府少夫人。”
被叫余姐姐的,是工部余家的嫡女,对盛元麒有好感,相好的几个姐妹都知道。
余小姐这会听到这话,脸颊一下通红一片,悄悄往男宾那边看了好几眼,孔府和侯府交好,盛元麒今日一定会来。
她喜欢盛元麒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他有了婚约,自己又不可能做妾,实在是造化弄人。
一旁一个橙衣女子,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庶女,为了讨好余小姐,径直对着江雨薇道:
“你那个大姐,怎么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呢?就这个身份居然还敢肖想小侯爷,要我是她,早就乖乖把婚退了,人不该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江雨薇脸上夹着一丝难堪,却不敢生气。
她身为庶女,好不容易攀上这群小姐,除了会说话会讨好,还得会隐忍。
她看向余小姐,一副真心实意为她考虑的态度:
“其实我也觉得余姐姐的身份最为合适,而且小侯爷说过好几次余姐姐,都是称赞的话,可见小侯爷心里也是有余姐姐的。”
余小姐听着这话嘴角的笑意忍不住,顺着问道:
“啊,真的吗?什么时候?你在哪里见到的小侯爷?还听到过好几次?”
江雨薇暗道自己嘴快,睁着眼睛开始说瞎话:
“是我大姐姐送的信,让小侯爷来府中喝茶,所以我便见过几回。”
她心虚的低下了头,哪里敢让这些小姐知道,其实是她送的信,约小侯爷私会。
反正江穗宁又不知道,泼脏水给她正好。
果然,其她的小姐一听,都对夜湛投去嗤之以鼻的神情。
“好好的大小姐,学会了勾搭小侯爷,实在是没有教养。雨薇,你怎么也不劝着些。”
江雨薇面露难色:“劝了呀,但是劝有什么用呢?我是庶女,她是嫡女,我还能越过她去不成?”
“那实在太可恶了,小侯爷就是这样被她给骗了的。说不得暗中已经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勾得小侯爷做了坏事呢,让小侯爷不得不娶她。”
说这话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庶女,平时听说得多了,这会嘴上也没个把风的,另外几位嫡女听得都脸红。又很有兴趣听其中的八卦。
“就是就是,这种小门小户的小姐,就是上不得台面。”
江雨薇低着头,在一旁听着这些话有些难堪,这几个人里,她的身份最低,她们说江穗宁又何尝不是在说她,但是她一想到坏了江穗宁的名声,又觉得十分爽快。
那些小姐,一边说一边朝着夜湛投过来不善的目光。
流苏见着愤愤不平。
“二小姐指不定又在跟她那些姐妹说小姐什么坏话呢。
二小姐也太坏了,难道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吗?
她跟别人说小姐,别人又能看重她几分?仿佛贬低小姐就能抬高她自己一样。
每次都是如此,只要宴会上有跟她说过话的小姐,对小姐你的态度都不好。
奴婢都能看出来,肯定是二小姐说了什么,偏偏小姐你从来不以为意,觉得家和万事兴,别让外人看笑话,但其实,一直都是二小姐想让人看笑话。”
流苏很看不惯江雨薇,只是也知道江穗宁不愿多事,便下意识的把话往柔和里说,只是语气里难掩不平。
就在这时候,有丫鬟过来对夜湛传话:
“江大小姐,小侯爷有请,说是有些话想要亲自跟江大小姐说。”
流苏眼睛一亮,刚刚的不快一下抛诸脑后,赶忙就要去扶夜湛,低低的提醒了一声:
“小姐,小侯爷有请。”
夜湛坐着没有动,看了一眼丫鬟。见这丫鬟低着头,他看不清容貌,而且过来传话的时候,背对着人,
“你是谁?”
丫鬟没想到他会问话,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回江大小姐的话,奴婢是孔府的丫鬟。”
夜湛:“是在谁跟前伺候的?”
丫鬟不敢回答自己伺候的是谁,便随意的应了一句:“奴婢是打洒的粗使丫鬟。”
夜湛盯着她,那丫鬟被盯得瑟瑟发抖,头更是要低到臂弯里去。
夜湛开口:“随意使了个打洒丫鬟来,这是看不起我江府,不去。”
这种不认识的丫鬟,他若去了,万一有什么事人都找不到,说也说不清,他才不傻。
那丫鬟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不敢开口又怕说错话,行了个礼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流苏有些着急,看向夜湛:
“大小姐,既然小侯爷都低头了,大小姐便也给他个台阶下,若不然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对小姐以后不好。”
夜湛:“ 我以前有没有告诉过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流苏愣住,一下明白了夜湛的意思:“小侯爷应该不会吧?”
夜湛:“会不会的,我也不能拿自己的名声去赌。
他不会最好,那万一会呢,这种打洒的丫鬟,也不认识,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而且,退一万步说,他随意找了个打洒丫鬟来传信,那就是对我的敷衍。
既然有心认错赔罪,就该摆出应有的态度,而不是随随便便走个过场。
这般虚情假意,就算赔罪,也是假的。要来也无用。”
流苏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她又说不出来,听着这番话,只觉得夜湛说的好有道理。
“小姐说的对,奴婢听小姐的。小姐不去,奴婢就守着小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