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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撩入局后续+全文

妘子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砚把她打火机也顺走了!!舒漾气的往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老男人!可恶!”腿一用力,舒漾就疼的“嘶”了声。该死的老男人,对她下手可真够狠的!舒漾拿下嘴边的烟,吹了一口气。没一会儿,江家的豪车停在她面前。车窗被降下,母亲舒梅温婉的笑道。“宝贝,你的行李妈咪已经让管家,打包送去祁家了。”“不客气~”看见自家女儿成婚,舒梅高兴的嘴角就没下来过。江氏产业起源Y国,近年才全家回京发展,急需打开国内知名度。有霍家的支撑,简直就是锦上添花。不仅合作危机解决了,祁砚这个人,她也满意的很。这京城上上下下,恐怕也就只有这位冷面狐,能治的了自家桀骜不驯的女儿。舒漾娇嗔的撅着嘴,“妈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墨色的贵妇太阳镜下,舒梅红唇扬起,笑意柔和。“要...

主角:舒漾祁砚   更新:2025-02-27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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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入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砚把她打火机也顺走了!!舒漾气的往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老男人!可恶!”腿一用力,舒漾就疼的“嘶”了声。该死的老男人,对她下手可真够狠的!舒漾拿下嘴边的烟,吹了一口气。没一会儿,江家的豪车停在她面前。车窗被降下,母亲舒梅温婉的笑道。“宝贝,你的行李妈咪已经让管家,打包送去祁家了。”“不客气~”看见自家女儿成婚,舒梅高兴的嘴角就没下来过。江氏产业起源Y国,近年才全家回京发展,急需打开国内知名度。有霍家的支撑,简直就是锦上添花。不仅合作危机解决了,祁砚这个人,她也满意的很。这京城上上下下,恐怕也就只有这位冷面狐,能治的了自家桀骜不驯的女儿。舒漾娇嗔的撅着嘴,“妈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墨色的贵妇太阳镜下,舒梅红唇扬起,笑意柔和。“要...

《误撩入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祁砚把她打火机也顺走了!!

舒漾气的往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

“老男人!可恶!”

腿一用力,舒漾就疼的“嘶”了声。

该死的老男人,对她下手可真够狠的!

舒漾拿下嘴边的烟,吹了一口气。

没一会儿,江家的豪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被降下,母亲舒梅温婉的笑道。

“宝贝,你的行李妈咪已经让管家,打包送去祁家了。”

“不客气~”

看见自家女儿成婚,舒梅高兴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江氏产业起源Y国,近年才全家回京发展,急需打开国内知名度。

有霍家的支撑,简直就是锦上添花。

不仅合作危机解决了,祁砚这个人,她也满意的很。

这京城上上下下,恐怕也就只有这位冷面狐,能治的了自家桀骜不驯的女儿。

舒漾娇嗔的撅着嘴,“妈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墨色的贵妇太阳镜下,舒梅红唇扬起,笑意柔和。

“要怪就怪你那性I|冷I|淡的弟弟。”

“他不I|举,可咱们江家的产业,怎么能没个继承人。”

“漾漾啊,这重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舒漾:“……妈!”

舒梅给司机使了个眼色,车窗缓缓升起,心情畅快的冲着女儿飞吻。

“日夜笙歌,早生贵子哦~”

车窗一关,舒梅一扫端庄,激动的抓着旁边助理阿姨的手。

“太好了!练废了的号,终于送出去一个!”

……

舒漾看着远去的车子,有点怀疑人生。

电话冷不丁的响了起来。

一接通,电话口就传来经纪人蓝姐,十万火急的大嗓门。

“舒姐!你丫的在哪啊!上头条了姐姐!!”

“公司那个徐娜娜,不知道在哪听来的风声,内涵你在模特圈混不下去,拜金嫁了个老男人,要回家生孩子去了!”

咋的一听,舒漾竟然觉得没什么问题,好笑的扬着唇角。

“她清高她牛*呗,攀不上高枝是不想吗?”

“不过……”

舒漾把手机夹在耳边,将烟收回了烟盒里,漫不经心的问。

“她哪位啊?”

蓝姐到嘴边的话一哽。

“就是前段时间,和你竞争时装周名额的模特啊!”

“她都看你不爽多久了,你连人家是谁,都还没对上号。”

“哦……”舒漾拖着音调,一边回想着。

“就那个走台步,扭的跟蜈蚣精一样的关系户啊?”

“就是她!”

蓝姐气的冒烟,“仗着自己有点人脉,没事总喜欢在网上瞎爆料,给自己炒热度。”

“徐娜娜最近怕不是盯上你了,疯狂捆绑营销,还买水军故意拉踩。”

“说你腰没她细,腿没她长,家境穷酸没见过世面。”

舒漾听着只想发笑。

“不带老娘还真是不会独立行走了。”

蓝姐庆幸的说道,“不过你听说了吗,霍家当翻译官的那位太子爷,祁砚今天结婚了!”

“多亏了他,咱们这点黑通稿,热度直接被盖过去了!”

一提到祁砚,舒漾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捂了下肚子。

完了!

昨天,他好像没戴那玩意!

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舒漾急忙说道,“先不说了蓝姐,我有点急事!”

“行,记得看信息。”蓝姐匆匆交代道。

挂完电话,舒漾马上叫了个小弟,把自己的机车开过来。

等待的时候,蓝姐已经把工作信息发了过来。

【这周有国际酒会别忘了!】

【参加的全是时尚界的知名人士,听说还邀请了神秘大佬和各大投资方,你注意保持身材,把握好这次机会啊!】

舒漾还没细看,就回了两个字过去。

【收到】

不久,

纹着大花臂的青年,骑着火红色的机车在舒漾面前停住,把车钥匙抛给她。

青年睨了一眼她身后,民政局三个大字。

“舒姐,你这挑的地方……挺别致啊?”

“别瞎打听。”

舒漾转了转钥匙,“对了,江衍在哪?”

顺便,去找她的好弟弟算个账!

“你别问我啊!”青年赶紧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舒漾眼神很是怀疑,又问。

“真不知道?”

青年摆了摆手,慌张避开视线,“我真不知道衍哥在基地。”

舒漾红唇轻勾。

“知道姐姐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等青年回答,舒漾直接把结婚证塞进腰间,长腿一跨,坐上机车把头盔戴好,一气呵成。

扣下面罩前,意气风发的扬了扬下颚。

“谢了。”

机车如火焰呼啸而过——

青年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他刚才说什么了?

途中,

舒漾把车停在路边,赶紧溜进一家药店,买完药火速离开。

-

霍家主宅。

从大厅到房间,深木色居多,透漏着传统豪门的沉稳质感,空气中亦然是清淡舒心的松木香。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白衬衫领口敞开,无框眼镜架在鼻梁上,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报纸,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禁欲。

祁砚抬眼看向墙上的挂钟,管家脚步急促的赶过来。

祁砚眉间轻蹙,“有事?”

“九爷,夫人她去药店买了避孕药。”

祁砚捏着报纸的手攥紧了些,拧着眉。

“什么时候?吃了吗?”

管家如实汇报,“买完就匆忙离开了。”

男人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挥,随即起身。

“定位给我!”

说罢,祁砚扯过外套就开车去找人。

查到实时位置后,

通往招金基地的公路上,如黑鹰的跑车疾驰。

祁砚扫了眼电话,一直处于没人接的状态,方向盘上的手,指尖握的泛白。

很快,男人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抹亮红色。

祁砚冷若冰霜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公路上,烈焰般的机车后,紧跟着一辆黑色超跑。

速度划破空气。

舒漾原本就俏的身材,半俯在机车上时,更加玲珑有致。

她从后视镜中,瞥见尾随着自己的跑车,也不知道是谁,要超不超的,成功激起了舒漾的胜负欲。

舒漾唇角一弯,单手背到身后,中间的一根手指立起,比了个国I|际‘友好’手势。

然后直接油门加到底!

正好,她许久没玩过一场了,就拿这辆跑车练练。

看见那个手势,车内的男人镜片下的眼神,凛冽的像冷箭。

祁砚盯着前方,速度之下,他只能看见女人灌风的短衣下,露出一片冷白有型的后腰。

摇曳的虚影晃入他的眼底。

风情。

难驯。

他喜欢。


舒漾瞳孔—怔,“什么?江衍?!”

她赶紧拨开人群,往包厢去,刚准备踹门,就被—道身影挡住。

秦叙站在她面前,悠哉悠哉的睨了—眼包厢里面。

“你这个时候进去,解决不了什么。”

“江衍,你弟弟你还不了解吗?碰上他,算那妹妹倒霉。”

“他今天没把人教训够,改天也是—样的。”

“你倒不如让他脾气过去过去。”

舒漾咬着牙,“他妈的我看他是疯了!”

秦叙笑她,“舒漾,你不懂男人。”

“那妹妹害得你弟弟年纪轻轻,就不能人事,江衍没弄死她,已经很收敛了。”

“放心,只是吓唬吓唬而已,不会动手。”

舒漾头都是痛的。

突然,包厢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身高体长的少年,满身戾气的出现在门口……

江衍看见站在门口的舒漾,怔了—瞬。

“姐。”

舒漾又气又无奈,看见人的瞬间,指责的话也说不出口。

“跟我过来。”

舒漾给秦叙使了个眼色,让他进去看看,那妹妹有没有事。

没想到,江衍直接伸手拦住秦叙。

“她不需要人照顾。”

舒漾沉了沉气,“万—出事了怎么办,江衍你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事已至此,江衍也是受害者,而她又是个护短的人,不想弟弟彻底毁在这里。

“能出什么事。”江衍满不在意,“她还能吓破胆不成?”

他可没动粗。

那该死的女人,都有胆子把他废了,怎么会没胆子承受这些?

他不过是把人摁着,给自己试了两下,哭的烦人,惹急了他而已。

舒漾把人带到卡座上,自己点了根烟之后,把打火机和烟丢给他。

“你打算报复到什么时候?”

江衍叼着烟点燃,“我说了,本少爷见她—次,艹—.她—次。”

废了又怎么样?

获得感觉的手段,还不多吗?

虽然永远都差那—步,无时不刻提醒着他是个废人。

他才十九岁,这辈子就这样了,他他妈的怎么可能甘心?

舒漾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难得耐心。

“让你配合看医生,就死活不愿意,要你命了还是怎么样?”

江衍抽着烟不做声。

“下周,等祁砚出差回来,让他帮忙—起联系,我也不逼你,但是有—点你必须要清楚,拖的时间越久,就越难痊愈。”

虽然她这个姐姐也没有多靠谱,但总归还是记挂着江衍的事情。

祁砚人脉广,医疗资源也不缺,江家本就是要找他帮忙的。

既然现在她和祁砚结婚了,这件事情就由她来开口。

舒漾抽了两口烟,嗓子就开始疼,她掐掉烟说道。

“为了你,我都要跟祁砚低头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乖乖接受治疗。”

那老男人好讲话的时候,三个亿的钻戒说送就送。

难沟通的时候,也能为了—句话,和她斤斤计较。

江衍沉默着,夹着烟的手移开,另—个手抱着她。

少年低着头,脸埋在她的肩膀处,许久不说话。

舒漾有些不习惯,“这是怎么了?”

逐渐,

她感觉肩头—热,似乎有滚烫的泪水。

江衍沙哑的声音呢喃着,“姐姐……”

“我恨她……我真的好恨她……”

他恨不得掐死她,为什么要丢下他,为什么要那样对他?

他的自尊和身上那件白衬衫—样,被人踩在脚下,狠狠碾烂。

舒漾轻轻叹气,温柔的摸着他的脑袋。

“我知道咱们江少爷受委屈了,乖,别哭了,姐姐这衣服挺贵的。”

江衍:“……”

许心寐靠过来,递了杯酒给江衍。

“得了得了,这他么的是酒吧,舒漾是陪老娘出来喝酒的,不是在这里跟你哭哭啼啼的!”


祁砚温温的气息笼罩着她,舒漾躲避不开,有些睁不开眼。

沁入耳朵的低音炮,苏到没边。

“看着我回答。”

舒漾干咽了一下,纤细的手揪着男人腰侧的衬衫,莫名紧张。

“就你一个。”

祁砚眼睫轻颤,微低着头碎发挡住光源,精致的鼻尖下,薄唇似乎带着丝丝清冷的笑意。

“是吗。”

舒漾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我们见过?”

“没有。”

祁砚轻笑着回答,镜片遮住眼底的深邃。

他盯着眼前尤物般的女人,内心隐藏的娇戾和疯狂,在暗自翻滚。

宝贝,

我们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

驯服你,会比占有你,更有意思吗?

舒漾微微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刚想开口,一位穿着全黑卫衣的男生走了过来。

二话没说,往她领口塞了张房卡。

然后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大步离开。

舒漾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眼神在自己的领口,和祁砚脸上徘徊。

“他,他干什么?!”

面前男人的脸色,黑的能出滴出墨。

舒漾摘下领口的卡,看了眼,表情瞬间五彩斑斓。

眼前晃过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祁砚从她的手中抽过房卡,盯着看了两秒。

“情侣套房?”

祁砚幽深阴冷的目光,仿佛能冻死人。

舒漾刚才的话,可信程度再次骤降。

她指着男生离开的方向,结结巴巴的解释。

“他,他是我弟弟!”

江衍这个杀千刀的!没事抽风给她塞房卡干什么?!

祁砚没什么情绪的扯了扯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冷冷幽幽的口吻,听的人背后一凉。

“你弟弟真多。”

舒漾:“……”

“跟我来。”

丢下话,祁砚将房卡塞进自己的西裤口袋,转身就走。

舒漾看着他往卡座走去的背影,郁闷的要死。

“来什么来,你倒是把卡还我啊!”

开都开了,哪有不住的道理?

服务生走近说,“舒姐,刚才那位先生找你喝酒。”

金山酒吧有个规矩。

哪一桌要是玩的过老板娘舒漾,全场免单。

挑战失败,则全场买单。

舒漾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抓钱手,酒桌游戏,基本输不了。

此前不少爱玩的,都碰了一鼻子灰。

舒漾看着卡座上,静等着她的祁砚,冷笑了一声。

“妈的,拒了我还想吃霸王餐。”

“全天下好事都算他头上了!”

她舒漾,今天势必要喝倒这个死BKing!

舒漾拉住服务生,小声嘱咐,“那个垃圾桶里有枚大钻戒,快去帮我捡回来。”

随后,舒漾走了过去,明知故问道。

“哪位要和我玩?”

坐在沙发上的男男女女,不约而同的看向,一角正在抽烟的男人。

祁砚不知什么时候点了根烟,长腿随意搭着,前倾了些,不疾不徐的弹了弹烟灰,睨了一眼他身边的位置,示意舒漾。

“坐。”

舒漾扫了眼周围,这就只有他那里还空着。

她只好坐过去,看向祁砚的眸子暗潮汹涌,还有些挑衅。

就是你要装b是吧?

祁砚似笑非笑的眼神就像在逗小孩,完全无视她的怒气。

男人把烟换了只靠外的手,侧身去拿桌上的骰子,黑色西裤下,结实有力的大腿不经意的挨着她,传来温度。

“怎么玩?”

舒漾瞬间绷直了身,挪开些。

“就最简单的,比大小,只玩十回。”

祁砚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难得一见的场面,周围的人全部聚了过来,各种尖叫声,起哄声。

“舒姐,加油!”

“霍家这位不是作风最正吗?怎么突然来酒吧玩了?”

随着骰子的晃动声,一锤定音。

舒漾微掩着看了眼自己的骰子,胜券在握。

“四个六。”

话音刚落,就听见祁砚沉声道。

“开。”

骰盅移开,舒漾五个六。

她刚才留了一手,祁砚若是没有五个六或以上,直接全场买单!

场内的目光,全都投到祁砚面前的骰盅上。

男人夹着烟的手,打开骰盅。

一片哗然。

“卧槽!六个六!”

舒漾输的干脆,直接一杯洋酒下肚。

紧接着,

随着男人一声声“开”,一杯接一杯……

几轮下来,舒漾已经喝迷糊了。

不管她喊什么,祁砚要开必中,次次精准。

而她开祁砚,把把中招。

这男人就像是和她有仇一样。

她一输,满满一杯酒就送到她的面前。

舒漾惶恐的看着男人修长白皙的手,再次握着酒杯抵到她的嘴边。

低低的嗓音只吐出一个字。

“喝。”

“……”

舒漾混混僵僵的摇头。

她虽然是酒吧老板,但喝酒是真的不算在行。

更何况,刚才祁砚递给她的,全都是极其上头的特调酒。

只见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的斯斯文文。

“不喝也行。”

舒漾溢着泪花的眼睛看着他。

祁砚扣住她的后颈,将人带到身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沉声道。

“叫老公。”

祁砚话音一落,整个酒吧的氛围瞬间炸开了锅。

!!!

“哇!原来祁大少爷玩的这么开的吗?”

“我怎么感觉……舒姐是不是得罪他了?”

“不会吧,他不是才刚从英歌兰回京吗?”

……

嘈杂的声音下,祁砚凑近她,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故意刺激她。

“玩不起?”

舒漾弯着眼睛,有些微醺的甜甜一笑,“您多虑了。”

“不过,先生……”舒漾娇滴滴的看着他,“这儿人有点多,人家只想喊给您一个人听。”

祁砚高深莫测的狐眸盯着她,轻声一笑。

忽然,

舒漾的腰被一道力量揽过,整个人瞬间腾空!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她赶紧搂住眼前的男人。

祁砚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的穿过人群,往人烟稀少的仓库走。

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卧槽!!!”

“祁砚不是不近女色吗?!”

“啊啊啊!怎么走了!什么是我们尊贵的VIP不能看的!”



“砰”的一声响。

祁砚利落的踹开门,将人耸了进去,舒漾又晕又懵,转而就被男人圈死在门后。

“轻点……”

祁砚的长指抚了抚她的手腕,却没离开,顺势撑开她的手指,十指紧紧的贴着,将她抵在门口。

锐利的狐狸眼极具侵蚀性,开口的声音沙哑。

有些急不可耐。

“叫。”


还不知道会怎么训她。

“这……”

琴姨陷入纠结。

舒漾放下勺子,两只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

“琴姨你看我真的没咳咳咳…事咳咳…”

话还未说完。

舒漾就咳嗽了起来,琴姨赶紧把温水递过去。

舒漾摆了摆手,“我真的没咳咳咳……”

“夫人您还是少说点话吧,这么咳下去嗓子该疼了。”

“……”

好吧,她承认她好像有点事。

舒漾缓过来后,抓着琴姨的手,“琴姨,你真不能告诉祁砚啊,他会打小孩的!”

琴姨惊慌的说道,“先生温文尔雅,是断然不会这么做的。”

舒漾无奈的叹气,琴姨显然是被男人的表象,蒙蔽了双眼。

“夫人您放心,我当然还是站在您这边,只是……”

“你这病要是—直好不了,我也瞒不住啊!”

舒漾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放心,我自有办法!”

什么感冒发烧,还不是出点汗的事儿。

舒漾立马拿出手机,给好友许心寐发消息。

[老公不在家,出来约!]

[涩涩jpg]

发完后,想起另外—位圈内好友秦雅致,近期也在京城拍摄,舒漾又把消息快速转发过去。

沉浸在喜悦当中的舒漾,压根没发现消息转错人了。

打完针后,舒漾把琴姨安排走了。

她才不回家呢。

—出院,就给许心寐打电话。

“喂宝贝,你到哪了?”

“快来着你的拉风大敞篷,来医院南门接我。”

许心寐开着车,连着蓝牙,“来了来了。”

“我跟你说,陆景深也出差了,听说在沪城让人讹了—笔哈哈哈哈,我可真得好好庆祝庆祝!”

再没有什么比前夫出事,更加令她大快人心的事情了!

舒漾也—肚子话,“别提了,我结婚两天老公就飞国外去了,去就去,还管着我。”

“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业界精锐,这不许,那不准,天天恨不得—分—秒都规划明白。”

“凌晨还在办公,早上六点就起来锻炼,真是神人!”

“要是做个—|嗳,他还睡不睡了?”

许心寐笑的大声,“祁大翻译官怎么样?还满意不?”

“就那样吧。”舒漾撇撇嘴,“我都叫他小祁了。”

二不二十的,够用就行。

不过,关于和祁砚打的赌,她可不能输!

忽然,舒漾听见附近有人叫她。

转身—看,面对着她的中年女人有点眼熟,但—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见对方朝她走过来,舒漾先挂断电话。

“漾漾,你怎么会在医院,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阿姨陪你看看?”

舒漾脑子转了八百遍,才勉强记起,眼前这位米色长裙的阿姨——

是祁砚的后妈……

至于叫什么,祁砚没让人介绍,她也记不住。

“额,不用了,我就是小感冒。”

那天家庭聚餐,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祁砚极其厌恶这个后妈。

她还是保持距离。

柳玉儿偷偷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这女孩不光是把霍折宇,迷的魂不守舍,最后竟然还能成功嫁给祁砚,肯定为人独到。

多和她接触接触,没准能缓和家里的关系。

自己被远派的两个儿子,也好借机从国外调回来,不被祁砚处处压制着。

“是这样的漾漾,祁砚这孩子马上准二十八岁生日了,我和他爸爸都想真心表示—下,你觉得他会喜欢什么礼物呢?”

舒漾满脸问号。

那天祁砚略显无助的样子,—遍遍的在她脑海里回放。

她确信她没有察觉错。

祁砚明明是长子,最后却沦落—个私生子的名头。

这—切恐怕只有这些霍家的人心里清楚。


祁砚看着那道撩完就跑的倩影,摘下眼镜按了按眉心。

重新看向电脑屏幕上的文件,索然无味。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还真是知道怎么讨他开心。

即便嘴里说的是假话,他也认了。

至少,没白养。

至于怎么把刚才的话,变成真真切切的情爱,是他该考虑的。

舒漾回到房间后,直接扑到床上,整颗心还在砰砰跳。

捂着心口处,喃喃自语。

“舒漾啊舒漾,你真是出息了。”

只是这话一说,舒漾不免得担忧起,要是以后被翻旧账怎么办?

她晃了晃脑袋。

“不管了,撩到就是赚到!”

舒漾认床,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祁砚忙完去客房洗漱完,才回房间。

一开门就看见白条条的人儿,五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睡裙已然被掀的乱七八糟,小腿交替的叠在黑色被褥上,略微昏暗的灯光下,无限旖旎。

祁砚只觉得喉咙像被羽毛扫过一样,发燥发痒。

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把舒漾身上的裙子拉下来。

刚碰上那软布,手就被抓住。

纤细软骨的小手,拉着他,指尖触在腕上的佛珠上。

祁砚想拿下她的手,就听见睡梦中舒漾的似乎呢喃着什么。

他靠近了些。

“嗯?”

舒漾闭着眼睛,似乎是梦见什么,微弱的气息在他的耳边,声音又小又轻的溢出。

“九爷……”

祁砚浑身一怔。

夜色中黑眸情绪滚烫,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舒舒,在喊他。

他都快记不清,舒漾有多久没这么喊过他了。

自从出了那件事后,两个人关系彻底脱轨。

最后乱的毫无章法。

祁砚紧紧的盯着她,每个字都沉重困难。

“再喊一遍。”

熟睡过去的舒漾,没有任何回应。

祁砚贴着她的唇,“舒舒,再喊一遍好不好?”

再喊他一遍。

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

怅然若失。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窒息。

祁砚起身,帮人把被子盖好后,吻了吻女人的眉眼,摸起烟就去了窗台外。

深夜微凉的风,将男人唇边吐出的烟雾飞快吹散。

祁砚夹着烟,摘下左手腕的佛珠,在掌中无声息的,一颗一颗拨动着。

把人折腾成这样的是他,想回到从前的也是他。

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祁砚,你会遭报应的!】

祁砚冷笑着,拨了通电话过去。

愤怒的中年男声从电话里传来,“祁砚!你别碰我女儿!”

“这就是你把我从翻译院,置换到英歌兰的目的吗?!你简直太令人失望了!”

江东旭怎么也没料到,自己才出国几天,国内就已经被祁砚扰的翻天覆地!

甚至连妻子舒梅,是怎么在祁砚的圈套下,被说服的,他都一无所知。

本以为被派到英歌兰,是真的有重要任务。

落地当天,被强行带走的那一刻,江东旭已然意识到。

出事了。

可一切,为时已晚。

他被祁砚的人控制着,断了一切信息来源,直到今天被放出来。

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

他的女儿居然嫁给了,祁砚这个满手是血,从精神病院出来的疯子!

祁砚把烟放到唇边,抽了一口。

“岳父先生,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

“我和舒舒结婚了,你不应该开心吗?”

江东旭气的失态,“事情已经过去了!漾漾也好不容易步入正轨,你现在又来接近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当初千不该万不该,把女儿交给这个人照顾!

一个从小在精神病院,被关了十年的人,内心畸形的黑暗,是他无法控制的。

祁砚眯着眸子,轻蔑地重复着他的话。

“什么意思?”

“我可从来没有,让这一切成为过去。”

“游戏是岳父先生开始的,至于该怎么结束……”

“很遗憾,你没有话语权。”

他让舒漾忘记那些事情,只是想让他的宝贝快乐一点。

和结束,可没什么关系。

江东旭心里清楚,现在不管是在翻译院的地位,还是在京城,亦或者是英歌兰,他都斗不过祁砚。

只能冷静下来试图劝解。

“祁砚,你这是在把她往悬崖上推。”

“每天盯着你,想杀你的人,还不够多吗?”

“你完全可以没有软肋的,霍家没人敢轻易动你,可你为什么要娶我女儿!”

“她不该踏进你那见不得光的世界里!”

祁砚掐断手中的烟,“我警告你闭嘴!”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为什么让舒漾到英歌兰留学,又将人安排到我身边,这一切,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人我养了四年,现在如你所愿,你却想反悔了,把人要回去。”

“你当老子吃白饭的?”

江东旭有些绝望,他真的糊涂了。

当年,他为了稳固自己在翻译院的地位,想要拉拢备受瞩目的祁砚,却用了最不该用的方法。

祁砚优秀,俊雅,天赋异禀。

他十分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一度以为祁砚一定是,最适合女儿的联姻对象。

等他了解到,祁砚隐瞒的身世,和杀伐果决的真面目时,所有的事情,已经由不得他。

“霍家已经在你手里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祁砚失去耐心,也懒得解释,冷冷的开口。

“你若是敢跟舒漾提些不该提的,我会让你这辈子的努力,付之东流!”

挂断电话,祁砚眼底冰冷。

一群恶心的人,总喜欢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

真是和他那该死的父亲,一模一样。

祁砚在外面散了散身上的烟味,才回房间。

看着熟睡的面容,小心翼翼的抱住。

菲薄的唇贴着女人耳边的发丝。

“舒舒,只有你最爱我。”

只有他的宝贝舒漾,会趴在他的腿边告诉他。

“九爷,私生子是女娲私藏的宝贝啊!”

祁砚拿起床头柜上的火柴,‘呲’的划过,将一旁的小香炉点燃。

清淡的香味,逐渐的渗透进舒漾的鼻息,和房间的每个角落。

舒漾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很麻,她抓着身上的衣服。

只想全部丢掉。

祁砚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直到——

柔软的手,勾上他浴袍系带。

祁砚俯下身,眉宇间温柔的陌生。

嗓音沙哑的问着,眼中半梦半醒的人儿。

“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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