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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0:开局就断亲,打猎养全家陈烈马跃进

久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呵呵,血口喷人?你看这是啥!”只见陈烈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本人马跃进,欠二青500元整。”欠条上甚至还明晃晃地按着马跃进的手印。原来陈烈在出门前就翻了马跃进的炕沿,他知道马跃进的钱和欠条都在那下面放着。所以直接带着欠条出来的。这个年代五百元可是一笔巨款!城里的工人们干一年都赚不到,更何况是务农为生的农村人。“你!”马跃进双眼圆睁,对陈烈怒目而视。一边的李春红看到欠条后也彻底死了心。“你什么你!今天开始你敢进我家一步,老子弄死你!”陈烈嘴上放着狠话,一把拉住妹妹冰凉的小手说道。“好,陈烈你有本事自己顶门过日子,看不饿死你!”突然马跃进换了一副阴狠的笑脸。现在陈家只有一个壮劳力就是他,没了自己,光是李春红那点工分口...

主角:陈烈马跃进   更新:2025-02-27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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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烈马跃进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70:开局就断亲,打猎养全家陈烈马跃进》,由网络作家“久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呵呵,血口喷人?你看这是啥!”只见陈烈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本人马跃进,欠二青500元整。”欠条上甚至还明晃晃地按着马跃进的手印。原来陈烈在出门前就翻了马跃进的炕沿,他知道马跃进的钱和欠条都在那下面放着。所以直接带着欠条出来的。这个年代五百元可是一笔巨款!城里的工人们干一年都赚不到,更何况是务农为生的农村人。“你!”马跃进双眼圆睁,对陈烈怒目而视。一边的李春红看到欠条后也彻底死了心。“你什么你!今天开始你敢进我家一步,老子弄死你!”陈烈嘴上放着狠话,一把拉住妹妹冰凉的小手说道。“好,陈烈你有本事自己顶门过日子,看不饿死你!”突然马跃进换了一副阴狠的笑脸。现在陈家只有一个壮劳力就是他,没了自己,光是李春红那点工分口...

《重生70:开局就断亲,打猎养全家陈烈马跃进》精彩片段

“呵呵,血口喷人?你看这是啥!”
只见陈烈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白纸黑字写着:
“本人马跃进,欠二青500元整。”
欠条上甚至还明晃晃地按着马跃进的手印。
原来陈烈在出门前就翻了马跃进的炕沿,他知道马跃进的钱和欠条都在那下面放着。
所以直接带着欠条出来的。
这个年代五百元可是一笔巨款!
城里的工人们干一年都赚不到,更何况是务农为生的农村人。
“你!”
马跃进双眼圆睁,对陈烈怒目而视。
一边的李春红看到欠条后也彻底死了心。
“你什么你!今天开始你敢进我家一步,老子弄死你!”
陈烈嘴上放着狠话,一把拉住妹妹冰凉的小手说道。
“好,陈烈你有本事自己顶门过日子,看不饿死你!”
突然马跃进换了一副阴狠的笑脸。
现在陈家只有一个壮劳力就是他,没了自己,光是李春红那点工分口粮可不够陈烈还有陈月月半个月吃的。
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陈烈现在正是能吃的岁数。
马跃进相信,只要再过几天,李春红尝到了挨饿的滋味就会求着跟自己复婚。
然而
“呵呵,自己过就自己过,不仅自己过,我妈也要跟你离婚!”
陈烈大声嚷嚷道。
“你要跟我离婚?!”
马跃进眼睛瞪地溜圆他可不信李春红会和自己离婚。
毕竟现在是十一月,大雪封山,家家都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
没了自己的工分口粮,陈家母子三人就得饿死。

李春红下定决心要离开马跃进这个人渣、
“马跃进,我要跟你离婚,你不答应我就找妇联!”
李春红气得不行。
好好的一双儿女,一个差点被马跃进打死,女儿更是差点被卖掉。
这日子怎么可能过得下去。
“离就离!”
马跃进一点不慌。
最后在村长的见证下,本来就没扯证的李春红和马跃进直接分了家。
马跃进拿走新房子,其余家具棉衣棉被还有柴火垛,李春红和他一人一半。
一家人搬进老房子后,先生了火暖了暖灶膛,闻着房子里小时候的味道。
陈烈松了一口气。
看着腿边啯手指头,面黄肌瘦的妹妹,陈烈浑身充满了干劲。
“妈我要进山!”
李春红听到陈烈的话吃了一惊,然后反驳道:
“不行,你现在脑瓜子还没好呢,再说外面大雪封山,你去山里干什么。”
但陈烈记忆中积累了大量的狩猎知识,或许常人很难发现猎物,但是对于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于是再三央求,才获得了李春红的许可。
“月月乖乖在家等着,一会儿哥哥就带肉回来。”
“好~”
哄了哄妹妹,陈烈便来到老屋西厢房,那里放着他爷爷和父亲曾经打猎用的东西。
记忆中,父亲和爷爷都是打猎的好把式,以前老人在的时候还有林场发的猎人证,每个月都能拿十几块钱。
每年秋冬老爷子都会组织一帮人进山围猎,打到猎物后上交给林场一部分,剩下的所有参与者一人一份。
但是等陈烈父亲去世后,这些工具就被马跃进扔到了厢房里放着吃灰。
厢房里
陈烈掀开老木柜,里面现在他用得上的东西不多。
像什么捕兽夹,鸟铳他都拿不起来。
翻找半天终于翻出来一张老旧的木弓,重新上弦后试了试,拉力大概在20磅,对于他现在来说正好。
配套的箭也在箭囊里把箭头重新打磨一下就能用,以前山里人打猎没有那么多讲究,有什么用什么,弹弓鞭子石头.......可以说五花八门。
后世也有很多弓箭狩猎爱好者。
陈烈虽然不是专业玩弓箭的,但也不陌生。
陈烈套上狼皮护腿,带上狗皮帽子,背上弓箭,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后在李春红和妹妹担心的目光中离开了老屋。
山里
十月的兴安岭就开始下雪,十一月的基本上都被大雪覆盖得严严实实。
即便是白天也在零下二十多度。
哈气成霜,滴水成冰不是说说的。
“咯吱咯吱.......”
这个季节不仅进山的人少,山里的很多动物也都缩进了洞里。
陈烈一路行来眯着眼睛不断在雪地里寻找猎物的足迹。
主要是一些小型动物,野鸡,野兔的足迹。
“咕咕咕......”
就在陈烈在雪地里查看的时候头顶传来听一阵鸟叫,连忙摘下狗皮帽子,不让帽檐遮盖视线。
只见头顶上一道灰色的影子,正站在树上扑闪着翅膀。
陈烈心头一喜,认出了猎物。
赫然是后世已经二保的飞龙!
榛尾松鸡!
东北大菜小鸡炖蘑菇,里的小鸡就是飞龙。
后来因为过于稀少进了二保才改用农村土鸡代替。
“呼.......”
陈烈小心翼翼地从身上摘下弓箭,搭箭拉弓瞄准,接着短暂调整了一下呼吸。
树上的松鸡还没意识到危险,正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胸前的羽毛。
“唰!”
陈烈一松手就知道中了。
好的猎手在箭矢或者子弹出膛的时候就知道会不会命中。
带着上一世记忆的陈烈也同样。
“噗”
伴随箭头穿过血肉的声音,陈烈射出的箭命中了松鸡的胸口。
倒霉的松鸡没想到只是站在树上就被老六陈烈偷袭了。
心有不甘地挣扎了一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陈烈则趟着大雪,跑过去美滋滋地把松鸡收了起来。
顺手掂量了一下,足足有五斤多重,去了毛和内脏也有三斤多。
足够母亲和妹妹吃上一顿了。
接着陈烈又转了两圈,可惜这个季节没有多少动物活动。
连松鼠都没见到几只。
不过收获足够今天吃了,所以陈烈也不贪心,这个季节在兴安岭的林子里呆久了就算穿得厚实也会慢慢失温。
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傍晚陈烈慢悠悠地回到了陈家坳。
却没想到看到了一个日思夜想的人!
“许冬冬!”
陈烈重生回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许冬冬。
此时的她比印象中还要清秀,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棉袄,手腕纤细,明显大了一号的棉服根本起不到多少遮寒的效果。

陈月月脸上满是泪痕,哭喊着抱住马跃进的大腿。
“求求你别打我妈妈......呜呜呜......”
陈烈此时一个箭步窜了进来,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烧!
“畜生!”
陈烈怒吼一声,弯弓搭箭,几乎没有瞄准,一箭就射了出去!
“嗖!”
箭矢精准地扎在了马跃进的屁股上!
“嗷!”
马跃进一声惨叫,下意识地抬腿,狠狠地一脚踹向了抱着他大腿的陈月月!
“月月!”
陈烈目眦欲裂,两步上前,一把将陈月月抱在怀里。
与此同时,他抽出别在腰间的砍刀,朝着马跃进的后背狠狠劈了下去!
“噗呲!”
厚厚的棉袄被砍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棉花,但并没有伤到马跃进。
马跃进看到陈烈满眼杀气的样子,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躲到了一边。
但他嘴里却还在叫嚣:“小兔崽子!你敢打老子!你......”
陈烈拎着砍刀,一步步逼近,眼神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
“你,你别过来......”马跃进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李春红死死抱住陈烈的胳膊,哭着哀求:“烈儿......别,别冲动!杀人要偿命的......”
陈月月也哭着喊:“哥哥,别杀人......”
陈烈看着母亲和妹妹惊恐的眼神,胸腔里的怒火渐渐平息。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抱住瑟瑟发抖的陈月月,又伸手扶起母亲。
马跃进见陈烈停手,以为他怕了,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指着陈烈叫嚣。
“小兔崽子,杀了我,你们也不会好过!”
“这小子下手够狠的啊!”一个穿着脏兮兮军大衣,叼着烟卷的汉子,用脚尖踢了踢马跃进的屁股,“马跃进,你行不行啊?这点小崽子都搞不定?”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吐了口唾沫,粗声粗气道:“就是,你欠我们的钱啥时候还?今天要是拿不到钱,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马跃进捂着屁股,疼得龇牙咧嘴。
听到这话,立马换了副嘴脸,指着李春红叫道:“钱!钱都在她那!这老屋也是她的,我今天非得把钱要回来不可!”
他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再靠近陈烈,只能把气撒在李春红身上,典型的窝里横。
陈烈冷笑一声:“讨吃鬼!我妈都跟你离婚了,东西都分了,这老屋跟你有个屁的关系!”
马跃进梗着脖子,耍起了无赖。
“分了?啥时候分的?老子咋不知道?她是我媳妇,她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
他色厉内荏地叫嚣着,眼神却不时瞟向陈烈手里的砍刀,心里直打鼓。
李春红抱着陈月月,身体微微颤抖。
她知道马跃进是什么德行,一旦让他进屋,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陈月月的小脸埋在李春红的怀里,还在小声地抽泣着。
“你放屁!”
陈烈怒喝,“你就是个赌鬼,输红了眼就想卖我妹妹,现在又想来抢我家的东西,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马跃进被骂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梗着脖子想反驳,却又不敢上前,只能在原地跳脚骂街,言语恶毒不堪。
“吵吵嚷嚷的,干什么呢!”
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僵局。
陈烈一回头,正看到村长背着手,正脚步飞快的走了过来。
村长到场,目光一扫,直接落在马跃进带来的那两个混混身上。
“你们是哪儿的?跑到我们陈家坳来干什么?”
那两人被村长一瞪,气势顿时矮了半截。
他们虽然混,但也不敢得罪村干部。
瞬间支支吾吾地说:“路......路过,路过......”
说完,灰溜溜地走了,走之前狠狠地瞪了马跃进一眼!
马跃进一看这俩人跑了,心里更慌了。
他下意识的往村长的方向靠了靠,眼睛却始终看着陈烈。
村长转头看向陈烈:“怎么回事?”
陈烈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明扼要地讲了一遍。
末了,他指着马跃进骂道:“这王八蛋,之前想卖我妹,现在不仅来抢我家东西!还打我妈我妹!”
“马跃进,你要是再来我家,我他妈非弄死你!”
陈烈心里憋着一股火,语气里带着浓烈的杀气。
“哎你个小兔崽子,我......”
“你给我滚蛋!”
马跃进还想狡辩,却被村长一声断喝。
他吓得一哆嗦,不敢再放肆,捂着屁股灰溜溜地跑了。
马跃进走后,村长叹了口气。
看着陈烈一家子,他心里也有些同情。
这马跃进就是个祸害,陈家坳谁不知道?
“烈子啊,”村长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千万别冲动。”
陈烈点点头,他知道村长是好意。
“你白天是干啥去了?”
村长话锋一转,看向一旁。
经村长这么一问,陈烈这才想起自己的猎物还扔在院外。
陈烈三两步出门,提着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松鼠、紫貂和四只肥硕的兔子。
回到村长身边时,他爽快地递过去两只兔子,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
“村长,这两只兔子您拿着,算我家的工分。”
他知道在这个年代,肉比钱更实用。
村长接过兔子,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
“好小子,你这手艺快赶上你爹当年了!你爹以前可是咱们陈家坳最好的猎户!”
陈烈心里一暖,脸上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哪能呢,我这才哪到哪啊,还得跟您多学着呢。”
村长拍了拍陈烈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
“烈子,我看你身手不错,又会打猎,村里正好缺个猎户,你要是愿意,明天去登记一下,我给你办个证,以后拿猎物换东西也方便。”
陈烈闻言,心中一喜。
这可是个好机会!
有了猎户证,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打猎,不用再偷偷摸摸。
他眼珠一转,又从剩下的两只兔子中挑出一只最大的递给村长。
“村长,这只是我孝敬您的,您辛苦了!”
村长推辞了几下:“这怎么好意思......”
“是我孝敬您的。”陈烈不由分说地把兔子塞进村长手里,“这些年多亏了您的照顾,不然我们娘仨哪有好日子过啊。”
村长最终还是收下了兔子,脸上堆满了笑容。
“好小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陈烈看着许冬冬委屈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
他前世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知道这些女知青的贪婪和无耻。
她们就像一群吸血鬼,不断地压榨着许冬冬,把她当成取之不尽的资源。
“够了!”
陈烈再次开口,语气冰冷,带着压抑的怒火。
“人家许冬冬欠你们的?”
“想要东西自己想办法去,别在这儿欺负人!再敢欺负她,我就告诉村长!”
几个女知青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
一个花衬衫的女知青梗着脖子,强辩道:“我们哪有欺负她?只是让她拿点东西出来分享一下,有什么错?”
“分享?我看你们是抢劫吧!”陈烈毫不留情地揭穿她们的伪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真当我是傻子?”
“你......”
花衬衫女知青气得脸色通红,却不敢再说什么。
其他几个女知青也面面相觑,不敢再开口。
陈烈的眼神太凌厉了,仿佛能看穿她们的心思,让她们感到一阵心虚。
见陈烈不好惹,她们也就不再开口了,只是用怨毒的眼神瞪着陈烈和许冬冬。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陈烈这才走到许冬冬身边,轻轻地拉起她的手,柔声说道:“冬冬,别哭了,跟我回家吃饭。”
许冬冬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陈烈,哽咽着点了点头。
她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陈烈的手上传来,让她感到安心和踏实。
陈烈拉着许冬冬往外走,走到炕桌旁时,他停了下来,毫不犹豫地将炕桌上的罐头和糕点全部拿走。
“你干什么?那是我们的!”花衬衫女知青尖叫道。
陈烈头也不回地说道:“这些东西是许冬冬的,你们没资格用!”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知青点,留下几个女知青在屋里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
这些城里来的知青也不都是好东西,欺负人的事常有,陈烈早就知道。
只是欺负到许冬冬头上了,他就必须管。
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心中的白月光。
出了知青宿舍,凛冽的北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许冬冬紧了紧身上的旧棉袄,低声说道:“陈烈,谢谢你。可是,我把她们都得罪了,以后......”
她的话没说完,但陈烈明白她的意思。
他拍了拍许冬冬的肩膀,语气坚定:“你不用管,一会儿我去找村长,给你换个地方住。那几个女知青没一个好玩意,越怕她们,她们就越得寸进尺。”
许冬冬咬了咬嘴唇,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在这个年代,得罪人可不是一件小事,尤其对方还是一群抱团的城里知青。
但她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听陈烈的。
陈烈看着她忧心忡忡的样子,心里更加心疼。
“放心吧,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陈烈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给了许冬冬莫大的安全感。
回到家,推开老屋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浓郁的肉香扑面而来,馋的陈月月一个劲儿地咽口水。
“哥哥,冬冬姐姐,你们回来啦!肉肉好香!”
李春红正站在灶台前,用勺子轻轻搅动着锅里的兔肉,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看到陈烈和许冬冬回来,她立刻笑着迎了上来。
“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冬冬,来,快上炕暖和暖和。”
她注意到许冬冬眼眶微红,关切地问道:“冬冬,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许冬冬低着头,没说话。
陈烈见状,把事情简单地跟李春红说了一遍,并说了自己打算去找村长帮忙换宿舍的事。
李春红一听,立刻说道:“那你赶紧去,给村长带点东西,这事儿别耽搁了。那些城里来的知青,一个个娇生惯养的,没几个好东西。”
她说着,拉着许冬冬上了炕,把陈月月也抱了上去,
“冬冬,别怕,先吃饭,一会儿小烈就把事情解决了。”
陈烈点点头,把从知青点拿回来的罐头和糕点放在炕桌上。
正准备出门,许冬冬却叫住了他。
“陈烈,这些你带上吧,你帮了我这么多忙,不能再用你的东西了。”
陈烈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在昏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亮眼。
“什么你的我的,都是一个村的,说这些见外了。”
他故意这么说,想活跃一下气氛,也让许冬冬别太拘谨。
许冬冬被他这句话说得一愣,随即脸颊泛起红晕,低着头,小声说道:“可是......”
“行了,我带上几个就是了。”
陈烈见许冬冬为难,也没再客气,拿起两罐罐头和一盒糕点,转身出了门。
此时的村长家,已经将先前陈烈送的三只兔子,两只送去了队里,一只放锅里炖着,香气四溢。
陈烈推开村长家虚掩的木门时,就有一股浓郁的肉香扑鼻而来,让他肚子忍不住咕噜叫了一声。
“村长叔,在家呢?”
陈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村长正坐在炕桌旁,手里拿着个二两小酒盅,美滋滋地抿着小酒。
见陈烈拎着东西进来,立马热情地招呼道:“是小烈啊,快进来,快进来!正炖着兔子呢,赶巧了,一起吃点!”
陈烈把手里两罐罐头和一盒糕点放在炕桌上,笑着说:“叔,您吃着,我就不吃了,家里还等着呢。”
村长看了一眼那两罐罐头和一盒糕点,心里快速衡量了一下。
暗道陈烈这小子年纪虽小,但还挺懂事。
“那行,你坐会儿,叔给你倒杯水。”
陈烈摆摆手,“叔,您别忙活了,我今儿来还有个事儿想求您帮忙。”
村长一听这话,又看了看炕桌上的罐头糕点,心里有了数。
“啥事啊,你说说,叔要是能帮上忙,肯定不推辞。”
“是这么回事......”陈烈压低了声音。
“知青点那几个女知青,您也知道,不太好相处。冬冬在那边住着,总受欺负。今儿个要不是我碰巧过去,还不知道要闹成啥样呢。叔,您看能不能帮冬冬换个地方住?”

送走了村长,陈烈这才扶着母亲进屋,小心地将陈月月从李春红怀里接过来,放在炕上。
“妈,马跃进那王八蛋到底怎么打你的?疼不疼?”
陈烈看着母亲额头上的淤青,心疼得像针扎一样。
李春红叹了口气,眼眶泛红:“早上他带了几个要账的来,逼着我要钱,家里哪有钱啊......那几个人逼得紧,他就......他就动手了......”
陈烈闻言,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他握紧拳头,指甲近乎嵌入肉里,强忍着怒火,仔细地帮李春红检查伤势。
“月月,疼不疼?”
陈烈看到陈月月脸上的红印,心里又是一紧。
陈月月怯生生地说:“不疼,哥哥,我没事了......”
陈烈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轻轻抚摸着陈月月的脸颊,柔声安慰道:“不怕,以后哥哥保护你,再也不让他欺负你了。”
确认李春红和陈月月的伤势没有大碍后,陈烈脸色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妈,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马跃进这王八蛋,今天敢打你,明天就敢打死你!必须想个办法解决他,不然他以后肯定还要来祸害咱们!”
李春红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烈子,你可别干傻事啊!咱惹不起他,躲着他点就行了......”
她是真怕陈烈一时冲动杀人犯法了。
陈烈看出李春红心中顾虑,握住她的手,声音放轻。
“妈,你放心,我不会跟他换命的。”
“今天我最开始看到他带人欺负你们,是有一砍刀了结他的冲动,但之后更多的是为了做样子,让他们知道我们仨不好欺负。”
“但是,也不能让他这么逍遥法外!我会想办法让他付出代价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
李春红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心里既害怕又欣慰。
她知道儿子长大了,变得有担当了,但她更害怕儿子会走上歪路。
“烈子,答应妈,不管做什么事,都要量力而行,千万别冲动......”
李春红紧紧抓住陈烈的手,眼中充满了担忧。
陈烈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柔声安慰道:“妈,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但我不会让你和月月再受委屈了!”
陈烈怕李春红忧虑过重,便岔开话题,指着地上的猎物,兴冲冲地跟李春红盘算起来。
“妈,你看,今天收获不错!这四只兔子,给村长送了三只,咱们还剩一只,够吃两天了。还有两只肥松鼠,也能添个菜。更别说这些坚果蘑菇了,晒干了能吃好久!”
至于那只紫貂,他打算明天去城里一趟,把貂皮换成钱和粮食。
要知道,这紫貂皮在这个年代可是值不少钱,足够他们一家子好好过一阵子了。
李春红看着儿子脸上洋溢的笑容,心里也轻松了些。
她欣慰地抚摸着陈烈粗糙的手,感叹道:“烈子,你真是越来越像你爹了,都是一把好猎手!你爹要是还在......”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咽了。
陈烈赶紧安慰道:“妈,别难过,我会好好照顾你和月月的,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他心里暗暗发誓,不仅要让母亲和妹妹吃饱穿暖,还要让她们过上幸福的生活。
天色渐暗,李春红起身准备做饭,想起许冬冬,便对陈烈说:“烈子,你去知青宿舍叫冬冬过来吃饭吧。”
这正中陈烈下怀,他巴不得赶紧去找许冬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嘞,我这就去!”
说完,他一溜烟跑了出去。
陈家坳的知青宿舍是一排低矮的土坯房。
陈烈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夹杂着许冬冬的哭声。
“冬冬,你这次寄来的东西怎么这么少?就这点东西,都不够我们塞牙缝的!”
“就是啊,冬冬,你家里是不是不舍得给你寄东西啊?我们在这儿条件这么艰苦,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面对几个女生的质问,许冬冬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没有......我......我家里真的......没那么多东西了......”
“少装可怜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你爸可是厂长,会缺你这点东西?”
“就是,别哭哭啼啼的,赶紧把东西拿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陈烈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对话,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知青宿舍的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屋里几个女知青正围着许冬冬,你一言我一语地逼迫她。
许冬冬低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看到陈烈突然闯进来,几个女知青都愣住了,随即一脸不悦。
“你谁啊?进来干什么?”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女知青叉着腰,趾高气扬地问道。
陈烈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许冬冬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他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后,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高声喝问道:“都逼着许冬冬拿东西,你们是干吗吃的?”
女知青都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却也没太当回事。
她们早已习惯了对许冬冬颐指气使,陈烈的出现并没有让她们感到多少威胁。
炕桌上的几个罐头和几盒糕点就是许冬冬家里寄来的。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些东西已经格外珍贵。
可这些女知青还是觉得不够,继续数落许冬冬。
“冬冬,不是我说你,就这点东西打发谁呢?我们在这儿吃糠咽菜的,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就是啊,冬冬,你爸可是厂长,会缺你这点东西?别小气嘛!”
“我和翠莲说好了,要用四个罐头换她二十斤高粱米,你这才几个罐头,根本不够啊!”
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看着老实巴稳的女知青也开口了。
她们语气看似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她们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些罐头和糕点,仿佛饿狼看到了猎物。
许冬冬正坐在炕沿上,低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她咬着嘴唇,小声地解释着:“我,我家里真的......没那么多东西了......”

看到陈烈,许冬冬愣了一下,接着目光便被陈烈手上的松鸡吸引了。
毕竟这时候距离那三年还不远,就算是知青每天也只有二分菜钱。
荤腥更是大半年没尝过了,上次知青们开荤还是村里杀了头猪,给他们分了一些肉。
而许冬冬作为女孩子也没吃到几口,多数都被男知青们吃了。
“许知青。”
陈烈按捺着心中的激动,平静的打了个招呼。
“陈烈,我听说你受伤了,怎么还跑到山里去?”
许冬冬好不容易把视线从陈烈手上的松鸡身上挪开,关心的问道。
“闲着没事就去山里转了转。”
陈烈正琢磨怎么邀请许冬冬到自己家改善伙食。
他其实非常喜欢许冬冬,毕竟上一世她把自己带回到知青的宿舍,还挤出自己的口粮给他。
不知不觉间他早就喜欢上了许冬冬。
“许知青,你在村口干什么?”
听到陈烈的话,许冬冬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丝嫣红。
“等家里人寄信。”
像许冬冬这种家人在城市里的知青每个月都会有信件,当然包裹里也不只是信,还有城里的各种物资。
许多知青就是等这几天,把家人寄来的东西换成手边急缺的物资。
这是所有人都默认的规则。
“那不着急,先去我家坐会儿,家里跟村长家近,一会儿吃完饭你再去拿。”
陈烈热情道。
他可不想让许冬冬一个人在雪地里等着,万一有哪个畜生心生歹念怎么办。
白月光要自己守护。
面对陈烈的邀请许冬冬迟疑了一下,看是看到陈烈真挚青涩的脸庞忍不住点了头。
等陈烈带着许冬冬回到家的时候,老屋已经被母亲和妹妹收拾的焕然一新。
之前漏风的窗户也被木板钉上了,等哪天去供销社重新买来牛皮纸糊上。
火炕滚热,妹妹正在炕上铺棉被。
“许知青!”
李春红平时没少给知青们帮忙,毕竟要这些城里孩子下地干活不亚于一场硬仗。
所以认识许冬冬。
“李大婶!”
许冬冬比陈烈大一岁,第一次来陈家还抹不开面子。
而陈月月一眼就看到了陈烈手中的松鸡。
“呀!这么大一只!”
“哥!你真厉害!”
陈月月蹦下地,顶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凑上前摸了摸松鸡蓬松的羽毛,发出惊叹。
看到妹妹现在的表现,陈烈不由自主想到了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抚摸父亲带回来的猎物。
“许知青,你先坐,我去做饭。”
这会儿已经四点多了,现在农村人一天两顿饭。
所以晚饭吃的早。
外面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一会儿吃完饭,我送你去村长家拿信,然后再回宿舍。”
陈烈十分自然地说道,没有给许冬冬任何离开的借口。
接着便拎着松鸡坐到老屋门口开始褪毛。
老屋的院子都是木篱笆,外面的人能很清楚看到院子里的人在干什么。
此时外面晃荡着一个带着匪气的身影。
正是陈烈继父马跃进。
分家之后今晚他用家里的粮食美美做了一顿,本来想看看李春红和陈烈饿肚子的样子。
然而,当他伸长着脖子瞄着院子时,恰好看到陈烈拎着松鸡走到院子里。
瞬间两眼放光。
接着一脚踢开院子门。
“陈烈,你个白眼狼,白吃白喝老子这么多年,打了松鸡居然不给老子送去?”
马跃进冲进院子里,大声嚷嚷。
却不料,陈烈根本不惯着他。
“小兔崽子,老子说你呢!”
马跃进指着陈烈的鼻子骂道。
“啪!”
陈烈扔下手中松鸡,站起身一巴掌拍开了马跃进的手。
“你再指一个试试,老子给你手打断!”
陈烈声音冰冷,这个畜生还真是阴魂不散。
“怎么了?”
李春红听到院子里的声音连忙出来查看,许冬冬也走了出来。
“呦,在这忙活女人呢,正好,老子都要了。”
马跃进看到许冬冬第一眼就挪不开眼珠子了。
他那匪里匪气的样子吓得许冬冬忍不住退后一步。
见此,陈烈眉头紧皱。
手中攥紧了菜刀。
接着下一刻,陈烈一刀砍到了马跃进的身上,划下一缕雪白。
因为菜刀不快再加上冬天衣服厚,这一刀只把马跃进的衣服划开了一道口子。
但就这一下,马跃进也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陈.......”
看到面前杀气腾腾的陈烈,马跃进说话都不利索了。
“马跃进,你再说一句话,你看我弄不弄死你。”
陈烈冷声道。
“草!”
马跃进从未感觉受过这种耻辱,但刀在陈烈手里。
他虽然莽撞,但不是傻子。
从下午开始陈烈就像变了一个人。
办事凶狠老道,根本不像是一个半大小子。
“让老子走也行,这小鸡子得分老子一半。”
马跃进捉摸着说词,但下一刻又是一抹刀光。
“分尼玛,滚,不然今天我杀了你!”
面对生命威胁,马跃进终究还是不敢过多停留,只能留下两句狠话。
但对此陈烈根本不放在心上。
只要马跃进敢来他就报警。
现在可不像后世,口袋罪可大可小,即便弄不死马跃进也能让他在里面待上几年。
“儿子,你怎么能动刀子,万一真伤到人,他报警怎么办。”
李春红虽然欣慰儿子可以保护自己了,但不无后怕。
毕竟持械伤人放在什么时候都是重罪。
“没事,妈他不敢。”
陈烈十分自信,原本马跃进就不是什么好人,再加上他头顶的伤口可以证明是马跃进先动的手。
就算打官司马跃进也没有丝毫胜算。
接着陈烈安抚好母亲还有许冬冬继续收拾松鸡。
这个季节的松鸡只是身上羽毛厚实所以显得胖,去了毛里面的鸡肉也没有多少。
但对于现在的陈家人来说有点荤腥比过年都开心。
之前陈烈一家跟马跃进一起生活,虽说饿不死,但也仅仅是饿不死罢了。
鸡鸭鱼肉等荤腥两年多没见过。
而且就算大队发了猪肉之类的,陈烈和母亲妹妹也只有闻味儿的份。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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