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烈马跃进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70:开局就断亲,打猎养全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久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长一听,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这小子,对许冬冬那丫头有意思啊。而且只是帮个女知青换个住处,对他来说也不是啥大事。“这事儿啊,好办!回头叔就给那丫头安排个清静点的地方。那些城里来的知青,一个个娇生惯养的,是得好好管管。”村长一口答应下来。陈烈心里松了口气,连忙道谢:“谢谢叔,太谢谢您了!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村长摆摆手,“谢啥谢,都是一个村的。对了,正好你过来了,那猎人证也给你一块儿办了吧,省的你明天再跑一趟。”陈烈心里一喜,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叔,那可真是麻烦您了!”这年代办个证件,有村长帮忙,手续并不复杂。村长从抽屉里拿出猎人证的本子,让陈烈报上姓名、年龄等信息,然后刷刷几笔就填好了,最后“啪”地一声盖上了鲜红的村委会公章。“成...
《重生70:开局就断亲,打猎养全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村长一听,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这小子,对许冬冬那丫头有意思啊。
而且只是帮个女知青换个住处,对他来说也不是啥大事。
“这事儿啊,好办!回头叔就给那丫头安排个清静点的地方。那些城里来的知青,一个个娇生惯养的,是得好好管管。”
村长一口答应下来。
陈烈心里松了口气,连忙道谢:“谢谢叔,太谢谢您了!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村长摆摆手,“谢啥谢,都是一个村的。对了,正好你过来了,那猎人证也给你一块儿办了吧,省的你明天再跑一趟。”
陈烈心里一喜,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叔,那可真是麻烦您了!”
这年代办个证件,有村长帮忙,手续并不复杂。
村长从抽屉里拿出猎人证的本子,让陈烈报上姓名、年龄等信息,然后刷刷几笔就填好了,最后“啪”地一声盖上了鲜红的村委会公章。
“成了!拿着,以后上山打猎就不用担心了,去城里换货,有这玩意也好使。”
村长把证件递给陈烈。
陈烈双手接过猎人证,仔细地看了几眼,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有了这玩意儿,以后上山打猎就名正言顺了,不用再偷偷摸摸了!
“谢谢叔!真是太感谢您了!”陈烈再次表达了谢意。
“行了,别客气了。这罐头糕点......”村长指了指炕桌上的东西。
陈烈立马会意,“这是冬冬给队里的,麻烦叔帮忙送一下。”
村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小子,还挺会来事儿。
“行,叔知道了。”
陈烈起身告辞,“叔,那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等着呢。”
“行,回去吧。等下吃完饭,叔就给许冬冬换住处。”
村长乐乐呵呵把陈烈送出了门。
陈烈回到家,一眼就瞧见炕桌上摆着冒着热气的兔肉。
母亲李春红和妹妹陈月月正跟许冬冬说着话,都没动筷子。
六岁的陈月月眼巴巴地盯着兔肉,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但她却硬是没提前吃一口,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两只小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
看到陈烈回来,陈月月眼睛一亮,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哥!”
李春红也立马招呼道:“小烈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就等你了。”
陈烈洗了手,爬上炕,一家四口围坐在炕桌旁,气氛温馨而融洽。
“这兔子真香啊!”陈烈夹了一块兔肉放进嘴里,鲜美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来。
“好吃!哥,你也吃!”陈月月迫不及待地也夹了一块兔肉,吃得满嘴流油。
李春红看着一双儿女吃得香甜,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转头对许冬冬说道:“冬冬,你也别客气,多吃点。”
许冬冬轻轻点了点头,夹起一块兔肉,小口小口地吃着,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笑容。
陈烈一边吃着,一边对许冬冬说道:“冬冬,我跟村长叔说了,一会儿他就能把你的新住处安排好,到时候我妈领你去。”
许冬冬闻言,抬起头,怯生生地说道:“谢谢你,陈烈。”
陈烈看着许冬冬那双清澈的眼睛,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谢啥,都是一个村儿的。以后啊,你就别在知青点吃饭了,来我家吃,我妈做饭可好吃了。”
许冬冬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嗯。”
李春红看着儿子,心里也明白了几分,笑着说道:“冬冬,以后就把这儿当自己家,别客气。”
一顿饭吃得格外温馨。
饭后,李春红拉着许冬冬去了村长家。
陈烈则留在院子里,从屋里拿出昨天剥下来的紫貂皮,仔细地整理着。
柔软的貂皮在手中滑动,陈烈心里盘算着:这张貂皮至少能换成五张大团结,得先给月月和妈买一身新衣服,再买点吃的用的,老屋里的东西都太旧了。
冬天的东北,天黑得早。
陈烈处理完貂皮,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这时,李春红回来了,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小烈,村长给冬冬安排的住处可好了!是村里最好的宿舍,算上冬冬就三个人住,宽敞又明亮。而且,他还给冬冬换了个轻松的活儿,不用再下地干重活儿,也不用吃苦受冻了!”
陈烈一听,心里也松了口气。
他知道,在这个年代,一个女知青能有个好住处,一份轻松的活儿,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那就好,妈,辛苦你了。”陈烈由衷地说道。
李春红摆了摆手,“这有啥辛苦的,都是应该的。冬冬那孩子,不容易啊,一个人孤零零地从城里来这儿,受了不少委屈。咱们能帮就帮一把。”
陈烈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李春红见状,眼神闪烁,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压低声音问道,“小烈,妈问你,你是不是相中冬冬那丫头了?”
陈烈脸“腾”地一下红了,像熟透的山楂,支支吾吾道:“妈,你说啥呢......”
李春红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跟妈装傻呢?妈是过来人,看得出来。冬冬那丫头,知书达理,长得也俊,你可得抓紧点儿,别让人家姑娘跑了。”
“妈!你瞎操心啥呢!我的事我自己能办!”
陈烈故作不耐烦,心里却甜丝丝的。
李春红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孩子,咋说话呢!妈还不是为了你好!想当年,你爸......”她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总之,好姑娘可不好找,你得把握住机会!”
陈烈无奈地挠挠头,心里却暗自盘算着怎么才能让许冬冬彻底留在陈家坳,留在自己身边。
第二天一大早,陈烈就起床了。
他把紫貂皮和貂身仔细地包好,塞进背筐底部,又在里面塞了一个大大的帆布包。
“小烈,这么早就走啊?”刘三儿赶着村长家的驴车,停在了陈烈家门口。
“三儿哥,麻烦你了!”陈烈把麻袋放上车,跳了上去。
“去城里干啥啊?”刘三儿甩了甩鞭子,驴车缓缓地向前走去。
“打了些兔子,去城里把皮卖了,换点粮。”陈烈随口应道。
陈烈可不想让刘三儿知道自己打了紫貂,财不露白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刘三儿一听,点点头,没再追问。
昨天陈烈给队里添了两只肥兔子,他沾了光,也尝了荤腥,对陈烈这打猎的本事是佩服得很。
冬天的东北,寒风凛冽。
驴车一路颠簸,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县城。
“三儿哥,下午四点,这里见。”陈烈跳下车,跟刘三儿约定好时间。
刘三儿应了一声,赶着驴车走了。
陈烈背着背筐,直奔城里的皮货市场。
这个市场可不简单,除了正常的皮货交易,还能换粮票、布票之类的,算是个半黑市。
这年代管理虽严,但公家也知道群众生活的苦,所以很多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陈烈并没有急着出手,也没直接叫卖紫貂皮,而是先在市场里转悠起来,观察着各个摊位的交易情况。
他发现,市场里最大的那家皮货行,不仅收购价格高,而且能换的东西也最多。
陈烈走到皮货行门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皮货行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一个穿着皮袄,二十来岁的青年正跟一个顾客讨价还价。
“老板,你这价也太黑了!这狐狸皮,最多值三张大团结!”
顾客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张狐狸皮,一脸的不满。
“老哥,您这话说的,我这可是上好的北极狐!三张大团结,您这是要我的命啊!”
青年哭丧着脸,一副快要亏本的样子。
“少来这套!三张大团结,爱卖不卖!”中年男人作势要走。
青年一把拉住他,“行行行,三张就三张!谁让咱是老朋友呢!”
陈烈在一旁看着,心里暗自点头。
这老板,嘴皮子溜,做生意也爽快,应该可以。
陈烈走进皮货行,目光锁定在那个老板身上。
等老板结束了这单生意,陈烈才上前,将老板拉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压低声音说道:“老板,想弄点好货不?”
老板正忙着招呼其他客人,闻言斜睨了陈烈一眼。
见他年纪轻轻,穿着朴素,不像个老练的猎户,便有些不屑。
“小伙子,别闹,我这啥皮子没见过?”
陈烈也不恼,神秘一笑:“老板,您见过紫貂皮吗?”
老板一听“紫貂”二字,顿时来了精神。
上下打量了陈烈一番,嗤笑一声:“紫貂?你小子蒙谁呢?这玩意儿可是稀罕物,你个毛头小子能弄到?”
陈烈见老板不信,也不多解释,只是淡淡说道:“老板,如果我真有紫貂皮,您打算出什么价?”
老板见陈烈不像是开玩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难道这小子真走了狗屎运?
他眼珠一转,伸出十根手指头。
“十张大团结!如果有,我立马给你!”
心里却想着,这小子肯定是在吹牛,就赌他拿不出来!
陈烈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一把将老板拉到更僻静的角落,迅速打开背筐,露出里面用油布包裹着的东西。
他掀开一角,让老板看了一眼。
只见油布下,一张油光水滑的紫貂皮赫然在目,皮毛丰厚,色泽光亮,一看就是极品!
老板顿时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这......这是在哪儿打的?”
陈烈迅速盖好油布,反问道:“老板,您刚刚说的十张大团结,还算数吗?”
老板连连点头,却又有些犹豫:“这…这东西来路正吗?要是来路不正,我可不敢收啊!”
他心里清楚,这紫貂可是稀罕物,要是来路不明,是偷的抢的,自己吃了官司可就麻烦了。
陈烈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村长给他办的猎户证,递给老板。
“您瞧瞧,这是我的猎户证。”
他又掀开背筐另一侧,露出紫貂的尸体,让老板仔细查看,“这是貂尸,您看看,绝对是正经打猎来的。”
老板仔细检查了猎户证和貂尸,这才放下心来,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许多。
“成!十张大团结!小兄弟,你这可是好东西啊!”
交易很快达成,陈烈拿着十张大团结,沉甸甸的触感让他心里乐开了花。
十张大团结,足够他给母亲和妹妹买很多东西了!
老板看着陈烈离去的背影,心里暗自盘算着,这小子是个有本事的,以后说不定还能弄到好东西。
他朝着陈烈喊道:“小兄弟,以后再有好货,还来找我!价钱好商量!除了钱,别的也能换!”
陈烈心中一动,停下脚步,转身问道:“老板,您这儿......有没有猎枪?”
陈烈一直想弄一把猎枪,这样打猎效率更高。
70年代,对枪支的管理的确不像后世那么严格。
尤其在东北这片广袤的黑土地上,猎户持枪打猎更是常见。
陈烈有猎户证,弄把猎枪的想法也在情理之中。
老板闻言,露出一口略微泛黄的牙齿,咧嘴一笑:“小兄弟,想弄把啥样的?”
陈烈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道:“普通的双管猎就行,老板,啥价?”
老板没直接回答,反而神秘兮兮地把陈烈带到皮货行旁边一间低矮的库房。
掏出一串钥匙,费力地插进锁孔,拧了几下。
伴随着“咔哒”一声,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被打开。
一股陈腐的霉味扑面而来,库房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味道。
老板推开门,用手在空中扇了扇,说道:“小兄弟,随便挑!”
陈烈跟着走进库房,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墙上挂着十几把猎枪,样式各异,长短不一。
这些猎枪大多保养不当,枪托上的木头都有些开裂,金属部件也锈迹斑斑,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头了。
陈烈前世在国外摸爬滚打,枪械对他来说就像吃饭的家伙一样熟悉。
虽然这些猎枪看起来破旧,但陈烈一眼就相中了一把挂在角落里的双管猎枪。
这把枪比其他的猎枪略短一些,枪管也更粗一些。
枪托上的木纹虽然有些磨损,但依稀可见曾经的精美。
更重要的是。
陈烈一眼就看出这把枪的做工比其他猎枪要精细得多,枪管也更厚实,显然用料更加考究。
“呵呵,血口喷人?你看这是啥!”
只见陈烈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白纸黑字写着:
“本人马跃进,欠二青500元整。”
欠条上甚至还明晃晃地按着马跃进的手印。
原来陈烈在出门前就翻了马跃进的炕沿,他知道马跃进的钱和欠条都在那下面放着。
所以直接带着欠条出来的。
这个年代五百元可是一笔巨款!
城里的工人们干一年都赚不到,更何况是务农为生的农村人。
“你!”
马跃进双眼圆睁,对陈烈怒目而视。
一边的李春红看到欠条后也彻底死了心。
“你什么你!今天开始你敢进我家一步,老子弄死你!”
陈烈嘴上放着狠话,一把拉住妹妹冰凉的小手说道。
“好,陈烈你有本事自己顶门过日子,看不饿死你!”
突然马跃进换了一副阴狠的笑脸。
现在陈家只有一个壮劳力就是他,没了自己,光是李春红那点工分口粮可不够陈烈还有陈月月半个月吃的。
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陈烈现在正是能吃的岁数。
马跃进相信,只要再过几天,李春红尝到了挨饿的滋味就会求着跟自己复婚。
然而
“呵呵,自己过就自己过,不仅自己过,我妈也要跟你离婚!”
陈烈大声嚷嚷道。
“你要跟我离婚?!”
马跃进眼睛瞪地溜圆他可不信李春红会和自己离婚。
毕竟现在是十一月,大雪封山,家家都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
没了自己的工分口粮,陈家母子三人就得饿死。
但
李春红下定决心要离开马跃进这个人渣、
“马跃进,我要跟你离婚,你不答应我就找妇联!”
李春红气得不行。
好好的一双儿女,一个差点被马跃进打死,女儿更是差点被卖掉。
这日子怎么可能过得下去。
“离就离!”
马跃进一点不慌。
最后在村长的见证下,本来就没扯证的李春红和马跃进直接分了家。
马跃进拿走新房子,其余家具棉衣棉被还有柴火垛,李春红和他一人一半。
一家人搬进老房子后,先生了火暖了暖灶膛,闻着房子里小时候的味道。
陈烈松了一口气。
看着腿边啯手指头,面黄肌瘦的妹妹,陈烈浑身充满了干劲。
“妈我要进山!”
李春红听到陈烈的话吃了一惊,然后反驳道:
“不行,你现在脑瓜子还没好呢,再说外面大雪封山,你去山里干什么。”
但陈烈记忆中积累了大量的狩猎知识,或许常人很难发现猎物,但是对于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于是再三央求,才获得了李春红的许可。
“月月乖乖在家等着,一会儿哥哥就带肉回来。”
“好~”
哄了哄妹妹,陈烈便来到老屋西厢房,那里放着他爷爷和父亲曾经打猎用的东西。
记忆中,父亲和爷爷都是打猎的好把式,以前老人在的时候还有林场发的猎人证,每个月都能拿十几块钱。
每年秋冬老爷子都会组织一帮人进山围猎,打到猎物后上交给林场一部分,剩下的所有参与者一人一份。
但是等陈烈父亲去世后,这些工具就被马跃进扔到了厢房里放着吃灰。
厢房里
陈烈掀开老木柜,里面现在他用得上的东西不多。
像什么捕兽夹,鸟铳他都拿不起来。
翻找半天终于翻出来一张老旧的木弓,重新上弦后试了试,拉力大概在20磅,对于他现在来说正好。
配套的箭也在箭囊里把箭头重新打磨一下就能用,以前山里人打猎没有那么多讲究,有什么用什么,弹弓鞭子石头.......可以说五花八门。
后世也有很多弓箭狩猎爱好者。
陈烈虽然不是专业玩弓箭的,但也不陌生。
陈烈套上狼皮护腿,带上狗皮帽子,背上弓箭,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后在李春红和妹妹担心的目光中离开了老屋。
山里
十月的兴安岭就开始下雪,十一月的基本上都被大雪覆盖得严严实实。
即便是白天也在零下二十多度。
哈气成霜,滴水成冰不是说说的。
“咯吱咯吱.......”
这个季节不仅进山的人少,山里的很多动物也都缩进了洞里。
陈烈一路行来眯着眼睛不断在雪地里寻找猎物的足迹。
主要是一些小型动物,野鸡,野兔的足迹。
“咕咕咕......”
就在陈烈在雪地里查看的时候头顶传来听一阵鸟叫,连忙摘下狗皮帽子,不让帽檐遮盖视线。
只见头顶上一道灰色的影子,正站在树上扑闪着翅膀。
陈烈心头一喜,认出了猎物。
赫然是后世已经二保的飞龙!
榛尾松鸡!
东北大菜小鸡炖蘑菇,里的小鸡就是飞龙。
后来因为过于稀少进了二保才改用农村土鸡代替。
“呼.......”
陈烈小心翼翼地从身上摘下弓箭,搭箭拉弓瞄准,接着短暂调整了一下呼吸。
树上的松鸡还没意识到危险,正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胸前的羽毛。
“唰!”
陈烈一松手就知道中了。
好的猎手在箭矢或者子弹出膛的时候就知道会不会命中。
带着上一世记忆的陈烈也同样。
“噗”
伴随箭头穿过血肉的声音,陈烈射出的箭命中了松鸡的胸口。
倒霉的松鸡没想到只是站在树上就被老六陈烈偷袭了。
心有不甘地挣扎了一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陈烈则趟着大雪,跑过去美滋滋地把松鸡收了起来。
顺手掂量了一下,足足有五斤多重,去了毛和内脏也有三斤多。
足够母亲和妹妹吃上一顿了。
接着陈烈又转了两圈,可惜这个季节没有多少动物活动。
连松鼠都没见到几只。
不过收获足够今天吃了,所以陈烈也不贪心,这个季节在兴安岭的林子里呆久了就算穿得厚实也会慢慢失温。
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傍晚陈烈慢悠悠地回到了陈家坳。
却没想到看到了一个日思夜想的人!
“许冬冬!”
陈烈重生回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许冬冬。
此时的她比印象中还要清秀,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棉袄,手腕纤细,明显大了一号的棉服根本起不到多少遮寒的效果。
送走了村长,陈烈这才扶着母亲进屋,小心地将陈月月从李春红怀里接过来,放在炕上。
“妈,马跃进那王八蛋到底怎么打你的?疼不疼?”
陈烈看着母亲额头上的淤青,心疼得像针扎一样。
李春红叹了口气,眼眶泛红:“早上他带了几个要账的来,逼着我要钱,家里哪有钱啊......那几个人逼得紧,他就......他就动手了......”
陈烈闻言,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他握紧拳头,指甲近乎嵌入肉里,强忍着怒火,仔细地帮李春红检查伤势。
“月月,疼不疼?”
陈烈看到陈月月脸上的红印,心里又是一紧。
陈月月怯生生地说:“不疼,哥哥,我没事了......”
陈烈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轻轻抚摸着陈月月的脸颊,柔声安慰道:“不怕,以后哥哥保护你,再也不让他欺负你了。”
确认李春红和陈月月的伤势没有大碍后,陈烈脸色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妈,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马跃进这王八蛋,今天敢打你,明天就敢打死你!必须想个办法解决他,不然他以后肯定还要来祸害咱们!”
李春红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烈子,你可别干傻事啊!咱惹不起他,躲着他点就行了......”
她是真怕陈烈一时冲动杀人犯法了。
陈烈看出李春红心中顾虑,握住她的手,声音放轻。
“妈,你放心,我不会跟他换命的。”
“今天我最开始看到他带人欺负你们,是有一砍刀了结他的冲动,但之后更多的是为了做样子,让他们知道我们仨不好欺负。”
“但是,也不能让他这么逍遥法外!我会想办法让他付出代价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
李春红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心里既害怕又欣慰。
她知道儿子长大了,变得有担当了,但她更害怕儿子会走上歪路。
“烈子,答应妈,不管做什么事,都要量力而行,千万别冲动......”
李春红紧紧抓住陈烈的手,眼中充满了担忧。
陈烈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柔声安慰道:“妈,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但我不会让你和月月再受委屈了!”
陈烈怕李春红忧虑过重,便岔开话题,指着地上的猎物,兴冲冲地跟李春红盘算起来。
“妈,你看,今天收获不错!这四只兔子,给村长送了三只,咱们还剩一只,够吃两天了。还有两只肥松鼠,也能添个菜。更别说这些坚果蘑菇了,晒干了能吃好久!”
至于那只紫貂,他打算明天去城里一趟,把貂皮换成钱和粮食。
要知道,这紫貂皮在这个年代可是值不少钱,足够他们一家子好好过一阵子了。
李春红看着儿子脸上洋溢的笑容,心里也轻松了些。
她欣慰地抚摸着陈烈粗糙的手,感叹道:“烈子,你真是越来越像你爹了,都是一把好猎手!你爹要是还在......”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咽了。
陈烈赶紧安慰道:“妈,别难过,我会好好照顾你和月月的,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他心里暗暗发誓,不仅要让母亲和妹妹吃饱穿暖,还要让她们过上幸福的生活。
天色渐暗,李春红起身准备做饭,想起许冬冬,便对陈烈说:“烈子,你去知青宿舍叫冬冬过来吃饭吧。”
这正中陈烈下怀,他巴不得赶紧去找许冬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嘞,我这就去!”
说完,他一溜烟跑了出去。
陈家坳的知青宿舍是一排低矮的土坯房。
陈烈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夹杂着许冬冬的哭声。
“冬冬,你这次寄来的东西怎么这么少?就这点东西,都不够我们塞牙缝的!”
“就是啊,冬冬,你家里是不是不舍得给你寄东西啊?我们在这儿条件这么艰苦,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面对几个女生的质问,许冬冬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没有......我......我家里真的......没那么多东西了......”
“少装可怜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你爸可是厂长,会缺你这点东西?”
“就是,别哭哭啼啼的,赶紧把东西拿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陈烈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对话,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知青宿舍的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屋里几个女知青正围着许冬冬,你一言我一语地逼迫她。
许冬冬低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看到陈烈突然闯进来,几个女知青都愣住了,随即一脸不悦。
“你谁啊?进来干什么?”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女知青叉着腰,趾高气扬地问道。
陈烈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许冬冬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他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后,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高声喝问道:“都逼着许冬冬拿东西,你们是干吗吃的?”
女知青都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却也没太当回事。
她们早已习惯了对许冬冬颐指气使,陈烈的出现并没有让她们感到多少威胁。
炕桌上的几个罐头和几盒糕点就是许冬冬家里寄来的。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些东西已经格外珍贵。
可这些女知青还是觉得不够,继续数落许冬冬。
“冬冬,不是我说你,就这点东西打发谁呢?我们在这儿吃糠咽菜的,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就是啊,冬冬,你爸可是厂长,会缺你这点东西?别小气嘛!”
“我和翠莲说好了,要用四个罐头换她二十斤高粱米,你这才几个罐头,根本不够啊!”
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看着老实巴稳的女知青也开口了。
她们语气看似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她们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些罐头和糕点,仿佛饿狼看到了猎物。
许冬冬正坐在炕沿上,低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她咬着嘴唇,小声地解释着:“我,我家里真的......没那么多东西了......”
看到陈烈,许冬冬愣了一下,接着目光便被陈烈手上的松鸡吸引了。
毕竟这时候距离那三年还不远,就算是知青每天也只有二分菜钱。
荤腥更是大半年没尝过了,上次知青们开荤还是村里杀了头猪,给他们分了一些肉。
而许冬冬作为女孩子也没吃到几口,多数都被男知青们吃了。
“许知青。”
陈烈按捺着心中的激动,平静的打了个招呼。
“陈烈,我听说你受伤了,怎么还跑到山里去?”
许冬冬好不容易把视线从陈烈手上的松鸡身上挪开,关心的问道。
“闲着没事就去山里转了转。”
陈烈正琢磨怎么邀请许冬冬到自己家改善伙食。
他其实非常喜欢许冬冬,毕竟上一世她把自己带回到知青的宿舍,还挤出自己的口粮给他。
不知不觉间他早就喜欢上了许冬冬。
“许知青,你在村口干什么?”
听到陈烈的话,许冬冬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丝嫣红。
“等家里人寄信。”
像许冬冬这种家人在城市里的知青每个月都会有信件,当然包裹里也不只是信,还有城里的各种物资。
许多知青就是等这几天,把家人寄来的东西换成手边急缺的物资。
这是所有人都默认的规则。
“那不着急,先去我家坐会儿,家里跟村长家近,一会儿吃完饭你再去拿。”
陈烈热情道。
他可不想让许冬冬一个人在雪地里等着,万一有哪个畜生心生歹念怎么办。
白月光要自己守护。
面对陈烈的邀请许冬冬迟疑了一下,看是看到陈烈真挚青涩的脸庞忍不住点了头。
等陈烈带着许冬冬回到家的时候,老屋已经被母亲和妹妹收拾的焕然一新。
之前漏风的窗户也被木板钉上了,等哪天去供销社重新买来牛皮纸糊上。
火炕滚热,妹妹正在炕上铺棉被。
“许知青!”
李春红平时没少给知青们帮忙,毕竟要这些城里孩子下地干活不亚于一场硬仗。
所以认识许冬冬。
“李大婶!”
许冬冬比陈烈大一岁,第一次来陈家还抹不开面子。
而陈月月一眼就看到了陈烈手中的松鸡。
“呀!这么大一只!”
“哥!你真厉害!”
陈月月蹦下地,顶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凑上前摸了摸松鸡蓬松的羽毛,发出惊叹。
看到妹妹现在的表现,陈烈不由自主想到了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抚摸父亲带回来的猎物。
“许知青,你先坐,我去做饭。”
这会儿已经四点多了,现在农村人一天两顿饭。
所以晚饭吃的早。
外面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一会儿吃完饭,我送你去村长家拿信,然后再回宿舍。”
陈烈十分自然地说道,没有给许冬冬任何离开的借口。
接着便拎着松鸡坐到老屋门口开始褪毛。
老屋的院子都是木篱笆,外面的人能很清楚看到院子里的人在干什么。
此时外面晃荡着一个带着匪气的身影。
正是陈烈继父马跃进。
分家之后今晚他用家里的粮食美美做了一顿,本来想看看李春红和陈烈饿肚子的样子。
然而,当他伸长着脖子瞄着院子时,恰好看到陈烈拎着松鸡走到院子里。
瞬间两眼放光。
接着一脚踢开院子门。
“陈烈,你个白眼狼,白吃白喝老子这么多年,打了松鸡居然不给老子送去?”
马跃进冲进院子里,大声嚷嚷。
却不料,陈烈根本不惯着他。
“小兔崽子,老子说你呢!”
马跃进指着陈烈的鼻子骂道。
“啪!”
陈烈扔下手中松鸡,站起身一巴掌拍开了马跃进的手。
“你再指一个试试,老子给你手打断!”
陈烈声音冰冷,这个畜生还真是阴魂不散。
“怎么了?”
李春红听到院子里的声音连忙出来查看,许冬冬也走了出来。
“呦,在这忙活女人呢,正好,老子都要了。”
马跃进看到许冬冬第一眼就挪不开眼珠子了。
他那匪里匪气的样子吓得许冬冬忍不住退后一步。
见此,陈烈眉头紧皱。
手中攥紧了菜刀。
接着下一刻,陈烈一刀砍到了马跃进的身上,划下一缕雪白。
因为菜刀不快再加上冬天衣服厚,这一刀只把马跃进的衣服划开了一道口子。
但就这一下,马跃进也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陈.......”
看到面前杀气腾腾的陈烈,马跃进说话都不利索了。
“马跃进,你再说一句话,你看我弄不弄死你。”
陈烈冷声道。
“草!”
马跃进从未感觉受过这种耻辱,但刀在陈烈手里。
他虽然莽撞,但不是傻子。
从下午开始陈烈就像变了一个人。
办事凶狠老道,根本不像是一个半大小子。
“让老子走也行,这小鸡子得分老子一半。”
马跃进捉摸着说词,但下一刻又是一抹刀光。
“分尼玛,滚,不然今天我杀了你!”
面对生命威胁,马跃进终究还是不敢过多停留,只能留下两句狠话。
但对此陈烈根本不放在心上。
只要马跃进敢来他就报警。
现在可不像后世,口袋罪可大可小,即便弄不死马跃进也能让他在里面待上几年。
“儿子,你怎么能动刀子,万一真伤到人,他报警怎么办。”
李春红虽然欣慰儿子可以保护自己了,但不无后怕。
毕竟持械伤人放在什么时候都是重罪。
“没事,妈他不敢。”
陈烈十分自信,原本马跃进就不是什么好人,再加上他头顶的伤口可以证明是马跃进先动的手。
就算打官司马跃进也没有丝毫胜算。
接着陈烈安抚好母亲还有许冬冬继续收拾松鸡。
这个季节的松鸡只是身上羽毛厚实所以显得胖,去了毛里面的鸡肉也没有多少。
但对于现在的陈家人来说有点荤腥比过年都开心。
之前陈烈一家跟马跃进一起生活,虽说饿不死,但也仅仅是饿不死罢了。
鸡鸭鱼肉等荤腥两年多没见过。
而且就算大队发了猪肉之类的,陈烈和母亲妹妹也只有闻味儿的份。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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