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雨霏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 全集》,由网络作家“江水入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雨霏魂不守舍地从珠宝店出来,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家。路上途经聿沉公司后的那条街,她正好看到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路边,聿沉正坐在里面,不知道在等谁。宁雨霏立刻让司机找了个临时停靠点停下,静静地等待着。大约过了不到五分钟,洛心柔优雅地从公司后门出来,上了车。“师傅,麻烦跟上那辆迈巴赫。”司机是个女同志,她没多问,立刻启动车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直到聿沉的车停在一栋陌生的别墅前,二人在一前一后下了车,当即便拥吻在一起。聿沉左手拎着一个不大的扁平礼盒,右手已经在洛心柔纤细的腰肢上游、走了一圈儿......唇齿纠缠着时,聿沉好听磁性的嗓音清晰地传到宁雨霏的车子中:“宝贝儿,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待会穿上给我看看?”“什么新衣服?”洛心柔好奇...
《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 全集》精彩片段
宁雨霏魂不守舍地从珠宝店出来,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家。
路上途经聿沉公司后的那条街,她正好看到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路边,聿沉正坐在里面,不知道在等谁。
宁雨霏立刻让司机找了个临时停靠点停下,静静地等待着。
大约过了不到五分钟,洛心柔优雅地从公司后门出来,上了车。
“师傅,麻烦跟上那辆迈巴赫。”
司机是个女同志,她没多问,立刻启动车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直到聿沉的车停在一栋陌生的别墅前,二人在一前一后下了车,当即便拥吻在一起。
聿沉左手拎着一个不大的扁平礼盒,右手已经在洛心柔纤细的腰肢上游、走了一圈儿......
唇齿纠缠着时,聿沉好听磁性的嗓音清晰地传到宁雨霏的车子中:“宝贝儿,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待会穿上给我看看?”
“什么新衣服?”洛心柔好奇道。
聿沉在她耳边低语几个字,洛心柔娇嗔拍打着聿沉的胸口,“讨厌......人家可都怀孕了!”
“月份还小呢,我轻一点。”
宁雨霏本以为二人会进别墅,谁知道他们竟然重新返回车里。
紧跟着,那辆银灰色的迈巴赫小幅度地、有节奏地震动起来......
淅淅沥沥的雨打湿、了车窗,也掩住了宁雨霏无声的眼泪。
饶是已经知道聿沉的背叛,可当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宁雨霏的心还是像破了一个巨大的洞,凛冽的风刮弄着心头最后的软柔,痛得她手脚冰凉,浑身颤抖。
失去挚爱的痛苦,留不住孩子的悲伤,都在二人偷、情的这一刻击溃了宁雨霏。
大滴大滴的泪水混着额头的冷汗,打湿、了发丝衣衫。
她十八岁认识聿沉,二十五岁嫁给他。
中间八年,他从未对宁雨霏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近乎苦行僧一般地严苛要求自己。
即使在最情热的时候,聿沉都忍住没碰她。
他说,宁雨霏将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只有天地为聘、一纸婚书,才配得上宁雨霏的第一次。
领结婚证那天,宁雨霏望着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聿沉如同个愣头小子颤抖着手解开她的衣扣,憋得涨红了脖子都不忍心弄痛她的模样,在她耳畔一遍一遍地说:
“雨霏,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必须是我的!”
聿沉说他可以不要一切,但唯独不能失去宁雨霏的爱。
这是他亲口说的。
可如今,他却用近乎无耻的方式,将宁雨霏的爱搜刮殆尽,耗得一滴不剩。
“咳咳......”
宁雨霏边哭边咳嗽,女司机实在不落忍,赶紧把纸巾递过去:“姑娘,别哭坏身子了。看你脸色差的......男人的爱哪有自己的身体重要啊?”
宁雨霏还在不停地咳嗽,猛然呕咳的瞬间,一股血腥气从喉咙蔓延而来,在纸巾上留下一抹嫣红。
是系统开始发动了。
半个月后,她就能给聿沉迎面痛击,将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伤害,百倍千倍的偿还!
宁雨霏用力攥紧双手,默默提醒自己,再忍忍。
宁雨霏来到这个世界时,一直跟母亲相依为命。
虽是单亲妈妈,但宁母是个要强的泼辣性子,一直将宁雨霏保护的很好,也铸就了她热心倔强的性情。
宁母怕宁雨霏走上她的老路,所以总是叮嘱她对待聿沉要柔和些,别遇事硬刚。
宁雨霏听了。
但本性难移。
她的态度伪装得再软乎,也是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刚烈性子,终究还是跟聿沉走到了死别决绝的这一步。
在宁母的坚持下,宁雨霏被带回家安葬了。
聿沉没争过。
临走前,宁母冷冰冰地让聿沉先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否则连宁雨霏最后一面都别想见!
聿沉沉默地留在远处,孤寂的身影如同浮萍,再也没有依靠。
宁雨霏想跟上母亲,可她办不到,只能跟随着浑浑噩噩的聿沉回到了别墅。
聿沉此刻几乎要疯了。
整栋别墅里,属于宁雨霏的痕迹竟然全都无端没了。
新婚的大红装饰物,结婚照,衣服,饰品......甚至连两个人一起挑选的家具,都消失了。
聿沉神色恍惚地坐在沙发上,低头就看到垃圾桶里有什么东西闪烁着光亮,聿沉拾起来一看,是钻、托分离的赎爱。
被暴力破坏的戒托狰狞丑陋,连完整的璀璨红钻都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像是在嘲笑聿沉的失去。
宁雨霏说过,给了别人的偏爱,她不会再要。
如今,没来得及拍卖出去的、已然有了同款的赎爱,被她毫不犹豫地丢进垃圾桶了。
连同聿沉一起,都不要了。
聿沉心底涌上巨大的恐慌,他发疯一般地一遍一遍在房间里大喊宁雨霏的名字:
“霏霏......”
“宁雨霏!”
“霏霏,你别跟我开假死的玩笑啊!不然我真会生气的!”
“你出来吧,求求你了......是我不该婚礼中途开小差。”
“我错了,我应该在医院听你说话的。”
“戒指的款式我们重新做,婚礼也可以重新办!你想怎么装饰房子都好......”
只要你别离开我。
聿沉像无头苍蝇一般在每个房间里转来转去,时而威胁、时而深情告白......仿佛只有这样,宁雨霏娟秀温暖的身影就会出现在这栋房子里。
可他比谁都清楚,她是真的死了。
“为什么呢,霏霏,为什么?!”
聿沉喊得嗓子都哑了,下意识地走到后花园,聿沉发现他们合种的桃树也没了!
那里重新种上了鲜嫩的绿草,除了颜色跟其他地方不尽相同,几乎看不出曾种过什么。
“宋妈!”
“哎,先生。”宋妈从别墅前跑过来。
聿沉满眼猩红,如同出笼的猛兽,怒声问:“谁许你们擅自拔树的?之前那棵桃树呢?”
“先生,是太太在十天前让园丁来拔了的,树枝、树根,全都当场烧了的。您说过的,家里所有事情都听太太的,我就办了......”
宋妈十分不满。
太太都死了,先生不去好好准备葬礼,还有心情关心树?
“全烧了?”聿沉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晃了晃身子,几乎站立不稳。
“啊,太太那几天烧了好多东西,连之前精心挑选的装饰品都扔了......”
过了好久,聿沉才吐出一句“知道了”。
宋妈走了几步,又说道:“对了先生,有您的特殊快递,人家说了,必须本人亲自签收......”
“让他进来。”
聿沉的眼底涌上一抹希冀的光。
是宁雨霏给他准备的“新婚礼物”到了!
躺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宁雨霏没有打麻药。
身体的刺痛比不上心中的绞痛。
宁雨霏闭上眼,泪水悄然滑落。
半小时后,宁雨霏脸色苍白地抱着一个小小的盒子离开医院。
她回到家中,抱着小小的盒子枯坐了一夜,都没等到聿沉回来。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宁雨霏身上,她虚弱的睫毛颤了颤,纤细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盒子,“终究,还是没能等到你的爸爸再看你一眼。”
情深缘浅,莫过于此了吧?
宁雨霏抱着盒子离开了一会,再回来时,就看到聿沉正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给她打电话。
宁雨霏洁白的长裙已经弄上了泥污,连手上、指甲里都嵌着黑泥。
“你干什么去了?”聿沉冷着脸问:“搞得这么脏。”
宁雨霏神色微动,沉如死水的眼望着聿沉,淡淡吐出两个字:“挖坟。”
宁雨霏的回答显然让聿沉很不满意。
“我都已经按你说的准备婚礼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针对心柔?”
昨夜洛心柔一直喊着不舒服,聿沉放心不下,只能留在医院陪伴整宿。
清晨时分,他连公司都没去,就急急赶回来想问问,宁雨霏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谁知她不仅不在,电话也打不通。
“我没有针对洛心柔,我是在针对你。”
给了别人的偏爱,宁雨霏半点都不想再要了。
说完,她就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聿沉快步追上,“你在说什么疯话?”
从昨天开始宁雨霏就不正常。
“我不就是陪洛心柔去了一趟......”
“不就是陪洛心柔去了一趟医院,偶遇了我这个外人吗,我没事。”宁雨霏转过头,懂事地冲聿沉点点头:“又不是得了什么要死的病。”
只不过,半个月后,在他们的婚礼现场,宁雨霏真的会死罢了。
聿沉倨傲点头:“我就知道你没啥大事,还非要在医院跟我闹。”
他猜测宁雨霏刚才恐怕是为了婚礼去摆弄花草了,警告道:
“知道你想亲力亲为打点婚礼,但也节制些,别让人以为我虐待了你。”
宁雨霏眼睁睁看着手上的泥泞被冲走,污浊的水逐渐清明,心痛、腹痛,搅弄着脑海里最后一根神经,疼得她眼前发黑。
还记得刚买这栋别墅的时候,聿沉什么事情都不放心给室内设计师,小到一个装饰螺丝、大到房屋格局更换,他都非要宁雨霏点头过目点头才肯动工。
如今,却只剩下一句冷冰冰的“节制些”。
宁雨霏踉跄着扶着洗脸池子站稳,再抬头,就看到聿沉已经起身走到阳台接电话,口中还说着“心柔别怕”之类的话。
聿沉接完电话就走了,连招呼都没跟宁雨霏打。
是宁雨霏的偏爱太过耀眼,才给了聿沉普信的错觉,以为不论发生什么,宁雨霏都不会离开他。
宁雨霏走到储物间,从货架最底下掏出了一个上着密码锁的小箱子。
打开来,里面密密麻麻的照片和文字,都是二人走过的回忆,最上面是一张桃树幼苗的照片:
三年前领证结婚的时候,宁雨霏和聿沉在别墅的后院一起种下过一颗桃树。
聿沉说宁雨霏是他今生的救赎。
待时光荏苒,他们和孩子就坐在这里欣赏桃花漫开。
如今,那桃树下埋葬着她和聿沉唯一的骨血。
宁雨霏在照片背后留下桃花树下的秘密,重新把照片封存进密码箱打包,预约快递定制服务:半个月后,将箱子亲自送到聿沉的手里。
她和孩子活不了,聿沉也只能活在鲜血浸染的地狱里!
洛心柔脸色大变,眼角余光突然瞥到走来的聿沉,计上心来,扶着肚子尖叫一声,踉跄着往后退,拉开了跟宁雨霏的距离。
“宁小姐,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撞我的肚子啊......”洛心柔的眼泪蓦地涌出,清婉的泪颜我见犹怜。
宁雨霏瞪大眼,“我什么时候撞你了?”
她甚至都没动洛心柔一根头发丝!
下一刻,宁雨霏就知道洛心柔在搞什么把戏了。
“心柔!”聿沉突然从宁雨霏身后冲出来,一把搡开宁雨霏,连把人推倒了都不知道,只顾着扶住摇摇欲坠的洛心柔。
“你怎么看路的......是你?”
聿沉毫无被妻子撞破的慌乱,俊颜怒意几欲迸发:“你跟踪我们?”
宁雨霏被质问得秀颜惨白。
她想起了十年前。
宁雨霏在校外的巷子里救了被混混打到重伤的聿沉。
他不知道,正是因为宁雨霏当时跟踪了他,才能及时救下他。
自那天起,她成为聿沉乌云遍布的世界中唯一的暖阳。
为了保护聿沉,宁雨霏四处搜集证据,为聿沉洗刷“黑料”,撕掉了他“不良学生”的标签,将霸凌者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
在那个大雨磅礴的夜,聿沉死死抱着宁雨霏,热泪和冰冷的雨皆滴落在她的脖颈。
聿沉说:“好庆幸这世上有你......我也只有你了。”
大学毕业后,聿沉忙于家族公司事务,宁雨霏放弃了自己的事业,退居幕后,为聿沉洗手作羹汤。
她简单平凡,却将此生所有的爱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聿沉。
领结婚证的那天,聿沉承诺:此生绝不背叛宁雨霏,否则不得好死。
如今,是聿沉亲手弄脏了他们两个的十年!
在医院见到妻子,聿沉关心的不是宁雨霏的身体,反而质疑她有没有跟踪他。
好,好得很呐!
“我身体不舒服,来看大夫。”宁雨霏轻声为自己辩解。
“家里没有私人医生么,还非得跑医院?”聿沉既不爽宁雨霏打断了他跟洛心柔的相处,更看不惯她出门打扮得这么朴素,丢了他的颜面。
“你现在好歹是总裁夫人,总是打扮成受气包的样子给谁看呢?”
“我......”
不待宁雨霏解释,洛心柔适时出声:“聿总,我、我肚子疼......”
洛心柔秀眉微蹙,攥紧了聿沉的手臂。那亲近的姿态,比宁雨霏更像聿沉的妻子。
聿沉径直打横抱起洛心柔,安抚道:“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他一心惦记着洛心柔,完全漠视了宁雨霏的存在,随口敷衍:“洛心柔病情紧急,我先去陪她看大夫。”
宁雨霏攥紧拳头,死死陷入掌心的指甲钝痛,让险些跌落的眼泪硬憋了回去:“阿沉你别走,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错过今天,宁雨霏不会再给聿沉机会知道孩子的事。
聿沉皱眉,冷漠盯着挡路的宁雨霏:“别无理取闹。”
他肃杀的气场向四周蔓延,惹得周遭路人都悄然避让了些。
洛心柔突然头一歪便“晕”在聿沉的怀里。
“让开!”
聿沉绕过宁雨霏,大步流星走向急诊室。
被抛在原地的宁雨霏喃喃道:“这是你自己选的。”
上妆的时候,宁雨霏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的痛感逐渐弥漫,额头的虚汗一阵一阵地冒。
“夫人,您怎么了?”化妆师帮宁雨霏擦了好几次汗,就怕挂不住妆容。
“没事,身体有点虚。”宁雨霏微笑安抚,随即吃了两片止疼药,才勉强抑制住层层弥漫而来的痛感。
该到新郎化妆了,可所有人都没看到聿沉的影子。
宁雨霏接连给聿沉打了电话都没人接。
斌子召集热心宾客四处寻人。
洛心柔却先给宁雨霏发消息了。
是一张他们在一处巨大的玻璃房中间抵死缠绵的图片。
从玻璃的反射中,能清晰地看到洛心柔脸上挑衅的表情。
这座玻璃房是宁雨霏和聿沉的“秘密基地”:
宁雨霏喜欢在星空下画设计图,当初装修别墅的时候,聿沉特意把阁楼打造成巨大的玻璃房,可以俯瞰整片星空。
而今,每一块透明干净的玻璃上,都沾染了二人恩爱的痕迹,脏得令人作呕。
宁雨霏神色淡淡地合上手机。
“距离宿主脱离任务世界还有一小时,请宿主做好准备。”
“知道了。”宁雨霏在脑海中回应。
聿沉很快回来了,简单上妆。
期间宁雨霏始终沉默,一直在微博上传手机截图,设置定时发布。
“马上要婚礼了,不开心?”聿沉餍足地将脑袋搁在宁雨霏的肩头,舒服地闭上了眼。
刚伺候完洛心柔那个妖精让他身心俱疲,靠在宁雨霏的肩头,令他有一种别样的安心。
“不会。”做完一切,宁雨霏神色平静地合上手机。
闭着眼的聿沉什么都没看着。
宁雨霏道:“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个礼物,晚点记得签收。”
“好。”
“两位新人该登场了。”有人来通知入场。
聿沉拉着宁雨霏的手搁在自己的臂弯,心道这个女人怎么比上一次还瘦些。
二人相携漫步在红毯之上,往最热闹的婚礼主厅走去。
一路上,聿沉内心止不住的慌乱。
不应该。
明明是最期盼的婚礼,宁雨霏的表现是不是过度冷静了?
他没话找话聊:“你给我送了什么?”
“到时就知道了。”宁雨霏道:“绝对毕、生、难、忘......”
“是么。”聿沉挑眉,磁性的嗓音发出低笑,仿佛宁雨霏的反应终于愉悦到了他:“那到时候一起看。”
宁雨霏露出一抹讥笑。
一起?
不会再有“一起”了。
建立在废墟的婚姻里,这一场鲜血盛开的世纪婚礼,每一幕都将化作尖刀,狠狠刺向背叛者。
聿沉,届时就只剩你自己了。
往后余生,都只有你自己。
婚礼进行曲徐徐响起,宁雨霏在所有人的祝福和笑容下,挽着聿沉的胳膊走红毯。
无数国内外媒体、两家的亲朋好友,聿沉的商业伙伴,都见证着这享誉商界的“盛世宠婚”。
还剩三步,宁雨霏的五感开始逐渐麻木。
还剩两步,腹部绞痛着,几欲呕血。
还剩一步,宁雨霏的眼前已然一片漆黑,气若悬丝、强撑着最后一口气。
站在台上,牧师微笑着说:“聿沉,你愿意迎娶身边这位女士为妻,无论贫穷富贵,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逆境顺境,都不离不弃、直到永远吗?”
“我愿意。”
聿沉的声音在宁雨霏耳畔响起。
牧师重复了一遍誓词,询问宁雨霏是否愿意。
我不愿意。
宁雨霏来不及说话,无数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唇瓣涌出,瞬间染红了洁白的婚纱,绚烂夺目、滴滴答答,将所有生机抽离。
她缓缓倒在地上。
聿沉转过头,只见雪白的高订婚纱炸开殷红,宁雨霏如同破碎的娃娃软倒,臂弯里的手和他企图抓住的手在空中错过。
无法挽留。
“霏霏!”聿沉撕心裂肺的吼声,成为宁雨霏在这个世界生命最后的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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