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抬起头，目光深深地看着我。
他知道，我已经彻底破局了。
——瀚东的提案依旧出色，但相比之下，他们的策略显得急功近利，缺乏长期规划。
最终，经过投票——林氏，成功夺标。
当宣布结果的那一刻，全场掌声雷动。
这一战，我赢了。
十九竞标结束，我赢了。
当掌声响起的瞬间，我的背却莫名绷紧，像是在等待一场反击。
沈斯年站在会场中央，身边的人围着他交谈，但他并未回应，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那目光，深沉又复杂。
我知道，他不会就此认输。
——晚上，林氏集团庆功宴。
觥筹交错间，合作伙伴们纷纷向我敬酒。
助理在耳边低声汇报：“沈斯年提前离开了，瀚东那边暂时没有新的动作。”
我微微颔首，心里却没有半分轻松。
直到深夜，我才独自走出宴会厅，站在露台上吹风。
“林然。”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没有回头：“沈总，今晚不是你的风格。”
他低笑一声，走上前，与我并肩而立：“你赢了。”
“这是商场，不是谁输谁赢的问题。”
我语气平静“只是我走得更远了一点。”
他侧头看我，目光沉静：“是啊，你变得比五年前更强了。”
夜风拂过，吹乱了我的发。
“林然。”
他忽然轻声道，“你后悔吗？”
后悔吗？
我握紧了杯子，指尖微凉。
如果五年前，他没有离开……如果当初，我们没有走到如今这一步……可惜，没有如果。
我缓缓抬眸，看着他，轻声道：“沈斯年，别来无恙。”
他怔住，半晌，低笑出声：“好，别来无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