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孩子哭闹着说不要我是坏女人。
我只觉得晴天霹雳。
在我眼里,我和陆洲一直是共患难过来的夫妻,恩爱十足,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可笑的是,他早就和林馨儿暗度陈仓了。
那天,我用尽所有的力气甩给陆洲几耳光。
年少时,我可以和他在桥洞啃馊掉的馒头。
可如今,我不稀罕养他和别人的孩子。
他气急,红着眼说我没有肚量,叫我不要后悔。
我没有理他,只说过此生不再相见。
抬头看着天花板,我苦笑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哀求林馨儿。
“给我叫个救护车吧,或者陆洲叫也一样。”
对面半晌没讲话,最后她平静地问我:
“要死了?”
我抓着猛烈收缩的心脏,断断续续回答。
“是啊,马上要死了。”
“那就去死吧,你早该死了,许蔓蔓。”
意识有些涣散,我仿佛听到陆洲的声音。
“馨儿,谁的电话?”
“是蔓蔓的,她说我是贱人,骂小天是短命鬼。”
随后,是陆洲的怒骂。
“许蔓蔓,你不要太过分,我们已经离婚了,轮不到你跑来欺负她们娘两。”
啪嗒,对面挂了。
是啊,我们离婚了,最后这通求救电话也不该打给陆洲。
我坦然闭上眼睛,咽下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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