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
我掐住她的脸蛋肆意揉搓:“怎么?
家里人都喂丧尸了还是被人杀了?
现在沦落到我的手上可没什么好下场。”
没有人回答,只能听到我自己动作时带出的水流声。
我有点奇怪,这女人应当只是被打昏了吧,身上也没有别的外伤。
这么久了还是没醒,等会儿去问问。
温暖的水流包裹着此时无知无觉的人。
我专心致志地帮她洗着澡,简直伟大至极。
洗澡完后,我给她擦干水然后用浴巾团吧团吧丢床上去了。
开玩笑,我当然不会给她穿衣服。
我要羞辱她!!
我还记得我当时当时满腔愤怒地查了大小姐的名字。
把“房梓露”这几个字和她的图片贴满我租的小出租屋里玩飞镖。
我能次次十环!!
房梓露她现在还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遭遇到什么。
我手抚过她的脸颊,刚洗过澡的皮肤水嫩红润,手感极佳。
都末世了还讲什么道德?
我把自己仅剩的那点道德感丢到爪哇岛。
然后甩甩手,“啪!”
的一声,我热泪盈眶,感觉自己的人生达到了高潮时刻。
我想再甩一巴掌,因为我有强迫症。
“啪!”
我的力道控制得很好。
大小姐的脸肿得很齐整。
2怎么还不醒?
这就不好玩了哦,我很不满。
把她托起来放靠在床头,用手按压她的人中。
再不醒就准备出去问问把房梓露俘虏回来的人吧。
这伙人到底干啥了?!
我按着按着,眼看着房梓露人中处都有了个明晃晃的指甲印。
我气愤地打算出门要个说法。
然而这时候刚吃了嘴巴子的人却醒了,迷蒙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有点停顿,可能感觉到了脸庞的疼痛。
她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确认了痛感的来源。
我看得很清楚,她最初是眼睛有一瞬的湿润,然后闪过杀意,再就是像现在一样阴狠地盯过来,仿佛想从我身上咬下两块肉。
我莫名有些不舒服,几年前刁蛮骄纵的人,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可以像狼一般凶狠的人?
我的意思是,她不该哭着要找家长吗?
怎么会凶成这副好像混了好几年社会的样子?
我继续招惹,用指腹蔑视地划过她的胸前、脖颈,捏她耳垂,揉搓她的唇瓣,眼神玩味,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巴掌是我打的,我现在还在玩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