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有什么想要的,那妇人得知我身份后,却只求我顾好她孩子一生。
救命恩人所托我自然会好生做好。
我常年在外征战,让个半大的孩子在将军府长大也不是个事,我让你去静怡院给那老鸨递了个口信,说这小妮子以后就是我将军的夫人,让她好生照料。
我还差人看着,若是有不长眼的,手段不妨狠一点,毕竟我身为将军怎能不得不心狠手辣。
既然下定决心护她一世,自然是要让她给我做一世的妻子。
我下定决心,哪怕是那孩子长成了一颗歪瓜裂枣我也要给她最隆重的婚仪,明媒正娶。
我那表妹雪蓉哭成了泪人,说是愿意给我当小妾,只要能留在府上,可我还是拒绝了,这表妹要是留在我的府上当我的女人,我那恩人的孩子多少会有不满。
男女欢爱在我眼中,本就没有太多存在的必要,可若是亏待了恩情,我又如何驱使我的那些个士兵呢?
久战沙场,总会让人有些疲累,那日我乏了。
这才想起来,我那恩人的孩子莫约是成年了。
我差人备礼,准备好了婚仪,百无聊赖的向着静怡院而去。
可待我看到她的刹那,我眼中便再容不下其他。
原来这世间竟有女子能美貌成这般模样。
下意识的,我居然自惭形秽,掩盖起了我那半张残脸。
可我到底是将军,哪怕我的面貌配不上她,可谁又能如我一般护持她一世呢?
我不知道我爱不爱她,但脑海中想占有她的想法却挥之不去。
在接她回府的酒宴上,一个兵头借着酒劲说了些冒犯她的话,我忍不了,让那兵头破了相,我还是第一次对着自家兄弟动粗。
也是在那一刻,我知道我对她并不只是恩情,我还想得到她。
又过了几天,我还是打破了我矜守的规矩,借着酒劲,那晚我占有了她,看着床榻之上没有落红,我有一丝失落,可随后却又为没有伤到她而深感庆幸。
我到药房要了些调理女子的药汤,那医师竟然看出来了我刚刚经历鱼水之欢,让我对小姑娘温和些,还告诉我不是所有女子都有落红那种无关痛痒的东西。
我喜出望外,可随后又不由的担忧,我完全得到了她的身体,可我又能否完全得到她的心呢。
我第一次抱她时,她望着我的残脸带着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