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泠江桓渝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我的时代,你们翻不了身全局》,由网络作家“蝴蝶等花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银砂时常说些刺耳的话,让我莫要忘记太后的教诲。加上江桓渝吹耳旁风,我信了银砂有以下犯上的心思,把他舌头给割了……“我何时教你这副下贱模样?”“银砂知罪,不该污了公主的眼。”我弯下腰伸手拉着他的胳膊,他像是受了刺激,身子一颤,忙不迭站起来,生怕脏了我的手,还拿起桌案上的白布递给我。不过指尖染了点血渍,比起被踩在泥水里那日,算不得什么。我没接过白布,只是摊开手。银砂小心翼翼地捏着白布将指尖那点血迹擦走,因为害怕自己手脏,都不敢过久停留。“没有我的命令,你为何要去杀他。”“银砂听太后指令行事,凡动摇公主心神者,都可杀。”他低着头看不清我的神色,见我久久不语,他便又跪下去。“公主,银砂往后只听公主指令,求公主饶银砂一命。”“饶你一命?然后悄...
《在我的时代,你们翻不了身全局》精彩片段
银砂时常说些刺耳的话,让我莫要忘记太后的教诲。
加上江桓渝吹耳旁风,我信了银砂有以下犯上的心思,把他舌头给割了……“我何时教你这副下贱模样?”
“银砂知罪,不该污了公主的眼。”
我弯下腰伸手拉着他的胳膊,他像是受了刺激,身子一颤,忙不迭站起来,生怕脏了我的手,还拿起桌案上的白布递给我。
不过指尖染了点血渍,比起被踩在泥水里那日,算不得什么。
我没接过白布,只是摊开手。
银砂小心翼翼地捏着白布 将指尖那点血迹擦走,因为害怕自己手脏,都不敢过久停留。
“没有我的命令,你为何要去杀他。”
“银砂听太后指令行事,凡动摇公主心神者,都可杀。”
他低着头看不清我的神色,见我久久不语,他便又跪下去。
“公主,银砂往后只听公主指令,求公主饶银砂一命。”
“饶你一命?
然后悄无声息再去杀江桓渝,我说的可对?”
他沉默地低着头,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是。”
“原因。”
银砂被我勾住下巴,被迫抬起头来,那桃花眼漆黑眸里,只有我的模样。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睛蒙上一层水汽,眼眶微红,躲避开我的注视。
“公主,他会害你。”
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满含恨意,被挤出胸腔。
“银砂愿一命抵一命,求公主让我杀了他吧!”
回来一趟,还是这般忠心耿耿。
果真是亲自调教的人,用起来最安心。
“他算什么东西,还配你一命换一命。”
“你是何时回来的?”
他眸光短暂停滞,僵硬地像木偶,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眼中透露出无比惊异复杂的神色。
“昨日!”
“我昨日回来的!”
“公主万福金安,银砂无用,没能护住太子殿下!”
“不必自责,莽撞的事切莫再做,他们两个我要留着慢慢折磨。”
6科举将至才会有这么多书生赶考。
我去见过皇弟,他还是那个贤明的好皇帝,对我这个姐姐也敬重。
原本科举制不允许身残之人赴考,被父皇改了,沿用至今。
探子来报,说是江桓渝右腿落下残疾,成了跛子,却还要参加这次科举。
既然如此,那我添点乐子,不更好?
“皇弟近日可还好?”
他皱着眉毛批改奏折,叫李公公给我看座,问明来意。
我们之间直来直往,从不说虚的。
“我要招驸马,就从这一批进士里挑。”
“到时候开个赏花宴,叫上那些女眷,正巧还能教训那些招惹我的。”
“你觉得如何?”
朝中大臣尽在掌握,有几个不听话的需要处理,他把名单给了我。
“皇姐想招个夫婿自然是好事,这几个官员帮我提点一番,赏花宴的支出从国库里调便是。”
“大婚时,我可得好好准备,叫皇姐失望那可不行。”
又聊了半盏茶的时间,我才离开。
名单上的这些官员无非是就抢了哪家的当小妾,子孙又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还有些贪污受贿。
巧合的是,许凉月的爹也在上面。
7江桓渝跛脚后找遍了京城的名医,可他们看了都摇头。
治病花销如此大,许凉月又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卖了不少首饰,却还是断了银钱。
许凉月对他如此好,还不是因为江桓渝是这本书的反派,是她心疼地美强惨角色。
她知道江桓渝的志向,知道他想要推翻这个腐朽的王朝,为他冤死的父母报仇。
她坚信不疑,她穿来书中,就是为了帮他。
“桓渝哥哥,等再过两日发了月银,我就去瀚城找表哥替你治伤。”
“他师从药王,肯定能救你。”
江桓渝心疼地帮她擦去眼泪,将人拥入怀中,“阿月,我定会一举夺魁,为你争个诰命夫人。”
“以后你不需要看嫡母的脸色,你就是我府上的主母。”
他神色温柔得不像话,像是夏日的流水,洗去所有烦扰。
许凉月安心地倚靠在他怀中,只觉得此番值得,却没看见江桓渝眼里一闪而过的狠厉。
上辈子,江桓渝把沈薇泠斩首之后,当了三个月的皇帝。
酒池肉林,美人环绕。
许凉月那时才恍然大悟,所有的爱都是虚无缥缈的云烟,眼前这人最是会演。
明艳动人的公主他都不爱,怎会爱上自己?
哀莫大于心死,她跳井死了。
江桓渝不屑一顾,叫人把尸身烧得干净。
此后的每一天,愈发寡淡无味,他这才意识到,沈薇泠是多么独一无二的存在。
自己那虚伪的世界里,她的挑逗嬉笑,甚至是傲慢鄙夷,都是如今求不来的恩赐。
也许是上天听见了自己的懊悔,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
只是……有些事情变了许多。
阿泠,不管如何,
庶女给破坏了。
京中贵女早就把许凉月名声骂臭了。
她不是说要自立自强,不被他人影响心态吗?
真希望她能展示出她高傲的品格。
赏花宴结束,我也没辜负江桓渝的精心设计。
我又去找了皇弟。
说这次宴会太匆忙,看上的倒是有一个,只不过嘛……腿脚不利索。
不愧是我的弟弟,懂我的心意。
当即厉声斥责,说驸马也是皇室颜面,要找个全人才行,这个就给我当个面首。
我心底高兴,顺手帮他解决了贩卖私盐的李家。
10探花郎成了面首,江桓渝接到圣旨的那一刻,胸腔里的愤怒能烧上三天三夜。
虽有官员上奏,说不合规矩。
我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胆子说这些。
皇弟与我掌控朝廷,兵权也只放了三成,我选个面首还如此话多。
不过这人我认得,是许将军的亲家。
这就有倒戈的意思了?
看来网要收紧,刀要落得快些更好。
11面首入门哪里需要拜堂?
不过我好心,给了他一个机会。
我找人抬着轿子,拿着红盖头去了他落脚的院子。
说来也是“巧”,去的时候碰上许凉月给江桓渝送伤药。
银砂见状,将两人一块绑了,盖头盖上,带回了公主府。
他还是个记仇的,把江桓渝的手脚绑在一块,人从轿子上下来,都快翻白眼气死过去。
许凉月哭得满脸泪水,心疼她的桓渝哥哥。
“许凉月,你一个女子为何出现在他的院中,女人就该安分得待在家里才对。”
闻言,她心疼的表情里面变得愤慨。
“男子可以科举,可以经商,女子怎么就只能待在家中了!”
“你贵为公主,难道不该为天下的女子谋划吗!”
看来许凉月没有回来。
她可没脑子,那时候得了江桓渝的偏爱后,每次都直呼我的名讳。
我用从未有过的温柔神色看向她,挑起她的下巴。
“我自当为她们寻出路。”
“往后,女子可以科举,可好?”
许凉月怔在原地,她觉得公主好像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不过啊~新的开创总要有人牺牲。”
“这般功劳落在你的头上,你可欣喜?”
听到牺牲,她无措地看向江桓渝,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江桓渝从我的言语中,估摸着有了判断,这会儿哪里顾得上许凉月。
他在怕。
怕我要报复他。
怕我折磨他。
阿泠,我嘴笨,说不出那些好听话,但我心疼你,只有我知道你的苦……我曾经认为,这是世上最好听的情话。
可国破家亡,被吊在城墙上时,我才发觉那是何等荒唐言语。
再次睁开眼,我仍然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他不过是个被追杀的穷困书生,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那穿越女不过是个将军府庶出的,我一眼睨过去,就要少半条命。
在我的时代,连我父皇都翻不了身,何况是你们?
1“阿泠,你说过保我入青云。”
“江某有今日,还得多谢长公主提拔,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江桓渝一如初见时,像是冰天雪地里的松柏,不沾草木的颓败,好似世间污秽沾不上分毫。
真是比那唱戏的还会演,我当初就该赏他二两银钱,引入宫内当个太监,日日摧折。
“呸”我淬了他一脸口水。
江桓渝垂下眼皮,不紧不慢拿出袖口中的帕子,擦了擦脸。
“阿泠,月儿还等我回去,我不同你计较,望你明日还有如此骨气。”
我当然有!
我,沈薇泠,北黎长公主。
北黎在,我花团锦簇,万人之上。
北黎亡,一个死字难逃。
若是不死,我必然要让他付出代价!
2破布烂衣地被吊在城墙上三日,我被放了下来。
辛辣的烈酒灌入口中,我呛得咳嗽不停,干裂的嘴唇溢出血,铁锈味在口中蔓延。
绳子拖拽着把我拉到了宫门。
那对狗男女还真是般配。
一个是藏污纳垢的笑面虎。
一个是狂妄自大的绣花枕头。
“我不是让你早点杀了她吗?
前朝血脉杀干净这皇位才能坐得稳,你怎么这个都不懂?”
许凉月这副着急嘴脸,搞得皇位是她的一样。
江桓渝的广袖抖了抖,他这是心中烦闷了。
想到这里,我都愣了片刻。
他的习惯我居然记得这么牢固。
真是可笑,我成了母后最厌恶的那一类女子,给她蒙羞了。
“阿泠,我带了两个熟人来看你。”
“来,抬头。”
他声色温柔如旧,却狠厉地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脑袋,仰视他。
只此一眼,我的泪就如同河水决堤,江桓渝放声大笑,比他造反抢了皇位还要高兴三分。
“看啊,这是你的好侄儿。”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发着高烧。”
“怕他活不长久,又要受苦,我就将他的脑袋砍下来。
还有你这暗卫,此前三番四次阻碍我,还是眼睛闭上更乖顺。”
“阿泠,你还有什么心愿吗?”
“阿泠怎么哭得这般无助,我心疼你啊~我会让你们团聚的。”
“一盏茶后,你会和你的弟弟,你的侄儿,被火烧得干净,骨血都融在一起,下辈子永不分离。”
他像是在念佛经,脸上居然有悲悯的神色,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让我胃里翻涌不停。
佛面魔心,说的就是他了。
那砍刀落下,也就痛了片刻,世界清净个彻底。
3“公主,今日该去延福寺给太后娘娘祷告,轿辇马车都已备好。”
蝶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猛然睁开眼,下意识伸手去摸脖子。
死前的痛楚,那种肌肉抽搐带来的酸痛让我感到浑身不适,这会儿抬起手都脑仁疼。
“蝶衣,何时了?”
“回公主,寅时三刻。”
“睡得沉了,倒有些分不清时日,今日可是母后的忌日?”
“是,公主定然是思念母亲,抄写经书三日不曾断,才至如此。”
“弟弟呢?”
“陛下今日还有早朝,特地寻了金佛托公主一并带去,已经叫侍卫好生装上了。”
原来是这个时候……江桓渝,这一次没了我,你这青云路怕是波折横生,直通地狱。
梳洗过后,我像当初那般,坐着马车前往延福寺。
只不过这回,我带了五百禁军随行。
想拦公主轿辇,自当要吃苦头。
“有人靠近!
保护公主!”
蝶衣从袖口里拿出匕首,护在我身前。
外面响了一阵,禁军统领便跪在马车前回话。
“禀公主殿下,是一书生被人追杀,将杀手不小心引来了这边。”
闻言,我微眯着凤眼,透过珠帘看向那统领,冷笑一声。
当初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给把脑袋蒙住了,这种话都听不出端倪来。
“赵统领,不小心是怎么个不小心?”
“这……属下知罪!”
“谅你保护我有功,这次我便不追究。”
“谢殿下宽宏。”
我故意刁难,他也只能磕头谢恩,只不过江桓渝可不是这么好逃罪的。
“这茶苦,兴许是茶叶碎了些。”
蝶衣自幼跟我,知晓我这是怪罪有人拦了驾,害得茶凉味苦,要碎那人的腿。
应声后下了马车,吩咐一队禁军去办了这事。
到了延福寺,拜了佛祖,颂了经书,一身舒爽地回了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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