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曾经骄傲的弟子离朱啊？”
“毕竟，您曾经可是多次想要杀了她——可是您却收了她做徒弟——”真正的细算起来，离朱还是不能冷静地面对他，她自己也有点失控。
“也是您，将她从过街喊打的小老鼠捧成人人艳羡的正道弟子最后再逼成人人避之不及的妖魔共主啊，为什么呢？
您为什么要将人从泥潭中拉出来洗净后又将她狠狠踹入万丈深渊呢！”
“既然如此，您何不一开始就杀了她。”
青年脸色唰地苍白如雪，嘴唇微微颤抖。
离朱的逼问像一把钝刀子一刀一刀往楚漓笙心上割，心尖滴血，痛苦得令他无法呼吸，身体仿佛彻底失去了所有力量。
离朱捧起他的脸颊，眼眸幽暗，“师尊，我还如此称呼您，不代表我真的还尊您为我的长辈……”女人停顿了一下，随即用拇指用力摩挲他苍白的下唇，揉擦出几分艳丽的血色，她含有深意道：“冤有头债有主，欠我的债，该讨的我还是会讨回来的。”
“您……可要做好准备。”
对不起——对不起——离朱——我欠你的一定会偿还给你。”
离朱听着青年的道歉，冷笑：“偿还？
您如今倒是知错了，可您一介废人能拿出什么来补偿我呢？”
修长的指节一点点抚去楚漓笙眼尾的泪珠，细细摩挲着青年白皙细腻的面皮，离朱正想说些大逆不道的话，身下的青年突然握住她的手往脖颈处滑。
<“要不——”青年手上握着离朱的手渐渐使力，身体颤抖着，语气平静：“你杀了我好不好？”
然而很快平静渐渐转化为狂热，楚漓笙透红的眼中染过一抹诡异的红。
“你杀了我好不好？”
“是我对不起——对不起你——”青年状若疯狂，死志坚决，握着离朱的手执拗地想要她杀了他。
“离朱——”离朱看着他突然情绪崩溃也是怔愣住，她很快理智占了上风，清醒不少，手下忽地松了力气。
不对。
离朱皱起眉，低头查看银发青年的疯魔状，楚漓笙趁她不备，一下扑倒离朱。
楚漓笙盯着离朱纤长白皙的脖颈，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催促着他咬下去，他将手抚了上去，温热细腻的肌肤，底下流淌的是鲜红甜美的血液。
离朱倒在地上笑意盈盈，她倒要看看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