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玻璃反光里，陈默正把 U 盘插进公共查询电脑，那动作还挺熟练的。
叫号屏突然黑屏，工作人员举着喇叭喊：“系统故障，请到爱心窗口办理！”
爱心窗口贴着朵朵画的彩虹，右下角用银色蜡笔写着“7.13”，还挺有深意的。
小雨就是这时候冲进来的。
她校服扯破半截，举着直播手机对准我：“家人们看好了！
这就是要抛弃婆婆的恶媳妇！”
镜头晃过结婚照时，我对着反光镜理刘海——这是和家长们约定好的暗号，还挺机智的。
家长群瞬间弹出三十条消息：“已截图！
她身后那盆绿植和明德国际教务处的同款！”
“注意看！
取号单上的时间戳和刘总会议记录重叠！”
“那个工作人员戴的表！
和去年亲子运动会失踪的奖品一模一样！”
这些家长们还挺细心的。
陈默突然拽过我婚戒，在查询机读卡器上一划。
屏幕跳出个加密文件夹，首行显示着“2003 年刘宅保姆雇佣协议”，附件照片里穿围裙的婆婆正给小男孩喂药，那孩子眉眼和小雨有七分像，还挺有缘的。
“直播呢！
继续播！”
小雨把手机往我脸上怼，指甲缝里的闪粉掉进结婚证内页。
我突然抓住她手腕，就着阳光看清那道防晒霜印——不是歪脖子树，是刘总公司 Logo 的变体，还挺有深意的。
“各位家长看好了！”
我切换成幼儿园公开课的语气，“今天我们来做亲子手工作业。”
说着撕开小雨的校徽贴纸，背面二维码扫出来是刘总的转账记录，还挺有料的。
婆婆扑上来抢手机，假发套挂住窗帘穗子。
她后脑勺的烫伤疤暴露在镜头下，和当年保姆合同里的“工伤赔偿”条款位置完全一致，还挺讽刺的。
“三年前爸的墓地……”陈默突然开口，把鳄鱼皮带拍在柜台，“您说风水不好要迁坟，实际是怕刘总扫墓时认出碑文日期吧？”
皮带内侧的“0713”正对窗口阳光，在离婚协议上投下细长阴影，还挺神秘的。
小雨突然抽搐着倒地，我蹲下时“不小心”碰翻她的书包。
抗过敏药撒了一地，某盒背面贴着幼儿园储物柜的标签——编号正是陈默藏证据的柜子，还挺关键的。
“快救人啊！”
我扯嗓子喊，手指精准按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