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我和孩子是他急于摆脱的麻烦。
我伤口疼得厉害,每动一下都像是在撕裂伤口,钻心的疼痛让我冷汗直冒。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小声说道:“旭东,帮我拿杯水。”
他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冷冰冰地说:“你自己没长手吗?
自己去拿!”
那一刻,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拼命忍着,才没让它们掉下来。
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心彻底凉了,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如今已变得如此陌生。
回到家后,闫旭东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对我和孩子不闻不问,仿佛我们是空气一般。
他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门紧闭着,将我们母女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我抱着女儿坐在客厅,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寂静得让人害怕。
我试着跟他交流,可每次得到的都是冷言冷语:“生个女儿有什么用,天天还这么矫情!
我妈生我的时候,可比你坚强多了。”
这些话像一把把利刃,一次次刺痛我的心。
那天晚上,伤口的疼痛让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黑暗中,我不小心碰倒了放在床边的水杯,“哐当”一声,杯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
闫旭东听到声音,怒气冲冲地冲进房间,看到地上的水渍和破碎的杯子,瞬间暴跳如雷。
他瞪大了眼睛,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指着我大声吼道:“你这个废物!
还能干点什么?”
我吓得浑身发抖,声音颤抖地解释道:“我伤口疼,没注意……”可他根本不听我说话,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甩,我整个人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我惊恐地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人。
他还不罢休,继续骂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生不出儿子也就罢了,现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说着,他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椅子倒地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的心也随之彻底破碎。
我紧紧抱着女儿,蜷缩在角落里,泪水无声地流淌,心中的绝望如同无尽的黑夜,看不到一丝曙光。
“妈,您能不能帮我劝劝旭东,他最近总是这样对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我低着头,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还特意把长袖往下拉了拉,试图遮住胳膊上的淤青和抓伤。
婆婆赵玉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