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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七年欺辱我,断亲灭族你哭什么?

一书开天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为奴七年欺辱我,断亲灭族你哭什么?》是作者“一书开天门”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秦天河霍思燕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秦天河当了十几年的世子,却在某日被告知,他是个冒牌货。更惨的是,他被真世子诬陷,做了整整七年的猪倌!七年期满,秦天河彻底醒悟。他冷漠,无情,发誓要报复每一个曾欺辱过他的人。高高在上的王妃哭泣:“天河,我错了,求求你回来吧!”娇蛮任性的郡主姐姐哭红了眼:“弟弟,求你再看一眼姐姐吧!”冷艳无双的女战神也哽咽着:“天河,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当初陷害折磨我七年?现在我回来断亲你们哭什么?...

主角:秦天河霍思燕   更新:2025-02-28 0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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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天河霍思燕的现代都市小说《为奴七年欺辱我,断亲灭族你哭什么?》,由网络作家“一书开天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奴七年欺辱我,断亲灭族你哭什么?》是作者“一书开天门”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秦天河霍思燕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秦天河当了十几年的世子,却在某日被告知,他是个冒牌货。更惨的是,他被真世子诬陷,做了整整七年的猪倌!七年期满,秦天河彻底醒悟。他冷漠,无情,发誓要报复每一个曾欺辱过他的人。高高在上的王妃哭泣:“天河,我错了,求求你回来吧!”娇蛮任性的郡主姐姐哭红了眼:“弟弟,求你再看一眼姐姐吧!”冷艳无双的女战神也哽咽着:“天河,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当初陷害折磨我七年?现在我回来断亲你们哭什么?...

《为奴七年欺辱我,断亲灭族你哭什么?》精彩片段

“唉......”
幽幽一叹,杨红眉知道秦天河的性子。
坚毅,要强,不肯像任何人低头。
她领命出征之前,便已经知道陛下责罚秦天河一事。
也很清楚,当日那事,并非是秦天河所谓,他是被人冤枉的。
但杨红眉觉得,秦天河的性子太刚强了,让他遭点罪,或许并非是什么坏事。
于是便视若无睹,根本没有站出来替秦天河求情。
如今见到秦天河这副冷淡的模样,杨红眉只觉得有些恍然。
她记忆里的秦天河,还是那个从小就喜欢黏在自己身边的少年。
热烈似火!
无论自己表现出如何嫌弃的态度,秦天河仿佛永远不知疲惫一般的继续围绕在她左右。
说着一些并不好笑的笑话,给她带各种各样并不喜欢的小礼物。
只要自己嘴角轻轻勾起一点弧度,秦天河就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比任何人都要开心。
杨红眉没想到,仅仅是七年未见,秦天河仿佛就变了一个人般,这沉默寡言的性子,实在跟她印象中的那个少年郎相去甚远。
“我此番正好也是要去王府,顺路载你一程!”
说完,杨红眉指了指身后的骑兵队,里面就有一个骑兵会意的从马上跳了下来,让出一匹马给秦天河。
然而秦天河依旧是一言不发,没有任何的动作。
看到这一幕,杨红眉也有些恼了,声音微微抬高几个分贝道:“霍天河,你不用摆出一副全天下人都欠了你的表情,我知道你这几年吃了很多苦,但你哪怕不为其他人,也得想想疼爱你的老王妃吧?”
老王妃......
也就是镇北王的母亲,此前最为疼爱秦天河的奶奶。
想到这位老人慈祥的面庞,秦天河的内心忍不住动摇了。
老王妃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如今又是七年过去,恐怕比起当初愈发严重了一些。
想到如果不是这位奶奶执意要见自己,恐怕整个镇北王府,根本就没有人记得,自己这个被赶出王府,在猪房养猪的假世子吧。
如果那位老人真的还惦记着自己,爱护着自己,若是以这副姿态出现在她面前,恐怕会不知道得心疼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秦天河忽然自嘲一笑,兴许是自己想多了也是有可能的。
“那就多谢将军送我这一程了!”
想到这里,秦天河不等杨红眉继续催促,而是转身上马,直接进入了骑兵队中。
周围其他的骑兵都嫌弃他臭,一个个都躲得远远地,倒显得秦天河成了马队中的异类。
看着秦天河骑在马上英挺的模样,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令人无法直视的阳刚气息。
杨红眉一时有些恍惚了,当年的少年郎真的长大了。
从一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懦弱爱哭的纨绔世子,变成如今这副坚强刚毅的模样了。
而秦天河亦是如此看待杨红眉的。
当初她还是一个被人嘲笑讥讽,舞刀弄剑的假小子,如今摇身一变,已经成了大晋王朝最年轻的女战神。
剑锋所向,无可披靡。
纵然秦天河曾经喜欢过她,但如今他已经看清对方,更是看清了自己。
他曾以为,杨红眉是天生的孤傲高冷,对任何人都不会给出好脸色。
直到霍安回府后,秦天河才知道,杨红眉是会笑的。
相比起自己那些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各种笑话,和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礼物。
杨红眉只要是待在霍安身边,就足以绽放出美丽的笑颜。
他永远也忘不了,有一日,霍安拉着自己比试武艺。
然而在看到杨红眉出现时,霍安假装不敌,故意挨了自己一巴掌。
结果杨红眉上来就是一脚将自己给踹飞了出去,并且还厉声警告道,霍安从小就没学过武功,如果下次还看到自己欺负他,就别怪她下手没轻没重了。
秦天河百口莫辩,这分明是霍安要拉着自己比试。
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七年的苦难,足以磨灭任何少年的爱意。
策马与杨红眉并行,秦天河曾经很讨厌骑马,只因为小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过,有心理阴影。
然而在猪房待了七年之后,秦天河早已经没了这些顾忌,有时候,畜生比人更好相处。
很快,镇北王府到了。
门口的下人见了秦天河后,立马露出一副复杂的表情,有些无所适从的喊道:“小的见过世......子!”
“见过杨将军!”
杨将军?
秦天河有些诧异,这么多年过去了,杨红眉与霍安,还未成婚么?
他记得很清楚,当初霍安回到王府之后,镇北王跟王妃便找了过来,要求秦天河解除婚约。
理由是他既然不是王府真正的世子,那当初定下的婚约自然也不能作数。
秦天河当然不依,但还是在全家人的逼迫下,被迫解除了婚约。
然而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杨红眉还是没变成世子妃。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了。
他今日回门,只为老王妃一人。
“天河!”
还没等秦天河从马上下来,一个柔美的声音便立刻传入了耳中。
他抬头一看,只见门后站着的,正是他喊了十三年的母亲,镇北王妃!
看到秦天河这瘦削的身子,黝黑的面庞,镇北王妃当场就差点忍不住落泪了。
然而,还没等她走过来,秦天河便立刻下马跪道:“奴才秦天河,拜见镇北王妃!”
这句话一出,镇北王妃瞬间就愣住了。
她从未想过,时隔七年未见,竟然会是以这般姿态。
而且就连姓都改了,秦天河,而不是霍天河。
分明当年霍安回来的时候,镇北王妃就曾跟秦天河交代过,他依然还是霍家的一份子,他就叫霍天河,永远不用改名。
而如今他以秦天河这个名字自居,分明是已经划清了界限。
“你瞧你说的什么话?”
“来,快跟娘亲进屋,我早就命人准备好了热水,先好好清洗清洗,晚上娘给你做好吃的!”
然而秦天河却依旧不为所动。
而就在这时,只听到一个慵懒的声音突然传来道:“母亲就知道疼天河哥哥,小安这几日为着王府的事情奔波劳累,也没见母亲提前烧好热水等我回家啊?”
听到这个声音,秦天河扭头一看,果然是霍安!
七年过去,他早已经褪去了原本的粗糙青涩,如今皮肤光滑,温润如玉,比起他这个黑漆漆的汉子,更有世家贵公子的风范。
而镇北王妃则是笑骂道:“你天河哥这是七年来头一次回门,你整日就在王府待着,想洗澡跟下人交代一声不就行了?”
“这是吃得哪门子飞醋,别捣乱了,今天是你们兄弟相聚的大喜日子,赶紧进来!”
看着这对母子亲昵的模样,秦天河依旧是那副冷漠的表情道:“镇北王妃是霍安少爷的母妃,奴才区区一介猪倌,怎敢僭越?”


唉!
王妃无奈叹气。
当年的事,对天河打击太深。
七年啊,足以改变一个人。
王妃心痛!
她拉过秦天河的手,胖乎乎的,全是冻疮,茧子,她心下又是一疼。
“天河。”
“王妃,我一个小小猪倌,不值得您挂念。”
秦天河根本不给对方表达母爱的机会,立马缩回了手,退开三两步。
霍思燕就在旁边看着,顿时恼怒。
“秦天河!你什么意思?这些年,因为娘亲担心你,让她整宿整宿睡不着。你不感恩就罢了,现在挎着一张脸给谁看啊!”
“好啦!”
王妃赶忙拽住大女儿,劝诫道,“你少说两句,天河才回来。”
随即,王妃又对秦天河说:“天河,你也知道,你姐姐就这坏脾气,刀子嘴,豆腐心。以后我一定好好训斥她,保证不给你一点委屈。”
说着说着,两行清泪竟然顺着王妃眼角滑落出来。
秦天河无动于衷。
霍家人,都是特么的演员!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信他们,还不如信那老母猪能上树。
王妃抹干净泪水,挤出笑容。
“这次回来,母亲好好对你,你依旧是王府尊贵的少爷,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王妃,我还要回去喂猪呢。”
秦天河是在拒绝吗?
王妃愣了愣,霍思燕的火气腾一下燃烧。
“秦天河!给你不要脸是吧,谁想让你回来,谁想认你这个弟弟啊!我镇北王府没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识好歹!”
对此,秦天河只有呵呵。
你不想认我,我还不想认你呢!谁特么稀罕。
秦天河转身就走,相比于人,他更觉得猪猪可爱。
至少猪猪没那么多花花心肠。
“好啦,好啦。”
王妃急忙扯住秦天河衣角。
她语气恳切,似乎带着三分歉意。
“天河,你崩和你大姐一般计较。”
“还有你!”
王妃指着霍思燕,怒斥道,“你弟弟回来,你说他干什么!以后不准这样了,堂堂镇北王府,整天吵吵闹闹像话吗?”
母亲发火,霍思燕的火更大。
她真是看不惯秦天河的死样子。
“母妃,你瞧瞧,人家不稀罕回来,我们镇北王府庙小,装不下这尊大佛。他要走,走好了!与其让奶奶看见他的鬼样子,还不如告诉奶奶,他死了!”
“燕燕,你在说些啥啊!”
王妃皱着眉头,可霍思燕还没发泄完。
“秦天河!你滚,马上滚!回去养你的猪,吃你的猪食,王府一点不欠你的!”
无所谓欠不欠。
男子汉大丈夫,何必为了一口饭,对她们卑躬屈膝。
秦天河挣脱开王妃的手,冲着来时的方向,大步流星离开。
王妃见他态度冷漠,决绝,一颗心跟刀子在割似的。
“天河!七年了,你恨我们,我理解,可你奶奶的身子,拖不起了啊。”
一听这话,秦天河的心再一次被触动。
他什么都可以不管,吃过的苦早锤炼出了他钢铁般的意志,只有奶奶,每一次流泪,老人的样子总会浮现在眼前。
他停下了。
王妃可算是松口气。
霍安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这时候放声痛哭。
“母亲,大姐,哥哥,你们别吵架了,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回来就好了,王府还是其乐融融的大家庭。”
“天河哥哥,王府的一切本该是你的,是我占了你的位置,你生气,打我,骂我,我都受着。你别怪母亲,姐姐,家里人。”
秦天河白了他一眼,神马东西,妥妥的绿茶行为!
这家伙的样子变了不少,作风倒是和七年前一模一样。
装可怜,抢道德制高点,是霍安的拿手好戏!
他说这些话,不就是变相宣告他真少爷的身份嘛,真当秦天河看不出来啊。
既然你要装,好!我配合配合你!
秦天河转身行礼。
“霍少,您才是镇北王府的真少爷,我嘛,一个奴才下人,可不敢高攀。”
语气分明是嘲讽,特别那个真字,秦天河咬得极重。
霍安神情一僵。
霍思燕本就火大,这个秦天河也太嚣张了!
奴才下人,敢这么跟王府的世子爷说话?
她上去就是一脚,却被秦天河灵巧躲开。
霍思燕喊道:“养猪把脑子养傻了吧!若不是你,小弟生下来就是嫡子,享尽荣华富贵,你占了十几年位置,让小弟流落民间,吃尽苦头。”
“你凭什么给他脸色看?你也配!”
秦天河耸耸肩,虽然没说话,但那样子,着实让人讨厌。
霍思燕追上去,又是狠狠一脚。
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儿是干惯苦力活的男人对手。
霍思燕踹了一个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竟然被浑身散发猪屎味的秦天河扶住。
“霍大小姐,对我这样的奴才动手,你不怕脏?”
如此近的距离,霍思燕快被熏晕过去。
她赶紧丢开秦天河,接连退出好几米,这才重重喘粗气。
王妃真是无语。
好端端的一个母子团员,家庭团聚,却被搞成了这个样子。
而且啊,一场闹剧被那么多人看到,传出去,指不定会在背后传王府啥样的流言蜚语。
王妃一边安排管家送客,一边对秦天河说。
“天河,不要管你姐姐,先和丫鬟去好好梳洗,你奶奶等你很久了,一会随母妃去拜见她老人家,你别担心,以前你是什么待遇,现在,以后还是一样。”
秦天河没说什么。
王府的一切对他来说,太陌生,太陌生。
七年间,改变了很多很多,见过奶奶后,秦天河不会留在王府。
他微微拱手,随即跟着丫鬟走了。
小丫鬟带他去的,可不是原来住的地方,只是一个偏僻,甚至破败的小院子。
他以前住的叫通明院,冬暖夏凉,芳草阴阴,是整个王府最好的房子。
可惜啊,物是人非。
霍安回来一周不到,就以养病为借口,住进了通明院。
秦天河还能说什么?他是哥哥,整个王府的人都告诉他,尊老爱幼,不管他愿不愿意,反正他得搬出去。
变了,一切都变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秦天河想大闹王府,搅他个鸡犬不灵。
他没那么做,他只是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
人家是真龙,他只是个臭泥鳅,啐口唾沫,够淹死他好几回,螳臂当车啊,不自量力啊!
秦天河眉头紧锁,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忽然,一个声音强行拽了他出来。
“少爷,我是香秀,大小姐派我来伺候您,以后有什么,你们尽管吩咐我。”
秦天河转头看她,桃花眼,瓜子脸,一股魅惑犹如天成。让男人冲动,让女人嫉妒!
也正是她的气质,在王府中肯定不受待见。
王府女人,谁愿意找个狐狸精妾房,男人天天不在家,倒是把小妾的被窝暖热乎了,自己这边独守空房。
所以其他丫鬟的名字中,要么竹,要么松,要么墨,她呢?她叫香秀,农村丫头才能有的土名字。
秦天河还记得她。
“我知道你,你是大小姐的丫鬟。”
“天河少爷,您记性真好,上次一别,怕是有五年了吧。”
“七年。”
秦天河纠正她的话。
香秀也在感叹,她还记得那年被同屋姐姐欺负,还是天河少爷帮她解围。
“天河少爷,您是个好人,现在回来了,好日子就到了。”
香秀说得真诚,秦天河默默点头。
他不和小丫头计较这种事情,没意义。
“我养的狗呢?”
秦天河问起爱犬拉多,香秀神情悲伤。
“死了,你走后的第二天,它就死了。”
秦天河叹口气,至于他的狗狗怎么死的,他不会问。
如今的王府,属于他的东西越来越少,少到找不出痕迹,可能在有些人的回忆中,还能挖出一点东西。
比如香秀。
可秦天河不懂,为什么霍思燕要派香秀来伺候他。
漂亮?
要让好多年没尝过女人香的秦天河犯错,借此,正大光明赶走他?
毕竟霍思燕总认为秦天河要对她弟弟下手,要抢属于霍安的东西?
她错了!
她还在用老眼光看以前的秦天河。
今天的秦天河心思沉稳,办事稳重,和七年前的毛里毛躁完全不同。
“天河少爷,我们先进屋吧,屋外冷。”
香秀的手都快冻红了,她属于内伺,每天的工作只是铺铺床,手上没有厚茧,可扛不住冬月的风雪。
秦天河倒是不冷,他干惯了粗活儿。
“我忘了,对不起。”
香秀一愣,她头一回听到有主人给下人道歉。
合适吗?
香秀赶紧摆手。
“天河少爷,不敢不敢。”
“开门吧。”
听到这句话,香秀才回过神来。
她赶紧推门,一股刺鼻的霉味,差点把她熏晕过去。
秦天河跟没事儿一样,继续往里走。
“天河少爷,我让他们来打扫打扫吧,这里太久没住人了,都霉了。”
“香秀,你去找个抹布。”
“抹布?天河少爷,你要抹布干什么?”
“当然是打扫打扫。”
香秀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她听说天河少爷这些年过的苦,也没到亲自打扫卫生这一步吧。
看秦天河接下来的行动,好像,没在开玩笑。
他已经推开水井上放的重石头,满满一井水,随便找个东西,稍微弯腰就能舀到。
“香秀,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啊。”
“哦。”
香秀真没办法,她三岁就被王府买了,到现在十六个年头,只会听主人的话。
让她干啥,她只能干啥。
刚出门,迎面撞上老管家。
管家张强很不高兴。
“慌慌张张干什么!”
“张伯。”
香秀赶紧低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她怕张伯,因为老家伙打人非常疼,她的长相导致她每次犯错,总能挨一顿大鞭子。
“我问你,你跑什么?”
“是天河少爷。”
“他又怎么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巴结秦天河的张强,现在连一句少爷也不肯加。
自然香秀没注意到这些。
她回道:“张伯,少爷他要亲自打扫房间。”
“胡闹!”
张强忽然发火,吓得香秀又是一哆嗦。
张强指着她,何必道:“大小姐让你好好伺候,你就这么伺候的?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废物!”
说着,老家伙上去就要一巴掌。
“等等。”
秦天河的声音,拯救了香秀。
香秀紧闭双眼,已经做好了迎接耳光的准备。
今天有秦天河在,恐怕老家伙的手,碰不了她娇嫩小脸。
“老管家,不怪香秀,是我要打扫房间的。”
“天河少爷,小丫鬟不懂事,怎能让你亲自打扫。”
“好啊,那你来吧。”
秦天河就把水盆放张强脚边,水都带着一股霉味。
张强皱着眉头,吩咐手下。
“还愣着干嘛,快点把地毯送进去,还有水桶,热水,耽搁了天河少爷沐浴,我打死你们!”
刹那间,空荡荡的小院热闹起来,十好几个家丁各做各事,虽然墙壁地板没用清水冲洗,可洁白的羊绒,还是遮盖了很多霉点。
张强这才笑嘻嘻说道:“天河少爷,您早点沐浴更衣,太夫人还等着呢。”
“那香秀?”
“香秀,今天看在天河少爷的面子上,我饶你一次,若有下回,你知道规矩。”
张强语气冷漠,香秀弱弱点头。
她可不敢跟老管家叫板。
秦天河欲言又止,他肯定想帮帮香秀,奈何他能力有限。
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啊!
“我不要你们伺候,我自己会洗。”
丢下这句话,秦天河把屋里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啪!
房门重重关上。
张强脸上笑意瞬间消失。
“牛气什么?还以为自己是大少爷啊,我呸!”
老管家骂人都不避,当着所有人骂,其他人只当听不见。
奴才,就不能长耳朵。
张强骂完秦天河,恶狠狠的眼神又剐了香秀好几下。
“还有你!记住你的身份,奴才得有奴才的样子。”
香秀只能点头表示知道了。
秦天河洗澡,才不是贵公子,非得让几个青春靓丽的丫鬟陪着,洗到兴奋头,把丫鬟拉进水桶,常有的事儿。
关门到开门不过五分钟。
张强放松下来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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