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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纯爱的时候我替初恋坐牢八年

夏日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纯爱的时候我替初恋坐牢八年》是网络作者“夏日鸭”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陆斐江羡,详情概述:陆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躺在重症病床上打止痛针。剧痛让我的五官变得不再灵敏,连他的声音都有些模糊,“江羡好,我们复合吧。”在模糊的声音里,我竟然还能听到那头真心话大冒险的起哄声。看来他是玩了大冒险。我嗓音嘶哑的开口,“那你先转我一百万看看诚意。”...

主角:陆斐江羡   更新:2025-02-28 0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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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斐江羡的现代都市小说《最纯爱的时候我替初恋坐牢八年》,由网络作家“夏日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纯爱的时候我替初恋坐牢八年》是网络作者“夏日鸭”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陆斐江羡,详情概述:陆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躺在重症病床上打止痛针。剧痛让我的五官变得不再灵敏,连他的声音都有些模糊,“江羡好,我们复合吧。”在模糊的声音里,我竟然还能听到那头真心话大冒险的起哄声。看来他是玩了大冒险。我嗓音嘶哑的开口,“那你先转我一百万看看诚意。”...

《最纯爱的时候我替初恋坐牢八年》精彩片段




她从老板手里拽过设计稿,只看了一眼,就不屑的往桌上随手一丢,“就这么一张破设计稿还想卖钱,做梦吧!”

设计稿被甩在桌子上,我的心口跟着窒了一下。

我强忍住情绪,“既然你们不买,那我就卖给店里了。”

说着我转头问老板,“贱卖,十万,要吗?”

老板无措的看向陆斐,一时间不敢说。

毕竟陆斐也是她的大客户。

我见状就要收起设计稿,“你不收,我就拿去别家了。”

陆斐却突然开口,“我要了。”

“阿斐~”

傅诗喻想说什么,但陆斐已经把支票甩我脸上了。

确认了下十万的数额,我挤出一个笑容,“陆总真是大气。”

“打发乞丐罢了。”

陆斐面无表情地抽走了我手中的设计稿,递给老板,“半个月之内做出来,我婚礼上要用。”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抽走设计稿的时候,指尖碰到了我的手指。

我的心脏跟着缩紧。

突然间,一股剧痛从胸口延伸上来,仿佛有千万根钢针一下子刺进了我的皮肉。

我疼的站不稳。

陆斐的手朝前伸了一下。

但他还没来得及捞住我,就被傅诗喻用力拽开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摔坐在地上。

“怎么,听到阿斐有钱了,”这时候听见傅诗喻说,“你就开始装可怜,想让阿斐原谅你吗?”

“我没有——”

我无力的辩解。

她一双眼里带着嘲讽,“你别忘了,当年是你看阿斐受伤,面临失聪和失明,可能会失去继承人的身份,就拿了伯母的钱离开。像你这么贪财无情的骗子,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陆斐的表情僵硬起来。

大概是傅诗喻的话,让他想到了八年前,刺中了他心底最痛的地方。

我缓了缓,强撑着让自己站起来,看见陆斐的眼神一下子冷下来,“江羡好,别装了,你以为我会再被你骗吗?”

我嘴唇动了动,想说的话在对上傅诗喻搭在陆斐胳膊上的手时,又硬生生咽了下去,狼狈的转身离开。

我走出店门没多远,就已经靠在墙壁上走不动了。

我身上冷汗直流,尖锐的疼痛无情的袭击着我的每一个神经,疼的我不禁弯下腰。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隔着透明的窗户,我还能看见店里靠在一起的两个人。

我是在大学打工兼职的时候认识的陆斐,他对我一见钟情,追了我很久,直到我答应之后,才知道他竟然是京市一家大集团的继承人。

后来他母亲知道了我们恋爱的事情,坚决不同意,他要带我私奔去别的城市开展新的生活,谁知却被他母亲发现,派了很多保镖来抓他回去。

为了躲避这些保镖,陆斐开车过快,没想到直接撞翻了另外一辆车,车子发生了爆炸,对面的司机当场死亡。

在汽车翻倒的时候,他紧紧抱住我,用身体护住了我,他自己却受了重伤,失明失聪,还面临牢狱之灾。

就在医院里,陆斐的母亲跪下来说,陆氏集团的继承人不能有污点。

“我问过医生了,只要去国外治疗一段时间,他的眼睛和耳朵都能好起来,但如果坐牢,他就永远听不见看不见了。”

“江羡好,他已经因为你变成这样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愿意为他牺牲吗?”





我被判了八年。

监狱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艰苦。

最难熬的就是冬天,没有人给我送衣物,我穿着统一发放的监狱服,缩在角落冻到发起高烧,自己一个人一晚一晚的熬过来。

就在我以为我终于苦尽甘来的时候,身体却开始频繁的疼痛,发烧,然后是咳血。

我才知道,我得了肺癌。

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

我看向手机里刚才的转账信息。

陆斐有一句话说的没错,我现在眼里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因为我实在太疼了,我想要钱买药,打止疼针。

其实我也想过自杀,但是没有勇气。

我只能不断的想办法赚钱,然后去买这些可以暂时让我缓解疼痛的药物。

拿着十万块,我先去医院拿了上次没舍得开的靶向药,又打了止疼针。

医生劝我尽快办理住院进行化疗,我却笑着摇摇头拒绝了。

我是个孤儿,在医院化疗没有人照顾,而且我也没有钱。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想到傅诗喻一身的名牌,加起来起码价值几百万。

这么一想,跟着陆斐这么多年,除了一身的伤痛,到头来得到的,只有卖了自己设计稿的十万块。

我苦笑着,拖着沉重的身体,坐着公交车回到了住处。

我现在租这个小房子,只有十个平方,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简易的衣柜,其他什么都没有。

身上都是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我换了身衣服,转头间看见了镜子前的自己。

肋骨已经突出到有些外翻,四肢孱弱,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

脸上也透着死灰色,从骨头里散发出疲惫和衰败,好像一棵快要枯死的树。

刚才我就是以这么难看的样子,面对陆斐的。

也难怪人家更喜欢美艳的模特。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样也好,我们俩之间,总要有一个是幸福的。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我又梦到自己回到监狱,被拳打脚踢。

然后我又梦到陆斐,他躺在病床上,脸上身上都插着管子,好像随时会离我而去。

他妈妈站在我面前抹着眼泪,“江羡好,都是因为你,陆斐本来有美好的未来,是你毁了他!”

我一下从噩梦中惊醒,身上全都是汗,可是整个人却很冷,好像坠入了冰窖里。

我习惯性的摸了摸额头,又发烧了。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我艰难的伸出手拿起手机,是珠宝店的老板。

“江小姐。”

大概是我的呼吸太沉,却又不说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才接着道,“陆先生说你的设计稿有问题,需要你现在过来一趟,地址我发给你。”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地址很快就发过来了,离我这里很远,我现在浑身疼的厉害,连挪一步都觉得像被无数根针扎一样。

但我毕竟拿了钱,我只能拖着沉重的身体,转了两趟公交过去。

地址是在一家会所。

我推开包厢的门,才发现在里面的不止陆斐和珠宝店老板,还有傅诗喻和一群人。





傅诗喻嘴里含着一颗葡萄,正要喂给陆斐。

我的胸腔瞬间像是被寒冷的冰刺所填满,有种不能呼吸的感觉。

傅诗喻先转头看见了我,眼里浮出扫兴的神色。

陆斐也看向了我,他的双瞳幽深,里面映照出我苍白的脸。

心脏如刀割般疼痛,我没有敢看陆斐,缓缓走过去问站在他们旁边的珠宝店老板,“设计稿有什么问题?”

珠宝店老板略带歉意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这个。”

傅诗喻指了指桌子上,我看见桌面上有一盘珠子,零零散散的,还有很多配件。

“我让朋友拿来了最好的宝石和珍珠,可是我们对了半天,发现对不上你的设计图,你看看,是不是你的设计图有问题?”

我伸手去拿桌上的盘子,可手没控制住一抖,盘子跟着被撞落,珠子和配件散落一地!

“啊!”

傅诗喻叫了一声,“这些宝石和珍珠可都是最好的,一颗都好几万呢,你怎么给我弄掉了!”

“我这就捡起来。”

我哑着嗓子道,急忙蹲下来去捡。

“什么东西那么硌脚。”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在碰到一颗珠子的时候,沙发上坐着的一个人突然将珠子往边上一踢,这一脚踢到了我的手。

我的手疼的哆嗦了一下。

“诶呀对不起,我没看到你手在这里。”那人道,说着转头对傅诗喻得意一笑。

傅诗喻眼里闪过一抹暗色,“江小姐,我朋友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没事。”

我揉了揉手,继续捡珠子。

在八年的监狱生活里,我受过的伤比这个严重多了。

身后好像有一道灼人的视线,但我不敢抬头去看。

一地的珠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捡了多久,只感觉蹲的腿脚发软,刚站起来,便一阵眩晕。

我感觉自己的烧更厉害了。

我强撑着桌子,将捡回来的珠子都放回盘子里,“都找到了。”

“那就麻烦江小姐再帮我们按照设计图串一下吧。”傅诗喻说。

我实在是站不住了,沙发也没有地方给我坐,我只能蹲在地上,忍着一阵阵的恶心和晕眩,一个珠子一个珠子的串在丝线上。

我从来没有觉得时间那么漫长。

终于串完了珠子,我浑身都已经被虚汗浸透了。

我撑着桌子,慢慢站起身,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耳朵里发出巨大的嗡鸣,连呼吸都仿佛耗费着全部的力气。

我拖着脚步,拿着串好的珠子,一点点走向傅诗喻和陆斐。

傅诗喻看了一眼,就要伸手接过。

没想到陆斐却先一步从我手里拿走了项链。

他站起身,我以为他是要亲自给傅诗喻戴上,没想到他竟把项链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一瞬间,整个包厢似乎都安静下来。

我心脏快的要跳出胸腔。

冰凉的珠子贴着我的皮肤,我感觉到身边熟悉的呼吸,就在我心如擂鼓的时候,戴上的项链却被他一把扯下来。

“你果然配不上这条项链!”

身子被拽的狠狠晃了一下,脖子上被玻璃绳勒的很疼,刚捡起来的珠子,又噼里啪啦的散落了一地。

声音每一下都好像砸在了我的胸口,脑袋一阵接一阵的眩晕,我实在支撑不住,吐出了一口血!

“羡羡!”

好像是谁惊恐的在喊我。

我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耳边是杂乱的尖叫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时沉重,一时又轻飘飘的,陷在光怪陆离的光圈之中。

隐约间,我听到了120的声音。

“快,上呼吸机抢救!”

“她怎么了?”

“你不是家属?病人已经是肺癌晚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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