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用围巾遮住脖子上的痕迹边回:“记得。”
“后悔吗?”
他继续问。
我动作一顿,回头看向他,斩钉截铁道:“不后悔。”
陈川靠坐在床边,吐出的眼圈让他的眉眼边的有些模糊。
他轻笑了一声。
“那就,希望你说到做到。”
听到陈川这莫名其妙的话,我虽然感到奇怪,但急着去见肖焯便也就没往心里去。
直到等我见到肖焯时。
我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15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争先恐后地钻入鼻腔,令人作呕。
一墙之隔。
肖焯挂着满身的仪器,了无生息地躺在ICU的病床上。
“告、诉、我,谁、干、的。”
我勉强维持住站姿,闭眼一字一顿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