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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沈昭宁宋文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宣平侯抬眸看向她,眼中的神色温和了许多,说道:“昭宁,你来得正好,你且说说那日湖中之事的实情。也免得冯氏误会你。”
沈昭宁微微垂首,声音平稳,将那日的经过缓缓道来:“父亲,当日二弟邀了众多世家公子来府中,我本在园中赏花,却不想二弟脚下一滑,便跌入了湖中。我见二弟在水中挣扎,情况危急,便赶忙跳下去施救。”
沈昭宁的言辞诚恳,条理清晰,听得宣平侯不住点头。
冯氏在一旁听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贸然反驳,只能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沈昭宁。
她心中暗自思量,这沈昭宁何时变得如此聪慧,竟能把事情说得这般滴水不漏,还博得了侯爷的信任。
宣平侯听完沈昭宁的讲述,转头看向冯氏,脸色一沉:“冯氏,你听听昭宁说的,再想想你方才所言,简直荒谬至极!平日里你对昭宁多有苛待,如今还妄图颠倒黑白,你当真以为我是糊涂的吗?”
冯氏心中一慌,急忙辩解道:“侯爷,我……我也是听了昭颜的话,一时心急,才会说错。”
宣平侯冷哼一声:“你身为侯府主母,遇事竟如此不辨是非,还轻信他人之言。从今日起,你便再在院子里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半步!”
冯氏脸色惨白,瘫坐在椅子上,心中满是不甘与怨恨。她看向沈昭宁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只要有机会,她定要让沈昭宁付出惨痛的代价。
沈昭宁看着冯氏的狼狈模样,心中并无太多波澜,她只是平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宣平侯的下一步指示。
宣平侯又对沈昭宁说道:“昭宁,你这次做得很好,救了你二弟,也保全了侯府的颜面。日后若再遇到什么难处,尽管来告诉为父。”
沈昭宁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多谢父亲信任,女儿定当谨言慎行,不负父亲所望。”
沈昭颜得知母亲被禁足,心中又惊又怕。她匆忙赶到母亲的院子,看到冯氏憔悴的模样,忍不住哭了起来:“母亲,怎么会这样?这沈昭宁究竟使了什么手段?”
冯氏看着女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颜儿,你莫要哭,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沈昭宁如今得了侯爷的信任,我们行事要更加小心。你且去暗中打听,看看沈昭宁最近都和什么人来往,有没有什么把柄可抓。”
沈昭颜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母亲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沈昭宁好过的。”
沈瑾瑞傻了,宣平侯本来就怀疑他不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对他的态度也很冷淡。只是让大夫给他按时看诊。他都没有再去多看他一眼。
神医每个五日就来宣平侯府上给沈瑾轩看病。
“这几日,吃饭吃得还行?”神医低声问道。
沈昭宁点了点头,“阿轩之前只能吃几口,如今能够吃小半碗饭了。神医,多谢你了。你要的药材,我也已经托人买到了。大概一个月之后就能够送到你手上。”
神医点了点头,“那就好。有了药材,他的身子会渐渐好起来的。”
神医其实我还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
神医点了点头,“你说。“
“当初,我母亲是足月生产,按理说,阿轩是不可能会有弱症。而我母亲的身体一向康健,可是生产的时候,因为体力不支,后来雪崩而亡故。”
沈昭宁皱着眉头问道,“神医,我想知道,有什么药会让产妇出现这样的情况,甚至还能够影响孩子的健康呢?”
月娘见状,缓缓站起身,擦干眼泪,直视沈昭宁的眼睛,“沈大小姐,此事是我与伯舟之间的纠葛,与你无关。我今日来,只是为了孩子讨个说法,若你觉得我碍眼,我可以带着孩子离开,但请你不要为难伯舟。”
沈昭宁冷笑一声,“离开?说得轻巧,只怕你今天走出方家大门,我就会被满城的风言风语给淹没了。”
“方夫人,你我两家才刚刚说亲,婚事也尚未定下来。既然方大公子另有所爱,我也不好强人所难,这门婚事就此作罢。”
沈昭宁接着说道,“从此以后,我们两家再顾瓜葛。”
方夫人见场面愈发失控,急忙打圆场,“昭宁啊,都是这孽子不懂事,你先消消气。我们方家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沈昭宁却不买账,“满意的答复?他都已经生儿育女了,还成什么亲。这门亲事就此作罢。方夫人若是对此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也可上公堂。”
方伯舟心急如焚,看看月娘,又看看沈昭宁,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月娘看着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她深吸一口气,“伯舟,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带着孩子走,从此不再打扰你们。”说完,她转身抱起孩子,一步步向外走去。
就在月娘快要走出大门时,方伯舟猛地追了上去,拉住月娘的手,“月娘,别走,我要和你在一起,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方夫人怒喝道:“你敢!你若做出这等不孝之事,就别再认我这个母亲!”
方伯舟却坚定地看着母亲,“母亲,对不起,我不能再辜负月娘和孩子。”
沈昭宁冷笑一声,“方夫人,这事就这样吧。我就先回去了。我觉着你们还是好好处理家事吧。”
沈昭宁没有坐马车回府,而是一边哭一边走。
翡翠则扶着沈昭宁,一路上大声咒骂方大公子,遇到熟悉的人,她们还停下脚步,多讲剞劂。
沈昭宁和翡翠又从陈御史家门口走过。
“这方大公子太不像人了,尚未成亲还在外面养了外室。那外室还生儿育女,方夫人知道这事,还好意思出来骗婚。”
翡翠的声音极大,陈御史家里人都听到了。
沈昭宁回到侯府就去了宣平侯的书房,她一边哭一边说道,“父亲呀,你要为我做主呀。冯姨娘说,那方大公子只是不够稳重,可是他在外面养了外室,而且还生儿育女了。我若是嫁过去,直接就给人当娘了。”
“父亲,我好歹也是你亲生的女儿,你怎么就舍得让我嫁这样的人,反正刚刚很多人都看到那月娘在方家门口大闹,明日,必定有御史上折子差方大人治家不严。”
“父亲,前些日子才被陛下杖责,若是这个时候传出,你还非要把我嫁给方家去,父亲,你说陛下会怎么看你。”
“父亲,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大张旗鼓地去方家退亲呀。否则,只怕是失了圣心。”
宣平侯气急败坏地说道,“这个方伯舟竟然是这样的东西。”他拧着眉头说道,“我这就让冯氏把方家送来的东西全部都退回去。大张旗鼓地退回去。”
宣平侯倒不是在意沈昭宁这个女儿,而是他觉着沈昭宁说的话挺对的,他不能够再失了圣心了。
冯氏原本觉着这门婚事早就已经板上钉钉了,谁曾想到方家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侯爷,我这就去办。我不进方家大门,我就方家门口就把这事给办得明明白白。”冯氏心里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不会反驳宣平侯的话。
沈昭宁回到自己的房里便倒头就睡。
翡翠知道她家小姐是累了,这些日子,小姐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肯定没有睡好。谁遇到这样的事情,能够睡好。
冯氏带着丫鬟婆子大张旗鼓地去了方家。
“方夫人,我就不进门了,我今日来就是想要告诉你,我们侯府和府上商议的婚事就此作罢。贵公子既然已经有姑娘为他生儿育女,那就好好过日子吧。”
冯氏让人把方家送来的礼物都还给了方夫人,然后就带着人回去了。
墨一把这事禀告给萧宁宴的时候,他低低说道,“我没有想到沈大小姐竟然这么容易就破局了。她一点都不像传言中的那般泼辣狠毒。”
萧宁宴低声说道,“传言本就不可信。”
“庄子上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墨一低声说道,“墨九在那边。”
萧宁宴从桌案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枚令牌,放到了桌子上,低声说道,“把这个给她,只要她需要,她可以调动我们府上的任何人。”
墨一微微皱了皱眉头,“主子,我怕沈大小姐不愿意收。”
萧宁宴抬眸,“你告诉她,这是庄子的酬谢。”
墨一领命而去,怀揣着那枚令牌,去了宣平侯府。
沈昭宁正在抄写佛经,她听到动静,抬了抬眉,她的眉眼间带着几分清冷与聪慧。
墨一见礼后,双手奉上令牌,恭敬说道:“沈大小姐,我家主子言,这是庄子一事的酬谢,往后您若有需要,可凭此调动府上任何人。”
沈昭宁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并未伸手去接,淡笑道:“此次不过是举手之劳,怎敢受此重谢,还请墨一公子转告你家主子,心意我领了,这令牌还是收回吧。”
墨一心中一紧,想起自家主子的交代,忙道:“大小姐,我家主子交代,您帮了大忙,这只是一点心意,还望您不要推辞。”
沈昭宁思索片刻,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若我执意不收呢?你已经是庄子的酬金了。足够了。”
墨一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小姐,你还是收下吧。你若是收下了,只会有好处。”
“不用了。”沈昭宁清眸含笑,“我一个闺阁女子,又不用喊打喊杀,不需要什么人手。这令牌还是还给你家主子。你告诉他,他的心意我收下了。只是,我真的用不上。”
沈昭宁可没有功夫去管沈家的事情。
她忙着给弟弟沈瑾轩找良药治病呢。
“小姐,秦姨娘来了。她要见你。”翡翠低声说道。
沈昭宁微微点了点头,“让她进来吧。”她坐在沈瑾轩的床边,给他轻轻擦着脸。
秦姨娘缓缓地走了进来,低声说道,“大小姐,我有事相求。”
沈昭宁应了一声,“我们去外面说话,莫要打扰了阿轩午睡。”她缓缓站了起来,又给沈景轩掖了掖被子。
秦姨娘低声说道,“大小姐,我想求你让神医给我看看,我跟着侯爷也这么多年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孩子。我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沈昭宁应了一声,点头,“明日神医会来府上,你到时候过来,我让他帮你看看。”她顿了顿又说道,“明日,你直接来阿轩院子便可。”
秦姨娘连忙行礼道谢。
沈昭宁送走秦姨娘后,又回到沈瑾轩床边,静静地守着弟弟。看着弟弟日渐消瘦的面容,她满心忧虑,只盼着能早日找到良药治好他。
第二日,神医如约而至。
沈昭宁早早便在沈瑾轩的院子里等候,秦姨娘也准时赶来,神色间满是紧张与期待。
神医先是为沈瑾轩仔细诊治,一番望闻问切后,留下几副新的药方,嘱咐沈昭宁一定要按时煎药。
随后,沈昭宁便向神医说明了秦姨娘的情况。
神医让秦姨娘坐下,认真地为她把脉。一时间,院子里安静极了,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秦姨娘紧张得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睛紧紧盯着神医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
过了许久,神医缓缓松开手,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他再次仔细地查看秦姨娘的面色、舌苔,又问了她一些日常的饮食起居、身体状况等问题。秦姨娘一一作答,声音微微颤抖。
终于,神医开口道:“夫人身体康健,并无任何有碍生育的病症。”
秦姨娘一听,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切地说:“怎么可能?我跟侯爷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若我没有问题,那是为何?”
沈昭宁也感到十分意外,她看向神医,希望能得到更多的解释。
神医沉吟片刻,说道:“若夫人身体无恙,那或许问题出在侯爷身上。不若请侯爷过来,让我也为他诊治一番。”
沈昭宁觉得此事事关重大,虽然心中有些犹豫,但还是决定带着神医去了宣平侯的房里。
“父亲,这是我为阿轩请来的神医。我让他过来给你也瞧瞧,给你请个平安脉。”沈昭宁淡淡地说道。
宣平侯应了一声,伸出了手。
神医把完脉后,他的神色变得十分凝重。
沈昭宁、秦姨娘和宣平侯都紧张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诊断。
神医缓缓开口:“侯爷,您被人下了绝嗣的药,而且时间已经不短了。”
这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宣平侯脸色骤变,怒目圆睁,大声吼道:“这怎么可能?到底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对本侯下此毒手!”
秦姨娘更是泪流满面,多年来没有孩子的委屈、不甘和震惊,此刻都化作了泪水。
沈昭宁也震惊不已,她深知此事的严重性。
沈昭宁定了定神,对宣平侯说道:“父亲,此事不可声张,当务之急是要查出是谁下的药,以及如何解此药。”
宣平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萧宁宴微微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阿宁,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要真的嫁给我吗?你是姑娘,早晚是要出嫁的,你若是嫁给我,有了我这个靠山,我想,你父亲绝对不会怠慢你弟弟。”
沈昭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很快又垂下眼睑,声音略带苦涩:“世子,我自然想过能有个安稳的归宿,可我也清楚自己的处境。我名声有损,背后还有复杂的侯府关系,即便你不在意,旁人的指指点点又怎能不让长公主府蒙羞?我不想因为自己,给你和镇国公府带来麻烦。”
萧宁宴认真地看着她:“阿宁,我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也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想要护你一生周全。至于我母亲那边,她只是还不够了解你,只要给她时间,我相信她会接受你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我想让你认真地考虑考虑我说的话。不管是一年还是两年,我都可以等你。”
沈昭宁抬起头,看着萧宁宴坚定的目光,心中既感动又纠结。她咬了咬下唇,轻声说:“世子的心意,昭宁铭记在心。可婚姻大事,不能仅凭一腔热血。我们之间诸多现实难题,都不是轻易能解决的。所以,世子,我们顺其自然吧。”
萧宁宴应了一声,“你可以慢慢考虑。”
萧宁宴刚翻墙出去,沈昭颜就来了。
“姐姐,我通说你去参加苏小姐的生辰宴,被很多世家小姐嫌弃了。也是,你这样的名声,带给都没有人愿意给你做朋友吧。”
沈昭颜冷笑一声,“我还听说,长公主不同意你和萧世子在一起。姐姐,我劝你还是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可不要惹长公主生气了,到时候,你连京都都待不下去。”
沈昭宁唇角含笑,“妹妹与其这般操心我的事情,你倒不如好好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婚事吧。宋家过几日就要来下聘了。妹妹记得早点把嫁衣给绣好。”
沈昭颜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承恩公世子去宣平侯府求亲了。
苏世子没有带媒人,也没有带长辈,他一个人就这么孤勇地来了宣平侯府。
“伯父,我今日来,一来是为了看望瑾瑞兄,二来,我是为了见大小姐的。我想对大小姐说几句话。”
宣平侯连忙答应,“瑾瑞这会应该睡下了。他现在认不了人,世子不用去了。我让人把阿宁喊过来,让她带着世子去花园里走走。”
沈昭宁心中满是疑惑地来到了前厅,一眼便看到了身姿挺拔的苏世子。
苏世子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看到沈昭宁的瞬间,眼中的光芒愈发明亮。
沈昭宁微微欠身行礼,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苏世子,许久不见。听闻您前来,不知是有何事?”
苏世子看着沈昭宁,眼中满是深情,他向前一步,却又突然停下,似乎是怕唐突了佳人:“我们去花园,边走边说。”
“沈姑娘,我此次前来,是听闻了一些关于你的传闻。我听说长公主不同意你和萧宁宴的婚事,所以我想告诉你,我……我心悦你已久,若是沈大姑娘你同意的话,我明日就可请人来提亲。”
听闻苏世子来了,沈昭颜匆匆起身,甚至来不及整理好裙摆,便朝着花园奔去
。一路上,丫鬟们的呼喊声在身后此起彼伏,她却充耳不闻。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或许苏世子能够救她出水火。
慧远方丈接过瓷瓶,脸色愈发阴沉,“法华寺乃清净之地,岂容这等污浊之事。” 说罢,他看向宋文轩,目光中满是失望与责备,“宋施主,你身为读书人,竟做出这等腌臜阴谋,实在有辱斯文。”
“原本,老衲念你是读书人,没有住的地方,故而才收留你,没有想到你竟然做此等事情。你速速下山,法华寺不再收留你。我也会给白云书院写一封信,把你在寺中所为一一讲清楚。”
宋文轩连忙求饶,“方丈,我没有,没有。是这个贱婢,她自己吃了迷情药,想要缠上我,她想要给我当妾。”
沈昭宁皱了皱眉头,“方丈,既然我这婢女这般喜欢宋公子,那我这就将她送给宋公子了。不过,若是宋公子没有表示出对我这婢女的喜欢,我这婢女又怎么会缠上他呢。”
慧远方丈转头吩咐小沙弥:“将这二人送下山去,出家人不理俗家事,至于宋公子和朱砂姑娘的事情,宋公子也可下山之后去报官。”
慧远方丈让小沙弥给朱砂喂了一粒解毒丸之后,就让武僧盯着宋文轩和朱砂,把他们两个逐出法华寺。
朱砂怒瞪着沈昭宁。
等到沈昭宁和翡翠回到厢房,翡翠拧着眉头问道,“小姐,你就这样放过朱砂了吗?”
沈昭宁浅笑,“翡翠,让他们两个狗咬狗才好看呀。”她顿了顿又说道,“朱砂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呢,放心吧,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翡翠拿了一张银票去找了墨一,“这是我家小姐赏你的。”
“翡翠姑娘,以后若是再有这么好的事情,记得让你家小姐喊你。”墨一的眼眸中带着闪烁的光芒。
翡翠看他那模样,就好像一只大黄狗看见了肉骨头一般。
墨一看了看手里银票的面额,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主子,沈小姐当真是一个财神奶奶,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大方的姑娘。”墨一把手里的银票递给了萧宁宴。
别看他们家主子,人前光风霁月的,其实,他家主子可穷了。这些年,主子一直救济着伤残将士和牺牲将士的家人。
所以,他家主子是真的穷。而沈大小姐是真的有钱。
“宣平侯先夫人白氏,曾是江南白家的嫡女。当年,白氏嫁给宣平侯的时候,白家真正是给了十里红妆的陪嫁。”
萧宁宴淡淡开口,“既然赏你的,那你就自己留着吧。”
墨一连忙摇头,“不用不用,属下跟着主子,吃喝不愁,这些银子,主子还是用在刀刃上吧。”
宋文轩怒瞪着朱砂。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不要跟着我,我是不会纳你为妾的。”宋文轩的眼眸里全是厌恶。
朱砂哭得楚楚可怜,“公子,你就留着奴吧。奴可以给你洗衣做饭,还能够给你暖床伺候,你留着奴,我能有用的。”
宋文轩盯着她看了良久,低声说道,“走吧,先去把你头上的银簪子还有你手上的银手镯,还有你的玉佩都拿去当了。然后去租个房子。否则我们两个住在哪里?”
朱砂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镯子,她身上的东西都是沈宁昭赏赐的,沈宁昭有银子,所以对身边的下人一直都很大方。
她有些犹豫,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当朱砂踏入当铺,她怀揣着满心不舍,缓缓从头上取下银簪,又褪下腕间银镯,扯下了腰间的玉佩。
当铺掌柜眯着眼,拿起簪子和镯子反复端详,随后吐出几个字:“最多十两银子。”
朱砂心一紧,想要争辩,可瞧见掌柜冷漠的眼神,终是把话咽了回去。她攥着那十两碎银,走出当铺,心里空落落的。
在城中辗转寻觅,朱砂终于在一处偏僻小巷找到一间简陋出租屋。屋内阴暗潮湿,仅有一张破旧木床和一张缺了角的桌子。她简单收拾一番,便坐在床边等宋文轩。
天色渐暗,宋文轩才匆匆赶来。
看到这简陋的屋子,他眉头微皱,却没说什么。
朱砂怯生生道:“公子,我马上就能够把房子收拾干净。”
宋文轩沉默许久,缓缓开口:“你先给我二两银子,我出去一趟,你好好把这里收拾干净。”他顿了顿又说道,“明日,你就去找份活计,否则我们两个得饿死。”
沈昭宁带着翡翠坐着马车天不亮就回府了。不过,回府之前,她还特意让车夫从御史台陈大人的府门前经过。
沈昭宁一回来就直接去了冯姨娘的院子。
“父亲,你和冯姨娘倒是吃得挺香呀?这么多菜,比王侯将相家中还要丰盛。难怪,冯姨娘昨日在何尚书府上吹嘘我们府上一顿就要花销百两银子。”
“父亲,这话,很多夫人都听见了。父亲今日上朝,肯定很多人弹劾你。所以,这会你请确实应该多吃一点。否则一会,你可就没有力气,下跪认错了。
宣平侯手中的筷子猛地一顿,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沈昭宁,又转头瞪向身旁吓得瑟瑟发抖的冯氏。
冯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老爷,妾身只是一时口快,真不是有意的啊!”
宣平侯一脚踢翻了脚边的凳子,怒喝道:“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随后,他又把矛头指向沈昭宁,“你这么早跑回来,还有心思在这说风凉话,你是故意的?你这个不孝女。”
沈昭宁冷哼一声,不卑不亢地说道:“父亲,我们府上什么情况,别人都清楚,你一个月多少银两,我也清楚。你说,你们哪里来的银子,在府里大吃大喝?奢靡至极呢?”
“喝我亡故母亲的血呢?父亲,你说你当年为了银子,娶了我母亲。如今吃我母亲的,喝我母亲的,穿我母亲的。你说你怎么还有脸让你的妾室在外面吹嘘侯府多么多么有银子的?你们要脸吗?”
沈昭宁勾唇,“你们确实不要脸,否则也不会我母亲尸骨未寒,你就忙着把这个不要脸的外室迎娶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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