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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殉葬?王妃的棺材板压不住了谢莺眠虞凌夜全局

月引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莺眠冷笑。放开?笑话!二十九世纪的生存环境非常恶劣,人人自危,弱肉强食。作为随军医生,她出入各种危险境地,时刻徘徊在生死边缘。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时的心软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灾祸。今日,方宜麟显然是要杀了她。就算她杀不死方宜麟,也得给方宜麟一个深刻的教训。“我若是落在你手里,你会放过我?”谢莺眠看方宜麟像看死人。“你不会。”谢莺眠替她说,“你既要杀我,就该做好被反杀的准备。”方宜麟在谢莺眠身上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杀意。她有种预感。谢莺眠真的会杀了她。“你不能杀我。”方宜麟心里发慌,“你杀了我,太妃姑姑不会放过你的。”谢莺眠嘴角勾起:“是吗?”“太妃最初选中的凌王妃是你吧?”“你不想嫁给生死未卜的凌王,但你不敢对太妃直说,你为了维持自己的...

主角:谢莺眠虞凌夜   更新:2025-02-28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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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莺眠虞凌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逼殉葬?王妃的棺材板压不住了谢莺眠虞凌夜全局》,由网络作家“月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莺眠冷笑。放开?笑话!二十九世纪的生存环境非常恶劣,人人自危,弱肉强食。作为随军医生,她出入各种危险境地,时刻徘徊在生死边缘。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时的心软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灾祸。今日,方宜麟显然是要杀了她。就算她杀不死方宜麟,也得给方宜麟一个深刻的教训。“我若是落在你手里,你会放过我?”谢莺眠看方宜麟像看死人。“你不会。”谢莺眠替她说,“你既要杀我,就该做好被反杀的准备。”方宜麟在谢莺眠身上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杀意。她有种预感。谢莺眠真的会杀了她。“你不能杀我。”方宜麟心里发慌,“你杀了我,太妃姑姑不会放过你的。”谢莺眠嘴角勾起:“是吗?”“太妃最初选中的凌王妃是你吧?”“你不想嫁给生死未卜的凌王,但你不敢对太妃直说,你为了维持自己的...

《被逼殉葬?王妃的棺材板压不住了谢莺眠虞凌夜全局》精彩片段

谢莺眠冷笑。

放开?

笑话!

二十九世纪的生存环境非常恶劣,人人自危,弱肉强食。

作为随军医生,她出入各种危险境地,时刻徘徊在生死边缘。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时的心软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灾祸。

今日,方宜麟显然是要杀了她。

就算她杀不死方宜麟,也得给方宜麟一个深刻的教训。

“我若是落在你手里,你会放过我?”

谢莺眠看方宜麟像看死人。

“你不会。”

谢莺眠替她说,“你既要杀我,就该做好被反杀的准备。”

方宜麟在谢莺眠身上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杀意。

她有种预感。

谢莺眠真的会杀了她。

“你不能杀我。”

方宜麟心里发慌,“你杀了我,太妃姑姑不会放过你的。”

谢莺眠嘴角勾起:“是吗?”

“太妃最初选中的凌王妃是你吧?”

“你不想嫁给生死未卜的凌王,但你不敢对太妃直说,你为了维持自己的好形象,在太妃面前一直是对凌王一往情深的模样。”

“若你自戕身亡为凌王陪葬,太妃会如何想?”

方宜麟瞪大眼睛。

这一刻,她感觉到的不仅仅是恐惧,还有被看透的彻骨冰寒。

她最开始是想嫁给凌王表哥的。

凌王如星如月,倾世无双,权势滔天,上京的女子们都想嫁给他。

她近水楼台,讨好了太妃姑姑。

太妃姑姑也很喜欢她,指定她来做凌王妃。

可,凌王突然昏迷,生死未卜。

她问过好几个太医,太医都说束手无策。

太妃姑姑让她嫁给凌王冲喜,许诺了各种好处,还许诺就算没有子嗣也不会让她陪葬。

她才不要嫁给一个将死之人!

所以,在太妃提出冲喜后,她“不小心”生了重病躲回家里。

为了不让太妃起疑心,她与母亲演了一出,她愿拖着重病之躯为凌王侍疾,但被爱女心切的母亲强势带回家的戏码。

太妃信以为真,认定她对凌王情根深种。

若谢莺眠杀掉她,再告诉太妃她是为凌王殉葬的。

太妃可能不会怀疑。

所以,她死了也会白死。

方宜麟越想越害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若是死了,太妃姑姑,方家,都不会放过你。”

谢莺眠脸上毫无波动。

她已经跟方宜麟说了太多废话,得速战速决。

方宜麟感觉到死亡的逼近。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要死了。

谢莺眠真的要杀了她。

“救命......”生死之际,方宜麟已顾不得什么,不顾形象挣扎着往外爬。

谢莺眠用脚尖捻着方宜麟的心口,声音冷飕飕的,“我已经劝过你不要乱动了。”

“膻中大穴受制,你挣扎得越狠,受伤越重。”

方宜麟感觉到心口一疼。

那股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一般。

方宜麟暗道不妙。

再不想想办法,她真的会死在这里。

可,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方宜麟额间渗出一层冷汗。

千钧一发之际,她看见了太妃身边的常嬷嬷。

看到常嬷嬷的那一瞬间,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常嬷嬷从来不会离开太妃身边。

常嬷嬷在,太妃一定在附近。

方宜麟喜极而泣,扯着嗓子大喊:“常嬷嬷,救我。”

“救我。”

“常嬷嬷,救命啊,我是阿麟,救我。”

常嬷嬷听到方宜麟的声音,愣了一下。

“表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常嬷嬷看到方宜麟肿成猪头的脸,无比震惊。

看到谢莺眠脚踩着方宜麟心口,更震惊。

“这......您们这是在做什么?”

方宜麟哭得稀里哗啦。

她没有给常嬷嬷解释,而是哭泣着求谢莺眠。

“表嫂对不起,表哥变成这样,我难过得要死,言语之间冲撞了你。”

“我知道错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的丫鬟婆子你也杀了。”

“看在我一心为表哥着想的份上,请高抬贵手,不要再杀更多的人,不要扰了表哥的轮回路,求你了。”

谢莺眠居高临下地看着方宜麟。

这女人,变脸变得挺快。

这招先发制人,没有明着告状,效果却比告状要强百倍。

果不其然。

常嬷嬷被方宜麟引导着“注意”到了地上躺着的人。

她对身后的丫鬟说:“去看看。”

丫鬟们检查了一番,回道,“四个嬷嬷只是昏过去了,两个丫鬟气息全无。”

常嬷嬷知道春风春雨是方宜麟的贴身丫鬟。

两个丫鬟全死了。

而杀人凶手,就是刚进门的王妃。

“王妃,您和表小姐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常嬷嬷见识过谢莺眠的手段,不敢硬碰硬。

她衬度着说:“太妃娘娘马上就要醒了,咱们有话好好说,您先放开表小姐如何?”

谢莺眠扫了常嬷嬷一眼。

常嬷嬷不愧是太妃的心腹。

短短几句话,既不得罪她,也不得罪方宜麟,还借太妃之力为方宜麟解围。

谢莺眠收回脚,暗叹了一声。

有目击证人,她就不好再明目张胆行凶了。

这次是她说了太多废话耽搁了时间,让方宜麟有求救的机会。

下次一定改进流程,先把人废了再说废话。

她本意并没想将方宜麟杀掉。

毕竟,院子里可能潜伏着功夫深不可测的护卫,远处还有洒扫的丫鬟小厮。

她执意杀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傻子才干。

方宜麟得了自由,连滚带爬跑到常嬷嬷跟前。

她像是被吓坏了,抱着常嬷嬷哭得不能自已。

“春风春雨跟我很多年了,对我忠心耿耿,她们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

“她们惨死在我跟前,我却无能为力。”

“常嬷嬷,太妃姑姑可在这里?”

“求您带我去见太妃姑姑,我要请太妃姑姑帮我主持公道。”

谢莺眠的目光落在方宜麟身上。

方宜麟打了个冷颤,往常嬷嬷身后躲。

“常嬷嬷救我。”

“表嫂她,好吓人,她好像还想杀我......噗!”

话未说完,方宜麟气血翻涌。

被谢莺眠踩着的地方不断抽搐。

她控制不住自己,生生喷出一大口血来。

那口血,半数落在常嬷嬷身上。

常嬷嬷吓了一跳。

她将方宜麟护在身后,面色不善地看向谢莺眠,“王妃娘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在教我做事?”

谢莺眠微微抬眼。


“你,真能解毒?”

扶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又期待又紧张。

谢莺眠道:“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

“不治是死,治或许还有希望,横竖不会比现在更坏。”

扶墨沉默了。

他的确存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

谢莺眠抬头看了看天。

天已大亮,远处霞色氤氲,日光初升。

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今天正午时分,太阳最足的时候,带他来院子里。”

谢莺眠将碗筷放好,起身整理了衣裳:“记住,是正午阳光最充足的时候。”

扶墨:“如果没有太阳会如何?”

谢莺眠:“那就等死。”

扶墨眉头皱得紧紧的。

他想问问为何非要在午时治疗。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表哥,我来晚了。”

“都怪我生了重病,病好后我赶紧来看你,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一步。”

“表哥,你再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求求你,再看看我吧,呜呜呜。”

一个女人在哭,其他人跟着哭。

有婆子一边哭一边嚎:“王爷,您怎么年纪轻轻就去了?”

“您若有在天之灵,就再睁开眼睛看看小姐吧。”

“小姐来看您来了。”

哭声一声接着一声。

扶墨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王爷,死了?

那张面无表情的面瘫脸上涌现出无尽的悲恸。

他直挺挺地跪下来,砰砰朝着虞凌夜所在的方向磕头,眼泪无声涌下。

谢莺眠幽幽地看着扶墨:“你主子还没死呢,现在哭早了点。”

扶墨猛地抬起头来。

昨天夜里,太医断定王爷活不到天亮。

此时天已大亮,王爷理应已离世。

可,王妃却说王爷没死。

王爷没死,前面那些人哭什么?

“王爷他,真没薨?”

扶墨问。

谢莺眠虽然不知道前面那些人在搞什么。

但她清清楚楚知道,九九八十一道回阳针抢救回来的人,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他还欠我两万五千两诊金,他想死我也不会让他死。”

“哦,对了,你同伴的诊金,三千两,你的诊金是那碗面,抵了。”

“三千两?”

扶墨震惊。

“他的命不值三千两?”

谢莺眠问。

扶墨:......他无比清楚好友身上的银钱。

他们俩加起来一共就三千两,其中两千九百九十两是他的。

谢莺眠道:“钱不够没事,这也算是工伤,我给他算在凌王账上。”

“走,过去看看是谁在哭丧。”

喜房大门敞开着。

谢莺眠一靠近,便有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冲出来。

那女子指着谢莺眠,表情狰狞:“是你,就是你。”

“就是你克死了表哥。”

“表哥身体好好的,只是昏迷了,总有一日他会醒来。”

“可偏偏你嫁给表哥的当天晚上,表哥就病情加重,命丧黄泉,你个丧门星,表哥就是你克死的。”

“是你害死了表哥!”

谢莺眠看着眼前的女子。

该女子妆容精致,衣裳华贵,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脸与太妃有几分相似,少了几分太妃的雍容华贵,多了几分年轻明艳。

单看外表,算是个美人。

可惜眼底的算计和势利太重,添了几分市侩俗气。

“她是谁?”

谢莺眠问扶墨。

扶墨:“方宜麟,太妃娘娘的娘家侄女,也是......太妃原先为王爷选定的王妃。”

谢莺眠了然。

古代人很喜欢玩亲上加亲这一套,生出来的畸形儿也多。

“既然选定了她,为何还要换成我?”

扶墨表情复杂。

王爷迟迟不醒,太医院的太医们束手无策。

太妃病急乱投医,想了冲喜这招。

冲喜人选最开始也定的方宜麟。

一直住在王府的方宜麟却“不小心”生了重病,回家修养去了。

方宜麟的病迟迟不好。

王爷病情恶化,太妃等不及,只能另选别人。

听了扶墨的介绍,谢莺眠懂了。

这个叫方宜麟的女子,在虞凌夜健康时想攀高枝嫁给虞凌夜。

在虞凌夜生死未卜时,不想嫁给虞凌夜守寡,用重病当借口躲回家去。

等虞凌夜死了,再假惺惺出来哭诉。

还真是又当又立。

方宜麟见谢莺眠不理她,还跟扶墨低声交谈。

凌王身边的扶墨一向寡言少语,对任何人都很冷淡。

她在王府住了几年,扶墨从来没正眼看过她,更别提与她聊天了。

扶墨不理会她,却对这村姑态度恭敬。

方宜麟嫉妒得要命。

她抬高了声音:“这世上怎会有这般不知羞耻之人。”

“表哥尸骨未寒,身为王妃不为表哥守灵,反去勾搭表哥的侍卫。”

扶墨脸色冰寒,他想要解释。

谢莺眠制止了他:“你进屋守着王爷,这里我自己解决。”

谢莺眠眼底布满冷意。

方宜麟又当又立她不想管,也管不着。

但,方宜麟不该将矛头指向她。

一上来就给她扣克星的帽子,还造她黄谣。

在这个名节比命重要的时代,就这几句话就能逼死人!

“哪里来的野狗在叫唤?”

谢莺眠道,“一大早就一股子狗屎味,满院子的醋味都盖不住的恶臭。”

方宜麟脸色青一块白一块。

她不傻,知道谢莺眠是在指桑骂槐。

“果然是乡下来的。”

方宜麟看谢莺眠像是看脏东西一样,一脸嫌弃。

“表哥光风霁月,要不是生了病,怎么会娶这种粗鄙无礼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替表哥不值。”

谢莺眠嗤笑:“你算哪根葱替凌王不值?”

“凭你不要脸?

凭你脸皮厚?

凭你满嘴喷粪?

凭你无耻?”

方宜麟瞪大眼睛:“你,你骂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莺眠点了点头:“知道。”

“一个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的人。”

“一个会满嘴喷粪的无耻之徒。”

方宜麟第一次被人如此辱骂,还被骂得这般脏。

她是太妃娘娘的侄女。

在上京城,上至公主郡主,下至各家贵女,见了她都是客客气气的。

敢跟她作对的人,要么身败名裂,要么早死了。

今天,她却被一个从庄子上来的村姑给骂了。

方宜麟气得浑身颤抖:“你太过分了。”

“区区一个村姑,真以为自己是王妃了,像你这种货色,只配为表哥陪葬。”

陪葬!

这两个字涌上心头时,方宜麟眼底闪过几丝狠厉。


“我可以给王爷留下子嗣!”

谢莺眠被两个壮实婆子压在地上,眼看着毒酒就要被灌进嘴里,语速极快地朝着前方雍容华贵的女人喊道:“太妃您是过来人,应该知道女子怀孕并非只有和男子相合一条路。”

“王爷还没断气,只要想办法取出种子,就有机会留嗣。”

沉浸在悲伤中的太妃猛地起身来。

她示意灌毒酒的嬷嬷退下:“你有办法留嗣?”

谢莺眠闻言,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是一刻钟之前穿越过来的,穿成了凌王的冲喜王妃。

成亲当晚,凌王突然病危,太医断定活不到天亮。

依皇家规矩,没子嗣的王妃要陪葬。

原主胆小,被活活吓死。

她穿越到原主身上,灵魂与身体尚未完全契合,就被粗壮婆子捏着嘴巴灌毒药。

情急之下,她才说出那番“惊世骇俗”的话。

“对,几年前我曾救过一个老夫人。”

谢莺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老夫人年轻时是花魁,为了报答我,教给我一些奇怪的秘术。”

“起初我并不知那是什么,直到成亲前被嬷嬷教导才知晓那是伺候男人的手段。”

“这事并不光彩,我本想烂在肚子里的。”

“眼下情况紧急,也是为王爷留嗣的唯一机会,我不敢藏私。”

“请太妃给我个机会,若一个月后我没能成功留嗣,我自会为王爷陪葬,不会让王爷在下面孤单。”

太妃心动了。

夜儿已经神仙难救。

若是能留下子嗣,那是最好不过的。

权衡片刻,她道:“好,本宫就信你一次。”

“今晚务必给王爷留下种子。”

太妃说完,留了两个嬷嬷伺候,带着一众仆从离开。

谢莺眠瘫坐在地上。

这具身体实在纤弱,加上她神魂未定,头脑脑胀,浑身无力。

休息了片刻。

她缓缓起身,走到床边。

大红喜床上,身着大红色喜袍的凌王安静地躺在锦被上。

他的脸如刀刻的一般,轮廓分明,完美无暇。

薄唇轻抿,如墨的发丝散开。

大抵是寿命将尽,他的肤色苍白到近乎透明,还泛着一股青黑色的死气。

死气和苍白并没有影响他的绝美容颜,反而增添了几分易碎的矜贵感。

谢莺眠在心里惊呼:“好美一男的。”

可惜快死了。

谢莺眠拽出凌王的手。

凌王的手又细又白又长,没有任何瑕疵,漂亮得像模具。

手控的谢莺眠忍不住多摸了两把,开始把脉。

留嗣什么的,是她为了活下来随口胡诌的。

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极为落后,只能靠最原始的自然受孕。

且不说凌王快死了,就算凌王生龙活虎,一次就中的概率也极低。

她真正的目的,是救人。

身为二十九世纪的全能军医,她医术超群,可活死人肉白骨。

只要凌王还有一口气在,她就有机会把人救回来。

凌王活着,她自然就不必陪葬了。

因原主不会医术,她也不知道凌王的具体状况,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用留嗣当借口。

越给凌王把脉,谢莺眠眉头皱得越紧。

太医们诊断,凌王是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才命悬一线。

脉象也符合重伤特征。

奇怪的是,凌王身上的伤痕与导致他濒死的伤并不一致。

并且,在凌王养伤的这半年里,致命伤害依旧在持续。

那些伤害就像是凭空出现的。

谢莺眠神色凝重。

作为军医,她经常随军队去各种地方,接触过形形色色的病人。

在某个原始部落,她接触过一种特殊病症,名为度厄。

度厄,顾名思义,是指禳除、逃过灾祸。

通俗点讲,某个人所受的伤害会全部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凌王是承受伤害的那个。

凌王的身体会突然恶化,就是替人承受了致命伤所致。

“两位嬷嬷,麻烦你们拿一套银针来和一些药物来。”

谢莺眠说了几味药。

太妃留下的两个嬷嬷,说好听点叫伺候,说难听点是监视。

她们对谢莺眠的吩咐置若罔闻。

见她们不动弹,谢莺眠脸色冷下来:“王爷已进入弥留之际,我必须用特殊方法取种,既然你们不肯听我的话,那我这就去禀了太妃。”

“若我陪葬,我定会拉着你们一起,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将东西拿来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两个嬷嬷脸色一变,这才将东西取来。

“抱歉,我得解开你的衣服确认一下。”

谢莺眠去脱凌王的裤子。

脱到一半,她感觉到不对劲。

有人在盯着她!

谢莺眠朝着视线来源望去。

只见,床上的将死之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幽深漆黑,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迷人又危险。

谢莺眠有些惊讶。

凌王脉象极弱,是将死之兆。

没想到他能在濒死情况下醒过来。

此时,她一只手扯着凌王的腰带,另一只手正拉着凌王的裤子往下拽。

被当事人抓包,谢莺眠有些尴尬:“如果我说,我在给你治病,你信吗?”

虞凌夜没有回应。

“你没有意见,我就继续了哈。”

谢莺眠继续拽他的裤子。

虞凌夜终于有了反应,嘶哑着开口:“住手!”

“我要是住手,今夜你必死无疑。”

虞凌夜想制止谢莺眠。

奈何他浑身僵硬,如锈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王爷不必害羞,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新婚妻子。”

“你快死了,太妃让我取种为你留嗣。”

“取种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看着虞凌夜越来越黑的脸,谢莺眠露出一口小白牙,“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既然你醒了,那就更好办了。”

“我给王爷把过脉,察觉到王爷元阳未破,身为妻子,我断不能让王爷以童子身入黄泉。”

“放心,我有秘术,就算王爷气若游丝,在我的秘术下也能恢复如初。”

谢莺眠在虞凌夜的腹部不断触摸按压。

虞凌夜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从未见过如此恬不知耻的女子!

虞凌夜紧咬牙根:“滚!”

“滚什么?”

谢莺眠看着虞凌夜泛红的耳尖,起了捉弄的心思,“床单吗?”

“可惜现在的你滚不了。”

“要开始了,我会轻轻的,王爷请做好准备。”


横竖这村姑要陪葬。

她提前弄死她,太妃姑姑也不会计较什么。

“来人,将她给我拿下!”

方宜麟一声令下,四个膀大腰圆的嬷嬷分别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朝着谢莺眠夹击而来。

谢莺眠被她们四个挡在中间,逃无可逃。

方宜麟没将谢莺眠放在眼里。

她微微抬起下巴,一脸鄙夷:“你以为你嫁给表哥就飞上枝头成凤凰了?”

“可笑,也不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

“若你老老实实的,本姑娘兴许还能饶你一命。”

“可惜你不知天高地厚。”

“你们动作快点,将她给我抓住,我倒要看看,等她死到临头时还敢不敢对本姑娘出言不逊。”

四个嬷嬷齐齐应了声是。

谢莺眠嘴角勾起。

先前她之所以觉得虚弱无力,是因为被饿了差不多一天两夜。

吃了一大碗棒骨面后,她发现原主是有一把子力气的。

原主的力气,她的身手,对付这几个嬷嬷绰绰有余。

谢莺眠看几个嬷嬷像看死人。

四个嬷嬷却没有将谢莺眠放在眼里。

她们四个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配合默契。

左右两边的嬷嬷先行靠近,试图抓住谢莺眠双臂。

身后的嬷嬷趁机用绳子勾住谢莺眠的脖颈。

前面的嬷嬷则要等她们得手后,负责扇耳光打人。

谢莺眠很快就洞悉了她们的布局。

在左右两边的嬷嬷要靠近时,谢莺眠出手了。

她以极快的速度抓住左边嬷嬷的手臂。

银针随之刺入到左边嬷嬷的大穴,左边嬷嬷力气尽失,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谢莺眠如法炮制,也刺中了右边的嬷嬷。

等两个嬷嬷被制服后,前后两个嬷嬷终于反应过来。

后面的嬷嬷眼见不妙,动了杀机。

她将手中的绳子套到谢莺眠的脖子上,用力一拽。

谢莺眠眼疾手快抓住绳子,双手一翻,将绳子拽出来。

不等后面的嬷嬷反应,绳子已经被谢莺眠套到了后面嬷嬷的脖子上。

谢莺眠手下发紧。

绳子嵌入到后面嬷嬷的脖颈中,后面嬷嬷脸色很快变成酱紫。

“放,放开我。”

她双手双脚挣扎着,想要挣脱开。

谢莺眠不给她机会,用力一勒,人彻底昏死过去。

这一切发生得极快。

等方宜麟和前面的嬷嬷反应过来时,三个嬷嬷已伏诛。

前面的嬷嬷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想逃。

谢莺眠没给她逃跑的机会。

在前面嬷嬷惊恐的目光中,谢莺眠用绳子将她勾住,像拖死狗一样将她拖回来。

前面嬷嬷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四个嬷嬷全部躺在地上,看不出是死是生。

“到你了。”

谢莺眠轻飘飘对方宜麟说。

方宜麟像是见鬼了一样。

她根本没看清谢莺眠是怎么出手的。

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四个粗壮嬷嬷都栽了。

“你,你做了什么?”

“你怎么敢......”谢莺眠站在四个嬷嬷正中。

晨风猎猎,吹动她的衣角和头发。

她表情淡然地看着方宜麟,脸上没有半点波动。

方宜麟却莫名觉得一股惧意。

对上谢莺眠深邃无波的眼神,方宜麟更如坠冰窖。

太奇怪了。

谢莺眠明明只是一个村姑。

一个从小被撵到庄子上的村姑,一个她平常看都懒得看一眼,给她提鞋都不配的村姑。

区区一个村姑,怎么会如此可怕?

方宜麟不敢跟谢莺眠面对面,躲到两个丫鬟身后。

“春风,春雨,你们去教训教训她。”

两个丫鬟听令,快速朝着谢莺眠袭来。

两个丫鬟身材纤细,看起来弱不禁风。

但谢莺眠从她们的眼神和行动中能看出,她们是有功夫在身。

果不其然。

她们招式凌厉,每一招都带着杀意。

谢莺眠心中凛然。

短暂的交手之后,她已能探知,这两个丫鬟功夫不错。

而且,这两个丫鬟出手极狠,是奔着杀了她来的。

谢莺眠不再犹豫。

她常年随军出入各种危险场合,有一套特殊自保招式。

这套招式是绝对的杀招。

一旦用出,对方必死无疑。

谢莺眠不敢轻敌,更不敢心存侥幸。

在两个丫鬟奔着她命脉而来时,她以极快的速度出手。

咔!

咔!

两个丫鬟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双双轰然倒地。

她们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方宜麟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春风,春雨,你们在干什么?”

“起来,快起来。”

“谁准许你们躺下的,快点起来,将她给我抓起来!”

“别喊了,她们死了。”

谢莺眠道。

方宜麟脸色煞白如纸。

她不断往后退,双目惊恐:“不可能,她们有功夫,你怎么可能杀得了她们?”

谢莺眠没跟方宜麟说太多废话。

她快步走到方宜麟跟前,抓起方宜麟的头发。

方宜麟疼得尖叫了一声。

也是这疼痛让她从惊惧中回过神来。

“谢莺眠,我警告你。”

“太妃是我姑姑,姑姑最疼我,你要是敢伤我......”啪!

谢莺眠一巴掌扇在方宜麟脸上。

“你扇我脸?”

方宜麟不敢置信。

她生平最注重这张脸。

被谢莺眠狠狠打了一巴掌,高声尖叫起来,“谢莺眠,你敢动我的脸,我......”啪啪啪!

谢莺眠的耳光用力往方宜麟脸上招呼。

方宜麟最开始还能挣扎,叫嚣。

被谢莺眠扇了几十个耳光后,一张脸肿得如猪头,眼泪鼻涕不断往下流淌,话也说不利索。

谢莺眠嫌脏,一把将方宜麟扔开。

方宜麟想反击。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起身,谢莺眠便一脚踩在她的心口。

“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

“我的脚就踩在你的膻中大穴上,你若是乱动,我控制不住力道,或许会踩死你。”

方宜麟不敢动了。

她惊恐地看着谢莺眠:“你想干什么?”

谢莺眠冷声道:“这话应该我来问你。”

“你与我第一次见面,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造谣我,中伤我?”

“你看我没背景,想将矛盾和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我没顺着你的心意来,你就想杀了我,是吗?”

谢莺眠脚下用力:“你当了表子要立牌坊与我无关,你再怎么折腾我都管不着,但你不该将矛盾对准我。”

方宜麟心里砰砰直跳。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却不敢承认。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别血口喷人。”

“你赶紧放开我!”


虞凌夜脸色漆黑如墨。

他克己复礼,不近女色,临死却要被一个女流氓轻薄。

幕后黑手杀他还不够,还要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好,好得很啊!

虞凌夜杀气腾腾瞪着谢莺眠:“谁派你来的?”

谢莺眠无语:“我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当然太妃派来的。”

虞凌夜蹙眉。

太妃竟真的趁他昏迷给他娶亲了?

以太妃那挑剔的眼光,怎么会选行为如此出格的女子。

“你是谁家的?”

“忠义侯府,谢家。”

虞凌夜记得谢家有两个女儿。

小女儿还不到十岁。

大女儿年龄对得上,面貌对不上。

“谢家还有第三个女儿?”

谢莺眠嘲弄道:“我可不是什么谢家第三个女儿,我是谢家的嫡长女谢莺眠。”

“我从小被谢家养在庄子里,你不认识我也正常。”

“太妃想寻一门亲事给你冲喜,说是冲喜,其实就是陪葬,上京的世家贵族都知道你快死了,没有哪家愿意送女儿来送死。”

“谢家为了讨好太妃,就把我推了出去。”

“太妃觉得忠义侯府嫡长女的身份勉强能配得上你,便允了这桩婚事,我就这么嫁了进来,还有问题吗?”

虞凌夜沉默了。

冲喜,是太妃能做出来的事。

取种留嗣,也像太妃的手笔。

虞凌夜对谢莺眠的敌意减轻了些。

手腕逐渐恢复知觉。

他道:“你去拿纸笔来,我写一封和离书。”

虞凌夜想起谢莺眠在谢家的处境,让她和离归家无疑将她推入绝路。

顿了一下,他又道:“若你不想和离,我可以留下一封书信。”

“我死后,你无需陪葬,更无需留下子嗣,你以凌王妃的身份留在王府,遇见合适的人也可另嫁。”

谢莺眠微微扬眉。

这男人倒是有点良心,不枉她救他一次。

“放心吧,有我在,你死不了。”

“你的衣裳实在碍事,还是全给你脱掉吧。”

不等虞凌夜同意,谢莺眠已经下手了。

虞凌夜气结。

合着他说了半天,这女人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本王可以放你离开,也不需要你陪葬,更不需要你留嗣,听懂了?”

“听懂了。”

谢莺眠道,“但我听懂了没用,你能保证你死后太妃会照做?”

“你不能。”

谢莺眠替他回答,“太妃若是真听你的话,也不至于随便找个女人给你冲喜。”

“同理,你死了,太妃有一百种方法逼我给你陪葬。”

“只有你活着,我才能安稳地活着,懂?”

虞凌夜自嘲一笑。

他清楚自己的身体。

他怕是活不到天亮了。

“好了,别这么排斥。”

谢莺眠找准位置按了按,“这次真的要开始了哦。”

在虞凌夜震惊又羞恼的目光中。

谢莺眠拿起一枚银针,快准狠刺进了他的穴位。

剧痛霎时传遍全身。

全身上下如被成百上千的刀子凌迟刮骨一般。

虞凌夜死死地咬着嘴唇,硬是没叫出声。

“不错。”

谢莺眠赞赏道,“是个狠人,疼成这样都不吭声。”

虞凌夜本就强弩之末。

这一针下来差点被送走:“这就是你所说的手法娴熟?”

谢莺眠笑道:“不娴熟吗?

一针就扎中了。”

她翻身下床,一边将几味药混合在一起碾成粉末一边说,“取种是逗你玩的。”

“你应该清楚你的身体状况,你中了蛊。”

虞凌夜心下一凛。

太医院里所有的太医以及那些所谓的神医,都未发觉他中了蛊。

谢莺眠却一眼就看破了。

谢莺眠继续道:“拥有子蛊的人会替拥有母蛊的人承受所有伤害,俗称度厄,这蛊也叫度厄蛊。”

“你就是那个替人承受伤害的大冤种。”

“度厄蛊无毒,也不会让你感到不适,只有在母蛊宿体受到伤害时,子蛊才会有反应。”

虞凌夜眼底暗沉。

都说对了。

他的好友,天下第一神医裴浔虽探查到了蛊虫的存在,却无计可施。

他们不知道母蛊宿体什么时候受伤,更不知道会伤在何处。

无法预防,也无法避险。

谢莺眠不知道虞凌夜在想什么。

她自顾自说:“度厄蛊位于你的下丹田。”

“我扎了它一针,它激烈反抗导致你全身剧痛。”

“等它进入休眠状态,疼痛自会散去。”

虞凌夜望着谢莺眠。

谢莺眠皮肤有些黑,五官精致,尤其那双眼睛清澈明亮。

她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张扬的自信。

他不由得信了几分:“你能取出蛊虫?”

“能......”话到嘴边,谢莺眠改了主意,“才怪。”

“我只能暂时压制。”

她见过太多过河拆桥的病患。

治病时对她感激涕零,病好后翻脸不认人。

初来乍到,留一手肯定不会错的。

“吃掉。”

谢莺眠递来一包药粉。

虞凌夜皱眉:“这是什么?”

“让你欲仙欲死的药。”

谢莺眠道,“吃了它保证你舒服到天亮。”

虞凌夜:......“本王不吃。”

“确定?”

“废话......”虞凌夜话未说完,谢莺眠将明晃晃的粗针刺进他的大穴上。

比刚才还要可怕上百倍的疼痛袭来,虞凌夜忍不住嘶吼出声。

“谢莺眠!”

“这就是你嘴硬的代价。”

谢莺眠怕他疼死,将药粉塞到他嘴里。

虞凌夜被呛得直咳嗽,看谢莺眠的眼神能杀人。

“眼神不错,看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继续了。”

谢莺眠再次下针。

虞凌夜下意识紧绷身体。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只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

凝滞的穴道被冲击开。

近乎停止流动的血液重新恢复流动。

随着落针越来越多,身体如焕新生。

此时此刻的虞凌夜,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感觉的确可以称得上欲仙欲死。

门外。

两个嬷嬷将耳朵贴在门边。

“听见了吗?

是不是有男人的声音?”

邓嬷嬷低声问。

“听着有点像王爷的声音。”

林嬷嬷道。

邓嬷嬷:“不可能,王爷可能已经断气了,就算王爷还活着也是昏迷状态,不可能发出声音。”

“一定是王妃在偷人!”

“难怪她将咱们都支开,原来是为了放野男人进来。”

“不行,我得汇报给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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