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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已黑化,虐侯府登朝堂当祖宗! 全集

小兔叽爱码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刻钟后,苏妤迩包裹的严严实实,从后门上了马车。马车摇摇晃晃,行驶在热闹的街道。道路两旁,店铺林立,叫卖声络绎不绝。苏妤迩挑眉,看向不远处的一个铺子,心中有了决断,“停下!”她脚步匆匆进了铺子,出来时,嘴角勾起一抹笑。京兆尹牢房。萧临川一身血污,高烧不退,整个人迷迷糊糊。他强撑着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昏迷前的记忆涌入脑海,他愤怒至极。该死的贱人。两人年少夫妻,共同面对风雨多年。没想到。一朝和离,她竟然心狠至此。把他直接丢进牢房。愤怒在胸膛横冲直撞。他手握成拳,咯吱咯吱作响。“来人,让你们大人来见我,我要见你大人!”苏妤迩刚走进牢房,就听到颐指气使的声音。声音虽然虚弱。但气势不减。仍然是那副目空一切的模样。她缓缓靠近,冷嗤一声,“被...

主角:苏妤迩沈确   更新:2025-02-28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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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妤迩沈确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已黑化,虐侯府登朝堂当祖宗! 全集》,由网络作家“小兔叽爱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刻钟后,苏妤迩包裹的严严实实,从后门上了马车。马车摇摇晃晃,行驶在热闹的街道。道路两旁,店铺林立,叫卖声络绎不绝。苏妤迩挑眉,看向不远处的一个铺子,心中有了决断,“停下!”她脚步匆匆进了铺子,出来时,嘴角勾起一抹笑。京兆尹牢房。萧临川一身血污,高烧不退,整个人迷迷糊糊。他强撑着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昏迷前的记忆涌入脑海,他愤怒至极。该死的贱人。两人年少夫妻,共同面对风雨多年。没想到。一朝和离,她竟然心狠至此。把他直接丢进牢房。愤怒在胸膛横冲直撞。他手握成拳,咯吱咯吱作响。“来人,让你们大人来见我,我要见你大人!”苏妤迩刚走进牢房,就听到颐指气使的声音。声音虽然虚弱。但气势不减。仍然是那副目空一切的模样。她缓缓靠近,冷嗤一声,“被...

《主母已黑化,虐侯府登朝堂当祖宗! 全集》精彩片段

一刻钟后,苏妤迩包裹的严严实实,从后门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行驶在热闹的街道。

道路两旁,店铺林立,叫卖声络绎不绝。

苏妤迩挑眉,看向不远处的一个铺子,心中有了决断,“停下!”

她脚步匆匆进了铺子,出来时,嘴角勾起一抹笑。

京兆尹牢房。

萧临川一身血污,高烧不退,整个人迷迷糊糊。

他强撑着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

昏迷前的记忆涌入脑海,他愤怒至极。

该死的贱人。

两人年少夫妻,共同面对风雨多年。

没想到。

一朝和离,她竟然心狠至此。

把他直接丢进牢房。

愤怒在胸膛横冲直撞。

他手握成拳,咯吱咯吱作响。

“来人,让你们大人来见我,我要见你大人!”

苏妤迩刚走进牢房,就听到颐指气使的声音。

声音虽然虚弱。

但气势不减。

仍然是那副目空一切的模样。

她缓缓靠近,冷嗤一声,“被人践踏的感觉如何?”

“是你?”

虽然苏妤迩包裹的严实,只露出一只眼睛。

萧临川依然认出了眼前的人。

他恨的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

竟然敢把我抓进这里,女子当贤良淑德,以父为天......闭嘴!”

苏妤迩冷声呵斥,“我们已经和离了!”

“欲擒故纵差不多得了!

若是把本侯爷惹怒了!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本侯爷出去就会停止,让如月成为侯夫人!”

萧临川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他眼睛死死盯着苏妤迩,似乎要从那双眼中看出什么。

可惜。

注定失望了。

苏妤迩璀璨的眸子无波无澜。

刚刚那些话,对她没有任何作用。

萧临川心慌了一瞬。

不对。

不对劲。

两个人相处多年,对彼此了解。

他就是她的命。

即便两人合离,她搬离侯府。

在他看来,也只是欲擒故纵的手段而已。

她是离不开他的。

可是为什么那双眼睛如此平静,平静的仿佛两人只是陌生人,并没有任何交集。

恐慌在心头蔓延。

他嗓子干咳,声音沙哑,“你......不必废话!

我此次前来是找你和解的!”

苏妤迩拿出一张纸递了过去,“我知道你随身带着印章,只要你在这儿按一下印章!

私闯民宅之事,我既往不咎放你出去!”

一张宣纸在空中飘动,落在地上。

萧临川看着那张纸,抬头大笑,“原来如此,果然是欲擒故纵,我在这上面盖上印章,转头你就会写上承诺书,让我承诺你一辈子都是侯夫人,对吗?”

看着他势在必得的样子。

苏妤迩气笑了,“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缓缓靠近,目光冰冷,“我眼睛不容沙子!

在你与其他女子有染时,就注定了我们不是一路人!”

四目相对。

看着那双清冷的眸子,萧临川心虚的移开目光,“胡说,你就是想让我在乎!

所以才会搞出这么多事!

你......好了!

废话太多!

条件开了!

给你三天时间,好好考虑!

只要你把盖着印章的白纸给我,立刻帮你出去。”

萧临川太自负了。

从前如此。

现在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更是这样。

在他眼中她是离不开他的。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自负也会让他走向灭亡。

苏妤迩走出牢房,看着天空灿烂的阳光,会心一笑,“希望一切顺利!”

这该死的朝代。

男尊女卑。

女子想要活的肆意潇洒,太难了。

不过,即便再难,她也要为自己拼出一片天地。

为所有女子拼出一片天。

不远处茶楼里。

男子慵懒的依靠在窗前,看着牢摁扣那抹艳丽的身影,眸光微变。

对面的黑色长袍男子,看到好友表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哟,还是个美人!”

男人收回视线,“裹得严严实实,你怎么看到是美人的?

眼睛不要了?”

黑袍男子哈哈大笑,“开个玩笑而已!

不过,很少看你对一个女子感兴趣!”

“你可知道她是谁?”

男人靠在椅背上,打开折扇,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

苏妤迩并不在这,若是在这一定会认出,此人就是藏于他闺房中的男人。

“小公爷!

你来真的?

将人家小娘子的身份都调查清楚了?

不过你可是一等忠勇公,婚事需要皇上赐婚,慎重点,可不要连累了人家无辜女子!”

戏谑声音顺着茶楼传出。

苏妤迩是有所感,抬头看了一眼。

男人的侧颜聚美无双,手中拿着折扇,风流倜傥。

距离太远,看不清细节。

却莫名觉得那个男子有些眼熟。

一旁的车夫开口道,“小姐,咱们该走了!”

“好!”

苏妤迩说回视线淡淡应了一声,转头上了马车,“调查一下刚刚那个包间里的人是谁!”

清冷的声音传出。

马夫应了一声,“是!”

......揽月阁。

柳如月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账本都快翻烂了,可是5万两银子还没有着落。

砰!

茶杯摔在地上。

四分五裂。

她气的面红耳赤,突然肚子一痛,“唉哟,痛死我了!

快去叫侯......”话说一半。

才想起他今天去找苏妤迩的。

“贱人!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把那些刺客全部抓起来,然后趁机勒索,把侯爷留在她一个人身边!”

“夫人聪慧,奴婢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奴婢现在就去把侯爷请回来!”

小丫鬟说着就要往外。

柳如月慌忙开口,“站住,你是傻了吗,你若是去就中计了!

到时候那个贱人一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装可怜,赢得侯爷的疼惜。”

她面色阴沉,咬牙切齿,“小看她了,不仅欲擒故纵,还想以退为进!”

“那咱们该怎么办?

银子太多了,根本拿不出来?”

“哼!

侯府看似富贵!

没想到银子竟然这么少!”

一旁的小丫鬟嘴角。

心中腹诽。

账面上的银子为什么少自家主子还不知道?

自从拿到掌家权后。

银子流水一般都花出去。

金银首饰燕窝鱼翅,每天都吃。

生活奢华无度。


柳如月又气又急,在一边跳脚:“你放肆!

我不许你打我的人!

贱婢你给我住手!”

苏妤迩坐下,淡定喝茶:“扶如月姑娘坐下,免得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几个婆子上前把柳如月摁下。

柳如月挣扎着大喊:“你们放开我!

放开我!”

婆子们眼观鼻鼻观心。

根本不理她。

别看韵儿身子骨娇小,手上力气却很大,不过十几个嘴巴子,那丫鬟就被打的胆气儿都没了,嘴里含着血不住告饶。

“奴婢错了,求韵儿姐姐别再打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呜......别打了......”苏妤迩抬手:“知错了便好,来人,送她去管家那里学学规矩,什么时候学好了规矩,什么时候再叫她回揽月阁。”

“苏妤迩你凭什么!”

柳如月气得脸色涨红:“她是我的人,连夫君也由着我你敢处置我的人?!”

她以为这个老女人不敢动她的,所以才敢来故意气她,谁知道这老女人竟这么大的胆子!

苏妤迩淡淡道:“你嘴里的夫君只管外头的事,后宅一向由我掌管,你若不服只管去找他就是了。”

话落摆摆手。

那丫鬟被堵住嘴带了出去。

“送如月姑娘回去,她若有哪里不舒坦了,我只问责揽月阁伺候的人。”

她转身进了内室,连个眼角都没给柳如月,举手投足间都是大户主母做派。

那天然的自信和傲气。

根本不是小家子气的柳如月能比的,她就这么灰溜溜被押了回去。

“真是解气。”

韵儿给苏妤迩摘葡萄吃:“奴婢早看那丫鬟不顺眼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趾高气昂的。”

苏妤迩好笑的睇她一眼。

“你别急着高兴,柳如月那个姑娘看着是个老实的,其实很有野心。

她一心想着把我踩下去,这次的事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柳如月长得很有迷惑性。

第一眼看到她时,苏妤迩以为她是个温柔怯弱的小姑娘,可一旦进了府,她就把獠牙漏了出来。

从回回夜里梦魇害怕,要求萧临川陪着她,再到她孕吐消瘦使得萧临川问责大厨房,及至最后让萧临川提出抬她做平妻。

她不见得是多有手段。

却拿捏住了萧临川。

到了下半晌。

萧临川果然来了。

他脸色很不好,进了门就坐到主座上,板着脸目光凶凶质问苏妤迩。

“苏妤迩,我当真对你失望至极,就算你看月儿不顺眼,可也要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怎么不顾及了?”

苏妤迩放下书,抬眸平静的回望过去:“是我动手打了她,还是羞辱了她?”

萧临川梗了一下,气愤道:“她好意来给你请安,你的丫鬟堵着她给她难堪,你又处置了她跟前的人,怎么不叫她难过?

她本就有孕多思多想,现下还在屋子里哭呢!”

越说萧临川越来劲儿。

似乎终于找到了道德制高点。

猛然拍桌而起,指着苏妤迩厉声:“她如今是给我萧家繁衍子嗣,是萧家的功臣,你不说对她好就罢了,何苦要欺负她?!”

欺负?

究竟是谁欺负谁?

登门逼她给她名分入门;日日夜夜霸占萧临川不许他进正院儿;事事争在她这个主母前头。

当真是好笑。

她不信萧临川不知情,不过是因为现在他心尖儿上的人是柳如月,她苏妤迩便是那个碍眼的了。

苏妤迩轻笑,忍着心酸道:“你待如何。”

萧临川本以为会等来苏妤迩的怒斥,却没想到她平静的好像一汪死水,让他准备好的说辞都说不出口了。

“当然,这件事也是月儿她不懂事,她毕竟怀着身孕,你让让她也就罢了。

叫你这个丫鬟去给月儿跪下磕头赔礼,你再赏赐她些东西,这事也就过去了。”

萧临川理所应当指了指韵儿。

韵儿气的不行,但为了苏妤迩她硬生生忍下去,低着头捏住了衣角。

要是夫人真叫她去。

她去就是了,换得夫人一时平静也是好的。

苏妤迩手指攥紧。

她缓缓抬头看向萧临川。

他怎么说得出口?

为了别的女子,他要她把自己的脸面撕下来,垫在别人的脚下踩,知道他对自己没有感情了,却没想到在他眼里她竟然已经一文不值。

苏妤迩胸口像堵了棉花一样难受。

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如鲠在喉的难受。

“滚出去。”

苏妤迩深吸一口气,别过脸不再看他:“萧临川,你给我滚出去!”

“你说什么?”

萧临川怔住:“我是你的夫君,萧家一家之主,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多久了?

从他脱离萧家本家。

已经很久没人敢给他脸子,说叫他滚出去了!

苏妤迩打断他:“你若还想后日赏花宴如期举办,就给我滚出去。”

后日赏花宴是萧临川提出的,为的就是让柳如月在众人面前露露脸,最主要是让萧家本家的人知道,他萧临川要有后了。

这些年,萧家本家总以子嗣刺激萧临川,这下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自然要大办宴席。

所以这场赏花宴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萧临川被捏住软肋,只得丢下一句‘你根本不配做萧家主母’拂袖而去。

韵儿替苏妤迩委屈。

“明明是柳如月来找事,大人怎么就被蒙蔽了偏帮她?”

苏妤迩苦笑。

萧临川不是被蒙蔽了。

而是心甘情愿。

当天夜里,那个被管家带走的丫鬟就回了揽月阁,萧临川把管家革了职,又抬举了副管事做主管,流水儿一样的补品和头面进了揽月阁。

这无疑是放出信号:揽月阁的人得罪不起,主君的心都在揽月阁那里,哪怕是主母发令也不管用。

揽月阁。

柳如月做出担忧忐忑模样:“夫君,这样不好吧,叫姐姐知道了她心里会难受的。”

萧临川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

“给你你拿着就是,现在你可是我重点看顾对象,自然要事事以你为先。”

至于苏妤迩。

她这样拎不清,他就该给她些难看,等把她脾气磨没了,她自然乖乖听话。

他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晨光熹微。

一夜未眠的苏妤迩,黑眼圈严重。

韵儿看在眼里一脸心疼,“小姐,下次有这种事情交给奴婢就行,您就安心在里面睡觉!”

苏妤迩笑着摇头,“没关系的!

好好打扮,一会儿,还有贵客上门的!”

“是!

保证给您打扮的国色天香,人见人爱,气死那个贱人!”

韵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动力十足。

皇后娘娘赐的贡锦做的衣服穿上,蓝宝石头面带上。

还有象牙项圈,身份的象征。

只有身份尊贵的人才能带。

不一会儿,苏妤迩看着镜子中仪态万千的人,嘴角勾起,“你要不要这么夸张?”

“这算什么!

时间短!

时间够的话,奴婢亲自去给你做件衣服,保证您一出现,闪瞎所有人的眼睛!”

好吧!

在侯府的那些日子,她也跟着受了不少委屈。

就当做让她出出气了。

房门打开。

苏妤迩一出现,瞬间吸引许多人的目光。

“我们小姐真漂亮,就像是那天边的明月!”

“对呀!

你现在走出去保证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公子哥呢!”

听着底下人的调侃,苏妤迩笑了笑,“好了,赶快打扫卫生!

贵客临门!”

贵客两个字,一字一顿。

果然,刚刚吃过早饭,门房来报。

“小姐,侯府那边有人来了!”

苏妤迩微微颔首,“好,咱们出去见见吧!”

大堂。

柳如月昂着高傲的头颅,一脸嫌弃看向四周,“姐姐自从搬出来后就住在这里吗?

真寒酸!”

“可不是嘛,小的就像是乞丐窝,与咱们侯府根本没法比!

看看那些摆件,寒酸的,侯府下人的屋子都不稀得用!”

“可不是吗!

不过你不要再说了!

姐姐身份地位,能有住的地方就不错了!

我们要多同情人!”

“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柳如月和小丫鬟两个人一言一语,自顾自说的。

门外负责照看的人,嘴角抽搐。

一个嬷嬷忍不住开口,“这位夫人,刚刚被你嫌弃的摆件,可是皇后娘娘赏赐的。”

嘶!

此话一出。

柳如月倒吸口凉气。

她可不是什么无知妇人,刚刚那些话若是让人传出去,死路一条。

啪!

巴掌声响起。

小丫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机灵道,“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是奴婢眼瞎!”

柳如月满意的点头,“赶快起来吧,不知者不怪,这话若是传到皇后娘娘耳中,本夫人会为你求情的!”

苏妤迩,“......”听到这话只觉得好笑。

她盛装而来,步履缓缓,看到柳如月错愕的目光,并未理会坐在了主位上。

她缓缓端起茶杯,“你来有什么事吗?”

“你......”看到苏妤迩高傲的样子。

柳如月双眼泛红,怒气冲冲,“我现在可是侯夫人,你应该向我行礼问安?”

“哦?”

苏妤迩挑眉,“你什么时候成侯夫人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装什么傻?

你已经被卷出家门了,我以后就是侯夫人!”

柳如月气的直翻白眼,“少废话,侯爷呢,赶快把侯爷交出来,不然,我就让人把你整个府邸掀翻!”

一声令下,她带着的那些婆子纷纷上前。

苏妤迩守在门口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看到他们要动物,直接挡在了前面。

双方火力十足,一触即发。

苏妤迩轻笑一声,放下茶杯,“你家侯爷不在侯府找,上我这来找什么?”

“少装傻!

你个手下败将,想要玩欲擒故纵,你不是我的对手,放弃吧,不然小心没了命?”

柳如月没有外人不在伪装,恶狠狠的目光毫不掩饰。

“是吗?

没命?

你们的人只看到侯爷进到院子,不知道后面的事?”

后面的事?

柳如月愣了一下,看向一旁的小丫鬟。

丫鬟满脸迷茫,“夫人饶命,奴婢不敢骗你,侯爷的确是进来了,然后没有看到他回去!”

苏妤迩抬眸,看着那个小丫鬟脸色变了又变,只觉得好笑。

她放下茶杯,“说起来也巧,我昨天刚刚搬进来就碰到了刺客,人被官府抓去了,你猜,会是谁?”

“什么?”

柳如月大惊失色,看向一旁的小丫鬟。

扑通!

小丫鬟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这件事奴婢真的!”

韵儿大笑,“这位姨娘,千万不要怪手底下的人,因为我派人拦住了报信的人!

哈哈!”

姨娘。

两个字像是一个巴掌甩过去。

柳如月霍然起身,满脸怒容,“你......好了!

说说吧!”

苏妤迩不耐烦搭理她,“抓了五个黑人,一个人一万!”

“你,你这是在抢银子?”

“所以你承认?”

“没有,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柳如月回过神,连忙撇清关系。

苏妤迩冷笑,“三天时间!

不然,我就进宫去求见皇后娘娘,其他人查不出来,皇后娘娘也查不出来?

送客!”

再次端起茶杯,意思明显。

柳如月胸口剧烈起伏,“你真的要如此逼我?”

苏妤迩镇定自若,不置可否。

“好,你给我等着!”

柳如月色厉内荏,慌张的不行。

看着他仓皇离开的背影。

韵儿哈哈大笑,“就是个怂货!”

嘲笑过后,她小脸皱成一团,“小姐,那可是五万两银子,她会拿出来吗?”

苏妤迩点头,“当然会!

那位野心大着呢!”

柳如月拼了命的往上爬。

好不容易有机会当侯夫人,她绝不会让任何事情影响她向上爬的路。

眼见着要登顶,她会不顾一切。

韵儿点头,“刚刚真是吓坏了,走之前,侯爷那边,她问也没问一句,直接就走了!”

“这正好给咱们争取时间!”

自从得知要彻底摆脱侯府,需要萧临川配合后。

苏妤迩无奈只能改变计划。

原以为有了皇后娘娘的圣旨,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现在,她要利用这三天空档时间,彻底了断。

萧临川现在被关进牢房,机会难得。

她开口说道,“给我找件衣服!

我要去牢房!

从后门走!”

现在这个小院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

越低调越好。


“你要净身出夫家?”

凤袍女子满身雍容,眼露不解:“你与你丈夫成亲七年之久,感情甚笃羡煞旁人,为何做出这样的选择?”

苏妤迩倩然一笑。

“作为主母,臣妇一不能生育,二不能大度替丈夫纳妾,所以放他自由。”

她唇角翘着轻松的弧度,眼底却冰冷麻木。

曾经她也以为自己跟丈夫感情甚笃。

直到挺着孕肚的年轻女子找上门,跪着求她给一条生路,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求一个名分她才知道。

原来他早已变心。

她质问他是否记得当年誓言,他却说不能对不起祖宗,无后便是大不孝,以去母留子的名义逼着她让那女子进了门。

那女子进门一个月,苏妤迩的丈夫便守了那女子一个月,在昨日再次转换口风。

因不忍肚里孩子出生便是庶出。

他要扶那女子为平妻。

甚至口不择言道:“苏妤迩,我们都是庶出出身,你该体谅我想给孩子一个出身的苦心!”

这话宛如一把刀,狠狠刺中苏妤迩。

在那一刻。

她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转为了悲哀。

也终于下定了离开的决心。

皇后叹了一口气:“当年若不是为了本宫,你也不至于不能生育,这是本宫欠你的。

若有难处与我说便是了,那女子由本宫出面处置了。”

“不。”

苏妤迩断然拒绝:“臣妇多谢娘娘好意,臣妇已经为他牺牲够多了,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

当年陛下是个羸弱王爷,萧临川烧了这个冷灶,为保住皇后的孩子,萧临川求苏妤迩喝下堕胎药打胎蒙蔽摄政王,这才有了萧临川如今地位。

也是因为当时堕胎药药效太猛,苏妤迩失了生育能力,她要和萧临川和离,他却跪在她床前发誓求她不要走。

“此一生我都不会负了你的,不能生育又如何?

我们便从族中过继一个,我只要妤儿你!”

誓言历历在目。

发誓人却已面目全非。

皇后有些惊讶,她认真审视苏妤迩,感叹这样一个看似娇弱的女子,却有这样不输男人的魄力。

她眉目一凝:“如今外朝来贺,不宜下旨,十五日后本宫会亲下懿旨,准你们和离,你,净身出萧家。”

苏妤迩重重下拜,朗声道:“谢皇后娘娘!”

从皇宫出来回到马车上。

苏妤迩终于歇下一身重担,她酸软着身子靠到婢女身上,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无意识摸向肚子。

婢女韵儿低声劝道:“夫人,您为何不告诉大人您已经有身孕了?

大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抬那个女人做平妻的。”

“这是我的孩子,不是工具。”

苏妤迩闭上眼,声音透着自己没发现的难过:“我这时告诉他我有了身孕,倒像是要争宠一样,岂不是可笑又可怜?”

她爱萧临川。

只想要他给她对等的感情,而不是靠自己抢过来的。

“韵儿你还记得吗,那时他只为了看我一眼,便傻乎乎的爬墙头,还从上边跌了下来。”

苏妤迩轻声道:“萧临川真好看呀,他手里攥着我爱的梨花,站在那里局促不安的挠着头,说花儿都被摔掉了。”

那分明是残枝了,花也没几朵了。

却是她看过最好看的梨花。

那时的萧临川也是爱着她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不再专注,陪着她的时间越来越少,面对她时再没了深情眉目,只有厌烦和逃避。

他们已经两年没同房过。

若不是两个月前她过生辰时他喝多了,她也不会怀上身孕,这个孩子来的这样奇迹,却又这样不巧。

韵儿心疼的望着苏妤迩,死死攥住她的手,所有劝诫的话都咽了回去。

大人对不起夫人!

他根本就配不上夫人!

夫人离开他是对的!!

马车晃晃悠悠驶回萧家。

没人知道苏妤迩进宫干什么了,萧临川隐有担忧,第一时间来了梧桐苑。

“听说你求见了皇后娘娘?

你与娘娘说了什么事?”

他面露试探,眼睛审视着苏妤迩。

苏妤迩内心有些酸涩,她笑着坐下:“你不必担心,我不是向皇后娘娘告状,不会耽误你抬她做平妻的。”

萧临川楞了楞,神色有些尴尬。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好奇你久不去皇宫,怎么忽然求见皇后娘娘。”

“嗯。”

苏妤迩并不多做解释,也不想跟他多说话。

她态度冷淡,萧临川倒不好就这么直接站起来就走,只能没话找话。

“晚上我便在你这儿歇了,咱们一起吃饭说话。

对了,今天大厨房进了些鲜鱼脍,我叫人冰着了,正好晚上来吃。”

苏妤迩垂眸。

韵儿终于忍不住了,怼道:“大人,夫人自打那回小产后就吃不得冰食了!”

那时正值隆冬,夫人小产后被萧临川带去冰湖,只为了叫摄政王解除疑虑。

夫人被冻得双腿僵硬,人都差点儿死了,后来便吹不得冷风,吃不得冷食。

夫人最喜吃的就是冰碗了,以后却再也不能吃了!

大人居然连这个都不记得了!

萧临川神色尴尬,他瞪了韵儿一眼给自己找补:“我记着呢,只是想着夫人爱吃鱼脍,也不会太凉着了。”

“我不爱吃。”

苏妤迩打断他抬眸,盯着他认认真真道:“我从不爱吃鱼鲜海味。”

“是吗。”

萧临川笑了笑,别过脸低咳两声:“那兴许是我记差了。”

不是记差了。

而是无所谓了,所以不记得她的喜好。

以前的萧临川是记得的。

一个小丫鬟打了帘子进来,福礼道:“大人,夫人,外头有揽月阁的人求见。”

萧临川眼神一震,有些急切的直起身子:“揽月阁怎么了?

可是出了什么事?

快叫人进来!”

揽月阁便是那女子的住处。

以前叫留仙阁,因为那女子叫柳如月,萧临川便把院子改成了揽月阁。

揽月入怀。

多么的诗情画意,充满爱思。

揽月阁的人进来略福了福,毫不避讳苏妤迩便道:“如月姑娘说肚子闹腾的实在厉害,怕是小公子想着大人呢,请大人过去和小公子说说话。”

明晃晃的抢人。


或者说。

萧临川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要刺激苏妤迩。

满堂哗然。

“平妻?!”

众人惊呼:“我以为是个贵妾就了不得了,居然要请旨让这个女子做平妻,看来萧临川是爱惨了这女子。”

“啧啧,苏妤迩可真惨。”

“有什么惨的,不过一个下不了鸡蛋的母鸡,要我说就算叫她做妾也使得,还留她在妻位已是很给她脸面了。”

崔氏尖着嗓子道。

剜心的话一句句飘进苏妤迩的耳朵里。

饶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止不住的一阵阵心头刺痛,好在她已经痛了许久,现在能做到面上瞧不出分毫端倪。

面对这样的窘迫情形,她仍旧能端着笑脸,在众宾客众长袖善舞的应对着或同情或讥讽的眼神,把这场赏花宴办的滴水不漏。

支应到大家都吃了午饭,各自歇息的歇息,游园的游园,她才终于找着机会歇一会儿。

苏妤迩坐在湖边。

强撑着的身子一松软下来,肚子便传来一阵不适感,下坠的酸涩让她有些紧张。

“韵儿,你快去悄悄的叫个郎中来,我有些不舒服。”

韵儿忙去找郎中,趁着没人注意带进了后院儿,由于太过紧张,她一时没注意到身后跟了个人。

郎中是苏妤迩惯常用的。

也是除了韵儿以外唯一知道她有身孕的。

“你这个身子,有了身孕本就是老天爷赐给你的奇迹,你还如此不爱惜自己,没坐稳身子就劳心劳神。”

郎中抖着胡子很不满:“我给你开一剂坐胎的方子,从现在开始切忌不可劳累,更不可大喜大悲。”

“有劳大夫,韵儿,给大夫抓一把金瓜子。”

韵儿又悄悄的带着郎中走了。

苏妤迩摸了摸肚子。

心想只要再撑过去几日,待她离开萧府以后就不必瞒着这个孩子的存在了。

树荫后。

一个娇小身影一闪而过。

前院儿席间。

柳如月正在陪着萧临川待客,她的贴身丫鬟忽然冲她一个劲儿的使眼色,她找了个理由和丫鬟进了耳房。

丫鬟关上门。

神神秘秘凑到柳如月耳边:“姑娘,刚才苏妤迩叫了郎中,奴婢偷听到郎中说她有孕了!”

“什么?!”

柳如月又惊又急:“怎么可能,不是都说她不能生育了吗?

你是不是听错了?”

“奴婢断然没有听错!”

丫鬟眼睛冒着绿光:“姑娘,你可要早做打算啊!

要是苏妤迩有孕的消息传开,那您做不做得成平妻可就难说了!”

柳如月攥紧帕子。

她脸色雪白。

这个道理她怎会不懂?

如今是萧临川没有孩子她才宝贵,一旦苏妤迩也有了孩子,那她就要靠边儿站了。

“我该怎么办?”

柳如月六神无主的来回踱步。

“姑娘别急。”

丫鬟上前一步,恶狠狠道:“苏妤迩似乎想要瞒下这个消息,那咱们索性就趁着这个机会把她的孩子弄没!”

柳如月眼神晃了晃:“这......不好做吧?”

“姑娘,奴婢有法子。”

丫鬟附耳过去,悄声说了几句话,柳如月脸上的急色便一点点儿的没了。

“还是你这个丫头有主意。”

待丫鬟说完,柳如月眉飞色舞起来,嗔怪的点点她:“这事若成了,我必不会亏待你。”

“谢姑娘,嘿嘿,奴婢是姑娘的丫鬟,姑娘高兴了奴婢就高兴。”

两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出了耳房。

柳如月贴到萧临川怀里说自己累了想四处走走,萧临川嘱咐了她几句便放她离开了。

主仆两人直奔后院儿湖心亭而去。

苏妤迩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也有人来,更没想到来的人柳如月。

“姐姐怎么在这里?

还真是巧呢。”

柳如月扶着丫鬟的手上前,随随便便福了福礼:“姐姐今日劳累了,辛苦姐姐了。”

苏妤迩撑着脑袋淡淡看她一眼。

重新又把眼睛闭上。

“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我没有妹妹,如月姑娘以后还是叫我夫人吧,姐姐妹妹的听着腻歪。”

她不怨恨柳如月。

因为她知道,即便不是柳如月还会有别人。

可她也不会喜欢柳如月。

这个女子野心太重,小动作太多。

“可过段日子我也会是夫人,叫你夫人怕是不太好吧?

届时难免下人不知道怎么叫呢。”

柳如月上前,自顾自坐到苏妤迩身边。

一面说话一面把玩着腰间玉坠。

那是一朵白玉莲花。

栩栩如生如天然雕饰出来的一般,精致程度叫人叹为观止,只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

苏妤迩瞳孔剧震。

她一把抓住玉坠:“这玉坠你是从何处得的?!”

柳如月忽闪忽闪眼睛:“姐姐这是干什么,吓到我了呢,这是夫君送给我的呀,他说白璧无瑕,最是衬我呢。”

萧,临,川。

苏妤迩心狠狠一沉。

她手指攥紧玉坠,用力到指尖都泛白了。

这玉坠,是她给他的定情信物,也是她生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要她以后送给自己的心上人。

他明明知道这个玉坠的意义。

却把它转增给别人!

苏妤迩伸手就要拽下来,却被柳如月抓住了手。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你怎么能抢夫君给我的东西?

你松手啊!”

柳如月一面尖叫一面用力,她的丫鬟见状立刻上前,她猛得掰开苏妤迩的手,两人合力狠狠一推。

“嘭!”

苏妤迩被推倒在,肚子狠狠撞到围栏上。

“夫人!!”

煎完药赶回来的韵儿正看到这一幕,她尖叫着扔掉手里的汤药,疯了般扑上来。

“夫人您有没有伤到?

夫人!!”

她抱住苏妤迩。

苏妤迩捂住肚子,她肚子传来撕心裂肺的疼,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她的身体。

她惊慌的死死摁住。

“韵儿,我的孩子,快救救我的孩子!”

韵儿看着苏妤迩身下被血染透的裙子,嘴唇哆嗦着不知该说什么。

很快。

接到消息的萧临川带着郎中赶了过来。

他看到倒在地上的两人,第一时间要郎中去给柳如月把脉看身子,根本没注意到苏妤迩雪白的脸。

韵儿急的大吼:“先给我家夫人看!”

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孩子啊!

不然夫人会伤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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