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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凝眸无限意 番外

依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晚,云雾是被泼醒的。顾轻烟脸色难看,看着她的眼中满是隐忍的怒意,只让人随便给她包扎洗漱了一下,又将她带到了谢君尧的房中,便挥退了所有人。这一幕云雾很熟悉,从她被选中送到谢君尧床上的那天起,几乎每一次代替顾轻烟都是这样。“下贱的东西,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别妄想着爬上了君尧的床就能成为真正的主子,你一天是本小姐的丫鬟,一辈子都只会是本小姐的丫鬟,只配被本小姐踩在脚下!”发泄完了自己的情绪,她便怒气冲冲出了院子。云雾一言不发承受着她的怒火,她离开不久,房门便再一次被打开,谢君尧仅穿着一身中衣,见到她一言不发,便直接将她揽入了怀中,温热的怀抱让她浑身一僵,云雾下意识的挣扎却让他误解了其中的意思,不由嗤笑了一声,“今天本世子任由阿烟罚你,你觉...

主角:云雾谢君尧   更新:2025-02-28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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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雾谢君尧的女频言情小说《最是凝眸无限意 番外》,由网络作家“依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晚,云雾是被泼醒的。顾轻烟脸色难看,看着她的眼中满是隐忍的怒意,只让人随便给她包扎洗漱了一下,又将她带到了谢君尧的房中,便挥退了所有人。这一幕云雾很熟悉,从她被选中送到谢君尧床上的那天起,几乎每一次代替顾轻烟都是这样。“下贱的东西,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别妄想着爬上了君尧的床就能成为真正的主子,你一天是本小姐的丫鬟,一辈子都只会是本小姐的丫鬟,只配被本小姐踩在脚下!”发泄完了自己的情绪,她便怒气冲冲出了院子。云雾一言不发承受着她的怒火,她离开不久,房门便再一次被打开,谢君尧仅穿着一身中衣,见到她一言不发,便直接将她揽入了怀中,温热的怀抱让她浑身一僵,云雾下意识的挣扎却让他误解了其中的意思,不由嗤笑了一声,“今天本世子任由阿烟罚你,你觉...

《最是凝眸无限意 番外》精彩片段




当晚,云雾是被泼醒的。

顾轻烟脸色难看,看着她的眼中满是隐忍的怒意,只让人随便给她包扎洗漱了一下,又将她带到了谢君尧的房中,便挥退了所有人。

这一幕云雾很熟悉,从她被选中送到谢君尧床上的那天起,几乎每一次代替顾轻烟都是这样。

“下贱的东西,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别妄想着爬上了君尧的床就能成为真正的主子,你一天是本小姐的丫鬟,一辈子都只会是本小姐的丫鬟,只配被本小姐踩在脚下!”

发泄完了自己的情绪,她便怒气冲冲出了院子。

云雾一言不发承受着她的怒火,她离开不久,房门便再一次被打开,谢君尧仅穿着一身中衣,见到她一言不发,便直接将她揽入了怀中,

温热的怀抱让她浑身一僵,云雾下意识的挣扎却让他误解了其中的意思,不由嗤笑了一声,

“今天本世子任由阿烟罚你,你觉得委屈了?”

云雾低着头,听到这句话不由苦笑。

她哪里有资格委屈呢,不过一个见不得光的,连通房都算不上的丫鬟。

“奴婢不敢。”她轻轻摇了摇头,他却读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不敢?那就还是委屈了,今天放任阿烟罚你,也是为了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以后别再想那些不该想的。”

她抿了抿唇,道:“不会了。”

以后,我都不会了,

从此往后,我会一辈子青灯伴佛古,离世子爷远远的。

他挥手灭了烛火,衣衫落地,一夜缠绵,

谢君尧的动作间没有丝毫隐忍与顾虑,床榻嘎吱作响,一直过了许久,她才终于得以沉沉睡去。

次日天还未亮,云雾便醒了过来,她忍着浑身的酸痛正要退出房间,谢君尧带着倦意的声音却忽然传了过来,

“桌上放了药,你拿走,能让伤口好的更快。”

云雾离开的动作一顿,还是上前拿走了药瓶,“谢世子赏赐。”

避过人群回到房间,刚推开门,云雾就发现房间里站满了人,而最中间的,便是顾轻烟。

一张娇俏的脸在看到她脖颈处斑驳的痕迹时骤然阴沉了下来,云雾心中一沉,下意识将手往后藏了藏,却不料将顾轻烟的目光也吸引了过去,

不过一个眼神,立马就有丫鬟气势汹汹冲上前拦住了她往后缩的手,看见她手中的药瓶,顾轻烟的脸色便又阴沉了几分。

见此红月一把夺过云雾手中的药瓶,连忙递到了顾轻烟的面前,

“当真是个狐媚子,居然还有心情勾引男人,看来是昨天的惩罚还不够啊……”她挥挥手,立马便有人抱着一大堆脏衣服朝着云雾兜头丢了过来。

衣物从她身上滑落,她紧闭着唇一言不发,便又听见了顾轻烟的声音,“今天不洗完这些衣服,就别吃饭了。”

话音落下,她又带着一众人施施然离开,只留下云雾与快要塞满整个房间的脏衣服。

云雾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收拾好这些衣物,然后全部搬到了洗衣房。

正值冬日,手一入水,便感受到了刺骨的凉意,她咬着牙,忍住满腔的委屈与浑身的痛楚,开始浣洗衣物,

顾轻烟几乎是将整个侯府上上下下的衣服都丢了过来,等到天色渐暗,她的双手都已经泡到发白,云雾才终于洗完了所有的衣服。

本来就受了伤,休息的时间也不多,又洗了整整一日的衣服,云雾只觉得浑身又疼又累,又饿又困,可等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到厨房时,厨房只剩下一碗馊饭与几根烂菜叶。

忍了许久的眼泪在这一刻终于再也忍不住,落进碗里,她却只能忍着臭味,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勉强填饱了肚子回了房间,她不断安慰自己,

没关系,很快,这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云雾心头猛地一跳,面上却不漏破绽,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没有,只是最近整理了一下旧物。”

闻言,他眉头松了几分:“阿烟这些天心情不好,你自己多注意一些,别总想着挑衅她,刺激她,本本分分做好你该做的事情,阿烟自然就不会太为难你。”

“奴婢知道了。”她仍旧是那幅姿态,低声应着好,可等他走远,云雾抬头,心中却只觉得悲凉。

不要挑衅刺激顾轻烟?

她什么时候挑衅刺激过顾轻烟,顾轻烟不喜欢她,无论她怎么做,顾轻烟都能找到惩罚她的理由。

又过了几天,为了哄顾轻烟开心,谢君尧带着她一起去了一趟安华寺祈福。

云雾作为顾轻烟的贴身丫鬟,也被一同带了过去。

寺中人来人往,香火旺盛,成双成对的男女聚在安华寺最中间的大树下,将写有心愿的红绸系在垂下的树枝之上。

谢君尧和顾轻烟也是其中之一。

云雾站立一旁伺候笔墨,看着顾轻烟在红绸之上写下“愿与君尧哥哥一生一世在一起,白头偕老。”

他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子,眼中尽是宠溺,“怎么每年都是这个愿望,你就没什么别的想要的?”

而后执笔,在红绸末端同样却只写了两个字,

同愿。

云雾接过顾轻烟递来的红绸,小心翼翼将它绑在了祈愿树上,身后,又传来顾轻烟含羞带怯的声音,“因为我想要的,就是永远都能和君尧哥哥在一起……”

这样的场景,云雾早已数不清自己见过了多少次。

从他们定下婚约的那年开始,他们便每年都会来一次安华寺祈福,每一次都会挂上一条红绸,许愿一生一世,白头偕老。

以往见到这一幕,云雾总会暗自伤心,

没有匹配的身份家世,她连爱慕都成了奢望,后来被送上他的床榻,她的爱意便更无法示人。

但如今,她早就已经决定要放下这一切,再看见这一幕时,心中便只剩下了平静。

就在所有人都专心准备祈福的时候,变故却突然发生,

闪着冷光的箭矢破空而来,直直射向了谢君尧!

云雾心中陡然一惊,好在他反应迅速,当即抽刀挡下了这一箭,惊呼与尖叫声不绝于耳,逃得逃,躲的躲,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刺客来势汹汹,见一击不成纷纷涌了上来,目标明确,直指谢君尧和顾轻烟。

“有刺客!”

兵刃相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轻烟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谢君尧只能先护着云雾和顾轻烟回到厢房。

只是刺客太多,他们又没有带人,一直留在这里只能等死,

可顾轻烟受了惊吓,怎么都不敢踏出厢房一步。

犹豫了片刻,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抬头却看向了云雾,

“这群刺客是冲我和阿烟来的,既如此,你便换了阿烟的衣服先去吸引火力,待到我安置好了阿烟后再派人来救你。”




“君尧哥哥,我不过就是想着云雾割血给我养胎,就想与她缓和一下关系,她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

闻言,顾轻烟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直哭闹不止,哭到最后,竟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有些泣不成声起来,“如果孩子没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谢君尧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却仍旧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轻声哄着她,“那你想怎么处置她?”

云雾跪在下首,听着他们谈话的声音,一颗心沉了又沉。

当初明明是顾轻烟自己执意将她送上了谢君尧的床,事后却又就这般容不下她。

“如果这次只有我受伤我也就不计较了,可我们的孩子也差点没了……”而这时,顾轻烟沉吟了片刻,目光扫向跪在下方的云雾,眼中划过一抹狠毒,

“那就,她用哪只手推了我,就废了她哪只手吧。”

话音落下,云雾猛地抬起了头,脸色惨白,看向坐在床边的谢君尧,眼中满是震惊,

她没想到顾轻烟的打算,竟是要废掉她的手!

谢君尧也是一愣,面色闪过些许犹豫。

他的确是想要惩罚云雾,也知道要让顾轻烟受了委屈,要让她出气,才会询问她。

毕竟从前这样的事情也发生过不少。

不过打几个板子,抽上几鞭子。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她会气得这样狠,竟要废掉云雾的手。

顾轻烟看出了他的犹豫,眼泪说掉就掉。

“你心疼她了?你心疼她,那谁来心疼我们尚未出世就差点被她害死的孩子啊!”

说着说着,她的情绪越发激动起来,直接掀开了被子就要朝外跑去,

谢君尧一惊,连忙将她抱住放回到了床上,刚刚的犹豫也消失不见,眸中只剩下了对顾轻烟的心疼,“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来人!”

随着他一声令下,很快就有护卫拿来了夹板。

听到谢君尧还是松了口,云雾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她眼神死寂看向他,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最后为自己解释了一句。

“奴婢没有推过夫人。”

视线撞入她如同一潭死水般的眼睛,谢君尧心中忽的一震,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变了。

可最后,他还是没有相信她的话,只说:“你不该害我心尖尖上的人。”

所有的希望都被斩断,云雾重新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

是啊,顾轻烟是他心尖尖上的人,那她呢?她又算什么呢?

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一个见不得光的玩物,

她又怎么敢奢望,能在他的心中与顾轻烟相比呢?

云雾被护卫押住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们套上夹板,然后用力一拉!

“啊!”

都说十指连心,彻骨的疼痛顺着骨髓蔓延至心口,

云雾痛得惨叫连连,谢君尧却恍若未闻般,抱着顾轻烟轻声的哄着,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奔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分不清痛的到底是手还是心,

直到她的手彻底失去了知觉,护卫才松开了她。

她倒在地上,汗水浸湿了她额间的发,模模糊糊间听到了他的声音,

“把她关进柴房,在阿烟彻底好起来之前,不许给她送饭送水,也不许任何人探望。”

一路被拖拽着丢进柴房,护卫关了门上了锁,再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一眼。

她数着日升日落,恍然间才想起,今天,似乎是谢老夫人答应送她去大公子那边的日子。

也不知道他们没有找到自己,会不会以为,是她反悔了。

直到——

“奴婢奉老夫人之命,来接云雾姑娘过去。”

她心头一喜,几乎要落下泪来。

望着站在门口的身影,她艰难的撑起身子,而后,踉跄的站起身来。

“我……我马上过去。”

吃过了东西,上过了药,又好好洗漱了一番之后,云雾上了侧院的马车。

上马车前,她似乎想起什么,犹疑着问:“世子爷和世子妃那边……”

“放心,那边自有老夫人告知,哪怕是世子爷,也不能问老夫人要人。”

她放下心,提起裙摆踏了进去。

马车摇摇晃晃,云雾被崔嬷嬷送到了靖勇侯府名下的一座别院,

下了马车,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到门口时,崔嬷嬷又开了口,

“姑娘当真想好了吗,进去了可就再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想好了,绝不后悔。”

她点了点头,再没有犹豫,迈步走了进去。




她是小姐的陪嫁丫鬟。

新婚夜,世子爷太强势,小姐经不住折腾,一连三晚,三人都没圆成房。

担心世子爷纳妾,小姐忙将她这个丫鬟推了出去,让她代替自己行房。

行房三年,她便暗暗受了小姐三年折磨。

清冷如尘的世子爷更是无数次敲打她:“无论本世子要你多少次,我心中都只有你家小姐,你该认清自己身份,莫要僭越。”

她默默承受,第二日便求到老夫人面前,愿意与快死的大公子结阴亲。

被送走那晚,她满心解脱,世子爷却疯得彻底。

……

靖勇侯府,素心园。

云雾跪在谢老夫人下首,俯首躬身,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老夫人,奴婢知道您一直在给大公子寻亲事,奴婢愿意嫁给大公子,和大公子结阴亲。”

听到这句话,谢老夫人先是一愣,随后大喜。

她为了这事已经发愁许久,可阴亲二字,便足够劝退绝大部分人家的女子。

如今骤然听见一声自愿,还有些不敢相信,连忙将人叫到了自己身边,红着眼握住了她的手,“你当真愿意?”

“太医说云澈没几天可活了,你若嫁过去就只能守寡,后半生也只能青灯古佛一辈子,你当真不后悔?”

她摇头,回答得干脆,“不后悔。”

谢老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十天后,我派人送你去云澈那边。”

“奴婢谢过老夫人。”

从素心园离开,云雾便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间,刚要转身关门,她的身形就被一道阴影罩住,那人长手轻轻一揽,她便落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

“去哪儿了?”呼吸随着他的问话喷洒在耳后,还不等她回答,温热的唇就又落在了颈间。

云雾浑身一僵,连忙开口:“世子爷,现在还是白日呢,而且昨日您要得太狠,奴婢的伤还没好,您也不该纵欲……”

闻言,谢君尧皱了皱眉,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是声音冷沉,带着警告的意味,

“你我的床事次数不要去轻烟那边嚼舌根,当初要不是轻烟身子太弱执意把你塞过来,本世子根本就不会看你一眼。”

云雾仍旧低着头,小声应了一句,“奴婢知道,不会去夫人面前乱说。”

见她这般乖巧懂事,谢君尧的脸色才终于好了起来,松开她转身出了房门。

刚松了一口气,云雾正准备回去休息,房门忽地又被一脚踹开,她回头,便看见了红月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云雾,你还有脸休息,世子妃叫你过去问话呢!”

她呼吸一滞,心头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看着那几个来势汹汹的丫鬟婆子,就知道这一趟又避免不了皮肉之苦。

只是她从来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果不其然,她才刚跟着红月踏进顾轻烟的院子,一个杯子就飞到了眼前,

痛意从额角传开,猩红的鲜血缓缓流下,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听见了顾轻烟满是怒意的声音,“跪下!”

云雾看着在自己面前碎裂开来的茶杯,顿时愣在了原地,这时谢君尧却从身后走了进来,

“她这是又干了什么惹得你这么生气?”

闻言,顾轻烟的表情瞬间变得委屈,“她偷了我的手镯!别的也就算了,可那手镯是你当初送给我的……”

闻言,他脸色一冷,转头看见她仍旧呆愣的站着,声音便又沉了几分,“怎么,世子妃都使唤不动你了?”

“奴婢不敢。”云雾知道解释也没有用,只能硬着头皮直接跪了下去。

碎片锋利的边缘刺进皮肉,疼痛让她瞬间脸色发白,见此,上首的顾轻烟脸色才终于好了些,起身拉着谢君尧一同进了里屋。

“给我盯着她,不跪够一个时辰不许起来。”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帘之后,只留下云雾和几个盯着她的丫鬟。

时间一点点过去,云雾膝盖处已经染上了些许猩红,听着里屋里嬉笑打闹的声音,心中满是苦涩。

京城人人皆知,靖勇侯府世子谢君尧与国公府千金顾轻烟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而她,不过是顾轻烟身边的一个丫鬟而已。

三年前她出府为小姐买点心,却遇到一富家公子当街纵马,险些丧命马蹄之下,是谢君尧救了她,注意到她跌倒弄撒的点心,又重新买了一份给她,她从此便将这位清冷绝尘的公子悄悄藏在了心底。

后来顾轻烟及笄嫁入靖勇侯府,她成了陪嫁丫鬟跟了过来,本以为能这样在近处看着他也好,却没想到顾轻烟体弱,承受不了谢君尧的房事,

为了不让他纳妾,便选了她代替房事。

刚开始谢君尧并不愿意接受,顾轻烟却亲自将她送到了他的床上,与他发生了第一次关系之后,便顺水成章有了更多次,

只是从那之后,因为和谢君尧的这段关系,她成了顾轻烟的眼中钉肉中刺,每天吃不饱还要干最累的活,还时不时就会找各种理由惩罚折磨她,就如这次的“偷镯子”一样。

云雾起初还会解释,但最后的结果总会以谢君尧袒护顾轻烟,而她被罚得更重结束,次数多了,她便学会了不解释,

至少这样,她还能少受些苦。

直到靖勇侯府大公子谢云澈快要病逝却尚未结亲,谢老夫人满城为他寻找愿意结阴亲的人选。

云雾知道谢君尧心中只有小姐,不会对她有分毫的感情,

也知道自己继续留在谢君尧的身边,迟早会被顾轻烟打骂至死,便自告奋勇找上了谢老夫人。

“君尧,你和云雾共度良宵这么多晚,就没有对她动过心?”

顾轻烟的声音将她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一个时辰早就已经过去,只是顾轻烟尚未松口,谁也不敢放她离开。

没有得到允许,云雾便仍旧跪着,膝盖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却仍旧下意识凝神听着他的回答,

她垂着眸,看着茶杯碎片的那摊血迹,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彻底晕过去之前,等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

他说:“从未,阿烟,我只喜欢你。”

云雾扯了扯唇。

无妨,她也永永远远,不会再喜欢他了。




话音落下,她猛地抬头看向谢君尧,便看见他眼中不容商议的意思。

一颗心瞬间沉入谷底,就像一块巨石噗通砸进了无垠的深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然后被吞没,下坠得越来越深,直到消失殆尽,剩下无边的复杂与苦涩。

她没有武功,要引走那些刺客必定危险重重,极有可能等不到谢君尧来接她就会命丧刺客剑下。

只是总要有人去承担风险,他舍不得顾轻烟承受一丝一毫,于是毫不犹豫便舍弃了她。

云雾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她低下头无声苦笑,“是。”

顺从的换好了衣服,云雾从另一边逃了出去,

但外面刺客众多,没过多久就有刺客发现了她,大喊了一声:“她在那,追!”

云雾慌不择路朝着后山跑去,后山荆棘丛生,没过多久就划得云雾血迹斑斑,眼看着刺客就要追上来,好在这时她意外发现了一个山洞,当即便躲了进去。

刺客搜寻的声音渐渐逼近,云雾大气都不敢出,只能躲在山洞里,等着谢君尧的营救,

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谢君尧却始终没来。

天天渐渐暗了下去,她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浓,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得一道声音。

“这里有个山洞!”

那一瞬,云雾感觉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就快要破开胸膛,正想着要不要跑出去时,那些刺客却已经围住了整个洞口。

“被骗了!这不是靖勇侯世子妃!”

为首的刺客劈开挡在洞口的藤蔓走了进来,一眼便看见了躲在洞里的云雾,看清了她的脸后却暴怒起来。

恐惧与惊慌充斥在她的心头,云雾正想着她要怎么做才能逃走时,下巴却被一把掐住,“脸倒是还不错,既然你害得哥几个完成不了任务,不如你来陪哥几个爽爽!”

最后几个字落入耳中,云雾瞳孔震颤,她不住的摇着头,害怕让她浑身颤抖,

她猛地用力去推面前的人,他却纹丝不动,反而大笑了起来,“还挺有脾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话音落下,他直接开始上手去扒她的衣服,

调笑声不绝于耳,她不断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衫被一点点撕碎,露出她伤痕交错却仍旧白皙的肌肤,

仅有的一点希望也被磨灭,无边的绝望似要将她淹没,云雾无处可逃,只能闭上眼被迫等待着自己悲惨的结局。

直到不远处传来惨叫声,正挑逗着她的刺客察觉不对正要回头,一柄利刃却径直划破了他的脖颈,

“啊!”

温热的血液喷射而出,溅在她的脸上,她呆呆的瘫坐在地,犹未回神。

是谢君尧的护卫来救她了。

直到回到靖勇侯府,云雾才终于有了获救的实感,只是她甚至没来得及回房换一件蔽体的衣物,就被直接带到了谢君尧和顾轻烟的面前。

“夫人这是有喜了,只是刚刚受到惊吓动了胎气,需要好好调理。”太医双手奉上刚刚写好的药方,面色有些犹疑,“这别的药材都还好,就是这最后一味药材比较难寻……”

闻言,谢君尧脸上的焦急之色难以遮掩,连忙追问,“是什么?你只管说!”

“是阴年阴月阴日生女子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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