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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苍梧郁棠

南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后想着,脸色已然难看至极。这都是个什么事啊?一个有了身孕的公主嫁给皇上的宠臣,新婚夜被人捉奸在床,爆出裴驸马早已跟旁的女子私通的秘密,并且那女子也有了身孕。简直是一出乱中之乱,荒唐中透着更荒唐,一夜之间使得皇族颜面尽失,皇帝威严扫地。太后走到皇帝身侧坐下来,沉默了良久,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混乱的一出戏。须臾,她问道:“那皇上打算怎么办?”昭武帝沉眉思索片刻:“朕已派探子连夜赶路,去东澜查清这件事的真相,暂时还不能处置郁棠。她说她身边跟着百名顶尖暗卫,只要朕对她做些什么,那些暗卫立即就会把消息传到东澜去,接下来就是东澜大军压境,所以朕不能轻易动她。”太后眯眼:“皇上不觉得她在撒谎?”如果她身边真的跟着百名暗卫,她会主动跟别人说?她以质子...

主角:苍梧郁棠   更新:2025-02-28 1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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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苍梧郁棠》精彩片段


太后想着,脸色已然难看至极。

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一个有了身孕的公主嫁给皇上的宠臣,新婚夜被人捉奸在床,爆出裴驸马早已跟旁的女子私通的秘密,并且那女子也有了身孕。

简直是一出乱中之乱,荒唐中透着更荒唐,一夜之间使得皇族颜面尽失,皇帝威严扫地。

太后走到皇帝身侧坐下来,沉默了良久,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混乱的一出戏。

须臾,她问道:“那皇上打算怎么办?”

昭武帝沉眉思索片刻:“朕已派探子连夜赶路,去东澜查清这件事的真相,暂时还不能处置郁棠。她说她身边跟着百名顶尖暗卫,只要朕对她做些什么,那些暗卫立即就会把消息传到东澜去,接下来就是东澜大军压境,所以朕不能轻易动她。”

太后眯眼:“皇上不觉得她在撒谎?”

如果她身边真的跟着百名暗卫,她会主动跟别人说?

她以质子身份去东澜为质,却怀了东澜摄政王的孩子,这算不算通敌?

威胁君父,虐待新婚丈夫,未婚有孕,宫里纵马,硬闯宫门。

桩桩件件,不管是触犯宫规律法还是私德有亏,都够她死一百次了。

太后眼里划过一抹鄙夷。

皇族出了这么一个公主,真是丢尽脸面,百年之后都无颜去见列祖列宗。

“罢了。”太后很快开口,“让金贵妃去劝她,毕竟郁棠是她的女儿,她这个母妃总该出来说几句话。”

昭武帝没说话。

现在根本不是金贵妃要不要教训郁棠的问题,而是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该如何跟大臣们解释?又该做出怎样的处置?

裴修竹带人捉奸是事实,郁棠拖行裴修竹也是事实。

如果想让郁棠安分下来,只能处置裴修竹。

昭武帝迟迟做不下这个决定,却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而且……

昭武帝想到郁棠意有所指的话,总觉得她知道了什么,忍不住就感到心虚害怕。

他真怕郁棠下一次发疯时会口不择言。

“一个小小的公主就把皇上为难成这样,也是难得了。”太后语气冷淡,甚至多了几分怨气,“当年我说什么来着?文臣重要,武将更重要,他们保家卫国忠心耿耿,皇上却担心武将壮大会威胁到自己的皇位,迫不及待卸了你舅舅的兵权,以至于他含恨而终,军中连个能接班的都没有!如今放眼朝堂,武将虽不少,然而能抵得上你舅舅的有几个?”

昭武帝被戳到痛处,面色不虞:“已经过去的事情了,母后非得再提起来?”

太后冷道:“是我想提吗?如今局势走到这里,郁棠一句话都能让皇上担惊受怕,受她所迫,难道不该想想自己的原因吗?我真是不明白了,到底是武将对你的威胁大,还是敌国军队对你的威胁大!”

她不提心里难受。

一想到自己弟弟忠心耿耿保家卫国,数次力挽狂澜于败军之际,一次次带着军队从绝境中闯出来,受过大伤小伤无数。

而皇上只担心他军功太大,会对皇位造成威胁,随便找个借口卸了他的兵权,以至于三年前殷朝惨败,还要派公主去为质,生生气死了那个一生戎马的男人。

太后心里就堵得慌。

偏偏皇帝是她亲儿子,她想替弟弟讨一个公道都没办法,只能忍下这个憋屈。

压下心头怨气,她冷道:“皇上想了一夜,想好对策了吗?”

昭武帝淡道:“暂时先满足她的要求,稳着她,待朕派去的探子回来再说。”

太后动了动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话,漠然转身离开。


裴修竹恨得咬牙切齿,死死瞪着阿蓝,像是要把她碎尸万段。

郁棠从床上起身,春桃和春望上前服侍更衣。

新房里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

郁棠张开双臂,由春桃春望替她穿上外衣,漠然睨了裴修竹一眼:“稍后怎么样?顶着一张肿胀的猪头脸进宫,是对贵妃的冒犯,还是本公主会吃不了兜着走?”

裴修竹双手扶地,踉跄着站起身:“公主如此暴戾,就不担心贵妃娘娘不悦?”

“贵妃所有的心思都用来取悦皇上了,没空关注你的脸。”郁棠说着,忽然挑了挑眉,“兴许她看到你的脸之后,还会感到高兴,毕竟你们二人一路货色,都是以色侍人之辈,且勉强还算是个对手,她会替你撑腰?”

“以色侍人”几个字一出,算是赤裸裸地把裴修竹的身份点了出来,把他的尊严和骄傲一并扔在地上,无情地踩了个稀巴烂。

裴修竹肿胀的脸瞬间涨红,恼羞成怒地盯着郁棠,死死掐紧掌心,眼神阴鸷压抑。

郁棠无视他的怒火,转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由春桃和春望给她梳妆打扮。

“贵妃或许还不知道你跟皇上的关系。”郁棠偏头看向裴修竹,眼神嘲弄,“稍后我会提醒她,她争宠争了二十年,防不了后宫那么多嫔妃,也防不了前朝以色侍人的臣子,真是个失败的女人。”

裴修竹脸颊急促抽动,愤怒和难堪肉眼可见。

他的无能无力也同样肉眼可见。

他不发一语地郁棠梳妆打扮结束,命春桃和春望准备早膳,丝毫没有急着进宫的紧张感。

“我先去换衣服。”裴修竹说着,拖着仿佛千斤重的双腿,转身往外走去。

裴夫人还跪在院子里。

见到儿子出来,裴夫人正要说话,却见裴修竹脚步僵硬滞涩,看起来迈不开步的样子,眉心微蹙:“修竹,你的腿怎么了?还有你的脸……九公主命人又打你了?”

裴修竹摇了摇头,不想告诉她自己已在房里跪了两个晚上,两条腿疼得不像自己的,而且头也晕晕沉沉,恨不得找张床倒头就睡。

他昨天补的那三个时辰觉根本不够。

连续三个晚上的折磨已经透支了他的精力,他现在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胀得难受,双腿疼得颤抖。

“修竹。”裴夫人见郁棠还没出来,悄悄把裴修竹拉到一旁,“昨日因为太子和福安公主过来,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跟九公主新婚夜洞房了没有?九公主落红了吗?”

裴修竹心头一跳,脸色极为难看。

洞房?

他不但没有洞房,反而足足跪了两夜,跪得两条腿快断了,哪来的洞房花烛夜?

裴夫人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咬牙切齿地开口:“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就说她不是清白之身……”

“母亲。”裴修竹脸色微变,急急打断她的话,“当心被她听见。”

裴夫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然而因为她天没亮就过来跪着了,两条腿也疼痛不已,转身之际,不知是不是走得太急,脚下一个趔趄,毫无预警地扑倒在地上。

“夫人!”

“母亲。”裴修竹一惊,连忙上前将她扶起。

两个侍女一左一右,跟裴修竹一起把裴夫人扶了起来。

不知道是摔了一跤摔得失去理智了,还是连日来所受的委屈突然爆发,裴夫人忽然情绪失控,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呜痛哭起来。


裴修竹没说话,眉眼笼罩着阴沉色泽。

皇上的反应不太对。

昨晚郁棠闯了宫,在宫里纵马已是大忌,皇上就算念在她有功的份上,不好立即责罚她,也不该翌日就赐下公主府和黄金——这是明晃晃的恩典,像是跟昨晚弹劾九公主的官员们说,他宠着郁棠,纵着郁棠,谁再弹劾她试试?

可这是不对的。

皇上对郁棠从没有那么宠爱过,也不该这么纵容的。

所以郁棠进了重华宫之后,到底对皇上说了什么,以至于皇上不但不敢降罪于她,反而还要反过来赏赐她?

郁棠回到屋子里休息半天,把黄金收好,吩咐阿蓝和春望留下,“不许裴夫人母子轻易踏进我的屋子,谁若是不听,尽管打出去。”

虽然以裴修竹如今的状态和体力,怕是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根本没心思来闯她的屋子,但裴夫人是个不安分的,该防还是得防。

“是。”

郁棠命人备了马车,带着春桃和阿英出门,去往凤阳街的卫国公主府。

眼下已是午后。

他们来的正是时候,公主府大门外有两个太监攀在梯子上换匾额,“卫国公主府”五个鎏金大字金光闪闪。

大门外停着一辆奢华典雅的马车。

一个女子带着侍女站在匾额下,看着两个太监在忙里,冷冷嘲讽道:“一个残花败柳的公主,回来之后还能享受如此待遇,还真是皇恩浩荡呢,只是可怜了裴驸马这么好的人,娶了个不洁的公主,还要委曲求全来公主府住……真不是父皇是怎么想的。”

“福安公主说得对,九公主根本配不上裴驸马这么好的男子。”身边的侍女附和着说道,“而且九公主生性暴戾,新婚夜就闹出那么大动静,还把裴驸马绑在马背上拖行,真是残忍至极。”

另一个侍女怜悯地点头:“可怜裴驸马十年寒窗苦读,凭着过人的才华和本领深得皇上器重,如今全毁在了九公主手里。”

主仆三人一起讨伐着九公主的残忍不堪,同情着裴驸马的倒霉。

福安公主说完,转身欲走:“罢了,郁棠这般行为蹦跶不了多久,早晚会自取灭亡。”

然而转身上车之际,却看见另一辆马车迎面而来。

福安公主停下上车的脚,沉默地看着马车越来越近,直到在她的马车后停下。

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女子,不正是昨晚闹得御林军大乱的九公主郁棠?

福安公主眯眼,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九妹这是迫不及待来看看自己的公主府?”

郁棠下车才看见福安公主也在。

福安公主郁姝,皇后嫡女,皇族身份最尊贵的公主,太子郁宸是她的亲哥哥,生来就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从小到大没受过一丝一毫的委屈,高贵得不得了。

郁棠淡道:“福安公主自己不是有公主府吗?来我的公主府干什么?”

郁姝皱眉:“你——”

“父皇赏赐我的公主府,竟让你如此上心?”郁棠眉梢微挑,“你表现得似乎比我还着急,一大早就过来监督施工?”

郁姝脸色一冷:“你放肆!”

郁棠懒得搭理她,抬头看了眼上方的匾额,然后抬脚往大门走去。

“站住。”郁姝冷冷开口,“九妹见到我,不知道要行礼吗?”

郁棠脚下微顿,回过头看着她:“你是福安公主,我是卫国公主,你觉得谁更尊贵?”

福安公主在众公主之中是最尊贵的一个,毋庸置疑,但只是相比寻常情况下的尊贵,因为她出身为嫡,天生比其他公主高贵一头。


郁棠骑马闯出宫门时遇到了阻碍。

宫门的御林军举着火把挡在眼前。

而他们前面,以太子为首的几位皇子齐齐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宫里发疯的郁棠,马背后传来的一阵阵惨叫声,让几位皇子都面露震惊之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裴修竹身上,眼神透着不可思议。

他们知道郁棠大婚日发疯,也知道她报复裴修竹,把他绑在马背后拖行进宫,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进宫发疯的郁棠不但能全身而退,还把裴修竹继续拖着狂奔。

父皇没有震怒吗?

方才那么大阵仗,不可能不惊动父皇,父皇一向最宠裴修竹,怎么可能不替他做主?

“诸位拦在这里做什么?”郁棠端坐在马背上,勒住缰绳,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挡路之人,“父皇都没能拿我问罪,你们就别白费心思了,让开!”

“太子……”裴修竹发出痛苦地呻吟,“太子殿下,救我……”

郁棠回头看他一眼,鄙夷一笑:“本宫记得三年前的裴公子光风霁月,浑身风骨,宁折不弯,亦从不求饶,今天怎么了?这点折磨都受不了?当年你在大殿上提议让公主去和亲时,说的可是大义凛然——”

“郁棠。”太子郁宸冷冷看着她,“你是在记仇?”

郁棠嘲讽地笑了笑:“本宫只是提醒裴驸马,别忘了自己的风骨。”

郁宸冷道:“放了他。”

郁棠缓缓抽出鞭子,眸光微眯::“你在命令我?”

“九妹。”太子旁边站着的蓝色织锦袍服男子,是五皇子郁锦,“今晚在裴家发生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裴修竹做的是不对,他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带人去捉奸,但下药之事不一定跟他有关,还望九妹冷静下来,等查清真相才处置不迟。”

五皇子郁锦是贵妃之子,郁棠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但此时他看着郁棠的眼神没有一丝温情,仿佛眼前这个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一个罪该万死的乱臣贼子。

“是啊,九妹。”墨绿袍服的四皇子郁衡点头,“你刚从东澜回来,没有根基,名声也不太好,若是惹怒朝堂上下,只怕父皇护不了你。”

父皇护她?

郁棠冷冷一哂。

父皇若真是护她,她就不会刚回来就遇到那么多冷眼,朝中上下不会对她投以鄙视的眼神,太后皇后和后宫嫔妃不会用那种别样的眼神看她。

郁棠从回来第一天就知道了,大殷朝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就算她乖乖听话,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

既然如此,她索性好好发疯,大不了鱼死网破。

想到这里,郁棠冷道:“这是我的家务事,不必诸位操心。”

“郁棠,你别不识好歹!”郁宸怒道,“把裴修竹放了!”

郁棠抬手一鞭子抽过去。

郁宸瞳眸一缩,下意识地朝旁边躲去,随即身后的御林军上前护驾:“快!保护太子!”

然后郁棠只是冷笑一声,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驾”的一声响起,拖着裴修竹扬长而去。

御林军转身追了上去。

两道黑衣身影忽然从天而降,如死神般一般落在眼前,面无表情地望着御林军,眼神冷冷的,垂在身侧的右侧握着匕首,不说话,却让人感受到了一股阴恻恻的杀气。

郁宸几人脸色都变了,不安地面面相觑。

这两个黑衣人是什么身份?


裴修竹听到这句话,果然浑身一震。

他看着姜淑充满希冀的眼神,心头恍如被一盆冰水突然浇下,冷得他如坠冰窖。

孩子?

不,这个孩子不能要。

如果不是被郁棠提前知道,他一定欢欢喜喜让姜淑把孩子生下来,可是东窗事发,孩子一旦生下来就是个把柄。

他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把柄。

下人们扇巴掌的声音还在继续。

裴夫人的二十个耳光已经结束,青霜提着她走到郁棠面前,直接把她扔在地上。

裴夫人的脸肿胀得跟充了血似的,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嘴角血迹不停溢出,呜呜啊啊不知道在嗷些什么。

郁棠冷眼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眼神所到之处,下人的巴掌声越发清脆响亮。

经此一夜,她相信裴家下人没有敢跟她作对,但是姜家不敢跟她作对,不意味着其他人不敢。

郁棠视线微转:“阿英,阿蓝,本宫陪嫁的嬷嬷和宫女何在?”

“回九公主。”阿蓝恭敬禀报,“裴家的赵嬷嬷是太后娘娘安排,从公主进入新房开始,奴婢就未曾见到她。裴夫人带人来捉奸到公主骑马进宫,这位赵嬷嬷一直未曾出现。”

郁棠冷道:“把人找出来。”

“是。”

阿蓝和阿英转身出去找人。

春桃知晓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结束,进房去给主子泡了杯茶,端出来递给郁棠。

赵嬷嬷是被阿蓝拎着过来的,色厉内荏的怒喝出卖了她的情绪:“九公主,我是太后娘娘派来的掌事嬷嬷,就算是宫里的嫔妃也得对我敬重三分,你无权处置我!”

她或许不知道,在她嚎出这句话时,她已经露了怯。

她是怕的。

一开始不现身就是为了看笑话。

看一个公主被夫君婆母欺负的笑话,后来不现身是因为怕了,不敢现身。

她以为郁棠处置完裴家人之后,出了这口恶气,就该洗漱休息了,毕竟天色已经这么晚,她或许根本不记得自己还有陪嫁的嬷嬷和宫女。

或者就算记得,她也没胆量处置她们,因为处置她们就是公然跟太后叫板。

可这会儿被提出来之后,赵嬷嬷才知道郁棠是真的疯了,她完全没有一点理智,不考虑后果,不在乎跟谁作对。

所以她怕了,迫不及待就露了怯。

“无权?”阿蓝一脚把她踹跪在地,“九公主是主子,你是奴才,你这个刁奴还敢在公主面前叫嚣?”

赵嬷嬷脸色一变,却硬是忍着疼站起身,倨傲地看着郁棠:“九公主,老奴是太后娘娘派来的教养嬷嬷,负责提点九公主和裴驸马相处的规矩,教导府里的侍女——”

“跪下!”阿英冷斥,态度冷硬,“你既然是宫里来的教养嬷嬷,自然该明白君臣尊卑的规矩。九公主是君,而是只是一个奴才,难道不该给九公主跪下?”

赵嬷嬷脸色阴沉:“我是太后娘娘的人。”

阿英走上前,抬手给了她一巴掌:“跪下。”

裴夫人和裴修竹吓了一跳,齐齐转头看向郁棠。

裴修竹此时连唇瓣都是白的,却还是强撑着力气开口:“九公主,赵嬷嬷……赵嬷嬷是太后娘娘派来的人,你的侍女真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你放肆!”赵嬷嬷捂着脸,抬手就要给阿英一巴掌,“你这个小贱蹄子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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