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生祝长岁的女频言情小说《长生祝长岁结局免费阅读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番外》,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是一年冬。中州大雪纷飞,南州温暖如春。祝长岁坐在窗边,借着外头日光读信。信是问琴写的。她得了卖身契便归家去了,日子过得颇为滋润。“小姐,展信佳。”“大人与夫人的身子养得差不多了。正如年前说好的那样,你们先行到南州,他们年后就来。陛下倒是百般挽留,大人说自己老了,想颐养天年。““依问琴看,陛下对这个结果倒是满意得很呢。”“听闻南州风景绝胜,宁静祥和。问琴也想带着母亲来住,已在路上,再有几日便能再见到小姐啦。”“哦对了,还有一桩事。宋浅浅自请削发,入护国寺祈福。她说她曾害死一个无辜的孩子,让宋老将军蒙羞,只愿余生青灯古佛,聊以赎罪。”“侯爷去劝了几回,宋浅浅却不愿意见他,也便不了了之了。”祝长岁一扬眉,眼中闪过几分诧异。一双手从身后伸...
《长生祝长岁结局免费阅读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番外》精彩片段
又是一年冬。
中州大雪纷飞,南州温暖如春。
祝长岁坐在窗边,借着外头日光读信。
信是问琴写的。
她得了卖身契便归家去了,日子过得颇为滋润。
“小姐,展信佳。”
“大人与夫人的身子养得差不多了。
正如年前说好的那样,你们先行到南州,他们年后就来。
陛下倒是百般挽留,大人说自己老了,想颐养天年。
““依问琴看,陛下对这个结果倒是满意得很呢。”
“听闻南州风景绝胜,宁静祥和。
问琴也想带着母亲来住,已在路上,再有几日便能再见到小姐啦。”
“哦对了,还有一桩事。
宋浅浅自请削发,入护国寺祈福。
她说她曾害死一个无辜的孩子,让宋老将军蒙羞,只愿余生青灯古佛,聊以赎罪。”
“侯爷去劝了几回,宋浅浅却不愿意见他,也便不了了之了。”
祝长岁一扬眉,眼中闪过几分诧异。
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轻轻揽住她的腰,清冽的药香扑面而来。
“在做什么?”
楚鹤川的声音落入她的耳畔,带着几分笑意,“问棋说你又不肯喝药了。
那药分明不苦。”
“哪里不苦?”
祝长岁仰头瞪他,“你一定又偷偷加黄连了!”
放眼南州乃至天下,只有她一人敢这样对鹤春堂的大夫说话。
楚鹤川没有生气,只是揉揉她的脑袋,笑出了声。
他的目光落在祝长岁手中的信纸上,笑容顿时一收:“呵,这宋浅浅也算是及时回头。
谢旭白这假仁假义的东西,活该。”
祝长岁哭笑不得,握拳捶了捶他的胸膛:“我与他都已经恩断义绝了,你怎么还这样阴阳怪气……谁让他抢走了我的妻子?”
楚鹤川哼了一声,强调道,“抢了那么多年!”
这回,轮到祝长岁笑出了声。
她的目光穿过楚鹤川的乌发,落在庭院里。
那里流光木熠熠生辉,生机勃勃。
祝长岁的目光变得柔和。
后来,岁月绵绵,共赴深情。
云卷云舒听雨声,星密星稀赏月影。
我得岁岁长安宁,也得与你年年长相守。
祝长岁一点点地收拾着包袱。
她与谢旭白成婚数年,侯府处处都有她的痕迹。
但真正属于她的东西,零零总总,也不过些许。
收拾到一半,小厮匆匆赶来:“夫人,侯爷让您赶紧过去呢。
大喜的日子,您总要在场的。”
祝长岁的贴身问琴咬着牙,正要发作,被祝长岁拦住。
她让问琴为她挽发梳妆,便缓步走到了正堂。
谢旭白一身红袍,转身看她,眸光中有复杂的情绪翻涌。
在他开口说话前,一身凤冠霞披的宋浅浅笑意盈盈地走上来,端着茶道:“姐姐,请喝茶。”
祝长岁看着她年轻俏丽的脸庞,有一瞬的恍惚。
她嫁给谢旭白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
祝长岁缓缓褪下皓腕上的玉镯,套在宋浅浅手上,声音清浅:“愿你与侯爷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谢旭白看到这一幕,瞳孔微缩,忍不住上前半步。
他认得这个玉镯——这是谢老夫人留下的。
他们新婚那一日,他亲手将玉镯赠给了祝长岁。
祝长岁似是没注意到谢旭白的神情,面色如常地接过了那杯茶。
此时,异变陡生!
宋浅浅手腕一颤,茶杯翻倒,滚烫的茶水泼洒下来!
她发出了一生惨叫,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白皙的手臂通红一片。
“姐姐……”宋浅浅的声音在颤抖,眼中蓄满了泪水,“大婚当日,茶碗翻倒,是为不吉。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祝长岁下意识地道:“我没……你要是这般厌恶我,为何要同意侯爷娶我?!”
宋浅浅拔高了声音打断她,激动得浑身都在发颤,“不如那天就让我死了!”
说着,她捡起地上的碎片就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浅浅!”
谢旭白连忙夺过瓷片,将她拢在怀里,语气焦急又心疼,“胡说什么?
你是我认定的妻子,别人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
“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宋浅浅终于放弃了寻死,靠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冷风穿堂,祝长岁的眼眶微微泛红。
谢旭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语气生硬地对小厮说:“送夫人回屋休息。”
小厮上前,有些为难地看着祝长岁。
祝长岁扯了扯唇角,道:“我自己会走。”
她提步走出,想起少年时的谢旭白。
春色潋滟的时光里,他与祝长岁十指相扣,笑话那些内宅不宁的公子哥:“我和他们都不一样。
我只有你,也只会护着你。”
问琴突然惊叫起来:“夫人!
您的手!”
祝长岁回神,看向自己的掌心。
热茶大半都落到了她手上,她白皙的皮肤上已经起了一层血泡,看上去触目惊心,远比宋浅浅严重。
可没有一个人发现。
“长岁姐姐,我能进来吗?”
祝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浅浅的声音。
她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裙的女子直接弯着腰从她手臂下蹿进了屋内。
宋浅浅和祝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女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明媚灵动与活泼顽皮。
要是她们不是这样相识的,祝长岁或许会很喜欢她。
祝长岁看着她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侯爷……”宋浅浅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祝长岁一怔。
“先前,是我做错了事。”
宋浅浅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旭白哥哥只喜欢我一个人……姐姐,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旭白哥哥爱我一个,就像他之前对你那样。”
祝长岁嘲讽一笑:“你现在倒是说实话了。”
宋浅浅倒没在意她的讥讽,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旭白哥哥忘不了你,他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你回来吧,我们和平相处,我会将你当作我的亲姐姐。”
说着,宋浅浅挽住她的手,眼中闪动着光亮,“我们做一家人,这样不好吗?
之前那些事,我也不会再干了……”祝长岁惊愕地看着宋浅浅。
她自然能看出宋浅浅是真心的,但是正是这真心让她惊愕。
宋浅浅都说了爱是独占,现在还想和她共享谢旭白?
她是疯了吗?
宋浅浅坦然地迎着她的视线。
祝长岁深吸一口气,挣脱她的手:“宋浅浅,我不喜欢将就。
现在是我不想要谢旭白了,我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你明白吗?”
“就因为他娶了我吗?
可是天下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呢?
旭白哥哥已经很好了……”宋浅浅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片刻后那疑惑便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怨怼,“你离开了旭白哥哥,就再也找不到这么爱你的人了……”谢旭白爱她吗?
或许还是爱的。
年少情深,结发夫妻,一路共担风雨。
他爱祝长岁沉静柔婉的外表,倔强不驯的内心。
但是他也爱宋浅浅。
爱她年少热烈,生机勃勃,就像山间的野花一样招展着自己的生命力。
祝长岁沉默了良久,将宋浅浅送出了房。
她靠在门边,轻笑了一声:“父亲总说我有些傲气,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旭白的爱脏了,所以我不想要。
只祝你得偿所愿,和他长长久久吧。”
“找不到那么爱我的人……便找不到吧,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这时候的祝长岁可顾不上宋浅浅在想什么。
她推了推搀扶她的谢旭白,谢旭白便垂着头继续带她往前走。
他们与宋浅浅擦肩而过,没看见宋浅浅伸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痛哭出声。
楚鹤川的屋内,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弥漫。
他躺在床上,紧阖着眼眸,唇色有些苍白。
门被推开,楚鹤川也没有睁眼,淡声问:“祝长岁怎么样了?
没死吧?”
没人回答他,他只听到了匆匆奔向他的脚步声。
楚鹤川眉心轻皱,睁开了眼,眼中的寒意在看到眼前女子的那一瞬间化为了怔愣。
祝长岁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眼泪比声音更先落下。
“哭什么?
我只是和那些贼子缠斗的时候受了些伤,又不是要死了……”生硬的解释声开始时中气十足,之后便渐渐弱了下去。
因为她哭得越来越厉害了,眼圈红了一片,浑身发着抖。
楚鹤川生来一张嘴就是得理不饶人,祝长岁在鹤春堂养病的时候,他整天一副她欠了八百两的模样。
但是祝长岁一哭,他就没了办法。
他头疼地看着祝长岁:“你……你都知道了?”
“我又不蠢!”
祝长岁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些嘶哑,“楚鹤川,你欠我了吗?
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鹤川陷入了沉默。
蛊毒没有解药,也无压制一说。
但是楚家的小郎君在药材堆里泡大,他的血有了特殊的功效。
如果说世间有一味药可以救祝长岁,那就是……他的血。
祝长岁喝的每一碗药里,都带着血腥气。
楚鹤川用自己的骨血,换了她的岁岁长宁。
楚鹤川磕磕巴巴地安慰她:“一点血而已,八尺男儿,这算什么……”祝长岁颤声道:“要是不算什么,你现在怎么会躺在这里?”
楚鹤川又噎住了。
原本是不算什么的。
但是祝长岁蛊毒复发,寻常的血无用,他只能用自己的心头血救她。
体魄再强健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他还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
“我幼时,也喝过这种药……”祝长岁看着他,眸子里水光破碎,“那时候,你才几岁?”
“反正比你大一些。”
楚鹤川还想与她玩笑两句,看她的神色满是愧疚,也严肃起来,叹了一口气,“祝长岁,我是自愿的。”
“你知道老师的人品贵重,要不是我主动,他怎么会逼迫一个孩子呢?”
祝长岁吸吸鼻子,没有说话。
良久,她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哪有什么为什么,想罢了。”
楚鹤川扯着唇角笑了一下。
他不常笑,笑起来便宛如冰雪消融,格外好看。
在他惊愕的目光下,祝长岁抱住了他。
祝长岁抱得那么紧,似乎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了。
她想起不久前,药香袅袅的鹤春堂里,白衣大夫神色冷淡,对支着下巴随手翻阅医书的她说:“你要是蛊毒复发,神仙都不会来救你。。”
他没有说的是。
神仙都不会来救,他会。
从祝长岁年幼时到现在,他一向如此,没有片刻犹豫。
一月初九,中州大雪。
护国寺中,烛火摇曳,长生牌位在昏暗的光影下忽隐忽现。
她跪在牌位前,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默念着《地藏经》。
泪珠在她的睫毛上凝结,看上去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这是镇南侯夫人为她胎死腹中的孩子祈福的第十五日。
主持走进来,长叹一声:“夫人,您小产后元气大伤,蛊毒复发,必须回南州修养医治。”
女子沉默良久,问:“我最多还能拖多久?”
“半月,半月之后,你必须离开。”
祝长岁的睫毛轻颤,最终点了点头。
主持松了一口气,又道:“侯爷在寺外徘徊多日,夫人去见一面吧?
左右你们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
祝长岁在侍女问琴的搀扶下站起来。
她仔细地对镜整理妆容,直到铜镜中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苍白与脆弱,又看了一眼牌位,才转身走出寺庙。
大雪纷飞,宛如鹅毛飘动。
祝长岁被一把扯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仰起脸,谢旭白冷峻的脸庞上带着不愉:“怎么这么憔悴?
我早就说过,护国寺不如侯府,你何必住满半个月。”
祝长岁的身形一顿,声音带着涩然:“我不想留在府中。”
“你还在怪浅浅?”
谢旭白有些无奈,“浅浅不是故意推你的,你素来善良,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他轻抚祝长岁的发丝,温声说:“宋老将军临终前托我照顾浅浅,我答应了,绝不能违诺。
长岁,你要理解我。”
祝长岁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湿漉:“我知道了。”
谢旭白以为她消气了,松了口气:“那同我回去吧,浅浅说了,要好好向你赔礼道歉。”
两人上了马车,祝长岁的目光还落在寺庙大殿的方向。
谢旭白握紧了她的手,柔声说:“不要想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祝长岁苦笑了一下。
不会了,不会有了。
祝家累世功勋,树敌颇多。
她母亲怀她时不慎遭了暗算,她生下来,血液中便流淌着蛊毒。
祝氏一族寻遍天下名医,小心翼翼地看护着她,才让她长到这个年岁。
在谢旭白的镇南侯府,怀着身孕的她却被推下了荷花池!
祝长岁失去的,不只有一个孩子,还有半条性命。
她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
马车平稳地前进着,谢旭白却忽然叫停。
“长岁,你等我片刻。”
谢旭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眉眼间却带着祝长岁没见过的温柔与纵容,“浅浅托我为她带盒城南的胭脂。
小姑娘家,事情总是那么多。”
他下了马车,祝长岁却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他们都还很年少的时候。
谢旭白曾经翻上祝府的墙头,随手扔给她一盒胭脂。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轻咳一声,耳尖泛红,掩饰一般说:“随手买的。”
兰因絮果,现业谁深?
祝长岁眼中的黯淡逐渐消退,神色冷淡起来。
年少的情谊腐烂了,那便不要了。
半月之后,她当骑马向南州,去看看没有谢旭白的广阔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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