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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痴相公全局

流云覆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刚刚破晓的天空,天际渐渐浮现一抹红云,原本昏暗的天空,顿时被红霞覆盖,慢慢透亮起来。村庄里的鸡叫声狗吠声络绎不绝,这会儿正是庄稼除草的季节,所以农户的汉子们天不亮都早早的下田了。村西的一座小院子,斑驳的门板被拍的震天响,伴随着敲门声的还有清脆的呼唤声,“清儿,清儿在家吗,清儿?”。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姑娘。一头秀发用蓝色的发绳系住,身穿灰蓝色粗麻交领襦裙,声音很是婉约温柔,见是熟悉的人,随即微笑开来,“我当是谁啊?原来是水桃,大清早的,你这是?”水桃指指自己怀里抱着的盆,说“清儿,我准备去河边洗衣裳,一个人去孤零零的,不如咱们姐俩一起,有个人一起说话,这活儿做起来也不觉着那么累了。”爹也下田了,娘要忙着照顾弟弟,家里的...

主角:简清简晴晴   更新:2025-02-28 1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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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简清简晴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痴相公全局》,由网络作家“流云覆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刚破晓的天空,天际渐渐浮现一抹红云,原本昏暗的天空,顿时被红霞覆盖,慢慢透亮起来。村庄里的鸡叫声狗吠声络绎不绝,这会儿正是庄稼除草的季节,所以农户的汉子们天不亮都早早的下田了。村西的一座小院子,斑驳的门板被拍的震天响,伴随着敲门声的还有清脆的呼唤声,“清儿,清儿在家吗,清儿?”。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姑娘。一头秀发用蓝色的发绳系住,身穿灰蓝色粗麻交领襦裙,声音很是婉约温柔,见是熟悉的人,随即微笑开来,“我当是谁啊?原来是水桃,大清早的,你这是?”水桃指指自己怀里抱着的盆,说“清儿,我准备去河边洗衣裳,一个人去孤零零的,不如咱们姐俩一起,有个人一起说话,这活儿做起来也不觉着那么累了。”爹也下田了,娘要忙着照顾弟弟,家里的...

《重生之痴相公全局》精彩片段


刚刚破晓的天空,天际渐渐浮现一抹红云,原本昏暗的天空,顿时被红霞覆盖,慢慢透亮起来。

村庄里的鸡叫声狗吠声络绎不绝,这会儿正是庄稼除草的季节,所以农户的汉子们天不亮都早早的下田了。

村西的一座小院子,斑驳的门板被拍的震天响,伴随着敲门声的还有清脆的呼唤声,“清儿,清儿在家吗,清儿?”。

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姑娘。

一头秀发用蓝色的发绳系住,身穿灰蓝色粗麻交领襦裙,声音很是婉约温柔,见是熟悉的人,随即微笑开来,“我当是谁啊?原来是水桃,大清早的,你这是?”

水桃指指自己怀里抱着的盆,说“清儿,我准备去河边洗衣裳,一个人去孤零零的,不如咱们姐俩一起,有个人一起说话,这活儿做起来也不觉着那么累了。”爹也下田了,娘要忙着照顾弟弟,家里的脏衣服也只有她这个姐姐来洗了。

清儿听了她的来意,便请她进来坐,点头说“好,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拿脏衣裳。”

两人年纪临近,更是从小一起长大,平日里两人关系就很好,所以两人经常一起结伴去河边洗衣服。

“嗯,我坐这儿等着你。”然后,水桃就大咧咧的坐在了院子里,活泼好动的她,为了等简清就只能安静的坐在那里等着,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没有闲着,打量着四周。

不一会儿,简清便抱着一个洗衣盆出来了,两人一路说说笑笑来到了河边。

果然,两个人一起干活,聊着天时间就不知不觉过的飞快,不一会儿两人就把各自的衣服洗完了。

水桃抱着木盆,有些吃力道。“走吧。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做饭了。”衣服沾了水,就算是两人合力拧水,也是拧不彻底,木盆已经比来的时候重上了很多。这会儿下地的爹爹,正是用力气的时候,要早早的把饭做好,给爹爹送去才好。

“好。”简清手里也有木盆,看着水桃费劲的抱着木盆,想要帮她也是有心无力。

其实,这会儿简清也也该回去做饭了,做好了也要给田里干活儿的爹爹送去。

只见她回到家中,放下木盆,直起腰擦了擦汗,本该赶紧将盆中的衣服挂上,突然想起这个时候嫂子快要起来了,简清赶紧去了厨房,烧火做饭,想着一会儿爹和哥哥也要饿了,便把他们两人的饭菜也给一起做上了。

做好饭菜,已经接近巳时(上午九点),挂念着在田里干活的哥哥和爹,简清来不及歇息,就拎着饭篮子下了田。

送完饭菜急匆匆的回来,这时简清才想起那盆衣服还没有晾,赶紧将湿衣服一一挂好。

将衣服都一一晾好后,她才发现少了一件衣服,是嫂子的那件红色绸质交领绣花上衣,那件衣服可是嫂子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清洗的,如今丢了,若是嫂子知道了,那还得了!!

想起嫂子那一副尖酸刻薄泼妇模样,全家人都应付不了她的,不想父亲哥哥为难的简清,觉着还是找回那件衣服最为妥当。

来不及思考更多,简清赶紧拎着裙子跑回了河边,找寻嫂子的那件红色绸质交领绣花上衣。

跑着赶到了河边,在她刚刚洗衣服的地方找了半天,并没有看见那件衣服,她只好在河边附近寻找起来,可找遍了附近还是没有看见那件衣服的影子。

怎么找都找不到,简清的心里越来越惴惴不安,那件衣服颜色很是鲜艳,好找的很,如今没有看见,莫不是丢了??完了完了,若是给嫂子知道了,她那宝贝的衣裳丢了,定是又要闹上一通了,让全家不得安生了。

她可是记得真切,上一次只是因为一件小事儿,她就闹得全家不得安宁,如今丢了她这么重要的东西,依着嫂子那不讲理的性格,她还不和自己拼命?

都怪她!洗个衣服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啊!简清懊恼的踢了踢地上的石子。

自责一番之后还是决定,再找找吧!万一找着了呢!简清自我安慰后又开始找了起来。

简清看着这顺流而下的河水,突然灵机一动,那衣服会不会是在她和水桃聊天,她没注意的时候掉进河中,顺着流水被冲到了下游?

记得那个上衣是丝绸质地的,轻薄,又不吸水,轻飘飘的顺着水就冲下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种可能,她就顺着河流一直往下寻找着,不知不觉的就走了很远,她也没有注意自己已经走出了简家庄,只是一味的寻找着嫂子的那件衣裳。

简清有个毛病,也不能称之为毛病,或者说习惯更为恰当,每当她专注做某件事儿的时候,就会忘却一切,忘了时间,忘了环境,甚至是本能的饥饿。

天色慢慢变暗了,太阳渐渐隐没在荒野苍山中,徒留空中一片残阳。

这会儿的简清才想起看看四周,发现四周陌生,丛林茂密,杂草丛生,而且没有人烟,她这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未知的地方。

来不及思考处境,她就在河水里看到了一片阴影,心里顿时一喜,那个阴影泛着红色,那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衣裳,她赶紧拎起裙子不顾形象跑到了阴影处。

可走进一看,简清立刻吓的尖叫了一声“啊!!”险些摔进水中。

这,这哪是衣服,明,明明就是个死人啊!

在这荒郊野外的,衣裳她没有找到,而且河水里还有一个死人,简清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着后背凉嗖嗖的!

简清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拔起腿就准备往回跑,她好不容易在这陌生的古代再次重生了,可不想白白浪费了这老天赐予的机会。

可还没走两步,她忽然想起自己刚才好像看到,那个尸体的身上好像有一抹红色,而且那样子看起来好像是嫂子那件红色衣裳。

脑海里回荡着,嫂子那张扬跋扈的样子,爹叹气的样子,哥哥为难的样子,都到这个地步了,岂能空手回去?

简清咬了咬牙,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忍住惊惧颤抖着走了回去。

不敢去看那泡的都有些发白的尸体,简清闭着眼弯下腰,摸瞎,小心翼翼的去拿那件衣裳,因为看不见,准头不够,简清衣裳没有拿到,反而回回触碰到了死人。

她吓得又大声尖叫了几声,尖叫声在荒郊野外里回荡,更加显得阴森恐怖。

那尸体很柔软,简清再次不小心碰到的时候,突然感觉那尸体好像动了一下,因为心里的惊恐,双眼忍不住睁大了,只见那'尸体'竟然咳嗽了几声,还吐出了几口水。

这,这是传说中的诈尸???

简清心里更害怕了,顿时捂着眼睛,嘴里还不停地尖叫着,“诈尸了,诈尸了,救命啊,救命啊!”

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跑出了小溪,还被小溪里的石子绊倒了好几次。


回到岸上的简清,回想自己刚才所经历的,觉着那个所谓的‘尸体’一定不是那种死人的尸体,而是一个宛若‘尸体’的活人。

毕竟死人可是不会咳嗽的!

这荒郊野外的,这个人如果再泡下去一定是必死无疑。

“唉,谁让我重生了一次呢!既然老天爷那么有慈悲心,让我重生。我岂能见死不救?”简清自言自语了一番,鼓足勇气又折回了水中。

走近那‘尸体’,简清叫了好几声,没感觉到那'尸体'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伸出手颤抖着探了探他鼻间的呼吸。

若不是有回应,简清有些怀疑自己,该不会是她判断错误,那根本就是个尸体吧?

虽然很薄弱,但还是有呼吸的,果然不是个死人。

心中安慰自己,还好,还好,不是尸体!

她顿时放下心来,既然是个活人,那还是要救的,‘尸体’太重了,简清只有拉着那尸体的衣服,将他一点一点的拖上了岸。

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已经看不清回去的路了,看这样子的情形,简清知道今天只怕是回不去了,只能在这荒郊野外凑活一晚了。

虽然现在不是寒冬腊月,可在这荒山里,一到晚上,那气温可比白天的要冷的多,这不,天黑了还没一会儿,简清就觉着有些全身发冷,更别提,刚才为了救人,衣裙已经被溪水浸湿大半。

搓了搓手臂,她心里想着,还好自从来到古代的这几个月,她已经养成随身携带火折子的好习惯,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摸黑在旁边折了几个干树枝子,还好这地上还有些干枯的树叶,她也收集了起来,先将树叶点着,再慢慢的升起了这荒野里得来不易的火光。

借着火光,她看清了那男人身上的确挂着嫂子的那件珍贵丝绸上衣,好在,她这一次没有白跑。

取下衣服,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一旁,她又烤了会儿火,暖和了一点的简清,才开始打量面前这个宛如尸体的人。

她,是真的无从下手,从其衣着、身形来看,应该是个男人,但是他披头散发的,根本看不出他的样貌。

吃力的将他拉到火堆旁,想趁着火光看看这个男人的容貌,她上前将他脸上的头发拨开,在火堆前露出了那发丝下隐藏的脸颊。

一看见这张脸,简清很快就失望了,本以为会和那些电视里、小说里讲的一样,一不小心救下个帅哥什么的,没想到救来的却是一个泡的发涨起皮、恍若猪头,而且看不出模样的男人。

简清自己叹了口气,哎,自从自己重生在这穷乡僻壤里,她就知道自己也许没有那么好运了。

看着那尸体,干燥起皮的嘴唇,简清用叶子盛了一些水,准备喂给那个'尸体',可没有想到,那发白的紧闭的唇瓣,怎么喂都喂不进去,只好用力捏着他的下颚,将水灌进去了一点点。

做好这些,完工似的拍了拍手掌,简清又叹了口气,哎,她以前也不是医生护士出身,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他能不能活下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起身又找了很多,可以烧火用的木材,夜很长,若不准备充分,只怕是很难熬啊!

就这样,简清点着火堆,守着一个陌生的‘尸体’,在危险丛生的荒郊野外竟然平安的过了一夜!不知是简清运气太好,还是那些蛇虫鼠蚁根本就不稀罕她身上这几两肉!

夜幕褪去,天地之间逐渐明亮了起来,荒山野岭弥漫着浓浓的雾气。

简清身旁的火堆也早早的熄灭了,只剩下黑黑的碳堆,而那个被简清救上来的‘尸体’,还一如既往的躺在那里宛若死尸。

简清在睡梦里隐约听见有人叫自己,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看着陌生的四周,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看着那‘尸体’才想起来她昨天经历的事情。

仔细听了听,那的确是哥哥的声音,肯定是来找她的,简清赶紧起身,大声回应着“哥,我是清儿,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简清的哥哥简杰徇着她的声音,终于找到了一夜未归的简清,简杰看着有些狼狈的简清,那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儿。

简杰上前查看了她完好无损后才放心,才放心的厉声呵斥“清儿,你怎么能那么胡闹,在这荒郊野外的呆了一夜,幸亏你没事儿,若是碰见了危险可怎么办?”

听见哥哥简杰的斥责,简清也觉着自己昨天做事儿太鲁莽了,她不回去也是有人会担心她的。

她垂下眼眸,低声认错道“哥,我知道我错了,我是在昨天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嫂子最宝贵的那件衣裳给弄丢了,我顺着河流寻找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就跑到了这里。”

简杰一听是因为自己的婆娘,了解自家婆娘的脾气的他,也知道她为何会这般的做,他也不好再责怪下去。

眼神一转,就看见了地上躺着的'尸体',震惊的看看简清,再看看'尸体',手颤抖的指着尸体,结结巴巴说“清,清儿,你,你不会是杀人了吧!”

听到简杰的话,让简清吓了一大跳,赶紧辩解着“哥,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杀人?”

简清突然发现,哥哥的脑回路也不同于常人,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杀的了这么大块头的一个男人?

简杰颤抖的指着地上的'尸体',眼里满是恐惧“那,这,这地上的尸体哪来的?”

要知道简杰只是一个地地道道淳朴的农民,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形。

简清随着他的手看去,顿时哭笑不得,果然那个人任谁看起来都像是个尸体,“哥,那个不是尸体,而是我在河里救下的人,是活的!”

听闻是活的,简杰脸上的紧张散去,恢复自然,“嗯,是活人就行,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呆了一个晚上没有回家,爹很担心你,走吧,咱们赶紧回去。”

说完,就拉着简清往回走,简清看了看地上依然一动不动得尸体,不解的拽了拽简杰的袖子“哥,咱们就这样走了,那这个人呢?就放着不管了?”

“咱们和他无亲无故,你把他救上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快点走吧,咱爹为了找你,可是一夜没睡,咱们赶紧回去让他老人家安心。”说完,做势就拉着简清离开。

简清紧紧拽着他的袖子不松手,用力又将他拽了回来,“哥,我既然把他救了上来,就不能不管不顾,若是把他仍在这,他很快就会没命的!”

眼看哥哥的表情有所变化,简清继续说服道“哥,咱们就把他带走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眼见简清这么坚持,简杰也只好妥协,答应了她“清儿,你,哎,算了,我把他背回去,若还是救不活,你可不要怨我!”

眼看达到目的,简清赶紧松开了简杰的袖子,开心的俏声道“不会的,哥,谢谢你。”

看的笑的开心的简清,简杰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一起笑了。

其实简杰也有些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向胆小的清儿胆子大了起来,而且性格还和以前不一样了,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呢?

看着容貌声音一如既往的简清,简杰摇去脑中奇怪的想法,或许是她长大了吧!


简杰俯身背起‘尸体’,心中暗道,呵,还不轻。

简清帮着简杰扶着那个'尸体',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一起回了家。

一进门,简父闻声就赶紧出来了,口中还念叨着“是丫头回来吗?是丫头吗?”

这一夜女儿连夜未归,简父可是担心坏了,更是担忧的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大儿子去了山里找了,他也没有闲着将整个村子找了一个遍。

简清连忙迎上前去,满是歉意。

虽说眼前的这个老人,才和他相处了不过几个月,但是这几个月来,他对自己那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疼爱,早已将这之间的陌生消失殆尽,变成可以无条件信任的亲人。

简清这一夜未归,简父担心的也是一夜未睡,看着眼前的简父因为担心自己而憔悴了的容颜,歉疚不已“爹,我回来了,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简父担心上下检查着,“丫头,让爹看看,受伤了没有。”检查了一遍,发现简清完好无损,担忧一夜的他这才放心。

“爹,我很好,您就放心吧!倒是我哥劳累了一路,还是赶紧让他歇歇吧!”简清指指身边,已经有些筋疲力尽的哥哥简杰。

简父转眼看见站在一旁的简杰,而且他的背上还背了个人,顿时惊吓不已,手指着简杰,询问简清“这,这是怎么回事?”

“爹,先别管这些了,先把他扶进去,我哥他都快坚持不住了。”就算简杰身体强健,可是这段路程,他一直背着一个成年男人,早已经累得不行了。

简父帮忙扶着,将这个宛若尸体的人扶到了他的屋里,躺下。

这时简父才有时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这个人还活着吗?怎么看起来像是个死人呐?该不会就是个死人吧!你们怎么弄了个死人回来,还放在床上,多晦气啊!”

简清连忙解释,“爹,这是我昨天下午救下来的,还活着,不过若是不救他,他也就快死了,所以说还是给他请个大夫看看吧!”

“大夫?咱们这也只有镇上才有大夫,去镇上得走七八十里地,就他这样,等大夫到了,他早没气了。”简父提醒简清,在他们这穷乡僻壤的,想要请大夫这件事有多么困难。

简清沮丧的垂下了头, “那怎么办啊?” 难不成这个人真的活不了吗?一想到这么一个好不容易救出来的人,就这么死了,简清的心情很是低落。

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简杰忽然想起前一段时间庄里人提起的邻村的郎中,道“我记得邻村里有个老郎中,可以请他来看看。”

简父点点头,认为可行,便开始吩咐了,“也行,既然丫头把他救回来了,咱们就不能不管不顾。虽然咱们简家不富裕,可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老大,你去邻村请郎中,丫头啊,你去烧点水,我给这个人换身衣服,穿着湿衣服会把他的病加重的。”

简清是一个没有嫁人的姑娘,自然是不能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共处一室,所以他把简清支出去烧水去了。

吩咐好,简杰就出发去了邻村,简清也去了厨房,简父才开始为床上的那个人开始换起了衣服。

将他原先的衣服扒了下来,虽然衣服破损的看不出样子了,但是那种柔软顺滑的面料,摸其手感,简父就知道不是他们这种穷苦人家穿的起的。

简父在心里叹了口气,既然丫头把他救回来了,还管他什么身份呢!

可衣服刚脱到一半,看着衣服掉出来的物什,简父就顿住了!

定睛一看,竟然是个玉佩,弯腰捡起玉佩,将这块玉佩拿起放在眼前仔细的端详片刻,得出结论。

虽不知其价值多少,也看不出是什么玉质,但看其精美程度,温润的触感,简父就知道这个玉佩价值不菲,便取来一个手绢将它仔细包好。

想着,等他醒了,还得把玉佩还给他呢!若是损坏了,他们可是赔不起的。

不一会儿,简父就将衣服换好了,这会儿简清也把水烧好了,顺便还做了早饭。

简清将早饭端到了简父的房里,让简父先吃早饭,再把她带回来的那件衣服,用清水涮洗一遍,晾在绳子上。

又进屋看了看那个泡成猪头的人,探探他的呼吸,虽然微弱但依然还在,而哥哥也还没有回来,这里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简清也没有继续守在那个人身边,而是回自己屋里去做针线活了。

以前的简清针线活时很好的,但是在现代的简晴晴就不行了,所以,简晴晴一重生到古代,为了不让简父和简杰他们发现她不是简清,就努力钻研这绣活中的门道。

说来她和这个简清还真是有缘分,两人都姓简,也都有一个哥哥,不同的是在现代,简晴晴她嫂子对她很好,而简清的嫂子就……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院里突然响起嫂子李桂花(简称李氏)的声音,不停的叫着简清的名字,“简清,简清,简清!”

听见院子里传来的尖锐的女声,简清无奈的勾勾嘴角,放下手里的绣活,走到了院子里,走到李氏的面前,低眉顺眼的柔声说道“嫂子,叫我什么事?”

李氏见简清身上穿的已经不是昨天的那一身,立即尖酸刻薄的讥讽道“呦,简清呐,怎么才回来啊!昨天去哪了?怎么一夜都没见你人,不会是去哪鬼混去了吧?”这个小姑子真是让人不省心,昨天一天没见着她人不说,还因为她这个小姑子,她一夜都没有睡好觉。

“没有啊!昨天……”

不等简清解释,李氏就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自以为是的说着,一脸的尖酸刻薄的样子,“昨天,你,不会是去见你的情夫了吧,一回来就换了身衣服,莫不是偷情去了?”

李桂花不给简清说话的机会,继续讥讽着,“还有啊,我发现我那件衣裳不见了,是不是你穿着去见情夫去了?啊?”

“不,不是的,没,没有。。。。”简清那惶恐的声音在李氏的耳边不断的响起,让李氏得意的翘起了嘴角。

看她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做了,她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李氏快步走到院子的里连晒衣服的地方,用手指着晾衣绳那湿漉漉的红色衣裳,责问“还说不是,那我这件衣裳是怎么回事?”有了证据在手的李桂花,更加有恃无恐。

简清低下了头,眼底划过一丝不屑,声音却是怯弱恐慌,惶恐的都有些结巴了,“是我,是我昨天不小心把这件衣裳弄丢了,昨天就是去找衣裳去了,所以,所以才一夜未归。”

她简晴晴从来都不是懦弱之人,只是简清一直都是胆小,平日里被李桂花欺负惯了的,若是她突然反抗李桂花,一定会引起简父他们怀疑的。

李氏以为简清被她说中了心事才低低的垂着头,眼神便更加的鄙夷了,“嘁,你说这话谁信呢?你就是去见情夫去了。”

听到这简清猛的扬起头,表情已经不是刚刚的平静无波,而是涨红了脸颊,慌乱的表情,不停的摆着双手,“嫂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在这么一个古代,一个没有嫁人的姑娘,若是被人冠上了这么一个名声,她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此时的简清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欺负的小可怜,可是眼底的平静无波,却是出卖了她,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冤枉委屈的样子。


不知是简清的声音太温柔,也许是简清的笑容太温暖,亦或是其他原因,那个男人竟然真的动了,跟着简清走出了主屋,由于他后背有伤,多日没有好好进食,虚弱无力,他走的非常缓慢。

明明只有十几步的脚程,他愣是走出了几百米的感觉。

走到了饭桌前,简父也很惊讶,本以为看他今天的情况,简清不一定会把他叫出来,没想到他竟然跟着来了。

扶他稳当的坐下,简清也临近他坐下了,简父看看快要凉了的饭菜,终于说了句“开饭吧!”

简家人都拿起筷子开始一天最重要的一餐,午饭!

简清吃了几口饭,发现了不对劲,身边的这个人动都没动,这个人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吃饭,难不成和他不会喝水一样,他也不会吃饭??

为了印证她的想法,她拿起他面前的筷子,给他夹了一筷子的青菜,放在他嘴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懂的了,只见他缓缓的张开了嘴,将那口青菜吃下。

李氏看见这一幕,小声嘟囔着“真是没羞没臊,一个姑娘家,竟然给陌生男人喂饭。”

简杰听见李氏低着头嘀咕,也没听见她嘀咕了什么,不耐烦的说她“好好的吃你饭,嘀咕什么!”

李氏没敢抬头,低着头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一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下终于结束了,简清将饭桌收拾的干干净净,并去了厨房洗碗,而李氏又回到她屋里开始睡起了觉。

而那个男人则是坐在饭桌那儿没有动,等简清回到堂屋,看见饭桌那只剩那个男人还坐在那,“咦,你怎么还在这?”简清本不指望他会回话,没想到他竟然吭声了,又叫了一句“娘”

听见这个单词,简清真的很希望他不要开口,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简清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扶着他回到了主屋。

就这样,日子又过了几天,可能是那个人醒了的缘故,他恢复的特别的快,伤口已经长上了,身子骨也不是以前那么虚弱了,身上的浮肿也基本上都下去了,不晓得为什么脸看起来还是很肿。

那个人还是坚持叫简清‘娘’,而且只有在简清面前脸上才会有些情绪,在这期间,简杰把陈郎中又请来了一次,陈郎中仔细把脉后,抚须表示“可能是由于泡在水里时间过长,长时间的不得救治,导致他醒来时心智不全,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陈郎中还说由于他医术不足,他的这种病真的是无能为力,或许去镇上的药铺,问问大夫,他们可能会有办法。

送走了陈郎中,简家人又深深地叹了口气,看大夫,这不是难为他们么!

还有李氏最近几天也很是奇怪,饭量大增,还经常犯困,经常是做绣活做着做着就睡着了。

李氏把这事儿没有放在心上,简家人也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这天,简清一如既往做了李氏最爱吃的清蒸鱼,刚一放到桌上,李氏的表情就很难看,没过多久,李氏就忍不住了,捂着嘴跑了出去,趴在墙角大吐特吐。

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因为这个鱼?简清有些难堪,没想到李氏会嫌弃自己做的饭菜嫌弃到吐。

此时,正好,邻居张大娘来送簸箕,一进门就看见屋里的气氛很尴尬,简父和简杰板着脸,简清不知所措的坐在那儿,而简杰的婆娘李氏则在墙角那吐个不停,“哟,这是怎么了,都板着个脸,是不是嫌我送簸箕送晚了。”

简清赶紧站起来,解释刚刚发生的情况,并接过她手里的簸箕放在一旁,“不是,不是,张大娘,您这是说的哪儿的话,这不,我今天做了嫂子最爱吃的清蒸鱼,刚一摆上桌,嫂子就到墙角吐去了,我知道我的厨艺不好,可是没想到会那么不好。”

张大娘听完简清的话,表情有些疑惑,又问简杰“吐?简杰啊,你媳妇最近有什么反常不?”

一提起李氏,简杰气不打一处来,冷声冷气的说“她呀,她能有什么反常,成天猪似的能吃,还天天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她日子过得那么舒坦,她能有什么反常。”

听了简杰的一番话,张大娘心里已经可以确定了,然后笑着说“简杰呀,听你这么一说,我咋觉着桂花她不是懒,倒像是怀孕了。”

听完张大娘的话,简杰那黝黑淳朴的脸上有着难掩的震惊,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什么?怀孕?不可能吧,这婆娘嫁过来三年了,连个蛋都没有生下来,怎么会怀孕。”

张大娘听了简杰的话,并没有否定自己之前的想法,依然还是笑着“我是说会有这个可能,要不然,你们去邻村的陈郎中那儿,让他给你们把把脉不就知道了。”

简杰一听,脸上立刻很高兴,但又怕是空欢喜,想来想去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这……”

张大娘趁热打铁的接着说“别这啊、那啊的,万一怀孕了,你们家不就是有后了,行了,簸箕给你们送来了,我也该走了,我家那口子还等着我吃饭呢。”

简清连忙说“张大娘,我送送你。”

张大娘拉着简清的手,“清儿,你这孩子就是礼数多,行啦,你张大娘不用你送,咱们离得那么近,送啥送。”

简清依然坚持“哪能啊,我还是送送您吧。”

“你这孩子,好、好、好,送就送吧。”张大娘无奈笑道。

简清送了张大娘回来,此时的李氏已经吐的差不多了,坐在了椅子上。

屋内一片静谧,简父在思考,简杰也在沉思,李氏好似虚脱了,萎靡的趴在桌子上,而那个人更不用说了,一直很安静的坐在那。

简清也轻轻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吭声。

过了一会儿,简父开口了“老大,你下午还是带着媳妇去陈郎中那儿看看去吧,万一这要是有了,咱们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哎。”

简杰虽然面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很急迫的,匆忙的扒了几口饭,就带着李氏急慌慌的走了。

其实过了这些天,那个人嘴里也可以蹦出一些其他的词了。

譬如会说饿、渴、疼了,虽然都是一个字,但好歹他知道说话了,不过他说的最多的还是娘,当然娘这个字都是对着简清说的。

下午,简清收拾好了以后,回到堂屋,看见那个人坐在那,一张脸通红,这一看把简清吓一跳,这,这是咋啦??


看着迫切的简清,简父心中还是很欣慰的,他的女儿很善良。

“郎中说并无大碍,只是他背上的刀伤需要养上一段时间,郎中留下了治刀伤的药,刚刚已经给他洒上了,郎中也开了方子给他补血补气,你哥送完陈郎中就去抓药。”简父对于这样的结果,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那是一条人命,若是救不活,岂不可惜。

简清想起陈郎中那刚刚气的胡子都翘起来的脸,好奇的问道“爹,那他的脉搏是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陈郎中在屋里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

简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只道“郎中说,可能是他过于虚弱,才导致脉息全无,对了,你把咱们家的那个砂锅刷刷,一会儿好熬药。”

“好的,爹,我这就去。”简清赶紧去了厨房。

过了一个时辰,简杰终于回来了,还拎了几包药。

简清接过药,拿到了厨房开始煎药,简清守在药锅旁,注意着熬药的火候。

简清一遍熬药,心里一边感叹,还是现代好啊,那么多现代化的厨具,设置好时间就好了,哪里还需要人时时刻刻的盯着?

熬好药,她将药放了一会儿,放到温度刚好的时候,端了进去,

看着床上的那个人,已经不是披头散发的样子,将他的那个猪头脸完全的暴露了出来,他身上穿着哥哥的衣裳,因为全身肿胀,哥哥穿着宽松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竟然刚刚好。

简清将药汁喂进了那个人的嘴里,但是,药汁却没有喂进去,而是流到了他的脸颊上。

简清赶紧将他脸上的药汁擦了干净,看着床上灌不进去药的人,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

昨天在河边喂他水能喂进去一点,那是因为水很多,就算浪费了也不碍事。

可如今她这辛辛苦苦煎出来的药只有这一碗,若是浪费了,那她岂不是白辛苦了?而且他不喝药也不利于他病情的恢复啊!

哎呀,好烦躁啊!

简清绞尽脑汁,也只想起电视剧里演的那种嘴对嘴的喂法,可是,若这个人是个帅哥,她甚至很乐意喂他。

但现实是,这个人长得是实在难以入目,脸肿的像猪头,都看不见眼睛的存在,脸色还发青发白,你说他长成这个样子,她可怎么下的去口?

此时的简父走了进来,眼见拿着药碗颇为苦恼的简清,好奇的问道“清儿,怎么了,你不是要喂他药吗,怎么不喂了?药都凉了吧。”

“爹,他不开口,这药我喂不进去。”简清苦恼道。

简父也是知道这个‘尸体’的情况,道,“那这样吧,我一手扶着他,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你喂药,这样应该能喂进去。”

“好!”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简父将他扶起,用身子顶着他的后背,腾出一只手用力的捏着他的下巴,做好这一切,示意简清赶紧把药喂了。

果然,药顺利的喂进去了,在简父和简清的共同合作下,那碗汤药很快就喂完了。

将他的身子放平,盖好被子,简父就出去了。

简清收拾东西的时候,不经意瞟到了那个人,顿时大笑出声。

真的是太好笑了。。。

原来,那个‘尸体’的脸正处在浮肿阶段,刚刚简父捏他的的脸颊又比较用力,所以导致他的脸被捏成两个大大的酒窝,猪头模样还有两个大酒窝。

这样的他怎么看怎么滑稽,让人忍俊不住。

这边,简清刚收拾好,一出房门就看到,水桃来到了他们家。

“水桃,你怎么来了?”这个时间点,不都是水桃正在忙碌的时候,怎么有时间到他家来?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简大伯满村的找你的时候,我也跟着找了一夜的!这不,我那边一忙完,听说你回来了就赶紧过来看看你!”水桃的小脸上满是埋怨和担忧。

是啊!她倒是忘记了,水桃和她这副身体的原身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是感情极好的小姐妹,她昨夜一夜未归,身为好姐妹的水桃岂能不担心?

“我昨天。。。”简清将从昨天到今天的来龙去脉,一一都告诉了水桃。

“原来是这样!”水桃又道“你也是的,你嫂子那件衣服究竟有多么金贵,让你担惊受怕了一夜,不就是件衣服吗!”

“水桃,你是知道我家嫂子的性格的,那件衣服是嫂子带来的陪嫁之一,那可是丝绸质地的,也是我嫂子最宝贵的东西之一了!”搁在现代,丝绸质地的衣服虽然贵了些,她买上几件也是小意思,若是款式不好看,她还不愿意穿呢!

可是,她如今所处的是一个穷苦的古代乡下,对于生产力低下的古代人来说,那丝绸质地的衣服就是犹如金子一样重要的存在。

所以,乡下的女人若是谁有件丝绸衣服,那可真是金贵的不得了,是压箱底的珍宝。

“也是,你那嫂子!哎,不说了!”水桃和他们家再熟悉不过了,她那嫂子张扬跋扈的样子,在他们这个简家村都是出了名的。

人人都说,老实本分的简杰怎么娶了这么一房糟心的媳妇?

“对了,我咋听说,你救了一个人回来!是真的吗?”

“是啊!”知道她救人回来的也就他们一家,和陈郎中,哥哥、爹、还有陈郎中都不是多嘴的人。

这话一准是她那个不省心的嫂子,李桂花宣扬出去的!

“你一个还未嫁人的大姑娘,怎么弄回来一个男人,伯父和简杰哥也是的,也不拦着你点!”水桃知道简清那胆小懦弱的性子,得知此事,虽然感觉奇怪,但是也知道简清性子心软善良,救人回来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从李桂花那里传出去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就算没有人相信李桂花的说辞,可那些话对于没有嫁人的简清,也会让她的名声有所受损。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哪还有功夫想到这一点啊!”简清自知心虚,垂头小声道。

“你啊!”水桃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脸,没好气道“你下次别在这样做了!”

“知道啦!”简清笑着道,虽然水桃才十五六岁,对于她这个已经二十多岁的这样说教,她是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很开心。

因为,水桃对她的关心可是真的!

水桃也好奇她救回来的人,便拉着简清一起进屋,要看看那人的模样。

一进屋,水桃就松开简清的手,去了床边,看着床上人,顿时惊呼“简清,你咋救个猪头回来!”

简清哭笑不得“水桃,不是我救了猪头回来,而是这人在水里泡的时间久了,所以才会看起来像猪头!”

“原来如此!”水桃有些失望,还以为会像她去城里听过的那次戏文一样,简清和戏文里的英俊小生一样、救了一个美丽的姑娘成就一段良缘。

果然,戏文就是戏文,现实就是现实,简清救上来的不是英俊小生,更是成就不了一段良缘了!

简清若是知晓此时水桃心中的想法,一定会感叹,果然还是年纪小,才会有这样天真烂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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