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隔壁又传来沉闷的敲击声。
这已经是第七个夜晚了,自上个星期一开始,每到这个时间点,隔壁就会传来敲打声。
我走到对床,拍了几下熟睡的徐理,压低嗓子道,“老徐,你听见了没?”
老徐翻了个身,老旧的铁床发出咯吱的响声,“宇哥,你魔怔了,这学期隔壁一直都是锁着的,没人啊。”
1我裹着被子,将整个身子都埋在被子里,手机屏幕的冷光反映在脸上,快到两点了,那个声音快要来了。
咚,咚,咚。
沉闷的敲打声穿透薄薄的墙壁,似是坚硬物体击打墙壁,又似人体指节重重叩击的声音。
这已经是第七个夜晚了,自上个星期一开始,每到这个时间点,隔壁516寝室就会准时传来这奇怪的声响。
对床的徐理在外实习劳累了一天,早已呼呼大睡,打起了呼噜。
我走到对床,拍了几下熟睡的徐理,压低嗓子道,“老徐,你听见了没?”
老徐不耐烦的翻了个身,老旧的铁床发出咯吱的响声,“宇哥,你魔怔了,这学期隔壁一直都是锁着的,没人啊。”
这个学期隔壁没人?
那这声音是哪来的?
我攥紧手中的手机,看着眼前熟睡的徐理,想要去隔壁看看,终是抵不过心中的恐惧,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与不解,回到自己床铺,辗转无眠。
寝室6个人,如今只剩我和徐理两个人在寝室。
我没什么大的追求,毕业之后就回家接手我爸的小店,最后一个学期实在不想在家里被管控,便来了学校。
徐理家在农村,实习不怎么方便,便也回了学校,方便找个实习,也省了房租。
徐理每天8点得到实习单位打卡,7点便得起床赶公交。
他睁开眼往我这一看,却看着我双眼血丝遍布,神态萎靡,面露惊讶,“咋啦,宇哥,你一夜没睡啊?”
我僵硬的转过头,皮笑肉不笑,“是啊。”
前几天,我就和徐理说好了,一起听听这奇怪的声音,可徐理实习一天过于劳累,总是很早就睡了。
昨天我特意叮嘱他一定要和我一起听听,他当时信誓旦旦说一定会熬住的,可他还是睡了。
徐理也想起了自己说下的大话,羞愧的挠了挠头,“对不起啊,宇哥,在那干活太累了。”
见我低着头,又说,“宇哥,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