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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华女帝高正满舜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那个样子,让我想起来小时候,她无忧无虑地跟我说:“长姐,长姐,我以后的夫君一定是我大夏国的大将军,嫁人当嫁真正的大将军!”
那个时候我问她,“那什么样的男子,才算是真正的大将军?”
舜英说,“真正的大将军应当远离朝堂争斗,戍边卫国,履行一个将士的职责,而不是醉心弄权!”
我知道,那时候的舜英就看不上高正满,她多次给我提醒,只可惜,我沉浸在情情爱爱和那些无知的梦里。
可是,就在刚刚,舜英却同我说,“军权才是君权!”
我吩咐明月,拿我的凤符为信,去召左丞相楚和安和车骑大将军孙维轼进宫。
“原来的大鸿胪楚和安?”
舜英看向我,眉头紧锁,充满疑问。
“怎么,你的计划就只有弑君报仇,没有下一步?”
十年了,我日日都在孤独地幻想,可一个报仇雪恨,又怎么够呢?
二、老骥的春秋大梦同样是大夏国宗室,楚和安大抵是因为老迈的缘故,比楚思齐要谨慎、温和的多。
“老臣跪贺皇后娘娘千秋万寿!”
楚和安规规矩矩地给我贺寿,按照宗族排位,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亦是我的子侄辈。
但此时,他不可能称呼我为皇姑,只能唤我皇后娘娘。
高正满升他为左丞相,为百官之长,完全是因为他不仅出身宗室,而且性格软弱好控制,我召他来,自然也是同样的原因。
楚和安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后的舜英,努努嘴,最终垂首,未发一言。
的确,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舜英,这个故国公主,是他的族姑,也当今皇后的胞妹,更是罪臣之妇。
“左相不必多礼!”
我抬抬手,吩咐宫人为他搬来椅子。
与此同时,宫人报传,车骑大将军孙维轼进殿。
刘子充死后,戍边的兵马都尽归了孙维轼,高正满为了牵制楚思齐,封孙维轼为天下兵马大元帅,成了楚思齐的顶头上司。
简而言之,他们一个统领正规军,一个执掌羡卒军和同袍会,互相牵制,便于高正满控制。
我看见楚和安的嘴角不自觉地抖动,他是软弱不假,但他年岁渐长,这些政治觉悟还是有的。
“大将军不必多礼,本宫唤你来,是有要事相商!”
我几乎在孙维轼参拜的同时打断他。
孙维轼愣了愣
二字!”
楚思齐长枪舞起不落下风。
“假传圣旨?
当年你们在此斩杀刘家军之时,难道不是假传圣旨,只要你死了,假的便也成了真的!”
孙维轼抽刀再砍,似乎要将将楚思齐带回十一年前的战场。
但楚思齐一生杀人无数,如何会惧怕什么轮回报应,砍下的人头越多,军功越丰,他上山的路才会越平坦、越不费力。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沧浪河南岸再一次成了修罗狱。
折断的枪戟插在冻土中,像一片铁铸的荆棘林。
还站着的战马低头啃食主人残肢,铁嚼子沾着碎肉血浆。
不知道不远处被鲜血浸润的那片土地,明年的梅花,会不会开的更红。
楚思齐拄着半截断枪半跪血泊,左肩铠甲被陌刀劈开,裸露的伤口冻成青紫色。
十步开外,孙维轼的胡须结满血冰,陌刀深深嵌进某个年轻士卒的头颅——那少年眉眼竟与楚思齐有些相似。
“与其兵败被俘,株连九族,不如现在就自行了断!”
孙维轼喘着粗气,砍了一夜,他的声音嘶哑,眼神亦变得浑浊,“你可是害苦了你那些同袍……哼,诛九族?
我看他楚和安敢不敢诛我九族!”
楚思齐冷笑,诛九族,正是这九族众人头脑昏聩,才会选择这么一个没用的老头子登基称帝。
孙维轼听了这话,也顿觉失言,新帝乃是楚思齐的族兄,虽然关系远,但保不齐也在九族之内。
他既然已经向新帝投诚,自然也不想听这楚思齐说新帝的坏话,于是用尽力气抽出陌刀便准备再次进攻。
“别看你我如今皆是死伤惨重,但其实胜负已分,待我沈贤弟赶来,你……”话音未落,只听嗖地一声,长箭入喉,打断了楚思齐的战争总结,也结束了他的黄粱美梦。
楚思齐瞳孔骤缩,他看清了箭羽上的记号,那是沈冀的烈焰羽,箭羽上有一抹红色,红梅一样的颜色。
长剑贯穿楚思齐的咽喉时,他已经不可能再开口说话,但他感觉到自己胸口有一个声音訇然响起。
楚思齐竟分不清那是人之将死的呜咽,还是自己手足情断难以置信的悲鸣。
他茫然看向沈冀还在震颤的弓弦最后一眼,接着眼神涣散倒地不起。
十三、逊位十二月十三日,本应是新帝登基后的第一次临朝,他却于这金銮殿
,刘子充当年本可以班师回朝的,是舜英告诉他:“我和长姐一母同胞,她断不会置我们于险地。
你如今带兵奔丧,反倒是难掩天下悠悠之口。”
于是,他们只带着刘家的亲卫队就上路了,沧浪河边,高正满共斩杀了刘家军四百一十八人,可他还嫌不够,诛了刘氏三族。
我那可怜的皇妹舜英,以腹中的刘氏骨血,换了自己这副残躯喘息十一年。
十一年大仇得报,可是,那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刽子手高正满,只是一杯毒酒,安详长眠。
太便宜他了!
他到死都没有什么痛苦,真让人不甘心啊!
四、等等又何妨十二月初一,我于大夏宗庙外“告庙”祭礼,痛哭不敢自专,尊崇祖先。
秉承我大夏“大宗不可以绝”的原则,过继左丞相楚和安为嗣子。
当年高正满杀我父皇一脉所有男嗣,我没有任何兄弟存活于世,也没有任何嫡系子侄逃过这一劫。
故而我只能从宗亲中挑选继承人,而不论立嫡还是立长,楚和安这个小老头,都是最佳人选。
让五十多岁的楚和安唤三十出头的我为母后,在满朝文武面前表演母慈子孝、舐犊情深,的确有些勉为其难。
但这些对我大夏楚氏宗族贵胄来说,都可以视若无睹,他们在意的是,这个天下是否还姓楚,贵族的利益还能否保得住。
高正满虽然杀了我一家,但是并没有杀其他姓楚的,甚至还给了他们高官厚禄。
所以,在我和舜英眼中,我们与那些宗亲只是同姓楚,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情谊。
同样有此感受的,还有楚思齐。
他做梦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离黄袍加身那么近,只恨自己没早生十几年,不然,君临天下的未必不能是自己。
当年,他眼见高正满弑君成功,便全力支持,想在高正满登基之后感受一下真正的“皇恩浩荡”。
高正满也没有亏待他,准确地说,高正满没有亏待任何楚姓宗亲。
高正满给他羡卒军军权,又让他统管“同袍会”,以制衡戍边归来的孙维轼。
十一年来,他醉心发展同袍会,通过羡卒军将势力慢慢渗透东夏国其余军队。
楚思齐也是大夏历史上第一个未满四十岁便升为师帅之人,有且仅此一位。
他不明白为什么我要选这个又老又懦弱的老头子,
史载舜华女帝在位卅年,龙驭上宾,遗训楚媛承七庙;凤诏特颁,永定女主继千秋,遂世代为大夏典。
一、弑君报仇东夏国,沧浪城,时维十一月,天降大雪,纷扬如羽。
我端坐于长秋宫的凤座之上,玄狐皮的褥子,温煦于冬房。
凤座与大殿一样,金碧辉煌,凤座背上,宝石镶嵌,龙凤呈祥的图案,那么吉祥、那么冰凉。
锦绣华服,盖不住我心底的悲伤;珠翠环绕,刻意将伤痛的往事埋藏。
而我的妹妹舜英,此时正俯首跪于台阶之下,她再三叩首,贺皇后千秋之寿。
礼毕,舜英缓缓抬起头,呼一声“长姐”,涕泗如雨。
故人本不该重逢,重逢便又是一场伤感的旧梦。
十一年前的冬月,我的夫君高正满杀我兄长,逼父皇退位,之后又将父皇软禁于长乐宫中。
父皇悲愤懊悔,却无奈写下传位诏书,一个月后便郁郁而终。
我的胞妹楚舜英和她的夫君戍边大将军刘子充,初闻噩耗便不远千里回京奔丧。
行至沧浪河边,被高正满的大军团团围住,高正满以“靖难”为名,命部下将赤胆忠君的刘子充斩于马下。
之后,贼喊捉贼的高正满谋朝篡位,改我大夏国号为东夏,登基称帝,而我,从大夏国公主变成了东夏国皇后。
“长姐,我好恨啊!”
见我屏退众人,舜英伏在我膝上呜呜咽咽。
是啊,我也好恨啊!
国仇家恨,谁能不恨呢?
而我的恨更多一层!
是我识人不清,引狼入室,如今的一切,都源自我当年的青眼有加。
高正满出生贫苦,从文不第,才弃笔从戎。
是我欣赏他马上的英姿,一心要嫁给他,给了他统帅羡卒军的机会。
我大夏国被强敌环伺,因而世代尚武,除了正规军,还有一支培养军事储备力量的羡卒军。
高正满娶了大夏国长公主,因而得以统帅羡卒军。
但他不甘心于此,因为爬的越高,越能看到群山之巅那迷人的风景。
欲穷千里目,需要更上一层楼。
大概是我用帝王家的富贵风流,放出了他心中的野兽,也是我给了他鲤鱼跃龙门的钥匙。
同样是驸马,高正满和刘子充这样的世家子弟相比,总归是低人一等。
于是他开始在军中笼络各方势力,建立了“同袍”会。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与驸马
明明他才是更好的选择。
但是一句“立嫡立长”就将他推搡出去了,他也无法辩驳。
对于其他宗亲来说,反正都姓楚,我选楚和安和楚思齐没有任何区别。
更进一步来说,楚和安的确是不二之选。
楚和安为人和善,更易仁孝治国;楚和安年纪大,要顾虑的人和事也多;最重要,是楚和安没有军权,更好被控制。
我的出发点,就是所有楚氏宗亲的出发点。
但,我知道楚思齐不甘心。
我要的,就是他的不甘心!
不甘心意味着他不满现状,意味着他野心勃勃,也意味着他对天下大权蠢蠢欲动。
我和舜英推演过楚思齐的野心将如何膨胀,因为我亲眼见证过高正满是如何一步步走上这条欲望之路。
“长姐,如果楚思齐就是不反呢?”
舜英看着我,恢复了一如既往地楚楚可怜。
让人瞬间忘记了,她在不久前,就是在这却非殿中,手刃了高正满后宫三百多人。
“舜英,你还想报仇吗?”
我挪过眼,不再看她,只是目光空洞地看向殿外。
“做梦都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将子充的头颅砍下,我大声哭喊着不要,嗓子都喊哑了……”我不该勾起舜英的伤心往事,她每说一次,我的心就沉重一次,我的愧疚也会加重一分。
“那就让他反,他如果不反,我们就逼他反!”
我一字一字地吐出,用尽所有的力气。
“可是,长姐,我们两个没有兵权的女子,想要将朝堂上的事情玩弄于股掌,又谈何容易呢?”
“舜英,等等,再等等又何妨,我们都等了十一年了……”五、破局楚思齐在家中坐立不安的第三日,终于想出了破局之道。
只是,不出我所料,楚思齐这人果然只能是高正满的打手,实在是做不了智囊。
他憋在家中三日,仅仅想出一个“先帝死因蹊跷,需得查明真相”的由头进宫。
羽林军南军卫尉、虎贲中郎将卫青鹏将他拦于殿前,“你所言之事,当交由中书令彻查,楚将军,不该管的别管!”
“就凭你一个羽林军卫尉,也想拦我!”
进宫勤王那日楚思齐与卫青鹏打过照面,当时就发现了,此人油盐不进,眼中只有军纪,丝毫不懂变通。
“末将自然拦不住师帅,但拦不住,也要拦!
羡卒军乃是我大夏预备军,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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