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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一月三更”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妻子为白月光假死,我淡定火化》,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陆玄歌陆含锦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无系统爽文杀伐果断横推无敌】......身为神族少主的陆玄歌,因族中叛变,被老奴从襁褓中救走,意外流落至九州界,浑浑噩噩二十年。当他觉醒前世记忆,睁眼醒来,便看到了濒临破碎的镇妖王府。镇妖王忠烈赤忱,为国为民,北拒蛮夷,南平妖祸,一生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到头来却被一纸伪造密函,被皇帝和世家逼死在了金銮殿上。自己身为镇妖王养子,随军征战二十年,镇守边疆,却被长公主轻慢哂笑:“武夫不配驸马身。”大婚之夜,她更是假死私奔,只为帮助敌国质子逃离大乾,追求真爱。......陆玄歌看着这腐...
主角:陆玄歌陆含锦 更新:2025-02-28 2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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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玄歌陆含锦的现代都市小说《妻子为白月光假死,我淡定火化》,由网络作家“一月三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一月三更”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妻子为白月光假死,我淡定火化》,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陆玄歌陆含锦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无系统爽文杀伐果断横推无敌】......身为神族少主的陆玄歌,因族中叛变,被老奴从襁褓中救走,意外流落至九州界,浑浑噩噩二十年。当他觉醒前世记忆,睁眼醒来,便看到了濒临破碎的镇妖王府。镇妖王忠烈赤忱,为国为民,北拒蛮夷,南平妖祸,一生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到头来却被一纸伪造密函,被皇帝和世家逼死在了金銮殿上。自己身为镇妖王养子,随军征战二十年,镇守边疆,却被长公主轻慢哂笑:“武夫不配驸马身。”大婚之夜,她更是假死私奔,只为帮助敌国质子逃离大乾,追求真爱。......陆玄歌看着这腐...
“长公主死得过于蹊跷。”
“故意的?”
“还是有人栽赃陷害?”
陆玄歌捡起了地上春雅未曾带走的小刀,刃口处淬了毒,泛着微微的幽色。
她一个侍女是怎么敢光明正大地刺杀自己?
就算长公主的死,真和自己有关,那也应该由乾皇下令,再由北镇抚司前来彻查。
再怎么说也轮不到她。
显得太急了。
来时甚至还画着精致妆容。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现在长公主的尸体已经不见了,人是死是活,谁又可知呢。”
这方世界是不缺假死龟息之类的功法秘籍。
以长公主的身份,自然能接触到这些功法。
他站起身来,唤来管家。
“二少爷。”
管家是个身形稍显佝偻老者,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袍子,银发梳的一丝不苟,额头上尽是皱纹,尽职尽责许多年。
府上都喜欢称呼他为祥伯。
陆玄歌道:“你把大姐叫来。”
祥伯看着和以往似乎很不一样的陆玄歌,微微躬了躬身:“是,二少爷。”
陆玄歌并不想影响陆含锦休息。
但眼下的事情,他需要提前和陆含锦商量,毕竟他只是养子,镇妖王府而今的真正顺位继承人,才是她。
......
皇宫,承明殿。
灯火辉煌的大殿内,年迈的乾皇坐在龙椅上。
面前的案桌上摆着诸多奏折,丛丛老笔堆积如山,白砚内墨水挥洒。
他咳嗽一声,血迹顿时从嘴巴渗出,一旁的宫女急忙取出绣帕为他擦拭。
“镇妖王府那边怎么样?”
乾皇摆了摆手,示意一众宫女下去。
刚从镇妖王府回来的魏公公,恭敬地站在下方:“回陛下,镇妖王府一片安宁,并未有何太大动静,除了镇妖王最小的女儿陆含雪因为悲痛昏死过去外,陆含锦和陆玄歌皆在为镇妖王守灵。”
“呵呵......”
“陆含雪那小丫头,刚出生的时候,朕还抱过她呢。”乾皇突然发出一阵笑声来。
魏公公沉默不语,后背有莫名的寒气。
片刻后,乾皇叹道:“朕确实有些忠佞不分了,镇妖王对我大乾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谁都可能叛国,就他不可能叛国。”
魏公公依旧不语。
“当时他明明可以多辩解几句的,朕怎么会对镇妖王府赶尽杀绝呢。”
“一把剑有时候太过锋锐,不仅能伤敌,但也会噬主。”乾皇继续叹息着。
“查到是谁栽赃陷害、构陷诬蔑镇妖王没有?”
魏公公回道:“证据随时可以移交到了镇抚司,是礼部尚书宋志成联合兵部侍郎林怄。”
乾皇摇头:“不够,远远不够,平息不了南疆那边众将领的怒火。”
魏公公迟疑了片刻,才回道:“还有宗人府的几位宗老以及鸿国公。”
鸿国公,这是连陛下都要称呼为长辈的皇亲国戚了。
“差不多了。”
乾皇点了点头,语气带着点疲惫。
“等过段时间,还镇妖王清白后,朕会为他追加谥号,于皇陵旁为他修筑陵墓,塑造玉身。”
“陆含雪,封为异姓郡主,赐封地爵位,享公主待遇。”
“等她及笄之岁,可让明轩纳她为妃。”
大女儿姬清萱嫁给了镇妖王的养子。
太子迎娶镇妖王的小女儿。
他已经给到镇妖王了所能给到的所有殊荣。
......
“这可能是桃面鸠之毒。”
“根据《九州志怪传》记载,此毒采于桃面鸠涎水,无色无味,遇酒则融,腐蚀心智,侵袭经脉,便是武道大宗师遇到,也无法化解。”
“不出半年,便会经脉尽断,侵蚀丹田,自此沦为废人。”
镇妖王府。
灵堂中。
陆含锦双眸隐含煞气,纤细玉手搭在了陆玄歌的手腕上,一缕缕儒道之气,化作溪流般,带着温暖之意,流转向陆玄歌的四肢百骸。
这方世界,儒释玄三教并立,手段最为莫测。
武道虽为大流,但未臻至归真之境前,远无法和这御三家相提并论。
陆含锦虽然只是修行到儒道第三境界,有举人功名,但已经能施展许多武者望尘莫及的手段。
疗伤、治病只是其次。
读书破万卷,她眼界知识积累,也超乎常人。
这也是陆玄歌让她探查自己身体的缘故。
“好化解吗?”陆玄歌问道。
陆含锦收回了手掌,摇了摇头:“除非是有大儒出手祛除,不然这毒素就会一直侵蚀经脉,腐蚀真气内劲,直到最后侵蚀到丹田,沦为废人。”
“这个毒,对于武者来说,最是致命。侵蚀心智的过程,它还会影响认知和记忆。”
大儒,那是儒道第七境的人物,整个大乾这样的人物都不多,皆身居高位。
若是之前镇妖王还在,以其声望地位,找一位大儒为陆玄歌化解,自然轻松。
“所以说,这是专门为我找来的毒么?”陆玄歌若有所思。
“可以这么说,下毒之人,其心极为歹毒狠辣。”
“或许道家和释家也有化解的手段,但同样难找大修士。”
陆含锦的声音里带着担忧:“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中毒的?”
镇妖王府的下人侍女并不多,但都是忠心耿耿之辈,跟随了镇妖王多年。
如果是他们中的人对陆玄歌下毒,那真令人心寒。
陆玄歌道:“今早上。”
“我怀疑,姬清萱未死。”
陆含锦一怔,而后一惊,红润小嘴微张:“玄歌你是说,长公主是假死?”
陆玄歌眼眸深邃,点了点头:“不仅如此,这桃花鸠之毒,还是她亲手下的。”
“她怎么能这样,她知不知道,正是因为这样,父亲才......”
陆含锦说着,眼圈突然就红了,抿住了红唇。
“都怪我,是我没有仔细检查她的尸体,便被她的侍女带回了公主府。”
“没事。”
陆玄歌突然笑了,只是笑容有些冷:“不管她是生是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已经成了亲,那即便是她的尸体,也该由我镇妖王府所有。”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简单披上了外袍。
“玄歌,你要做什么?”
陆含锦起身,满目担忧地望着他。
“大姐,你在府中等我,替父亲守好灵。”
“我要去一趟公主府,见不到人,那我便把尸体带回来。”
陆玄歌来到了中堂外。
沿着中堂往外,是演武场。
往日他从不离身的兵器,方天重戟,正静静地陈列在兵器架上。
青幽颜色的戟身,散发着淡淡的寒光,戟刃之处,隐有血痕弥漫。
通体以血纹钢打造,沉逾三千多斤。
他这一世的肉身天生神力,能轻易将之挥动。
纵然只有武道第四境武师的境界,双臂力量也在两千斤以上。
而寻常第四境武师,双臂之力,不过五六百斤罢了。
如今有桃花鸠之毒,侵蚀体内经脉真气,他不知实力还能支撑多久。
正如命格所言。
武夫一怒,血溅三尺。
心中既有不平气,那他就要将之畅快舒出。
这一世的养父既已于金銮殿上自戕,那是非对错他已无心在意。
镇妖王府位于帝京西北方的玄武街。
挂着缟素白布的府前,一片冷清,只有几名下人在扫地。
往日熙熙攘攘的青石长街前,今日却门可罗雀,几无前来吊唁慰问之人。
朝堂之上,所有人都避得远远的,生怕招来祸患。
陆玄歌一袭玄黑长袍,乱发披散,身形高大挺拔,提着方天重戟,朝着记忆中公主府的方向缓步走去。
他的步伐并不快。
沉重的戟尖划过青石街道,带起一连串火石星子四溅。
沿途所见的路人无不色变胆颤,恍若见到尸山血海在迎面扑来,纷纷让开,不敢挡路。
也有人认出了陆玄歌的身份,感到一阵吃惊震动,远远跟在后面。
“这不是镇妖王的养子,那位粗鄙莽夫人屠吗?昨日听说他在大婚之夜,亲手逼死了长公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肯定是真的啊,今早上很多人亲眼看到,长公主的尸体都被拉了出来,长公主根本不愿意嫁给他。”
“真是想不通,长公主那样如玉树兰花般孤高清冷的奇女子,怎么会嫁给这么个心狠手辣、残暴无情的武夫。”
“也不能这么说吧?他虽然性情残暴了点,但也在南疆抵御妖兽,守护了一方平安,陛下亲封的镇妖将军的。”
“呵呵,他杀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嗜杀的趣味,根本不是想保家卫国,更何况,身为镇妖军的将军,拿这么高的俸禄,这不是他该做的吗?”
“这么多年了,都没听说过有什么妖潮,我们每年缴税纳粮,这么多的开支,听说都被镇妖军用了。”
“他手中的那柄重戟,看样子是血纹钢打造的,一两血纹钢价值数百两银子呢,这么多的银两,够我家几辈子的吃喝了。”
“话说,镇妖王真的勾结敌国叛乱了吗?”
“小声点,可别被他给听到了,妄论朝廷重臣,当心杀头啊。”
周围窃窃议论的声音传来。
陆玄歌嘴角勾起了一抹漠然弧度。
这就是在南疆拼死抗击妖潮的士兵们所守护的百姓。
这就是镇妖王想要守护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
没人在乎他的生死,没人在乎他所做的一切。
......
朱雀街前的动静,很快便引得了帝京很多人的注意,一辆红漆华贵马车自远处驶来,停在了不远处。
“这个莽夫是要做什么?”
“难道是想去金銮殿,向陛下讨个公道吗?”
巷口处,马车帘子被揭开,一个略带嘲弄的声音响起。
一个身着锦缎长袍、腰环玉带的年轻男子,将目光望向不远处。
“公道真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接下来陛下对镇妖王府的态度。”
马车中同行的男子开口。
他面容俊秀,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平静地坐在那里,声音温润,带着一股儒雅气质,手中正捧着一本古籍,正仔细研读。
锦袍男子摇头道:“话说,子秀你就不感到遗憾不甘心吗?甚至听到长公主被这莽夫逼死的消息,竟然一点也不感到伤心。”
“唉,如果我是长公主的话,我一定会伤心的。”
俊秀男子放下了手中的书籍,语气平静道:“读书人讲究心平气和,处事不惊,遇事淡定,哪怕斧钺加身,也依旧眉不皱,心不跳,方为修身入定。”
“龚鸣,你的心境修行可远不到家。”
锦袍男子闻言一脸佩服道:“这一点,我就佩服子秀你,恐怕要不了半年,你就能考取进士功名,迈入儒道第四境了。”
“人死如灯灭,还是你看得透彻,梨园诗会中,长公主会这么欣赏你,也不是没有缘由的。若是你早一点迈入儒道第四境,成为登科状元,入殿觐见请陛下赐婚,你或许就是驸马了。”
“明明你和长公主这么般配,偏偏她被陛下赐婚给了那个粗鄙莽夫。”
说到这里,他面露遗憾地长叹口气。
名叫子秀的俊秀男子,闻言悄然攥紧了手中的书籍,然后故作轻松地松开。
他目光望向马车外:“先去公主府吊唁吧。”
......
公主府位于帝京南边的朱雀街尽头,修筑得一片恢宏大气。
斜阳洒落,恍若云阙仙宫坠落于人间。
府外停留着许多马车。
前来吊唁的皆是帝京中的达官贵人。
灵堂中,气氛沉肃哀伤。
脸庞红肿的春雅,正捂着半边脸,脖子上缠着纱布,满是悲愤怨恨地控诉着她在镇妖王府的遭遇。
长公主共有四名贴身侍女,以春夏秋冬命名。
春雅的年纪最小。
“真是个粗鄙武夫,逼死长公主不说,竟然还想对她的侍女动手。”
“长公主何等的宅心仁厚,常常行善布施,接济寒门弟子,这般玉陨早夭,真是令人叹惋遗憾。”
“简直不当人子,老夫定要上禀陛下,给长公主一个交代。”
“唉,可叹长公主儒道天赋卓然,阅览万卷,未来必然是一代大儒,甚至能一窥那圣人之境,她这般玉陨,实乃我大乾儒道脉系损失。”
长公主幼年时期便进入夫子庙修行,博览群书,儒道造诣不浅。
如今灵堂中的一众朝中大臣,皆是文官,对其被陆玄歌逼死一事,可谓义愤填膺、愤慨不已。
不少人甚至情真意切地抹着泪水。
当今的相国大人,太子太傅,同样是出自翰林院。
文官在朝堂中,可是有着很大的话语权柄。
“知道各位大人这般情深意切、缅怀吊唁,公主的在天之灵一定能瞑目的。”长公主最大的侍女冬雅温声感谢道。
“恭亲王世子携友人齐子俊前来吊唁。”
灵堂门口,有侍卫通禀。
“恭亲王世子竟然也来了啊。”
不少人吃惊,随后恍然。
长公主生前曾多次举办梨园诗会,恭亲王世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在一位大儒的门下学习过。
二者恐怕私下交情不浅。
很快,名为恭鸣的锦袍男子,便和同行的友人齐子俊来到了灵堂。
两人在棺材前送上白菊、菖蒲,面上都带着悲痛的神情。
恭鸣眼眶甚至红了起来。
“长公主这般兰质蕙心的奇女子,怎么就这般遭遇不测呢......”
他以长长的衣袖,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然后才向一旁的诸多朝臣拱手以示招呼。
名叫齐子俊的俊秀男子,则来到了棺材前,似乎想伸手揭开那块白布。
但幽幽一叹,又忍住了,目中有万般的沉痛不舍。
“节哀顺变。”他朝着冬雅几名侍女拱手,显然和她们也是熟识。
“长公主生前和子俊公子乃是至交好友,互为知音。她更是对子俊公子的学识人品欣赏不已。”
“若是知道子俊公子前来吊唁慰问,长公主泉下肯定会高兴欣慰的。”冬雅面带哀色的脸上,挤出一抹笑意。
“学生子俊见过诸位大人。”
齐子俊朝着灵堂内的前来吊唁的一众朝臣拱手打招呼,态度谦逊温和。
“子俊你上次在梨园诗会上的诗词,陛下已经看过了,他很是欣赏。”
“你差不多再有半年时间,便能迈入第四境,获得进士功名儒气加身,到时候入殿觐见陛下,陛下或许就能准你回国省亲。”
灵堂中的一众朝臣中,显然都认识眼前的俊秀男子。
对方虽是齐国送来大乾的质子,但和其余小国的质子不同。
品行端正、知耻下问,勤学不缀。
如今二十左右的年纪,已经快迈入儒道第四境了。
这种天赋,便是各世家门阀的弟子也罕有能与之相比的。
齐子俊脸上顿时露出腼腆谦逊的神情:“诸位大人谬赞了。”
“子俊公子这般学识渊博、温雅得体的人物,才配得上长公主,真不知道为何陛下会将长公主赐婚给那莽夫。”
“两人郎才女貌,这场悲剧明明能够阻止的。”
见齐子俊和一众大臣相谈融洽,不远处的几名侍女不由不忿地小声说道。
轰!!!
突然,一声剧震自不远处传来,像是大地都在跟着摇颤。
灵堂内正在交谈的众人,不由得都被惊住,急忙朝着堂外看去。
“姬清萱,给我滚出来。”
伴随着一道低沉沙哑的冷喝声音。
公主府的门口处,激起大片的烟尘,诸多侍卫纷纷如破麻袋般倒飞着出去,口中狂喷鲜血。
听到这动静,一众大臣和齐子俊等人,不由得离开灵堂,朝着府外赶了过去。
不过,还不等他们来到门口,便看到那朱漆恢宏大门,轰的一声炸开,漫天的碎屑纷飞。
只见一名身形高大挺拔的年轻男子,手持一杆方天重戟走来。
在那飘散的大门碎屑中,他目若冷电,乱发披散着,一袭玄黑长袍似随着真气内劲鼓荡着,在身后招展如战旗。
那杆方天重戟只是朝着前方一挑,公主府铭刻有道家阵纹的大门,便四分五裂炸开。
随之轻轻一震,斜指天南般一划,前来阻拦的护卫,便通通横飞出去,砸在了远处的池塘中,激起一阵水浪。
澎湃的气血,似熔炉一样,隔着一段距离,便令人心颤。
身为文官的一众大臣,哪里亲眼见过这般汹涌炽热的气息。
尤其是还夹杂着征战沙场的浓郁煞气,只感觉那走来的高大男子,此刻形如魔神一般。
所有人都不由得后退数步。
“是你......”
“你这粗鲁武夫,你想做什么,你逼死了长公主还不够,你还想来闹事。”
“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脖子处包裹着纱布的春雅,认出了走进来的陆玄歌。
她声音尖锐地大喊着,目光怨毒。
在镇妖王府上,这个粗鄙武夫,害得她失禁丢人,更差点杀了她。
现在竟然还敢青天白日、众目睽睽,在各大朝中大臣的目睹下,强闯公主府。
此刻,公主府外的朱雀街上,已经汇聚了许多前来看热闹的人,都震惊不已。
不管在什么地方,吃瓜永远是人之本性。
一开始远远尾随在陆玄歌的众人,压根都没想到他竟然一路往公主府方向而来。
而且,一来就无比蛮横粗暴地将那道大门给挑飞击碎。
只能说不愧是他们认知中的那位莽夫,在各国来使朝拜的时候,都敢在场上直接杀了人家的武者。
“陆将军息怒,有什么话好说,死者为大,灵堂中长公主的尸骨都还未寒呢。”
“你这般大闹,到底是为哪番啊?”
“莫非你逼死长公主,害得她投井自戕还不够吗?你就不能让长公主,安安心心地走吗?”
一位年迈的朝中文官,忍不住上前数步,劝说了起来。
“你有何证据,指明是我逼死姬清萱?”
“是她亲自告诉你的不成?”
陆玄歌眼眸扫过这位文官,声音冷酷低沉,手中沉重的方天重戟一挥,戟刃划破虚空,斜指这位老迈的文官。
“滚。”
他吐字简单:“别逼我杀你。”
“你......”
“不当人子,简直不当人子......”
汹涌的杀气铺天盖地涌来,直接让这位年迈的文官老脸煞白,忍不住后退数步,差点没站稳,跌倒在地。
他手指兀自颤抖着,气得胡子哆嗦。
还是身后的恭鸣见状,适当出手,搀扶住了他。
“陆将军,你不要冲动,这里可是公主府,是白玉京,乃是帝都,可不比你在南疆,可以随意妄为。”
“大闹公主府,是何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这时,一位高冠博带、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上前,声音沉稳地道。
他是户部右侍郎,名叫柳永康,深受乾皇器重,出自寒门,曾登科高中状元。
“有何后果?”陆玄歌冷声发问。
闻言,右侍郎柳永康微松口气,看来这莽夫是根本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强闯公主府,一场牢狱之灾可是少不了的。
他正要开口解释。
虚空嗡鸣。
沉重的方天重戟一挥,带着鼓荡风声呼啸,形似闪电劈落,竟直直地朝着他所站之地落来。
他面色大变,毫不犹豫,催动儒气包裹全身,如清风般,快速朝着后面躲去。
轰一声!!!
地面龟裂,铺设的石板直接在这一击下炸开粉碎。
柳永康头皮微麻,脸色一阵青白,他没想到陆玄歌二话不说,就朝自己劈来。
若不是反应快点,这一戟落下,恐怕已经成为一堆血肉模糊的烂肉了。
儒道修行者和武道修行者正面交手,就是大忌,因为根本占不到丝毫便宜。
“这下还有后果吗?”陆玄歌瞥向柳永康,语气冷漠。
柳永康脸色青白,咬了咬牙,暗骂一句无知莽夫,不敢再阻拦,将路让开。
对方百无禁忌,他也根本没辙。
“各位大人,这莽夫强闯公主府,意图谋害皇亲国戚,这可是株连九族的掉头死罪啊。”
“你们怎么能容许他这般肆意妄为?”
见一众有着高深儒道修为的朝中大臣,竟然都没有出手去挡住陆玄歌的意思。
春雅不由有些急了,忍不住尖锐着声音大喊道。
她目光尽是怨毒和愤恨,根本忘不了这个莽夫给她的耻辱。
“周云大师呢?”
同时,她的目光四处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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