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只要你安分,我保证你是唯一的傅太太。”
我摇头拒绝,淡淡笑道:“离吧,挺痛苦的。”
车停了,我们下车提交了离婚申请书。
傅思礼脸黑得要滴出水,他没想到我会真的拒绝他的挽留,“杜伊洛,别玩过火。”
我停住脚步,冷淡而又疏离地看向他。
傅思礼点燃了一支烟,烟圈缓缓上升,他施舍般地说:“离婚冷静期我准许你有一次撤诉的机会。”
我觉得好笑,清楚地知道他在犯贱,也怪我平时装得太好了。
我问:“乔双曼呢?
你真打算让她当一辈子小三呀。”
傅思礼不语,我转身离去。
第二天,乔双曼给我发了一张她和傅思礼的合照,照片中男人笑得像个傻子,脸上还有一道口红印。
乔双曼挑衅道:姐姐,思礼哥哥说和我在一起很开心呢。
我将图片保存,回道:你的包是假的。
傅思礼这么开心,怎么没给你买几个包。
乔双曼气急败坏,你就是嫉妒思礼哥哥爱我!
挺没意思,我没再理他,将和傅思礼有关的人一并拉黑删除。
天色不早,我抚摸着尚还平坦的小腹睡着了。
一觉醒来,手机里多了五十个骚扰电话。
中午下楼,发现傅思礼在我家楼下堵我,见我出来,他怒气冲冲地问:“你把我删了!”
“对。”
我点头。
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想浪费在他身上,转身要走。
傅思礼将我抵在墙上,双目赤红地警告我:“胡闹也要有个度,不然我连情人都不会让你做!”
我嗤笑,“你配吗?”
傅思礼攥得我的手腕生疼,“好得狠!
杜伊洛你不要后悔。”
我甩开他的手,背身而去。
我去了医院做产检,宝宝很健康。
3傅思礼开始针对杜家的生意,一连抢了杜家几个合作对象。
他又来我家楼下堵我,摇下车窗,以一种上位者的语气道:“杜伊洛,我送你的礼物收到了吗?”
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作出一种招猫逗狗的手势,“想救杜家吗?
只要你……不想。”
我笑道,“你这么有本事,让杜家破产啊。”
傅思礼错愕,我拍开他的手。
三年了,他真是从未了解过我,连做个替身都不够格。
我去了墓园,找到了一块无名墓碑,这是我为十八岁的傅思礼立的衣冠冢,今天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