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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情深几许傅文川江淑仪小说

江淑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趁着梁依然被好友扶着去洗手间的功夫,江淑仪终于能喘口气。她去洗手间洗了一下手上因为频繁摔倒而布满的灰尘。有些地方已经擦伤,灰尘和血混在一起。因为头实在太痛,也都感觉不到其他地方的痛了。“疼吗?”“跟我这些年受的苦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当了他那么多年的太太,你也该知足了。”“不属于你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属于你的。”江淑仪不愿过多理会她的挑衅。她大概知道了梁依然是个怎样的人。她转身就要走,忽然被梁依然掐住了掌心。“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一直对我念念不忘,没有一刻忘记过我?”“嘴上说着讨厌,实际上比任何人都爱我,我还不了解他吗?”“看,今天,我只是稍微哭一下,他就心软了。”“我玩傅文川,就跟玩条狗一样简单。”“我听顾晏他们几个说,你舔他舔...

主角:傅文川江淑仪   更新:2025-03-01 1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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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文川江淑仪的其他类型小说《何以情深几许傅文川江淑仪小说》,由网络作家“江淑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趁着梁依然被好友扶着去洗手间的功夫,江淑仪终于能喘口气。她去洗手间洗了一下手上因为频繁摔倒而布满的灰尘。有些地方已经擦伤,灰尘和血混在一起。因为头实在太痛,也都感觉不到其他地方的痛了。“疼吗?”“跟我这些年受的苦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当了他那么多年的太太,你也该知足了。”“不属于你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属于你的。”江淑仪不愿过多理会她的挑衅。她大概知道了梁依然是个怎样的人。她转身就要走,忽然被梁依然掐住了掌心。“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一直对我念念不忘,没有一刻忘记过我?”“嘴上说着讨厌,实际上比任何人都爱我,我还不了解他吗?”“看,今天,我只是稍微哭一下,他就心软了。”“我玩傅文川,就跟玩条狗一样简单。”“我听顾晏他们几个说,你舔他舔...

《何以情深几许傅文川江淑仪小说》精彩片段

趁着梁依然被好友扶着去洗手间的功夫,江淑仪终于能喘口气。
她去洗手间洗了一下手上因为频繁摔倒而布满的灰尘。
有些地方已经擦伤,灰尘和血混在一起。
因为头实在太痛,也都感觉不到其他地方的痛了。
“疼吗?”
“跟我这些年受的苦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当了他那么多年的太太,你也该知足了。”
“不属于你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属于你的。”
江淑仪不愿过多理会她的挑衅。
她大概知道了梁依然是个怎样的人。
她转身就要走,忽然被梁依然掐住了掌心。
“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一直对我念念不忘,没有一刻忘记过我?”
“嘴上说着讨厌,实际上比任何人都爱我,我还不了解他吗?”
“看,今天,我只是稍微哭一下,他就心软了。”
“我玩傅文川,就跟玩条狗一样简单。”
“我听顾晏他们几个说,你舔他舔地跟条狗一样,那他有这么对过你吗?”
“你要是识相一点,就该赶紧滚远点。”
江淑仪奋力挣脱开她的手。
“啊——”
梁依然忽然倒在地上。
江淑仪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
不能让她诬陷她。
她只能摔得比她更狠。
她咬咬牙,猛地往地上一摔。
梁依然都愣了。
傅文川过来时,就看到两个人都倒在地上。
江淑仪抿着唇,努力想站起来,头顶的纱布,甚至又开始渗血。
梁依然,柔若无骨地倒在地上,泫然欲泣地看着他。
“阿文,我……”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谁的问题。
但傅文川俯下身,把梁依然抱了起来。
“走路不会小心点?”
梁依然被傅文川抱着,偏过头,用胜利者的姿态,对她无声说了句——
“活该。”
江淑仪并不伤心。
相反,她很庆幸。
庆幸自己反应足够迅速。
心动值没有掉。
她一瘸一拐艰难地走回去。
刚一到,就被一顶假发打了脸。
说是假发,其实也不是。
那是用属于她的真头发做的。
“你头上这个纱布,不行,会显得头很大的,必须得拆掉。”
江淑仪本能地想躲。
梁依然又开口了。
“没事的,江小姐要是不愿意,就别拆了,她能替我登台,我已经万分感谢了……”
就这一句话,傅文川忽然看江淑仪一眼。
“拆。”
于是梁依然剧院的几个好友一起上手,把她头上的纱布拆了个干净。
露出了可怖的头顶。
“咦——好恶心啊这个头。”
她们七手八脚地把头发往她头顶套。
其实这件事根本用不着那么多人。
但是她们这些多余的动作,让江淑仪头顶的伤口又崩开了好几处。
好不容易全部戴上,她疼得恨不得用头撞墙。
经历一番粗鲁的上妆后,她被推上去,跳了鼓上舞。
鼓面与平地更不一样,更难保持平衡。
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会机械地重复动作。
好像有血滴进眼睛里了。
台下是紧挨着的傅文川和梁依然。
“咚”的一声。
“有人摔下台了!快打120!”
腿上有剧痛袭来。
江淑仪却觉得,这是一种解脱。
江淑仪离开的时候,已经成了一个光头。
头顶上甚至满是伤口,连戴帽子都不能。
她想跟傅文川打个招呼,去医院打破伤风。
只是傅文川压根无暇顾及她。
“把头发送过去,用我速度最快的那辆超跑。”
“还有,先不要告诉他,是我帮的她。”
余光瞥见江淑仪,他忽然喊住她。
“你头顶怎么搞的。”
“戴个帽子再走吧,挺丑的。”
江淑仪只能忍着剧痛,戴上一顶脏得不行的帽子。
离开时,连腿都在发抖。
她一刻都不敢停,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看着她的头顶,都震惊了,问她是不是遭受什么虐待了,需不需要报警。
江淑仪只能虚弱地摇摇头。
医生数过了,她头顶一共有九道伤口,其中有六道需要缝针。
尽管打了麻药,她还是疼出一身冷汗。
缝最后一道伤口时,她又接到了傅文川的电话。
其实此时傅文川的心动值已经到了百分之七十八了。
江淑仪以为,他这是个关心的电话。
“现在来星月会所,地址发你了,十分钟内。”
看来她还是想多了。
“阿川,二十分钟可以吗,对不起,不是我偷懒,是我还在缝针,等结束了,我马上就会过去的,拜托了。”
电话那头停滞一会儿。
“不就是出点血,有那么严重吗?”
“行,二十分钟,赶紧过来。”
“对了,你在医院是吧,买点扭伤的药膏过来。”
电话挂断后,没有响起系统提示音说什么心动值降低,江淑仪才松了一口气。
“小姑娘,我劝你一句,你这个情况真的不太好啊,最好住院观察一晚啊。”
“什么事那么着急啊?”
江淑仪只能连连道谢加抱歉说自己真的有急事,然后马不停蹄地买完药膏,打车去星月会所。
江淑仪忍着头顶的剧痛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拎着药推开星月会所某间包厢的门。
她现在没有了头发,头顶满是纱布和纱网,确实很怪异。
这个房间有个很大的舞台,江淑仪推门进去的时候,聚光灯下的女孩子正好摔倒了。
“跳啊,梁依然,梁大小姐,你装什么柔弱清高呢?”
“怎么,舞团首席,不愿意给咱们这些商人跳舞啊?”
“不是来这求演出道具的吗?你给老子跳高兴了,老子再给你啊……”
“哭有什么用,你以为现在你还是那个一哭傅总就心疼得不得了的梁依然啊?”
“梁依然”这个名字,让江淑仪的呼吸一窒。
这是傅文川的禁忌。
曾经他的好友为了整蛊她,在真心话大冒险时递来一张“你还想着梁依然吗”的问题卡片。
她刚问出来,就被傅文川掐住了脖子。
“你他妈再提一句她。”
“江淑仪,你一个既得利益者,再得寸进尺试试。”
那时她刚穿进这具身体不久,系统显示傅文川对她的好感度才不到百分之二十。
那一晚更是直接掉了五个点。
傅文川掐她时,他的好友们都在一旁嗤笑,骂她活该。
后来她才知道,梁依然是他从小到大的玩伴,两个人是最好的青梅竹马。
只是梁家突然破产,原本定好的被称为最圆满又是利益最大化的娃娃亲,一夜之间变成了梁家高攀。
傅老爷子不再满意这门婚事,梁家一家子又都气性高。
于是梁依然不告而别,留下一纸绝交书,全家移民去了国外。
从此再没有回来。
而梁依然才走不久,原主作为最好的联姻工具被送了过来,成为他的妻子。
傅文川那时没有能力反抗家里,按部就班地和她履行夫妻义务,还和原主生下了儿子。
只是对她的心动值,几乎永远在冰点的位置。
包括她们的儿子傅景和,像极了傅文川,好像天生就不喜欢她,对她嗤之以鼻。
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双重冷暴力,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江淑仪之所以会被系统安排到这里来,就是因为恰好和她同名同姓的原主忽然崩溃,自杀而亡,导致这个世界即将崩坏。
系统为了让原本的故事继续进行下去,和她做了个交易。
回溯到原主自杀前一段时间,让她开始攻略傅文川。
傅文川的每一点心动值都是一个积分,可以用不同的积分和系统交换,让系统帮她实现不同的愿望。
对于江淑仪来说,对傅文川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更不会绝望。
江淑仪穿过来后,对他无微不至有求必应,几乎卑微到了尘埃里,无论他的什么羞辱她的要求都接受。
包括对她嗤之以鼻的傅景和,因为和小嘉差不多同龄的缘故,她也不遗余力对他好,把暂时和小嘉分离的思念和爱投注到他身上。
人人都说,她不像傅文川的妻子,像个爱他已经疯魔了地舔狗,连脸都不要了。
就这样,才让傅文川的心动值逐渐上涨到了七十多。
江淑仪记得,她不再敢提梁依然这个名字。
但七十心动值时,傅文川会在温存的餍足之后,说今后只有她不会再有别人。
他说那个人,他很讨厌。
“我不许你提他。”
“我和傅文川之间虽然没有好结果,但我们曾经的感情是真挚而又热烈的,我不许你侮辱这段感情……”
江淑仪的思绪被忽然提到傅文川的声音拉回。
江淑仪明白了。
傅文川要她的头发,去给这些音乐剧演员做道具。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偏偏是她的头发呢?
原主在接受采访时,曾公开表示过,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头长发。
江淑仪穿过来后也养了很多年。
如果今天全部剃光,后面或许再也养不出这样的一头秀发了。
可江淑仪不敢问。
因为傅文川不喜欢自己的肯定句后,还有人再有疑问。
他说了,那么你就必须得做。
否则他的心动值就会降。
所以江淑仪不会问。
她握着剃刀:“好,我马上就剃。”
傅文川紧皱的眉头松开些许。
叮——男主角心动值提升一点!
果然,一句话不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离她离开这里又近了一点。
傅文川的一个发小猛地一拍掌:“川哥英明啊!”
“果然还是川哥有远见,知道但凡找其他女的肯定要么谈条件,要么就各种不愿意,肯定耽误时间,只有江淑仪肯定一句话不说就开始剃,哈哈哈哈哈……”
“我靠,江淑仪是不是有病,怎么一边剃头一边笑啊,能舔到川哥,她高兴成这样啊,要是知道川哥对那位好成那样,她是不是要气疯了?”
系统提示,心动值又上升了一点。
“行了老顾,别再说了。”
这种老式剃刀,剃头发真的很困难。
江淑仪的头皮很敏感,尽管她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忍不住疼得发抖。
一个女演员看不下去了,冲过来拍掉她手上的剃刀。
“剃得怎么这么慢!”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剃!存心耽误我们吗!”
她力道很重,剃刀从她已经空了一块的头顶滑了下来,在额头割开一道细口子。
好像有血淌下来了。
“傅先生,我可以自己动手吗,这位小姐应该是养尊处优惯了,娇滴滴的力气那么小,不像我们这些破跳舞的,力道大,速度更快一点。”
“也不会耽误然然了。”
然然,就是这个女人第二次提起这个名字了。
是哪个“然”字呢?
江淑仪心中慢慢浮现一个猜想。
她祈求不是。
否则她的任务进行应该会困难很多。
傅文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在听到“然然”两个字的时候,“嗯”了一声,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女人得了允许,立刻捡起掉在地上沾了灰尘的剃刀。
好痛。
真的好痛。
可她不敢哭出来。
傅文川说,最讨厌女人哭。
她只能咬着唇,死死忍着。
“喂!你别抖啊!”
“看,出血了吧,是你自己控制不住,非要抖的,可不能赖我。”
女人见傅文川丝毫没有反应,力道更大,也更加不收敛。
“傅先生,剃完了,太感谢您对然然的帮助了,我替她感谢您!”
说是在剃头发,可是江淑仪觉得,这更像是一场针对她的酷刑。
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她竟然只能以数女人在她的头顶留了多少道伤痕来转移注意力。
女人离开的时候,一边收头发,一边在她耳边讥讽。
“疼吗?你还好意思哭。”
“这都是你欠然然的。”
梁依然原本在好好酝酿自己的眼泪。
以求在大家感动的时候落下来,出一张完美的神图,再多买几个热搜。
傅文川也一直宠溺地笑着看向她。
二人深情对视。
只是台下的记者们鸦雀无声,在愣了几秒后迅速拿起手中的相机开始拍摄。
“我去,这个比什么舞台剧劲爆多了!”
“这哪是清纯玉女啊,这是饥渴欲女啊,一夜御三郎,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啧啧啧啧——”
“不是说她在国外潜心进修努力学习一路坎坷吗?这学的啥啊,学的床上技术?我的亲娘,好高难度的姿势,还是四个人一起,这不会死吗......”
直到台下的记者看向梁依然的目光带着越来越多的鄙夷,看着傅文川时则是一脸“傅总口味真重”。
听着众人的议论,梁依然脸色变得煞白。
她立刻就想拉住傅文川。
但傅文川已经黑着脸回了头。
这大屏幕上的东西是看一眼都能长针眼的地步。
每一张上都会有很多男人。
而且男人甚至都不一样。
有欧美面孔,也有亚裔面孔。
林林总总算起来得有几十个。
只有里面的女人,永远是同一个人。
“不是的阿文,这是P的,这些全部都是P出来的!是有人要害我,对,是江淑仪见不得我好,要害我阿文!”
随之而来的是台下记者摇头。
“我就是做这行的,这些照片太自然了,没有后期过的痕迹。”
傅文川掐住她的双颊,让她直面屏幕。
“那这些都是P出来的吗?”
一段视频正在播放。
“听说傅文川现在家庭还挺美满的,他和江淑仪儿子都那么大了,依然,你有把握吗?”
“怕什么啊,傅文川就是爱上那个贱女人了我都有把握把他收回来。”
“他儿子,我就路过几次他那个学校都快拿下了,跟他爸一样,大舔狗生的小舔狗而已,天天都想黏着我,烦都烦死了。”
“当年要不是嫌他烦就算梁家破产了不行了我在国内也能活得好好的,我才不要吊死在他一棵树上,那么多男人等着我玩呢。”
“现在我回来了,朝他勾勾手,保证他摇着尾巴就来了。”
“我其实还是不想嫁给他,舔狗当然是钓着好玩,但是没办法,谁让他要死了,他那么大的家产还得在我手里才行,不能便宜了那个贱人,到时候我嫁给他了,他死了,我依旧潇洒玩男人,爽翻了。”
傅文川的拳头已经攥得死死的了。
再然后,是另外两段视频。
一段是梁依然各种挑衅捉弄江淑仪的。
一段是关于梁依然怎么用尽手段找人在网络上抹黑江淑仪的。
钱不够,就身体来凑。
“哥哥们要加点油呀,能逼死那个女人最好哦。”
其中有很多都不像是正常能拍摄到的视频,也不是江淑仪自己收集的证据。
是系统为这个可怜的母亲动了恻隐之心,帮她再添了一把火。
几段视频轮番播放完,现场的惊叹声此起彼伏,纷纷感叹自己来对了,绝对能霸占热搜好几天。
傅景和到底是小孩子,再沉稳也会有情绪。
眼睛一热就往台上冲。
红着眼问她:“然然阿姨,你难道就没有真心对过我吗?”
梁依然急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哪里有工夫理他。
她伸手推开傅景和:“滚开啊。”
傅景和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委屈怎么也忍不住了,哭喊着要妈妈。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我好难过啊妈妈......
“爸爸,我要妈妈......”
其实,系统一直在给另一个世界的江淑仪实况转播。
不知道曾经掏心掏肺的原主看到现在这个样子,会是什么想法。
江淑仪在陪小嘉画画。
回到这个世界的这些天里,她每天都看着小嘉完好无损的腿流眼泪,每天都怕这是一场梦。
她根本无暇去想那个世界人和事。
本来就是任务而已。
能回到这个世界,回到小嘉身边,她只觉得幸福。
面对系统的转播,她心中一丝波澜也没有。
傅景和哭得那样伤心,她只觉得聒噪。
她只是淡笑着回系统。
“那个世界的江淑仪解脱了,希望她在新的人生中获得幸福,不要再遇到渣男和贱人了。”
系统虽然不是生命体,说的话也没有情绪波动,但江淑仪就是觉得它不对劲。
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免谈了吧,我不想再去找虐。”
“跟傅文川生活的那段时间到现在我都会做噩梦,跟他有关的一切我都不想再接触。”
“而且我的愿望都已经实现了,也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了,只要能和我儿子永远在一起,就够了。”
系统沉默很久。
宿主,如果说,这次的积分选项有复活一个最想念的人呢?
江淑仪手中的球猛地掉落到地上。
但她很快恢复正常。
“别逗我了,你之前说过,你只是个初级系统,没有这个权限。”
宿主,你的任务完成得太好,积分够了,我也升级了。
江淑仪的眼圈毫无预兆地红了。
宿主,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但你清楚两边时间流速不一样,你可以过去试一试,如果不是真的,随时可以回来,我无法违抗宿主要返回的要求。
不过相当于你的儿子睡一觉。
“那我要回去做什么?那边的世界里,傅文川不是已经死了吗?”
傅文川是原世界的主角,世界围绕他而存在,我没想到他这次死后执念强到让他重生了。
他重生的时间线不对,是原世界中的“江淑仪”自杀后了,也就是说,他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可以重新弥补,但“江淑仪”已经死了。
他精神崩溃,活着的唯一意义没有了,世界也开始极度不稳定,他想依靠主动自杀获取再次重生的机会,但这样重复几次,世界就会坍塌,我不能赌他能再次重生,重生能不能见到“江淑仪”,也不敢赌他会不会发觉她和你不一样后还是想自杀。
所以宿主,拜托了。
这次你的任务其实相对轻松,只要稳住傅文川,让他好好活着就好了,活到他正常死亡,积分一次性到账,你可以实现愿望。
对江淑仪来说,这确实是个很划算的买卖。
“傅文川的罕见病是不是一定会出现。”
系统回答是。
江淑仪不可抑制地笑出声。
原以为是要稳住他到七老八十。
上一次她过去到傅文川确诊,也就几年时间而已。
他就是早死的命。
“好,我答应你。”
想到或许能有机会复活陆祁言,江淑仪整个人都兴奋地在颤抖。
那晚,她哄睡了小嘉,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虽然来之不易的团聚才享受没多久。
但这次离开,是为了更好地团聚。
只要能让陆祁言回来,她什么都愿意。
“小嘉,乖乖睡一觉,睡醒了,妈妈就回来了。”
因为这次的时间线“江淑仪”已经死亡有段时间了,系统也无法让江淑仪直接魂穿原主,便只能带着肉身一起了。
她和原主长得并不相像。
系统说,不用她做什么,傅文川会随着牵引来找到她。
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不承认自己就是江淑仪也可以。
傅文川会认定的。
但她没想到傅文川会那么快就认出她。
这天她看见北城有座很灵验的寺庙,祈福要越过三千台阶,据说十分灵验。
其实她原本是个无神论者。
陆祁言走之后,她总是想尽办法让他能好过一点,为他祈福。
自己在的世界,大大小小的寺庙几乎被她拜了个遍。
既然这么灵验,她也想去试一试。
涉及到陆祁言,她总是怀着无比虔诚的心。
三千台阶,她一步一叩首。
与她一道的那么多人,很多人都因为太长了放弃了。
只有她从天亮爬到了天黑。
额头红肿渗血,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佛祖在上,唯愿保佑我的丈夫永世安康,无论他在哪里,无论他变成什么样。”
每走一阶,她都会这样祈愿。
一直到最后的几阶。
她在上面看到和她一样的人。
天太黑了,只看得清朦胧的背影。
那人用粗粝嘶哑的嗓音问她:“这样祈福,真的会有用吗?为什么我的愿望没有实现呢。”
江淑仪笑道:“心诚则灵,你不也爬上来了吗。”
那人久久没有出声,她也没再等答复。
爬完最后一阶,她照旧说完祈福语。
“你很爱你的丈夫吗?”
江淑仪为陆祁言祈福,没有注意到身后人已经颤抖的声音。
“是的,我很爱他,如果可以,我希望和他一起死。”
可是她还有小嘉,还有他们爱情的结晶,她要好好陪着小嘉。
已经很久没有碰到人,她本也想问问那个人是为了谁所求的。
“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我找到我的妻子了。”
江淑仪听到那人难以抑制的啜泣与哽咽声。
才后知后觉。
哦,原来是傅文川啊。
她在心中默念:“希望这个晦气东西不要污了我的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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