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云帆俞晓槐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上妈妈好友后,我成了她与竹马的红娘徐云帆俞晓槐全局》,由网络作家“跳跳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些天我刚和我妈妈通了电话,她说会安排我出国,我也已经答应了。她为我找了一个未婚妻,我以后会离俞阿姨远远的,再也不会纠缠她。”俞母接过资料,翻看了一遍,才缓缓说道:“你最好说到做到。”当俞母离开后,徐云帆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将资料重新收进包里,准备离开。然而,刚起身,就与站在门口的俞晓槐四目相对。“你要离谁远远的?”俞晓槐的声音冷得像是寒冬里的北风。徐云帆心里一片空白,他瞬间不知道俞晓槐听到了什么。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即将离开,于是摇了摇头:“没有谁,你听错了。”话音刚落,他便转身准备离开,却在此时听到俞晓槐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知道你不想去国外,以后我和泽润结婚,你也不必搬出去住。我和你母亲是好友,我可以养你一辈子。”这一...
《爱上妈妈好友后,我成了她与竹马的红娘徐云帆俞晓槐全局》精彩片段
“前些天我刚和我妈妈通了电话,她说会安排我出国,我也已经答应了。她为我找了一个未婚妻,我以后会离俞阿姨远远的,再也不会纠缠她。”
俞母接过资料,翻看了一遍,才缓缓说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
当俞母离开后,徐云帆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将资料重新收进包里,准备离开。
然而,刚起身,就与站在门口的俞晓槐四目相对。
“你要离谁远远的?”
俞晓槐的声音冷得像是寒冬里的北风。
徐云帆心里一片空白,他瞬间不知道俞晓槐听到了什么。
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即将离开,于是摇了摇头:
“没有谁,你听错了。”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准备离开,却在此时听到俞晓槐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知道你不想去国外,以后我和泽润结婚,你也不必搬出去住。我和你母亲是好友,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
徐云帆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蓝泽润也愣在原地,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不解。
直到蓝泽润的怒视落在他身上,徐云帆这才如梦初醒,匆匆离开了书房。
那天,俞晓槐说的那些话徐云帆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只是默默等待着移民手续尽快通过,然后离开。
可他并不知道,蓝泽润并不打算放过他。
那天,蓝泽润满脸笑意地拉着他去逛街。
明明看上去热情洋溢,却在车上不久后让他迷失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被绑在海边的悬崖上。
而另一边,蓝泽润也被同样的方式绑着。
徐云帆试图挣扎,想问蓝泽润为什么会这样,但他的嘴被胶布封住,无法发出声音。
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声。
蓝泽润似乎看出他的疑惑,露出一丝冷笑:
“徐云帆,我也不想绑架你。但那天俞晓槐的话一直让我不安,我想证明一下,谁在她心中更重要。”
听到这句话,徐云帆心底泛起一股悲凉。
他已经知道答案,这一切的答案显而易见。
不久,俞晓槐赶到,提着两箱现金急匆匆地走来。
“钱我已经带来了,放了他们!”
她大声喊道,声音急切而带着威胁。
然而,绑匪却只是慢悠悠地回应:
“俞总,我绑他们不是为了钱。”
俞晓槐的脸色一变,语气冷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
绑匪冷笑着,走到徐云帆和蓝泽润身边,手搭在他们的肩膀上:
“听说这两个男人,一个是你忘年交的儿子,一个是你未婚夫。你只能救一个,另外一个,就要被我丢进海里喂鲨鱼,你选吧!”
俞晓槐愣住了,目光从徐云帆转向蓝泽润。
绑匪手中的绳子一松,徐云帆和蓝泽润的身体马上开始滑向悬崖边,眼看就要坠入深海。
蓝泽润的脸色瞬间苍白,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
“俞晓槐,救救我,我不想死!”
俞晓槐紧张地抓住自己的心,声音几乎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别动泽润!”
答案已经显现,而俞晓槐的眼神充满了紧张和恐惧。
绑匪满意地笑了,似乎在等她的选择。
她下意识地把目光从蓝泽润移开,看向徐云帆。
她本以为徐云帆会崩溃,会失望,会绝望。
可是当她看见他平静的面容时,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
然而,就在她准备开口的瞬间。
蓝泽润已经挣脱束缚扑向她,她本能地抱住他:
“泽润......”
就在这时,徐云帆的绳子被割断,他整个人毫无预兆地从悬崖上坠落。
扑通!
海水翻涌,瞬间将徐云帆吞噬,强大的拉力将他拖向深海。
他拼命地挣扎,想要游向水面。
但体力逐渐耗尽,疲惫让他无法再保持清醒。
最终,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皮沉重地合上,完全失去了知觉。
几天后,徐云帆终于在医院醒来。
俞晓槐正坐在病床旁,眼睛通红,显然已经守了他很久。
但此时他已经不再需要她的守护了。
两人对视了许久,始终没有开口。
最终,徐云帆先开了口:
当徐云帆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而床边正站着一脸冷漠的俞晓槐。
“这次你闯了这么大的祸,本该关你个三天三夜,是泽润心善不与你计较,求着我把你放出来。”
俞晓槐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样。
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温情,仿佛看着的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曾经她深深爱过的人。
“我就知道你还对我贼心不死。徐云帆,你给我记住,我不可能喜欢一个比我小十二岁的小男孩。你和我,永远都不可能。”
她的话像是决裂的宣言,狠狠地戳在徐云帆的心上。
话音未落,俞晓槐猛地转身,房门被狠狠关上。
巨大的关门声回荡在房间里,瞬间吞噬了徐云帆原本想要说的任何话。
他靠回床头,闭上眼睛,长长叹了口气,心里忍不住低声喃喃:
“俞晓槐,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
接下来的几天,俞家变得异常热闹。
整个别墅都弥漫着婚礼的准备气氛,所有人都在为俞晓槐和蓝泽润即将到来的婚礼忙碌着。
蓝泽润一边指挥,一边热情地拉住徐云帆。
仿佛之前的种种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完全没有再提及那场曾经的风波。
“场地和布置差不多了,就差个伴郎了。我看云帆正好,沾沾喜气,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找个伴娘当女朋友呢。”
蓝泽润的话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
徐云帆下意识地从他肘弯中抽出了手,刚想拒绝,却听到一道冷淡的女声突然从头顶传来:
“他不能当伴郎。”
两人同时回头,看见俞晓槐站在门口。
眼神冰冷,语气不容反驳。
蓝泽润明显有些诧异,皱眉问:
“为什么不能当?”
俞晓槐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抬眼扫了一眼徐云帆。
她注意到这几天他似乎变得听话,没再整天纠缠自己。
然而,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压抑感。
她无法准确说出为什么,只知道这种感觉让她不痛快。
可问自己为何,她也说不清楚。
俞晓槐沉默片刻,正准备找个借口,突然听到徐云帆冷静地开口:
“我是小辈,做伴郎不合适。”
其实,他心里清楚。
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了,参加不了这场婚礼。
俞晓槐听后,默默点头。
似乎认可了他的理由,蓝泽润这才打消了让徐云帆当伴郎的念头。
徐云帆松了口气,准备离开时,却听蓝泽润突然又说:
“既然云帆当不了伴郎,那为了表示你的祝福,不如把你之前设计的那款西装送给我吧,我很喜欢呢。”
徐云帆心里一惊,猛地看向了俞晓槐。
那款西装,是他十八岁时设计的。
曾在一场设计比赛中获奖,甚至吸引了不少豪门少爷的兴趣,纷纷想要购买它作为婚礼服。
然而,他当时没有卖出去,只因为这件衣服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
它承载着他曾经的梦想,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穿着这件衣服,和她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
俞晓槐知道这件衣服背后的寓意,却不想让蓝泽润失望,最终还是开口:
“徐云帆,只要你把这件衣服卖给我,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徐云帆抿了抿唇,冷淡地笑了笑。
“不必了,泽润哥说得没错,我也该向你们表示祝福。既然如此,这件西装,就算是我提前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说完,他拿起电话,拨给了店里。
很快,工作人员将那件西装送了过来,亲手交到蓝泽润的手中。
蓝泽润兴奋地接过西装,没再给徐云帆添麻烦,立刻跑去试衣间。
徐云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平静无波,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俞晓槐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眼神深邃,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
那一夜,徐云帆一个人待在房间内,收拾着即将离开的行李。
他的一切准备得差不多了,手续也在办理中。
很快他就可以离开这里,去追寻自己未来的生活。
正当他把行李箱藏好,准备休息时,房门猛地被推开。
还没等徐云帆反应过来,俞晓槐冲了进来,怒气冲天,抓住他的手腕,一顿怒斥便落了下来:
“你对西装动了什么手脚!”
“泽润试穿后不久,浑身发痒,起了红疹!徐云帆,你是不是想害死他!”
俞晓槐的怒火像烈焰一样,眼神如刀锋般尖锐,似乎要将徐云帆撕裂。
徐云帆连忙摇头:
“我从来没碰过那件衣服,怎么可能对它动手脚,更没有理由去害他!”
俞晓槐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猛地将他摔到床上。
眼眸如寒星,声音里满是愠怒:
“你怎么没有理由?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死心,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去伤害泽润!你最好祈祷他没事,否则......”
话还没说完,门外的保姆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夫人,蓝先生晕倒了!”
俞晓槐的脸色一变,匆忙留下这一句:
“看着他,别让他跑了!”
然后她便快步冲出了房门。
整个晚上,俞家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压抑的气氛。
徐云帆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握住自己,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鲜血渗出。
但他仿佛毫无感觉,只是呆呆地盯着墙上的挂钟。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眼睁睁看着时针从凌晨十二点走到了早上七点。
就在挂钟准时报时的一瞬间,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俞晓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神黑如深潭,带着浓烈的戾气。
令徐云帆浑身一颤,寒气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
俞晓槐从佣人手里接过长鞭,步步逼近徐云帆,冷声说道:
“徐云帆,你知不知道,差一点,泽润就死了!”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砸在徐云帆的心上。
他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但随即清醒过来。
上一世,他也曾在这个时间点出车祸,死于非命。
他没有时间再细想,看到俞晓槐眼中满是怒火。
准备对他动用家法时,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急切地开口解释:
“我没有在西装上动手脚,也没有想过害他。你不觉得这一切有些蹊跷吗?从绑架到宴会上的情书,再到今天的婚纱,你难道不觉得这些事不对劲吗?我就算要陷害他,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且每次都成功。”
他以为俞晓槐会听进这些话,甚至意识到其中的疑点。
然而,她此刻完全被愤怒淹没,冷冷地回应道:
“你的意思是,最近都是泽润在陷害你?我爱他,要嫁的人也是他,为什么他要平白构陷你?”
徐云帆顿时哑口无言,心中愈发感到无力和愤懑:
“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俞晓槐已经挥鞭打了下去,重重的一鞭甩在他背上。
疼痛让徐云帆发出一声痛呼,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唇角挂着苦涩的笑。
“徐云帆,你当真是冥顽不灵。”
俞晓槐怒不可遏。
徐云帆浑身颤抖,但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不愿发出一声闷哼。
他明知道自己错了什么,但现在,他根本无法承认。
他不明白为什么俞晓槐会如此坚信蓝泽润,难道她就不能听从他的解释吗?
“你认不认错!”
俞晓槐再一次厉声呵斥。
鞭子再次落下,疼痛让徐云帆忍不住蜷缩。
但他依旧紧咬着牙关,不肯开口。
他没错,为什么要认错?
俞晓槐显然动了真气,鞭子一次次重重地落在他的背上,血肉模糊。
然而,徐云帆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最终,管家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来握住俞晓槐手中的鞭子,劝道:
“小姐,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这句话才让俞晓槐停下动作,她冷冷地丢下鞭子。
“徐云帆,不要再有下次!”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
徐云帆没有力气回应,他最终忍不住。
头低垂,彻底失去了知觉。
接下来的几天,俞晓槐没有再回家。
徐云帆的背部伤势严重,几乎无法动弹。
躺在床上养了好几天,他终于能勉强下床走动。
然而就在他刚刚恢复的这天,移民局通知他。
永居手续已经办妥,证件也已发放。
拿到永居证后,徐云帆心中也清楚,他留在俞家的理由已经不复存在。
他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
刚走出房门,正好和刚刚回来的俞晓槐撞了个正着。
她看到他,冷冷地开口:
“徐云帆,你多大了,竟然还玩离家出走的把戏!我已经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不准再对我有任何心思,你却一次又一次加害泽润,今天你受罚,都是应该的!”
徐云帆听到她的话,只觉得心如死灰,疲惫无力。
他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为什么她始终不相信他,他是真的不喜欢她了。
而她,始终没有理解。
俞晓槐见他沉默,脸色越来越阴沉。
最后只按了按眉心,冷冷地说:
“算了,既然你要去散心也好,最近泽润的情况不好,我又忙着筹备婚礼,你留在这儿,我怕你还会对他做什么事。”
她接过了徐云帆的行李,继续道:
“我亲自送你去机场。”
徐云帆没有反抗,也没有解释,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
车一路疾驰到机场航站楼,直到徐云帆准备下车时,俞晓槐才冷冷问道:
“你买的是去哪儿的机票?”
徐云帆抬头,薄唇微动,还未开口,俞晓槐便冷冰冰地补充道:
“就在附近几个城市玩玩,不要跑得太远。等我和泽润办完婚礼,我再接你回来。”
徐云帆终于开口。
“我知道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道别,提着行李走进了机场。
直到他看着俞晓槐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他才悄悄拿出手机,拉黑了她的所有号码,毫不犹豫地走向登机口。
接他回来?
不,俞晓槐。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妈妈的好友,一个年长他十几岁的女人。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穿着得体的职业装。
身材修长,气质优雅,宛如众人中的焦点。
她轻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送给他一双极具个性的运动鞋。
二十岁那年,她在一次派对上被人下药。
而他穿着那双运动鞋,带着最初的青涩与单纯,成了她的救赎。
第二天,他们衣衫凌乱的样子被她的青梅竹马蓝泽润撞见。
蓝泽润震惊得几乎无法动弹,眼睛红肿,一声不吭地跑了出去。
却没料到被一辆失控的车撞飞,瞬间丧命。
从那以后,徐云帆感觉俞晓槐好像变了一个人。
她处理完蓝泽润的后事后,依旧冷静如常。
与他结婚,夜夜同床,平静地告诉他,她暂时不打算要孩子。
直到有一天,徐云帆经历了第十次的胃病手术,突发大出血。
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
“死了吗?死了再告诉我。”
她依旧冷漠。
那一刻,徐云帆终于意识到,她从未真正爱过他。
她恨他,恨他成了她的解药,恨他无意中害死了蓝泽润。
他在手术台上闭上眼睛时,内心充满悔恨。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一刻,俞晓槐被下药的那天。
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清冷高贵的女人,如今衣衫微乱、眼尾泛红地躺在床上,徐云帆心中五味杂陈。
上辈子,他正是被这种气质深深吸引。
才会毫不犹豫地投入她的怀抱,成为她的解药。
不顾她年长自己十几岁,也不顾她是母亲的朋友,他心甘情愿地为她献出一切。
然而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俞晓槐和蓝泽润早已情愫暗生,只是彼此未曾表露。
而自己,竟是踏进了他们之间的那个禁忌。
这一次,他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成全她与蓝泽润。
没有丝毫犹豫,他从包里拿出手机,迅速拨通蓝泽润的号码。
十分钟后,蓝泽润匆匆赶到。
徐云帆抓住他的手,低声说道:
“我知道她喜欢你,你也爱她。现在她被下药了,这是你们表达心意的最佳时机。”
蓝泽润听了半信半疑,神色复杂,似乎在衡量其中的陷阱。
“徐云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喜欢俞晓槐吗?现在她在这种状态下,你不趁机接近,反而叫我过来帮忙,你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徐云帆自嘲地笑了笑。
是的,曾几何时。
他也是这样全城皆知地追求俞晓槐,以为自己努力就能跨越身份与年龄的鸿沟。
但如今他才明白,不论他付出多少,她从未真正爱过他。
他摇了摇头,声音低沉:
“我不喜欢了,以后再也不喜欢了。”
话音刚落,房间里传来俞晓槐压抑的呻吟声。
“她撑不住了,如果你再不进去,就来不及了。”
蓝泽润望向房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咬牙决定:
“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打算站在外面偷听?”
徐云帆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侧身让他进入。
房门关上,俞晓槐的呻吟与蓝泽润的喘息声从厚重的门板后传来。
徐云帆的心像是被一把沉重的铁锤砸得支离破碎,内心的痛楚几乎令他窒息。
他无力地坐倒在地,泪水模糊了视线。
但心中却有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仿佛终于可以摆脱前世的束缚。
他擦干眼泪,跌跌撞撞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隔壁房间的两人放纵了整整一夜,而徐云帆则彻夜未眠。
天亮时,徐母打来电话。
“云帆,怎么?你打算跟妈妈一起去国外吗?”
徐母一人赴海外发展,曾经把徐云帆托付给俞晓槐照顾,而这份照顾已经长达数年。
每当徐母提起让他去国外,徐云帆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
如今,俞晓槐和蓝泽润终于走到了一起,徐云帆也决定该是时候去追寻自己的生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回应:
“妈,我决定去国外。”
电话那头的徐母似乎有些惊讶,语气中带着些许激动:
“儿子,你终于想明白了!我一直告诉你,俞晓槐不适合你,你执着无益!我早就给你物色了一个未婚妻,她和你同龄,等你过去后,你们多多接触,或许会有更合适的人选。”
徐云帆的眼眶再一次湿润,他苦笑着,自语道:
“妈妈,我会听你的,等会儿我就去办移民手续。”
这一次,他终于决定放手一切,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一声巨响,空气中的电流似乎变得更加炽热,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剧烈震动。
紧接着,徐云帆听到急救室里传来的急促声音,心跳也随之加快。
医生们纷纷冲进病房,围绕着俞晓槐展开紧急抢救。
俞晓槐的脸色苍白,眼神急切,但她什么也顾不上。
她执意要求先救蓝泽润。
“俞总,您才是伤得最重的啊......”
医生试图劝说,但俞晓槐已经虚弱地摇头,语气颤抖:
“别管我,先救他......”
最终,医生们只得同意,将昏迷不醒的蓝泽润迅速送进了手术室。
而俞晓槐不顾自己伤势,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为蓝泽润捐血:
“我是A型血,抽我的血!”
医生犹豫不决,但最终还是遵从了她的决定。
一袋袋鲜血被抽出,堆放在医用盘中。
俞晓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几乎无法支撑自己。
直到确认蓝泽润没有生命危险,俞晓槐才终于放松下来。
倒在手术台上,被推进急救室。
徐云帆看着这一切,心如刀割。
他忍不住转身,走向外面。
他知道俞晓槐爱蓝泽润,爱到无法自拔,甚至超越了她对自己的任何感情。
若是上一世他早些意识到这一点,或许自己就不会走到这一步,结果也许会不一样。
这一切,似乎早已注定。
无论他如何努力,蓝泽润还是遭遇了车祸。
而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他那些情书和画作。
徐云帆满心困惑,他明明已经撕了那些情书,怎么它们还是公之于众?
唯一能做这一切的,除了蓝泽润,他还真想不出是谁了。
蓝泽润明明已经和俞晓槐在一起了,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迷茫,恐惧,和无力感,充斥着他的心头。
徐云帆回到家里,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三天,直到俞晓槐出院归来。
她一进门便命令保镖将他丢进冷库。
那一刻,刺骨的冷气像刀子一样刺入他的身体,整个世界仿佛被冰雪冻结。
他看着四周的苍白,苦笑了一声。
自己从小就怕冷,从小时候掉进冰湖的那一刻起,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最怕的便是这种寒冷。
家里的温暖常年不断,四季如春。
但现在,俞晓槐用这种方式惩罚他。
惩罚他对她心怀不死,间接伤害了蓝泽润。
徐云帆蜷缩着身体,试图获取一丝温暖。
然而,冷气无情地包围着他,他只能无力地发出阵阵呜咽声。
外面的佣人见不得他这样,低声劝道:
“徐少爷,您就主动去向小姐低个头道个歉吧。以您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冷气啊......”
徐云帆的眼眶突然一红。
上辈子他错了,他认了。
但这辈子,他什么都没做错,怎么去道歉?
更何况,俞晓槐的心全在蓝泽润身上,根本不会愿意听他的解释。
剧烈的冷风不断地吹向他,几乎让他感到无法承受。
徐云帆的睫毛上渐渐结了一层冰霜,心跳变得越来越慢,思绪开始模糊。
最终,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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