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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公主小说结局

方鱼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到身后传来均匀平稳的呼吸声,便翻了个身碰到熟睡的元浔。他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洒在我额上时,我才意识到我们离得很近。我不自觉地动弹右手,却在被子下摸到了元浔修长又长茧的手。不知怎么想的,我竟然捏着元浔的手反复地摩挲起来。渐渐地闭上眼,脑海里开始回忆我睡前的片段。想着想着,我猛地瞪大眼睛。我、我是没等元浔回来就睡着了?那我们岂不是还没行周公之礼?新婚夜没有圆房,传出去,不是暗说元浔不行,就是编排我的不是。我还没想好是不是要把元浔叫起来,那只被我一直勾着的手却突然反客为主握住了我的。我心下一惊。“怎么醒了?睡不习惯?”元浔嗓音低哑慵懒,显然还困倦着。我有些难以启齿,总不能说让他清醒一点,快点和我圆房吧?支支吾吾的,惹得元浔“嗯?”了一声。“若...

主角:李湛文春露   更新:2025-03-01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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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湛文春露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宁公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方鱼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身后传来均匀平稳的呼吸声,便翻了个身碰到熟睡的元浔。他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洒在我额上时,我才意识到我们离得很近。我不自觉地动弹右手,却在被子下摸到了元浔修长又长茧的手。不知怎么想的,我竟然捏着元浔的手反复地摩挲起来。渐渐地闭上眼,脑海里开始回忆我睡前的片段。想着想着,我猛地瞪大眼睛。我、我是没等元浔回来就睡着了?那我们岂不是还没行周公之礼?新婚夜没有圆房,传出去,不是暗说元浔不行,就是编排我的不是。我还没想好是不是要把元浔叫起来,那只被我一直勾着的手却突然反客为主握住了我的。我心下一惊。“怎么醒了?睡不习惯?”元浔嗓音低哑慵懒,显然还困倦着。我有些难以启齿,总不能说让他清醒一点,快点和我圆房吧?支支吾吾的,惹得元浔“嗯?”了一声。“若...

《长宁公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到身后传来均匀平稳的呼吸声,便翻了个身碰到熟睡的元浔。

他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洒在我额上时,我才意识到我们离得很近。

我不自觉地动弹右手,却在被子下摸到了元浔修长又长茧的手。

不知怎么想的,我竟然捏着元浔的手反复地摩挲起来。

渐渐地闭上眼,脑海里开始回忆我睡前的片段。

想着想着,我猛地瞪大眼睛。

我、我是没等元浔回来就睡着了?

那我们岂不是还没行周公之礼?

新婚夜没有圆房,传出去,不是暗说元浔不行,就是编排我的不是。

我还没想好是不是要把元浔叫起来,那只被我一直勾着的手却突然反客为主握住了我的。

我心下一惊。

“怎么醒了?

睡不习惯?”

元浔嗓音低哑慵懒,显然还困倦着。

我有些难以启齿,总不能说让他清醒一点,快点和我圆房吧?

支支吾吾的,惹得元浔“嗯?”

了一声。

“若不习惯,明日……不是。”

我打断元浔,“这床上,是不是还铺了一方元帕?”

元浔很聪明,我这一说他立刻就明白了。

因为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一瞬。

“咳……无妨,我们这儿不在意这个。”

这倒是实话,整个婚礼的流程都是按照大祁的习俗办的,就是为了迁就我。

那一方元帕也是我带来的喜嬷嬷备下的。

“哦。

那我睡了。”

我放下心来,准备安心入睡。

可,怎么也睡不着了。

元浔在身侧,我也不敢太过频繁地动。

“公主,可要起夜?”

秋霜轻柔的气声简直就是我的救星。

我连忙坐起,秋霜点亮一盏烛台时,元浔也半眯着眼起来了。

他给我让道。

“抱歉又把你吵醒了。”

“无碍。

把裘衣披着,别受凉。”

秋霜扶着我去了净房。

“什么时辰了?”

“刚过丑时。”

秋霜说罢,有些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

“殿下,喜嬷嬷早上得收元帕。”

秋霜的脸在橘黄色烛火的映照下都能让我一眼瞧见她的绯红,但又有些担忧害怕的神色,“她把这事儿看得重。”

“就是奴婢守夜前,她还拉着奴婢,说要是您半夜醒了,就……那样子恨不得她自己留下来守夜。”

我一听只觉头大如斗。

“那我还真不该现在醒了!”

秋霜很是惶恐:“殿下息怒。”

“这、这也是为您好。

以防往
上京城都知道,我是李湛文最难甩掉的小尾巴。

曾说出“非李湛文不嫁”的豪言壮语。

可李湛文从没有给我好脸色,他觉得我身为女子轻浮孟浪。

多年的追随献好和满腔爱意,在看见他对我的好友关怀备至,满腹柔情时——瞬间消弭于无形。

我转头就应下了去北塞和亲的担子。

却不想,在出发那日,李湛文跪在宫门前以身拦路。

“长宁!

我错了!”

可我只觉得聒噪。

1从上京城到北塞都城,需要走上四个月之久。

我惬意地坐在布置奢华的马车内,丫鬟春露在一旁替我斟茶。

“殿下,请喝茶。”

春露低垂着头递给我茶盏。

我瞧着她那模样,轻笑一声道:“怎么?

心里还生气呢?”

春露身子一顿,只是将头埋得更深,摇头说道:“奴婢没有。”

我微微叹了口气,想着有些事要和春露这丫头说明白:“我并非为了同李湛文——长宁!”

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打断了我。

是李湛文。

我一瞬间就蹙起了眉头,只觉晦气。

“长宁,李湛文跪在车队前面不肯离去。”

三皇兄驱马至我窗边,语气有些嫌恶地说道。

看来是已经驱赶过了。

好歹是有官职在身的,三皇兄也不好太过逼人。

“长宁!

我错了!”

“我求你,不要去北塞!”

李湛文声声凄惨,字字悔恨。

实在聒噪。

我微微掀起窗帘一角,对三皇兄说道:“三哥,咱们力气大如牛的将士总有吧?”

“长宁,我愿意娶你——啊!”

李湛文的惨叫伴随着一声闷雷划破了黏腻的空气。

雷声响过,豆大般的雨接二连三地滴下,敲在马车上如擂鼓,转瞬功夫又像瀑布一样倾盆而下。

将士的一脚并未让李湛文住嘴,他还不停地叫喊着,甚至这声音离我还越来越近了。

春露冷着一张脸抄起一边的伞,甩着纱帘撑伞而出。

透过掀起的纱帘,我只瞧见李湛文浑身湿透,头发被雨水打湿胡乱地粘在额前。

他跪在地上,佝着身子膝行,似乎是想够到我的马车。

换做从前,早在他跪下喊我的那一刻,我就会立刻奔下马车朝他飞扑过去心疼他。

哪像现在看他狼狈至此也没有半点反应?

“公主命令继续前行,莫要耽搁了出城的吉时。”

“至于什么不相干的,还请焦统领撵走便是
后夜长梦多。”

“再说喜嬷嬷……”我连忙止住秋霜的话。

喜嬷嬷这人最是较真古板,办起事来铁面难慈,是宫里最出名的教养嬷嬷。

我和一众兄弟姐妹都有些怕她。

我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很是不情愿,但又没办法。

“你去让他们备好热水。”

秋霜开心地连嘴角都要压不住了,如释重负地舒口气。

去的时间有点久了,回到屋内就见元浔点了两盏烛台,就着烛光斜倚在床边看书。

想到等会自己要干什么,我就顿感浑身僵硬。

“回来了?”

元浔放下书,抬眸看我。

我点点头,弓着身缩回被子里。

“要睡吗?

我这就把蜡烛吹了。”

房间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我等着元浔躺下,轻声问他:“是不是睡不着了,才看书的?”

“嗯,有点。”

我默默打着腹稿,心跳瞬间如雷鸣般轰响。

那剧烈的跳动让我感觉整个人都在颤抖。

“既然睡不着,不如……不如把正事办了吧。”

元浔呼吸一窒,而后就乱了。

“你、你说什么?”

这种事怎么能让我说第二次啊!?

“你认真的?”

元浔和我确认。

我嘟囔道:“都是,迟早的事。”

……元浔的手摸索到我的脸,随后感受到他微凉的唇瓣覆了上来。

我们两人都还有些生涩。

一直折腾到天际泛白时才停歇。

那这还休息什么呢?

直接洗漱过后去了宫里请安。

冬雪给我梳妆时,我就瞅见喜嬷嬷那张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笑意。

她抛给我一个暧昧又慈怜的目光。

10婚后我和元浔也不是事事顺遂。

总有些不对付的地方。

争吵,怄气都有。

但我们都不是不讲理的人,况且有时候我和他之间谈情比讲理好用很多。

再说北塞的朝堂上也并非风平浪静。

我看得出,元浔有意争夺这个位置。

不然,应该也不会娶我。

北塞皇帝年迈,太子也都到了不惑之年,并且近年来身体甚至比皇帝还差。

底下的皇子见此情形,心中难免蠢蠢欲动。

朝中各家势力互相倾轧,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

元浔我看他也不急,也许是暗地里排兵布阵也未可知。

就这样过了三年,太子薨逝。

朝中局势一下变得万分紧张起来。

可就在这时,太子哥哥的一封急信也到了我手中。

父皇行将就木,唯盼见
。”

方才的那一眼正巧被李湛文看见。

他仿佛是有了希望,不顾磅礴的雨水就仰着头高声喊道:“长宁,我知道的!”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

“你是为了气我才答应和亲北塞的……”马匹的嘶叫声,周围不少人的嗡鸣惊呼声随着马蹄踏在地面激起的水声,一齐消散了。

“什么东西!

也敢拦着北塞厉王妃的路!”

一道低沉又张扬的声音响起,众人默然。

春露打帘复进了车内,语中带笑地低声说道:“是北塞的安王策马扬蹄吓了李湛文。”

“公主没瞧见,那李湛文连滚带爬地躲闪不及呢。”

我神情舒展,亲昵地睨了一眼春露:“还提他作甚?”

春露挨着我露出了这段时日来最为真实的笑容。

2我和李湛文自幼相识。

他是太子伴读,我是娇蛮公主。

第一次见到李湛文,他就坐在一棵桃花树下。

微风拂过,淡粉的花瓣翩翩而落,轻柔地抚过李湛文的发间、脸庞、肩膀、衣衫和书册。

李湛文温润的面庞并没有半点起伏。

眼神依旧盯在面前的书本上。

他就这样静静地,缓缓地进了我的心里。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一下子跳得厉害。

还是一旁的王潇雨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这才回过神来。

“太子哥哥。”

我嘴里喊着皇兄,可眼神却一直瞧着李湛文,“这位是……见过长宁公主,在下李湛文。”

李湛文礼仪周全,眼眸低垂未逾矩半分。

可我就是喜欢他这般克己复礼,斯文周正的模样。

从此之后,有李湛文的场合,必有我的身影。

我每日跑到太子哥哥身边,赖着他就不肯走。

父皇和太子哥哥宠我,许我跟着一起上课。

但太子少师邱先生实在过于严苛。

我只是想多和李湛文相处,可若是我不认真学了,邱先生会一视同仁地打我手心。

为了李湛文,我忍了!

况且遇到哪里不懂的,我还能去请教李湛文。

虽然他有些不情愿教我就是了。

“公主不应该在这里。”

李湛文轻皱着眉,一本正经说道。

我撑着脑袋问:“那我应该在哪儿?”

“这不是公主该学的。

公主应该学学女红,再不然也该看《女诫》之类的书。”

我闻言皱了皱鼻子,笑着打趣他是个“小夫子”。

我忍着这枯燥乏味的课,就是为了
道歉。”

他蹲下身,微微抬着头,好看的珀色眼瞳迎着一缕光更加晶亮。

“我不想你受半点委屈。”

我捧着元浔有些粗粝的脸,轻喟道:“你才是又傻又蠢的人。”

说罢,我和元浔不约而同笑起来。

(全文完)番外·元浔我二十三岁那年,父皇传我至上书房。

他说,有意求娶大祁的公主。

我心知,这婚是落在我头上了。

我问他:“父皇是立我为储的意思吗?”

父皇看着我,沉默半晌,终是点头应“是”。

太子皇兄自幼体弱多病,太医曾言,活不过四十。

而父皇又实在长寿。

也算,也算是护住了太子皇兄一辈子。

我嗤笑,开口讽刺:“父皇巩固权势的手段真是一点没变。”

都是靠着女人。

父皇被我激得怒目圆瞪,猛拍了一下书案。

“你!”

我毫不畏惧地,淡然地看着他。

父皇颓然地收了气势,幽幽道:“你还在恨我。”

我瞧着他这无力,自做愧然的模样,就觉得恶心。

“父皇与其问我恨不恨您,不若去问问太子皇兄!”

“当年,慧仁贤皇后和我母妃是怎么殁的,父皇最是清楚!”

说罢,我转身离去。

出了殿门又暗自恼火自己的失态。

我是个冷淡自持的人,很少有人有事能波动我。

可唯独事关母妃,我始终无法做到冷静。

因为凶手还好好地活着。

次年,十弟出使大祁。

想要求娶大祁的公主并非易事。

光是得到准信这件事上,十弟和朝中大臣就废了好大的功夫。

终于,大祁皇帝松口了。

可是选谁来和亲,却又是个问题。

十弟传回的信上说,是大祁最受宠的七公主,长宁公主和亲北塞。

据说是她主动应下的。

我觉得有趣,便让十弟查查这个长宁公主。

长宁公主宋时念有一个倾慕多年的对象,大祁户部尚书的长子李湛文。

多年来追随李湛文,嘘寒问暖,从未有过间断。

即便是李湛文态度不佳。

我没什么想法地撇撇嘴,暗想这个长宁怕是个蠢人。

可大抵从去年四月开始,不知什么缘故,长宁公主就很少出宫了。

对于李湛文更是撇得干净。

我就觉得更有趣了。

十弟说,第一次宴会上见到长宁公主,她不过二八年华。

长得明艳动人,举手投足间也矜持有度。

后来面对旁人故意刁难——提起李湛文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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