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她就是喜欢这样丢掉自己的自尊迎合别人,这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
陆哲明似乎又想起了那个夜晚。
她衣不蔽体的躺在那个男人的床上。
隐忍的咬了咬牙。
“你要是演的好,这个角色......我就让给你。”
聂星晚的脑子里全都是白露露的那句话。
现场这么多人,这么多演员。
她要被当成一只狗,将尊严踩踏在地上狠狠被碾压。
他们都会看不起自己,嘲笑自己。
可是......
这部戏对自己意义重大。
妈妈去世了很久,这是她唯一一个给自己留下念想的东西。
她想参演。
如果妈妈在天上看到自己演的这部戏,会高兴的吧。
聂星晚跪在地上,膝盖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寒意顺着肌肤渗入骨髓内脏。
她的双手双脚撑在地上。
头低垂着,长发散落在脸颊两侧。
遮住她狼狈的表情。
“叫啊,不知道狗怎么叫吗?”
白露露站在她面前,高跟鞋的尖头几乎抵到她的下巴。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讥讽。
聂星晚的喉咙动了动,嘴唇微微张开。
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汪”。
“大声点!”
白露露不耐烦地踢了踢她的肩膀。
“没吃饭吗?”
聂星晚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