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耳钉,身上穿的布林布林的愤二青年。
几个小屁孩看见我开门还挺礼貌的跟我打了招呼。
后来几天白天很少见他们出门,凌晨会听见走廊外吵吵嚷嚷,应该是几个年轻每天凌晨才回来。
我向物业反映了几次然而并无卵用。
这天12月31日,闺蜜和男朋友去跨年了,叫上我,我懒得去。
自己在家点了外卖,还弄了两瓶RIO。
外卖送来的时候我发现今天几位愤青居然这么早就回来了,不过也不简单,搬了两箱啤酒,还有炸串,烧烤什么的,估计今天是打算在家里狂欢了。
“姐姐,要不要一起来我们这边儿跨年呀,我们人多,热闹!”
“不用了,你们玩儿,我朋友一会儿要来。”
说完我赶紧关上了门。
话说我还是有常识的好吧!
我要真的去了,出点什么事,我这不是自投罗网啊!
告你们我都没理的好吧!
外卖吃完,两瓶RIO喝完我还真有点儿微醺了,电视开着,我就在沙发上窝着睡着了。
“咚咚咚,咚咚咚”有人敲门,我看了看表凌晨1点10分,谁这个点儿回来敲门。
我透过猫眼往外看,我发现我啥也看不见。
我感觉到了很不安,自从对面几个人搬来以后我特意将猫眼给留了出来,不应该看不见外面。
而且门外的声控灯是好的,我能确定,因为刚刚取外卖的时候声控灯还亮了。
除非是被做了手脚。
我不敢出声,也不敢开门。
我把凳子抵在门边,拿起电话打给物业——没人接。
“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起来了,我感觉自己手脚冰凉,我拼命的想着对策。
今天跨年,意外情况比较多,现在如果报警,警察来至少得半个小时吧!
不一定来的了。
打给闺蜜,看看时间敢来也得一个小时。
哎呀!
我的老天奶,这是要灭了我呀……“姐姐,我家卫生间堵了,我来借一下你家卫生”门外的人道这是连装也不装了呀!
我全身颤抖着翻着电话薄——江野对呀!
江野,他就住我对面小区,过来应该最快。
我按下拨号键,心里祈祷“接电话,接电话,求求你快接电话吧!”
外面的敲门声越发猛烈。
嘟……嘟……嘟……电话响到第五声,当我快要哭出声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喂……江野……